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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秘录-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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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说到底,吴言和萧零都不是一个家族的,没有纯正的家族人引路,他是到不了地下的那个世界的”潘彬道。
“可是我们也找不到妈妈啊”小绚道。
“其实我觉得这次时机上有些仓促,半夏没有彻底的回来,不知道灸月能不能过这一道门”潘彬道。
“棺椁被打开了”小绚诧异的声音。
“怎么可能,难道我记错了,不可能”潘彬道。
我忽然觉得冰凉的铁链似乎在动,像是一条正在悠闲向上游弋的蛇,巨婴显然没有感觉到,他还在听那两个人的对话,他们的对话信息量很大,很快又有一个人从上面通过铁链荡到了岸上,是“幻”,也就是吴言。
那边守着棺椁的两人如临大敌,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这棺椁不是阁下打开的?”潘彬这个时候还能想起来用敬语。
“不是”他回复道。
“不是你,那还有谁能到这里?”小绚心直口快的说道。
“可能是灸月他们或者是上一批人,冒险者从来不会短缺”吴言道。
“就算我们都到了这里,也没有人能下去”潘彬道。
“谁说不是呢”他说着也走到了棺椁前。
潘彬不动声色的将小绚护在身后。
“你很顾忌我啊,其实我也没想做什么,我的武器不是在上面连同那孩子的剑已经交给你们了吗?”棺椁已经被打开了,起个棺材盖是个简单的事情,难就在于他可能没有可以借力的武器,他潘彬如此不放心自己轻笑道:“说到底我真的是第一次到这个避难所来”
潘彬不接话。
“我是很感激你们祖先救下了舍妹,所以特意辅佐你的那个弟弟,就是有点可惜,最后你们居然带着那群蝼蚁躲入了地下,上面的那些录音录像是为了防御那些东西吧,不过这到成就了那个叫呼延幻的家伙,血洗全国心情应该不赖吧,还是该同情你将王位所托非人,呵呵,不过能力确实是个奇妙的东西”他一字一句温文尔雅的刺激着潘彬。
“我那一生,所做的任何决定都不曾后悔”潘彬道。
“也是,包括帮助自己心爱的人寻情敌”吴言依旧不咸不淡的说着。
“你也不必说那些陈年旧事,来刺激我,小绚不过只是众多宫妃中唯一个母体注射半夏基因存活下来的孩子,这不代表他完全吸收了半夏他们家族的基因,你想用他打开这道门恐怕反而会误事,要是发生了你我不可估摸的事情,半夏迟早会回来,我不如留在这里给过往陪葬,而你呢,雄心壮志家室未成,千万别偷鸡不成反失把米”最后一句的自嘲是潘彬故意用来讽刺吴家兄弟的。
“说的也是,不过你也是不希望那个人醒来的吧”吴言的声音淡淡的回荡在墓室,回荡入某个人的心里。
“你不敢用真实身份陪她过来,不就是怕影响她的判断,发生和当年一样的事情嘛,以我对那两人的了解,你介入不了的,即使那年她选择了你,你也看到了她后来的样子,你知道对于一个漫长永远没有尽头的人,那种决定,于死无益”吴言一字一句的抨击进了潘彬的内心,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绝美的女人从欣喜到悲决再到行尸走肉,潘彬庆幸她在选择了他,可若是提前知道结局,倒不如负了国,让她救醒那人,最后那个风雨飘摇的国家还是在最后灭亡了,就好像是被拿去给那人陪葬了一样。
我忽然意识到那个潘彬是谁了,是司徒君,他来了。
“所以你想他醒来吗?”吴言道。
司徒君有些愣神了,就在那一瞬间吴言借着拿起棺材里的像是扶桑树一样的一个饰品,另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司徒君身后的小绚顺手将他代入棺中,然后又是一个翻身出棺便连人质一起与司徒君隔着棺相望。
“你以为我不知道入口就在这棺材与棺椁之间吗?这里无论模式建筑还是防御系统处处模仿我国,当局者迷的依旧还是你,年纪大了,有些事无可奈何,不如忘了自在,多谢你引我来此,这礼物我也收下了”他说的礼物指的是小绚,我当即冲了出去。
我看到了吴言嘴角的勾起的弧度,糟糕他是料定我在这里,故意演的刚才那段,看似套路司徒君捉小绚,实则盯上了我,他跃起踢开棺材,棺材底是深不见底的黑。
