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秘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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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图腾，不论红柚还是7号，都是有源头”

　　　　“小新，你是谁？”

　　　　小新停下脚步，我回过身看着他，偏柔的面庞，他咧嘴一笑：“我是薛新啊”

　　　　“老哥曾经让我不要与你和幻来往，我本不明白，现我已经知道幻是w的人，那么，你是谁？”

　　　　小新失笑：“灸月，你怎么了，我真的只是小新”

　　　　我陪着他笑：“你和幻向来没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和他有着连我都未能及的默契和信任，你们早就熟识对吧。”

　　　　他开口企图解释什么，我在他之前继续说道：“小新，你相信我吗？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就像那件事”

　　　　小新身体一愣，我知道我刺痛他了，但是想要得到真相，就必须要经历鲜血淋漓，小新低头刘海遮住了他的眸子，月光下竟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和幻确实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接触你的目的就是了解幻”

　　　　有些事情你已经猜到了，但非要他亲口承认你才会去相信。

　　　　小新单手掩面：“我直属于7号，了解幻只是其一，制约灸舞是其二”

　　　　这是我想要得到的答案，他承认了，我还能怎样，去像个泼妇去无力取闹吗？

　　　　无数情景在我的脑海中划过，最终我选择平静：“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需要，因为停不下来”

　　　　“可是你得到了什么？”

　　　　他不肯深说只是一味的倔强，似是赌咒一般抬首：“我终会有所得”

　　　　“所以家世，涉毒什么的都是假的？”

　　　　他倒是不否认“嗯”

　　　　“不需要我的谅解？”

　　　　“需要”

　　　　“你其实什么都知道是吗？”

　　　　“不是，我也只是在摸索那个秘密”

　　　　我一想到老哥是因为7号而死，甚至还因为我的倔强而被束缚，我就无法原谅我自己，同理：“我谅解你，但不会原谅你”

　　　　小新瞳孔瞬间缩小，他做这些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事发后我的反应，只是与我一样当一切由对方说出来后，那种感觉依然痛苦，可是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矫情。

　　　　我不放过我自己，所以也不会放过你，我们回到酒店，各自回到房间，敦煌的水很稀缺，我依然任性泡了半个小时的澡，直到我凉的实在受不了才出来。

　　　　我在楼下柜台要了一箱啤酒，让他送到幻房间，我去敲幻的门，他果然也回来了，他打开门，随意的让我进入。

　　　　“那小鬼告诉你了？”

　　　　我点头，幻随意的坐下：“嗯，也难怪你这样，怎么是想来找我确定？”

　　　　我摇头，幻：“悲剧女主角的感觉如何？”

　　　　我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愤然：“你什么意思？”

　　　　幻：“不是吗？”

　　　　我发誓我想撕烂这个人的嘴，幻痞笑：“这个还有点探险女主的样子”

　　　　“我来不是给你示弱的，是来问你一些问题的”

　　　　“哦审完小新轮到我了呀，说吧，你想问什么？”

　　　　我见他性情态度总是飘忽不定随口问道：“幻，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

　　　　“哈？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瞥他：“哼，当然，严重着呢”

　　　　“那你想怎么判我刑？”

　　　　“你和小新为什么要参与？”

　　　　“自然有理由”

　　　　“不能告诉我吗？”

　　　　“好像是的呢”

　　　　服务员送上来了，一箱啤酒，我拿出一瓶：“要来吗？”

　　　　幻顺手拿去：“俄罗斯酒鬼？”

　　　　“你怎么说都好，反正都是你教的”

　　　　“哦我记得没教过你这玩意啊”

　　　　“那你找个打篮球的地方，我们去决战？”

　　　　幻：“手下败将也敢挑衅？”

　　　　“那又如何？谁知道你筋骨有没有老”

　　　　“黄毛丫头，真是酒壮怂人胆”

　　　　“反正这时候你也找不到篮球场”

　　　　幻坐在椅子上：“那天我是想让你回俄罗斯，不过我接到另一个任务，并且得知你已经撤出中国了，所以就没管了”

　　　　我点头，他：“没有人对不起你，也没有人对的起你，你想原谅就去原谅，若恨就恨，全凭你自己的意识”

　　　　“你知道我是来问小新的？”

　　　　“不然以你现在的脑子还会想什么？”

　　　　“也许，你自信过头了呢，小雪是怎么死的？”

