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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夏妖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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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我们换种玩法,怎样?”

    “哦?”银澈意外地回视过去,眸中温润如水,“诺斯先生想怎么玩?”

    男子棕色的的眸里深不可测,“由对方洗牌,自己抽牌,一局定胜负。”

    银澈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好,诺斯先生先请。”

    成排的水晶吊灯光华流转,晃着桌上的高脚酒杯,一片迷离的奢华。

    银澈接过一副崭新的扑克牌,开始慢条斯理地洗牌,普普通通的方式,没有任何华丽的动作,却让满座人都屏住了呼吸,静待一场决定性的赌局。

    将牌妥善洗好后,银澈摆在赌桌中央,一字排开,询问地望向对桌之人。

    诺斯看似随意地从中抽出五张牌,随即将剩下的牌一合,开始熟稔地洗起牌来,手一拂,四十九张牌在赌桌中央排开,由银澈开始挑选。

    双方各五张牌都已准备完毕,开始逐一亮牌。

    诺斯翻开第一张,黑桃j,上好的牌,一来竟就是开门红。

    对此银澈只是笑了笑,纤细的指尖挑开了第一张牌,却是红心3。

    周围一片唏嘘,大牌,对小牌,第一张牌差距就这么大,情势可不妙啊。

    随着第二张、第三张的翻开,满座的人更是一次比一次惊讶。

    每一张牌,诺斯都是好上加好,好到超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而反之,银澈的却是普通无奇,组合起来更是不堪入目,一盘散沙。

    诺斯眯细了双眼,每一张,都如他所料,他想要怎样的牌,就能拿到怎样的牌,他想给他怎样的牌,他就只能拿到那样的牌。

    这一场赌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胜负,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四张牌亮出,全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赌桌上。

    诺斯指尖一挑,翻开了最后一张牌——

    天,竟然是黑桃a!

    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清一色黑桃的a、k、q、j、10,恰恰组成了皇家同花顺——整个扑克中最大的牌!

    诺斯得意地望向对面的银澈,眼里尽是自在必得的笑意,这场胜负,已分。

    在这场凝重中,银澈却只是一笑而过,缓缓翻出了最后一张牌。

    一阵哗然顿时在全场掀了开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是——joker!

    诺斯整张脸都僵住了,怎么会这样?!

    本是可有可无的一张牌,却把本就很小的牌,变成了最小的牌。

    只一张牌,就逆转了局势,扭转了乾坤。

    “抱歉,诺斯先生,我赢了。”迎上诺斯震惊的目光,银澈缓缓漾起一抹笑意,美得令人目眩神迷,一时不知在多少少女心间开满了繁花。

    “怎么会……”诺斯一脸的不敢置信,五指紧紧地攥住,几乎把玛瑙球捏碎。

    “赢你,只需一局。”银澈伸出一根手指,笑得淡然。

    他懂出千,他也懂。

    为了赢诺斯,他用一天的时间学会了赌博,通晓了各种出千。

    诺斯给自己安排了最大的牌,而给他的却是很小的牌,本应惨败无疑。

    而他却换调了其中一张牌,就把小牌变成最小的牌。

    这最小的牌,会被几乎所有的牌打败,却唯独只能胜过最大的牌。

    象可以吃掉一切,却偏偏会被最弱小的老鼠吃,就是这个道理。

    他不需要牌好,只要能赢他。

    灯光璀璨迷离,映着满座人震骇的面孔,恍若时间都被凝住了一般。

    这场出奇制胜,所有人都预料不到。

    握紧的五指妥协地松开,诺斯突然豁然地笑了开来,“银澈少爷高明,我输得心服口服。”

    “那个少女……”

    “你放心,我会遵守约定,她归你了。”

    窗外的天空白亮如洗,偶尔有飞鸟走过的痕迹。

    我无意识地伏在鸟笼中,连与孤独作战的力气都没有,华丽的居室也只显得暗沉而悲凉。

    暗哑的开门声惊得我微微一颤,那个男人,回来了。

    警惕的视线向门边扫去,这一眼,瞬间夺去了我所有的呼吸。

    出现在门口的,并非平日脑满肠肥的男人,而是这数十个日夜里,梦回了无数次、从未曾幻想过还能再次见到的身影。

    “银澈……”

    望着迫不及待奔过来的少年,我喃喃呼唤着,只觉得如在梦中一般不真实。

    “凌衣,是我,我来了……”

    少年跪倒在鸟笼前,不断地敲打着鸟笼,眼里仿佛有晶莹的泪光闪动。

    无力地伏在笼中,我恍惚地望着笼外不断呼唤的少年,似曾相识的身影几度模糊了又清晰,终于定格成真实的画面——银澈!真的是银澈!