我看见司徒君手中枪支子弹的乱舞,小绚与吴言的比赛,终是这个成年人赢得了那场比赛,代价是他几乎被司徒君打成了蜂窝满身鲜血,他抓住了我,将我丢入入了那深不见底的黑暗。
在被黑暗吞噬之前我看见了那个地方像是活了一样,藤蔓铁链像是受惊发疯了的水蛇一样疯狂的攻击他们,将他们逼入水中,可那三人却像避瘟神一样,宁愿在岸上反抗水蛇也绝不靠近水池,而在藤蔓下的巨婴直接被勒住,从他的衣服里掉出一便携式相机。
再后来我就彻底进入了黑暗,我不明白我会怎样,不过我想我应该是被当了祭品开启了某个时间的大门,幻交代我的事情,我尽力了,奈何我能力有限看不穿。
29。萧零()
我不知道自己后来怎么了,我听见有人叫我,声音冰凉透着温柔,我昏昏沉沉的听不清他在说着什么,就是觉得累极了,很乏就睡了。
再后来,我醒来依旧是在黑暗中,我很清醒,没有人在呼唤我,周围很安静,安静的让我有些心慌,我坐起来,“嘭”,我的额头撞到了什么,很痛,我试着伸手很快就触到了顶部,我想伸展自己的胳膊却也受到了限制,我感觉这种感觉不对劲。
我拍了拍上面,我觉得我好像被装在了箱子里,我开始胡思乱想,我会不会从此以后都在这里,想到这里我大声呼救:“有人吗?救命啊!”,我嚎了有一段时间,见无效果就停止了,我的嗓子已经有些略微的干涩,在这里没有食物,没有水,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漫无目的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我惶恐,我想惊叫,我在哪里?我想回家,我想哥哥,想司徒君,想幻,想小新,我会死在这里吗?
我觉得有一双来自地狱的手在将我往下拽,我拼命的想要挣扎出来,我基本肯定自己是在一个封闭的箱子里,我告诉自己要镇定,不要无谓的惶恐,我摸索了整个箱子一通,在角落我摸到了两个冰凉圆形的东西,这个东西可以打开可以合上,大小有点像手表的大小,只是没有菱角,我有些丧气,难道我真的要饿死渴死在这里,我开始幻想自己会不会是被绑架了,可这静谧到极致的空气告诉我,这是一个稳固的被封闭的箱子。
箱子?我忽然想到这是个箱子,总有钉子组装,我摸遍了整个箱子,什么都没有,连凹陷都没有,我绝望,如果这是一个密封的箱子的话,那很快就会没有氧气,那我的死样可能会更可怕,这就是祭祀吗?
我只能等死了吗?我狂躁一阵后,我觉得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我感觉不到饥饿,感觉不到口渴,也不困,更没有任何窒息的感觉,我开始幻想自己是在土壤里的种子很快就要开花了,更多的时候我是希望有人挖开土壤,因为我觉得我像是一个腐烂在土壤里未发育完全的种子。
我的转移注意力再也起不到效果,我开始回忆,回忆所有和黑暗有关的东西,我知道我就快要疯了。
我听到外面有动静,有人敲了箱子还在说话,说的是英语,还是伦敦腔,我在黑暗中呆的太久了,就到一点点的动静就足以刺激到我,我也敲木箱子呼应。
“棺材里有人?抄家伙”是个操着一口流利北方方言的人。
“会不会是有人被关在里面”另一个人呼应。
我心想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会会有英国人和中国人,他们在说什么,什么棺材。
“这墓是个明朝富商的墓,怕不是你小子刚才动了那机关,这里面的东西起尸了,这里头的东西不能碰,反正地方咱哥两也带你找到了,就你给的那文字地图也只有咱兄弟俩能给你找到,我没让你动这棺材也算救了你一命,出去后价钱得再涨,反正你们外国佬也不差钱”一个人道。
“好,那这样,你们帮我把这棺材起开,我给出双倍价”
“这不行,不是,我都说这里面东西起尸了不吉利”
“三倍”
“这不是价钱的问题”
接着就没声了,我意识到了,我八成是躺在了棺材里,我怕他们走了大喊:“救命,我是活人”
忽然有什么东西刺了进来,似乎来人用力棺盖掀开了,依旧是黑暗我以为刚才是幻觉,又是一阵安静,我怕自己呆在一个幽闭的小空间里久了得了臆想症,刚才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我伸出手,真的没有盖顶。
我出来了,我应该是出来了,我出来了吧。
为什么还是黑暗?接着是一阵白光,有人炸了燃光弹,我看到地上躺着两个人,一身土夫子的打扮,那么还有一个外国人是谁我没看到,很快我就陷入了失明,燃光弹本身在爆开的一瞬间,光度就会使直视的人失明,更何况一个在黑暗中待了不知道多久的人。
我觉得对方是故意的,在我失明之后,我感到有人靠近:“是谁?”