　　　　“我杀的”

　　　　“为什么？”

　　　　“不然你以为它能安全出来吗？”

　　　　“它是谁？”

　　　　“一个镇长的儿子，叫帕帕提，凯瑟林已经把尸体烧了埋在他家后院了”

　　　　“你和凯瑟林？”

　　　　“你还真是问题多，如你所见，他们才是一对”

　　　　“那你？”

　　　　“他们因为任务不同，所以恋情一直都在地下，甚至终止，直到他们接收到同一个任务，不过那时候他们师生相称，凯瑟林第一次为了感情来拜托我，我就牺牲一下名声，没想到你以为他们是，居然在迪艾伦的聚餐上不给他们好脸色看”

　　　　“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呢”

　　　　“你能够谅解我，为什么不能谅解小新？那孩子是真心想要收获友情”

　　　　“我恨7号”

　　　　“哦w未必也好”

　　　　半箱啤的已经不见底了，天也蒙蒙亮，我也渐渐困了，准备回房间，临走的时候我终于说出了那句话：“我知道那个老头就是你”

　　　　我很满意他的表情

第二十一章：归位（）　
2008年7月底，我从罗布泊回来与那女人换回身份，我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但她对我习惯的了解程度让我生寒，特别是当小新告诉我，那女人是7号派的。

　　　　也就是说老谢早就投回7号，小新私下告诉我，老谢的任务是以红柚的名义带着我，迷惑w的眼睛，红柚实际上自灸舞以后就不存在了。

　　　　8月初，黄晓天胡蝶的世纪婚礼占据各大媒体，华文的经济周转不开的传闻不攻自破，8月中旬黄氏夫妇回广州宴请宾客。

　　　　8月18平原会客，那天他们宴请了同学，朋友，熟络的生意伙伴，甚至他的父亲也到场，黄晓殇和小新帮忙打理现场，幻闷在媒体室，黑人坐在红发男子那一桌，原来吴乐和黄晓天也有生意往来，宴会的主持人自然是迪艾罗，学生时代的恋情嘛。

　　　　7点两个主角才现身现场一时热闹起来，于此同时一个穿着西服的安保，走来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对我说道：“灸月小姐，我们家老爷子要见你”

　　　　来的正好，我随着他上楼，一路上都是胸口带着礼花的宾客，没有其他客人，他们包下了整个酒店。电梯处站着两个安保，检查了前面那安保的证件，又扫描了我周身，确定我没有携带威胁性的武器，才放我们进去。

　　　　23楼，电梯门开了，又是两个站立的安保重复的检查，确保我没有在电梯里做什么，最后他们再次确定了我的门禁卡才放行，一个商业巨首如此层层设立安检倒也正常。

　　　　安保带我走进了一间套房，他将我送到门口就退了出去，标准的总统套房的华丽，没有私人的物品和改造，推论不出老爷子太多的心性，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正襟微坐着一个老者。

　　　　对方先发制人：“你好！”

　　　　我有些不知所措点头回道：“你好”

　　　　他示意我坐下做了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壶，倒了一杯做了个请的动作，我落座品茶，我没品出这是什么茶，不过屁股想也知道自己喝下去的是一房间的地板砖，这茶器价值够我在过一月的了，说不定还带结余。

　　　　他不说话，我作为晚辈又不能质问，我不断在内心问自己道难道你是个只敢去质疑朋友的懦夫吗？当然不是。

　　　　他只是淡淡的品茶，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大概是感受到我有些直白的目光，他放下杯子，转而看向我，那目光一瞬间我所有的语言都堵在了喉咙，思绪纷乱，好像无论深想什么，都会被发现，只有不去想才是正确的，才不会被发现。

　　　　对方终于打破沉默：“嗯，是有小舞的影子”

　　　　“您是？”

　　　　“我就是黄中华，晓天父亲”

　　　　“伯父”

　　　　“我们刚才已经问过好了”

　　　　我一时窘迫，他年纪大气场自然足，这点我还比不上，我今天也是有目的的，礼貌到了就好，气势上不能太弱，否则以他这样会觉得我是一个没有用的人，于是我打算夺回话语权：“你为什么要见我？”

　　　　“是你要见我”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是您叫人来找我的”

　　　　“一味的客气只是愚昧，你不是有话要问吗？”