    我不敢置信地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探向笼外之人的脸。

    “银澈,真的是你,你来了……”

    指尖轻触的冰凉,终于划破了梦幻与现实的界限,所有的不安瞬间一扫而空。

    本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再见,没想他居然真的找到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银澈紧紧地握住我的手,那一种久别重逢的思念,从眼中直透入心底。

    这些天所有的心酸与痛苦,仿佛要释放一空似的不断向脑内倾泻,我放纵自己痛哭出声,泪就像时光走过的痕迹,恍如潮水般恣意地蔓延。

    他来了,他终于来救我了……

    银澈手足无措地擦拭着我奔涌的泪水,“不要怕,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他唇角化开浅浅的笑容,宛如不经意吹过的让人怀念的春风,点亮了心灯,明媚了我的眼眸。

    我泣不成声地点头,“嗯。”

    忐忑已久的心,终于定了,有他在,什么都不用再害怕。

    十指隔着鸟笼紧紧地与我相扣,银澈抵住我的额头,低迷的嗓音从对面传来,“你放心,让你伤心和痛苦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两人隔着鸟笼紧紧地相依,这一刻,再也不愿意分开。

第95章 异端审问() 
当我连同整个鸟笼;被带到匀桧的办公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实在承受不了这些目光,坐在鸟笼中的我无可奈何地闭上眼。

    银澈想尽了办法都无法打开这个鸟笼,只好来求助匀桧和其他人;唯独没有通知炎枫溪,因为以这个样子出现,实在是太难堪了。

    从一开始伽隐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让身旁的纱椰只得不甘地撅着嘴。

    “咳咳,总之凌衣没事就好。”收起了措手不及的震惊,匀桧走到我面前,满脸心疼地抚着我的脸;“让你受苦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死死地咬住唇,努力抑制着即将落下的眼泪,实不愿再想起这些天的经历。

    此时银澈不动声色地移动身子,恰好挡住了伽隐盯着我的视线,淡然地迎上那双红眸,“与其这样盯着她看,不如帮她想办法打开笼子。”

    “可是这笼子是由冥音的魔链打造的,要怎么才能破坏它?”

    跪坐在鸟笼前的水蕴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眉头担心地蹙成一团。

    我望向站在水蕴身边的地煌,思绪又飘回贝伦尔家的经历,看样子地煌并未隐瞒什么,难道他真的与死神无关,但又为何与死神那么相像?

    “魔链……”匀桧沉吟着站起身来,然而对于众人投去的期待目光,却只是遗憾地摇了摇头,“这等神物,就算是我也无法破坏。”

    魔链,曾经囚禁北欧魔物芬里尔的神器,怎可能是人力所能破坏的。

    指尖深深扣入掌心,却连疼痛都不知,难道自己要永远都被关在这里面……

    就在所有人沉寂的当口,匀桧却恍然脱口,“有个方法可以一试!”

    “什么方法?”银澈和伽隐同时脱口。

    “魔链自然非人力所能破坏,但若是与之相当的神力就不同了,比如,可以斩裂一切的——死神镰刀!”

    所有人瞬间恍然,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能破坏魔链,非死神镰刀莫属。

    我不甘地咬住唇,本想避开他,没想到最后还是要找他。

    炎枫溪,如果可以,真不想见他。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一道久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如既往的粗暴风格。

    犀利的蓝眸匆匆一扫,却在触及我的刹那,瞬间凝住!

    那样肆无忌惮而带侵略性的目光,让我难以承受地别开了脸。

    “风……凌衣?”

    仿佛难以置信一般,炎枫溪定定地凝着我,始终没能回过神来。

    银澈正要上前,却被匀桧伸手拦住了,只是摇了摇头示意银澈不要轻举妄动。

    “喂,我没看错吧,这真的是风凌衣?”