很快我被敲晕带走了,这个人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我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熟悉的消毒水,熟悉的白大褂,熟悉的输液瓶,还有趴在床边的一个陌生男子,他的脸埋在被子里看不清,不过看上去肤白,身材匀称,个子应该挺高的,因为他坐姿似乎有些不舒服,我还在打量着他。
“醒了?”那人还是埋在被子里,他的反应很快,明明已经睡了,我只是动了一下手臂,他已经意识到我醒了。
“不好意思,你哪位?”我客气的问。
听到这句话,他坐了起来,整理了自己的仪表,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好整理的,他看上去衣着并不凌乱,反而像是从中世纪的油画中走出来的一个贵族公子,他的一双眼睛深邃,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整理仪容似乎是他随手的一种习惯。
“我是萧零”他并没有对我不记得他表现出难过,伤心,以及额外的说明,像是一个陌生人初次见面的礼貌,他的彬彬有礼,我差点以为他要和我握手,我反而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我没有他妹妹萧半夏的记忆,也不懂他们之间的羁绊,我至今任是抗拒萧半夏这个身份的。
他似乎看出来我的窘迫,微微一笑:“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我客气的回应,面对他我有千百个问题,可他给我的感觉这个人水很深,绝对是一个万恶的资本家伪善的面孔,而且他这么客气,我也不好意思问的太多。
我的尴尬沉默,让他也无话可接,他本身看上去也不像是个话多的人,他站起来欠身摸了着我的头,这个举措有点亲密,我有点愣了。
“你看上去好多了,我去叫你的朋友进来吧”他说。
“嗯,谢谢”我很感谢他的这个台阶,我太需要见到我的朋友们了,我有太多问题,只是进来的会是谁呢?
他出去后,半掩了门,我隐隐约约听得到外面的声音:“她醒了,很想见你们,她还虚弱着”
先是幻进来后面跟着小新,我有些失望,然后司徒君接着后面进来了,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哟,我来的时候,你就是抬眼瞅一眼是吧”幻进来就是熟路的调侃,我当然懂他调侃的对象。
“哈哈,那我是最悲惨的,刚进来就遭遇人家横眉冷对”小新倒是会跟风。
“哟,夫唱妇随啊”我不客气的还击道。
“去你大爷的”幻破口而出,然后瞥了一眼门外,像是忽然想起了那个萧零男生最后的那句话,后面的话也就没说了。
那个叫萧零的男生或者说男人并没有跟着进来,他还是蛮懂事儿的,这个词不恰当,他看上去挺明白循序渐进的道理,这个显得他有些老谋深算的感觉,这个词也不好,反正就是他挺会给人空间的,不像幻有些急躁。
“小新,你怎么来了?你好了吗?”我问。
小新摆手:“我要是在发疯,就是你来看我,不是我来看你了”
“好了就好,你都不知道,你当时那个样子我真的”
“行了,好了,让你去沙漠的任务你完成的马马虎虎吧”幻打断了我的话,我也领会了意思,再说下去要是刺激到小新就不好了,反正朋友不就是只要你好就可以了,我为你心痛的过程你不需要知道。
“马马虎虎,哎,刚出去那人,是我给你找回来的吧”我回道。
“哼哼,那是狄爱罗带回来的,你说你,我能指望你干点什么”幻嫌弃道。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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