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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娇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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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英懒得理会,却因为乔公子的话,他下意识地朝陈娇看去。

    陈娇恰好侧身,与乔母说了句什么,女人耳朵上戴着一枚水滴状的翡翠耳坠儿,坠儿轻轻地摇晃,在那碧绿颜色的映衬下,女人的侧脸白腻如玉。

    陈娇觉得有人在看她,她好奇地望了过来。

    霍英飞速移开视线。

    同样在窥视陈娇的乔公子,以为陈娇在看他,欣喜地咧开了嘴。

    陈娇嫌弃得不行,马上转了回去。

    。

    这趟大岩寺之行不算愉快,回到贺家大宅,陈娇将贺明珠、霍英请到了松鹤堂,丫鬟们都打发了出去。

    “明珠,你觉得乔公子如何?”陈娇平静地问。

    贺明珠绷着脸,道:“我不喜欢。”

    其实她很想赌气说一句“我觉得他似乎很中意母亲”,但教养不容许她那么放肆。

    陈娇再问霍英。

    霍英反问她:“太太怎么看?”

    陈娇遗憾道:“乔太太菩萨心肠,看得出是个很和善的人,乔家世代从医,有家产有名望,若明珠嫁过去,日子错不了,可惜,据我观察,乔公子举止轻浮,非良配人选。”

    就算陈娇没想与霍英三人改善关系,凭着良心,她也不会逼贺明珠嫁给一个花花公子。

    霍英意外地看着她。

    陈娇浅笑:“你与乔公子行了一路,意下如何?”

    霍英被她格外谄媚的笑晃了眼睛。

    他想不明白这女人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他将毒妇丢进水中是为了惩罚,可如今毒妇真表现出一副要悔改的样子,霍英怎么都无法相信,只觉得她笑里藏刀,在酝酿更歹毒的阴谋。

    垂下眼帘,霍英沉声道:“太太所言极是,乔公子绝非良配,媒婆再来,直接拒了罢。”

    陈娇嗯了声:“好,我知道了。”

    霍英、贺明珠起身告辞。

    走出松鹤堂,贺明珠看看霍英,忍不住抱怨:“大哥何时与她沆瀣一气了?”

    不用出嫁了,贺明珠本来挺高兴的,可是亲眼目睹继母与心上人一唱一和的,贺明珠就胸闷。

    “什么叫沆瀣一气?”霍英皱眉问。

    贺明珠撇嘴,扭头道:“她让我相亲,你就去劝我相亲,她不同意这门婚事,你也跟着不同意,大哥,她最近装模作样的对威哥儿好,威哥儿就快被她骗了,你是不是也真的以为她变好了?”

    霍英不信一个人会变得那么快,但他也不喜贺明珠审问他的态度。

    “日久见人心,她改了最好,她是装的,我倒要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霍英淡淡道,说完大步朝东院去了。

    贺明珠望着男人毫不留情的背影,气得跺了跺脚。

    。

    九月匆匆而过,十月初,凛哥儿在东院看贺威练武时,看得太激动高高地蹦了下,一不小心从三层高的台阶上栽了下来,额头磕破了,肿了一个大包。

    凛哥儿乳母派丫鬟跑过来传话,陈娇才猛地记了起来。

    记忆中正是凛哥儿受伤,贺锦荣趁探望侄子之时言语挑拨原身与霍英的关系,两人才开始联手对付霍英。其实出谋划策、动手害人的全是贺锦荣,原身傻傻地站在明面,替贺锦荣背了残害霍英的恶名而已。

    因为凛哥儿伤的不重,陈娇就没细回忆凛哥儿是如何受伤的,一直在琢磨如何将计就计利用贺锦荣得到霍英的信任。

    此时惊闻噩耗,即便已经知道凛哥儿伤的不严重,陈娇还是担心地不行,起身就往外赶。

    陈娇往东院赶,霍英抱着凛哥儿往正院来,两伙人半路就撞上了。

    “娘”摔跟头后,凛哥儿表现地很勇敢,明明很疼也摇头说不疼,这会儿才看到娘亲,男娃娃眼里就转泪了,嘴唇可怜地哆嗦,还在忍着不嚎啕大哭。

    陈娇心疼坏了,快步冲到霍英面前,伸手将儿子往自己怀里抱。

    凛哥儿配合娘亲使劲儿,到了娘亲怀里,男娃娃就将脸埋在母亲肩膀,偷偷地哭。

    陈娇抱着儿子,本能地斥责乳母:“好好的,怎么让三少爷摔了?”