    好不容易收神的炎枫溪,带着一脸的探究与怀疑,缓缓向我走来。

    我低垂着头,呼吸也因他的接近而变得不稳,尽管做好了被嘲笑的准备,但此刻面对他还是不免有些忐忑。

    炎枫溪在鸟笼外蹲下,目光玩味地在我穿着蓝色洋装的身上扫了一圈,“好久不见,没想到一来就给我这么大的礼物,原来你还有这种恶趣味。”

    我刚要反驳,他突然一把抓住栓鸟笼上的锁链,将我猛地扯了过去。

    无视我痛苦的皱眉,白皙俊美的脸庞欺近,于咫尺间紧紧逼视着我的双眼,“不要给我随便玩失踪,别忘了,你还是我的未婚妻!”

    命令,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让在场的银澈与伽隐,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

    炎枫溪扬起了嘲讽的弧度,“你自己不是有草薙剑吗?怎么还来求我?”

    被戳中了心底的痛处,我一言不发地迎视着他,努力不让那份悲伤泄露出来。

    “哦?还是说你连草薙剑都化不出了?”

    他继续冷嘲热讽,然而眼看着我眼角控制不住地渐渐泛上湿润,他有了一瞬间的愕然,“喂喂,我只是随口说的,不是真的吧?”

    我含着泪咬牙切齿,“我,失去了所有异能,你开心了。”

    顿时,包括炎枫溪在内的所有人都震住了,这样的结果,任谁也意想不到。

    对于异能者而言,失去异能,就相当于变成了废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尽管不愿承认,但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相比于他人的悲痛,炎枫溪却反倒幸灾乐祸地勾起了唇角,“这也就意味着,以后不管我怎么欺负你,你都不能反抗了吧。”

    “你!”凝定着眼前犀利的蓝眸,无名的悲怒在胸腔内高涨。

    “炎少爷,有什么事能否先把凌衣救出来再说。”匀桧终于禁不住出声打断。

    炎枫溪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嗯?我有说过要救她出来么?”

    就在他话落的一瞬,几道身影同时一动,瞬间将炎枫溪围得滴水不漏。

    十数道冰箭悬在半空,齐齐对准了中间的炎枫溪,水蕴的眼里满是决意。

    伽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炎枫溪身后,尖长的黑指甲无声地对着他的脖颈。

    而他的面前,银澈正一脸微笑,手中尖锐的钢笔笔尖直指着他的咽喉处。

    看起来微不足道的武器,其中暗藏的力量,却让炎枫溪倒吸了一口气。

    气氛,剑拔弩张。

    “很抱歉地问一句,你……想死吗?”

    维持着脸上不变的迷人微笑,银澈淡淡地问道,紫眸里却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如果你们觉得杀了我能解决问题,那就动手吧。”

    对眼前的威胁无动于衷,炎枫溪悠闲地将手拢在裤袋中,脸上是绝对的自信。

    死神镰刀,除了他以外,没人知晓化出的构筑法。

    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沉默,谁都奈何不了,但谁都不肯松懈。

    炎枫溪笑了笑,食指轻轻挪开银澈的钢笔,“我的未婚妻,不劳你操心。”

    不去管银澈脸上复杂的神色,炎枫溪从围攻中走了出来,右手一挥,死神镰刀迎风而现,霍然指向笼中的我,“记住,这是你欠本少爷的!”

    刷刷两道黑弧闪过,无声无息,瞬间,整个鸟笼连同我四肢的锁链崩散开来。

    重获自由的我几乎泫然欲泣,费力地从地上爬起身来,然而刚站直身子,一阵眩晕裹着前所未有的疲惫与虚弱卷席而来,整个人无力地软倒下去。

    “凌衣!”

    冰冷的地面贴着身子,众人焦忧的面孔在视线中模糊,最终,归于无边黑暗。

    白净的病房里,晨曦淡淡洒照,吊瓶中正一点点地滴着营养液。

    “因为笼子破除了,一直封印的新陈代谢也恢复了,但由于这些时日长期未补充人体生命所需的营养,所以导致了身体虚弱不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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