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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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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宾小姐说:“‘零点’,您乘电梯直接去十六楼;‘包间’,可步行,也可乘电梯:定好那一间了,可乘电梯直达那一层。也可徒步往上走,既锻炼身体又能饱览海天景色。”

    干红转头去看严梅,说:“乘电梯还是爬楼梯?”

    严梅坚定地说:“爬楼梯!”

    干红说:“十六楼,到时候爬不动了,可别让我背你。”

    严梅跑到楼梯处,顽皮地说:“不能啊!”

    干红向迎宾小姐点一下头,就随着严梅后边向楼梯走去。

    两人爬了几层,有些索然:现在还不到饭口,每个单间都空空的,一个服务员死个丁丁往门口一站,没什么好看的;迎宾小姐用浪漫语调说的“饱览海天景色”,走一层是这样,再走一层还是这样,兴味就索然了。加上爬楼梯毕竟是个耗力的事,所以走到第四层,严梅先放赖了,她说:“小红姐,咱还是上电梯吧?”

    干红点搭她说:“我就知道你得耍赖。”

    干红跟严梅走进了电梯。

    电梯直达十六层。出了电梯,豁然开朗:十六层,就是“幸福门”的“横梁”。这里宽阔,举架高,没有什么间壁,一眼望出去好远;再有,在高处看海,和平行看不一样,俯视大海,像在飞机上似的,显得海更加宽阔、豁达。

    这一层是“零点”,十几张精巧的小桌子及相对应的椅子。这里开始有客人了,十几个,不是很多。大部分人围着桌子坐着,有几个站在东边玻璃幕墙边,向大海望去。

    有个女人引起干红的注意,她个子不高,较瘦弱,苍白的脸色,目光专注于海天,好像海天中有什么非常吸引她似的。干红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女人站在一扇窗前,她的右手压在窗的开关上,像随时要把窗打开似的。今天天气晴好,没有多大的风,可是,在这么高的地方,真要把窗打开,那可真是风满楼了。现在毕竟还在正月门里呢,谁受得了?

第13章 抑郁症患者() 
严梅的注意力在北头一间办公室上。她来这里的找谭总。

    教他们魔术的李老师从省城给她打电话,让她来找谭总,就说省文联的谭部长让她来的,看看能不能资助他们一下子,投拍“情景剧”,条件是可以象“快闪”似的,表演现场魔术。具体谈,等李老师从省城回来和谭总定,她最好打个前站,先联络一下感情。李老师的意思,你要觉得为难,也可以不去。

    严梅和干红一讲,干红说:“去!咋不去?怕啥?怕谁?他老总咋地啦?不也是两条腿支个屎瓜肚子两个肩膀头扛个脑袋?还能把谁吃了咋地?”

    严梅说:“那,小红姐你跟我去。”

    干红说:“行,我跟你去!”

    干红看出来严梅有些怯场。

    北头那间办公室是用玻璃间壁的,但里边挂着百叶窗帘,遮得严严的,有几条百叶,打斜了,漏出几道缝隙,偶尔能看到有人影晃动。严梅琢磨,里边的人就是谭总吧?

    严梅扯了一下干红。干红没动。严梅去看干红,见她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什么,就顺着她眼光看去,就看到了那个女人。严梅搞不清干红为什么那么专注那个女人,就问:“咋地啦,小红姐?”

    干红没应。突然,干红“哎!”地叫了一声,就跑了出去,严梅一看,见干红注意的那个女人,此时已打开窗,正想翻身往外跳!

    要是没什么意外,干红再快,也来不及了。可是,那女人穿了一件风衣,她爬上窗往外跳的时候,她风衣挂在了窗的把手上,延缓了她跳下去的时间。这就给干红创造了救她的机会。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干红不顾撞到人或是桌椅,几步跑过去,一把就搂住了那女人,把那女人从窗上扯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女人倒在地上,像给摔晕了。

    “妈妈!”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一个小女孩跑向女人,扑向女人。

    另外,又有“姐!”,“淑娴!”的叫声。随着叫声,有一男一女拥向女人。原来女人并非独自一人,加上一个小女孩,共四人。

    “零点”里的其他人,也围向女人。

    严梅被干红弄懵了,她问干红,说:“咋回事呀小红姐?”

    干红看了严梅一眼,没作声,她有些喘。

    严梅摇晃着干红的胳膊仍旧哼哼唧唧地问,干红白了她一眼,说:“你不都看到了吗?总问啥?”

    严梅不敢再往下问了。拿眼睛偷干红,又去那堆人看。

    一个中年女人来到干红跟前,抓住干红的手说:“妹子,太感谢你了,没有

    你,淑娴就完了!”

    干红问中年女人,说:“她有啥事想不开,要自……”

    中年女人压着声音说:“没啥事,家里外头的,都好好的!”

    干红说:“没啥事?那……”

    中年女人仍旧压着声音说:“她可不咋地啦,整天整晚的睡不着觉,就是想死!”