　　　　居然这么顺利，虽然他的话很难听，商业巨首教育一下后生小辈也是正常的，既然他这么说：“那我就不客套，你和我们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嗤鼻冷哼摇头：“你比不上灸舞”

　　　　我愣然随即一想不对不能让他看出我的情绪。

　　　　“我与你父亲交好，红柚是我一手创建的，你无法接手”

　　　　谁没事接那差事：“为什么要有那种东西明明知道那是害人的东西”

　　　　“何为害人？何为救人？看在故人的份上我也回答了你的问题，好了，我累了，你走吧”

　　　　tm他神经病啊，挥之既来呵之即去，我站起来：“你以为你有资格对我这么说吗？你欠我们家两条命，你欠了那么多条人命你夜夜能安吗？”

　　　　他沉着脸没有说话，外面的保安进来强行准备将我带走。

　　　　“我会走”

　　　　到了楼下，那小两口还在进酒，真是难为小蝶以后要和这种老头在一起生活，满桌的酒席我一口也吃不下，黄晓天敬过这一桌，我们避免了尴尬，我打算盾了，便出了酒店。

　　　　外面闷热的厉害，阴云密布，暴雨的前奏，有人从后面递来一包餐巾纸：”妆花了”

　　　　我转过身，是司徒君，我从包里拿出镜子左右看看：“是花了”

　　　　司徒君：“走吧”

　　　　“去哪？”

　　　　“回家”

　　　　“我还饿着”

　　　　“家里有饺子”

　　　　我点头，原地等他取车回来，有时候我会神经的去想身边还有多少人是假的，一时脱神问出：“司徒君，你是谁？”

　　　　司徒君看着外面的车流：“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头，我真的神经过敏了，他继续专心开车，我看着墨色夜空下街上的华灯，我们只是随着车水马龙中的其中一个。

　　　　他忽然问道：“最近相亲怎么样了？”

　　　　“还在看呢”

　　　　“怀孕了？”

　　　　我有些尴尬忙打马虎过去：“没有，你怎么也八卦起来了”

　　　　“我那天看到你的病历了，没堕掉是吗？”

　　　　我本想和他故作轻松打马糊眼过去，他知道了，我紧张的看着他。

　　　　他没有看我只是看着外面一片灯火：“嫁给我吧”

　　　　我懵了，红灯亮，车流停，他停下转过头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想过了，无论你经过了什么你都还是你”

　　　　对于刚刚经历过那些，忽然到来的求婚令我不知所错，我的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答应，那样就会安定下来。

　　　　记忆中他是个平凡而又温柔的人，答应他我会过的平淡，但是转念一想那些事我会不会将他拖入地狱。

　　　　我叹气：“司徒君，我们是不是认识很久了”

　　　　“嗯，9年了”

　　　　“你是谁”

　　　　他只是拍了拍我头，熟悉的触感，一瞬间我所有的想法瓦解了，如果有一天他拿刀对着我，我忽然间想起什么，惰性却让我不要去深想。

　　　　我想告诉他我什么也没做过，是罗布泊下的试管婴儿，可是我不能说，因为一旦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会打破所有现在的平静。

　　　　绿灯亮，车流涌动，我没有拒绝也没有回答，我也渴望触摸幸福。

　　　　我刚刚回家司徒君端来一锅饺子，我还没吃上一口，就接到了黄晓天的电话，他说黄中华心梗死了，他质问我到底说了什么刺激了他。

　　　　我刚刚获得的幸福又破碎，我像他解释，他愤然的挂了电话，因为最后一个接触黄中华的人是我。

　　　　半个月全城都在讨论黄氏夫妇的婚礼，以及黄晓天掌权，8月尾声，我坐在桌子上看着窗前的逆光随风摇曳无的花果树。

　　　　后天是9月1，又是一批新的血脉，学校门口小卖部开始开门打扫，司徒君走在那条路上缓缓归来，阳光洒在他身上，我视觉上觉得唯美，可能他本人就不那么觉得了，暑气，8点前的太阳就格外烤人，别说10点的了。

　　　　9月的学校如血管，迎来了新的细胞，9年前我也是如是，满怀憧憬的踏入这学校，算起来司徒君是我来中国认识的第一个人，那时候是个还在实习的老师，年轻人比较拼搏。

　　　　来中国是我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莽撞做的事，所以只是买了机票，幸好曹叔发现及时给我联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