    乳母跪下去认错。

    贺威莫名心虚,低着头,怕继母误会他故意欺负弟弟。

    霍英也觉得陈娇明着训斥乳母,实则在指责他,不过,凛哥儿在练武场出的事,他确实有责任。

    “怪我疏忽,没看好凛哥儿。”霍英主动将责任揽了过来。

    陈娇看他一眼,心烦意乱,她直接转身,吩咐丫鬟们去请郎中后,陈娇就专心哄儿子了:“凛哥儿不哭,娘给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那声音温柔似水,是每个没娘的孩子都会贪慕的待遇。

    贺威巴巴地望着继母的侧脸。

    霍英脑海里却是陈娇转身前投过来的那一眼,毒妇瞪过他无数次,鄙夷憎恨,可刚刚,她明明有理由迁怒他,她的眼中却并无那些情绪。

055() 
郎中来后;告诫陈娇等人不能用手揉凛哥儿头上的包;然后郎中用冷水打湿帕子;轻轻地敷在凛哥儿头上。

    凛哥儿乖乖地躺着床上;看着郎中忙来忙去。

    “每日多用冷水敷几次;过几天应该就消了;没有大碍的。”郎中笑着对陈娇道。

    陈娇拜谢。

    郎中走了;陈娇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冷眼看向一直默默站在屏风附近的霍英、贺威。

    贺威心里一突,不好;继母果然怪他了!

    霍英心里反而一定,该来的总算来了。

    陈娇身边的四个丫鬟互相瞅瞅,都低下了头。

    陈娇让乳母照顾儿子;她示意霍英、贺威随她出去;丫鬟们自然跟着。

    到了院子里,陈娇看着霍英;冷笑道:“凛哥儿只是轻伤;大公子是不是很失望?”

    贺家的下人们称呼霍英为大公子;称呼贺威为大少爷。

    “随你怎么想。”毒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霍英懒得与她计较;叫上贺威,转身就走。

    贺威年少;不甘心被冤枉,大声替兄弟俩辩解道:“母亲;三弟是自己摔的;我与英哥什么都没做。”

    “嘴长在你脸上,当然随你说,等着吧,这事我跟你们没完!”陈娇憎恨地瞪着贺威。

    贺威委屈极了。

    霍英攥住少年郎手腕,拉着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娇犹不解气,又把乳母叫出来大骂了一顿。

    乳母低着脑袋不敢言语,春夏秋冬四个丫鬟也战战兢兢的,生怕太太迁怒到她们头上。

    陈娇出够气了,回屋陪凛哥儿去了,在外面有多凶,在儿子面前就有多温柔。

    二太太郭氏来探望了一次,傍晚二爷贺锦荣从外面回来,也来探望侄子。

    陈娇演了半天的戏,等的就是贺锦荣。

    松鹤堂里,陈娇将凛哥儿抱在腿上,指着男娃额头的包朝贺锦荣抱怨:“二爷您看看,这孩子摔成什么样了,霍英天天教导威哥儿练武,也没见威哥儿受伤,怎么我的凛哥儿过去,一下子就摔了?说他们不是故意的谁信?上次威哥儿自己落水,他们都说是我害的,既然如此,他们来报复我啊,欺负一个五岁孩子算什么本事!”

    陈娇在前两世里,分别与胡搅蛮缠的弟妹曹珍珠、初期对她百般刁难的婆婆谢氏打过交道,近距离领教过女人们撒泼,如今她装起原身的做派来,还挺有模有样的。

    贺锦荣觊觎小嫂子的美色,但他眼中的小嫂子只是个貌美的蠢妇,他不曾提防,自然不会轻易怀疑陈娇的表现。

    “凛哥儿过来,给二叔瞧瞧。”贺锦荣关心地看着侄子。

    陈娇将凛哥儿放了下去,凛哥儿慢吞吞地走到二叔面前。

    贺锦荣低头看看,眉头紧锁道:“不像话,他们两个怎么当哥哥的?”

    凛哥儿哪懂大人们的复杂心思,怕娘亲再也不许他去练武场,凛哥儿急着道:“我自己摔的!”

    陈娇气道:“他们若是照顾好你,你会摔吗?”

    娘亲生气了,凛哥儿耷拉下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

    贺锦荣笑笑,摸摸侄子的脑顶道:“凛哥儿乖,二哥那里有新玩具,你去找二哥玩吧,二叔有事跟你娘商量。”

    凛哥儿立即被新玩具吸引,请示地望向娘亲。

    陈娇疑惑地看眼贺锦荣,顿了顿,才叫乳母送凛哥儿去二房那边。

    一大一小走了,贺锦荣又朝春兰、秋菊使个眼色,道:“你们去院子里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秋菊闻言,眼睛朝外看去,似是准备从命,而春兰第一看向了陈娇。

    一个丫鬟,心里最效忠谁,才会最听谁的话。

    陈娇只当没留意到二女的差别,点点头。

    大堂里只剩叔嫂二人,贺锦荣放下茶碗,低声对陈娇道:“嫂子,我觉得这事不太对,如你所说,凛哥儿受伤,可能是霍英与威哥儿的报复。”

    陈娇气愤道:“什么可能,分明就是,他们就是恨我推威哥儿落”

    说到一半,陈娇及时住口,神色很不自然。

    贺锦荣早就知道贺威落水是陈娇所害了,他咳了咳,忧虑道:“外面确实有谣言说威哥儿落水是嫂子下的手,我与族老们自然不信,只是威哥儿年少,明珠也分辨不清是非,姐弟俩连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陈娇眼睛一亮,看着他问:“二爷是说霍英?”

    贺锦荣冷笑,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厉色顿显:“霍英的心,被大哥养大了,舞狮行里他不把我放在眼中,内宅他又挑拨威哥儿与两个亲弟弟的感情,我看他是想把持威哥儿,先利用威哥儿除去你我,他再彻底接手咱们贺家的生意。”

    陈娇攥紧帕子,咬牙道:“我早就看出他狼子野心了,偏他替咱们家赢了几届狮王,族老们都器重他,我找不到理由将他逐出家门。一个养子,凭什么骑在咱们头上?”

    贺锦荣摸摸下巴,沉吟道:“大哥死前托我照顾嫂子与侄子们,嫂子有烦恼,锦荣义不容辞,嫂子真要赶走霍英,锦荣愿意为嫂子效劳。”

    陈娇惊喜道:“真的?”

    贺锦荣颔首:“当然。”

    陈娇兴奋地朝他倾身:“二爷打算怎么做?”

    贺锦荣就给她出了个主意。

    陈娇连连道好。

    。

    第二天,陈娇将霍英叫到了松鹤堂。

    霍英到了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当着丫鬟春兰与秋菊的面,陈娇笑着吩咐霍英道:“十月十八凛哥儿生辰,我想提前接你们外祖母过来住段时日,威哥儿、凛哥儿都小,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派你去接最合适,如何,大公子愿意替两个弟弟跑这一趟吗?”

    霍英不愿意,女儿是毒妇,凛哥儿的外祖母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只是,他是毒妇名义上的义子,她用孝道压他,他拒绝了,毒妇往外一张扬,徒惹麻烦。

    “今天就去?”霍英不悦地问。

    陈娇挑眉:“今天不方便吗?”

    霍英道:“狮行还有些事情没有安排。”

    陈娇很好说话,笑了笑:“明日再去也行。”

    霍英应了,起身就要走。

    “等等。”陈娇叫住了他,然后走过来,叫霍英伸出手。

    霍英皱眉,盯着她问:“做什么?”

    陈娇故意卖关子:“伸出来你就知道了。”

    她长得妖媚,这种语气说话更有种勾引人的味道,霍英脸色非常难看,偏偏又想知道她要玩什么把戏。

    沉着脸,霍英伸出手。

    陈娇飞快将几块儿碎银子放到了他手心,然后她退后两步,用一种施舍的语气道:“不能白白劳烦大公子,这点银子就当跑腿费吧。”

    霍英大怒,毒妇把他当下人使唤吗?

    可就在霍英准备将一手碎银子扔到地上时,他忽然注意到碎银中竟混杂了一个叠成元宝状的纸条,电光石火间,霍英用指缝夹住纸条,这才将其余的碎银子丢了出去,愤怒离开。

    陈娇只是得意地笑。

    春兰、秋菊默默地捡银子。

    傍晚,贺锦荣又来探望凛哥儿,陈娇与他交换了个眼色。

    贺锦荣自去安排了,晚上睡得很好。

    霍英却睡不着,坐在灯边,对着手里的纸条愁眉紧锁。

    这个毒妇,居然要他三更时分去她房间商议大事。

    “关系威哥儿、凛哥儿性命,请大公子务必前来。”

    霍英不信毒妇真有什么大事,或许这是她精心安排的陷阱,他真去了,她提前安排好的人就会冒出来,齐齐抓住他,再给他安一个觊觎继养母的大罪。

    可是,毒妇的纸条上又提到了凛哥儿,毒妇对凛哥儿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坏了,若非真有危险,霍英也不信毒妇会拿亲儿子当借口。

    霍英迟迟做不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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