    干红说:“抑郁症啊。我治过!”

    中年女人大喜过望,说:“真的?!你是学医的?”

    干红说:“……抑郁症好治!我有祖传秘方,我们老师的妻妹就是我治好的。”

    严梅听她这么说,想说什么,被干红制止了。

    中年女人没看到这一幕,听干红这么说,急着返回人群,大声嚷着:“甘红甘红,她能治好淑娴的病!”

    从人群里站起一个瘦高的男人,他对中年女人说:“谁?谁谁?”

    中年女人把甘红扯到干红跟前,说:“就是淑娴的救命恩人!她能治淑娴的病!”

    甘红走到干红跟前,刚想说什么,干红抢先问:“你叫什么?叫‘干红’?”

    甘红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他眨动着眼睛,说:“啊,我叫甘红,你认识我?”

    干红一笑,说:“不是——我查过,全国叫‘干红’的才三个人,这么巧,有两个人在海卫?你名字怎么写?”

    甘红还没懂干红的意思,说:“姓‘甘’的‘甘’,‘红’,红色的‘红’。”

    干红说:“那咱俩名字一模一样!”

    严梅这时插嘴问甘红,说:“你姓哪个‘gan’?是两横一竖的‘干’嘛?”

    甘红说:“什么两横一竖啊,我是姓‘甘甜’的‘甘’,还有姓两横一竖的‘干’吗?”

    严梅说:“我小红姐就姓两横一竖的‘干’。‘干红’,‘干红葡萄酒’那个‘干红’!”

    甘红抽进一口凉气,说:“还有姓这个‘干’的?”

    干红笑了,说:“不管怎么说,叫起来,是一个音,咱俩是名字双胞胎!你是大哥!”

    甘红不像干红这样爽朗、外向。再有,和一个姑娘家刚见面,还不怎么熟,就有些放不开,所以,就有些腼腆地说:“是是,一个音一个音,你是小妹妹。”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这时说:“这回认了亲了,更好办了——妹子,你可得给你嫂子好好治治!”

    甘红在一旁应和中年女人。

    干红问甘红和中年女人,说:“嫂……子这病没治过吗?”

    甘红说:“咋没治过?‘市立医院’,‘中医院’都去过。”

    干红问:“‘中医院’也去过?”

    甘红说:“去过,吃了三个多月的中药。”

    干红说:“一点作用也没有?”

    甘红说:“也不能说‘一点作用也没有’,有点儿,可是,不那么显着。再说,吃吃,就坚持不下来了。你嫂……子说,天还没亮,就闻到一股药汤子味儿,再就睡不着了。”

    干红说:“人说‘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抑郁症这种病更是如此。我们老师他妻妹,我陪,治她一个学期,才见好。”

    甘红说:“不管怎样,总算能治好了。这病太可怕了!动不动就想自杀。今天是她的生日,本来以为高高兴兴的吃个饭,谁想,大家乐乐呵呵的,她却动了自杀的念头。谁能看得住啊?既然咱都认了亲,妹子,你就花些功夫给你嫂子治治吧,哥先谢谢你了!”

    甘红说完就向干红深深地鞠了一躬。

    干红赶忙说:“不敢当不敢当,大哥,你看看,这是咋说的呢!”

    甘红对干红说:“走,妹子,咱另找个地儿,喝个‘认识酒’。”

    中年女人说:“对对,另找个地儿,不到这种玄玄乎乎的地方了。”

    干红推辞,她看了严梅一眼,对甘红和中年女人说:“改天改天,今天我们来这儿有事,找人。”

    严梅这时说:“刚才我去看了,谭总不在。”

    严梅这么一说,干红没话说了。

第14章 你男朋友多还是女朋友多?() 
几个人移到df酒店。这里只有三层楼,他们选择了靠北的包间——开了窗是平台,还有巨大的广告牌挡着,可谓万无一失。而且,淑娴也好多了,脸,开朗了;肤色也红润了。还微笑着和干红说着话。

    坐下之后,服务员拿了一个菜谱让甘红点菜,甘红把菜谱拿过来,翻了两下,放在桌上,对服务员说:“‘吃标’不行吗?”

    服务员说:“行啊。多少标的?”

    甘红说:“你们都有几个档啊?”

    服务员说:“五十、八十、一百、一百五,四个档。”

    甘红说:“‘一百’好,生日宴,一百,百岁吗,是不是?”

    桌上的人都应和,连淑娴也说好。

    甘红对服务员说:“行,那就一百的标,到后厨让师傅掂对几个时新、拿手的好菜。”

    服务员说:“您就放心吧!”

    说完,服务员就走了出去。

    所谓“吃标”,就是每人按多少钱的标准点菜。比方甘红他们要“一百”的标,就是按每人一百——七个人——七百元的价来做菜。“一百”的标,相当可以了,得有海参,大虾,爬虾,赤贝,时新的、两斤以上的鱼。怎么也得六个热菜,四个凉菜。

    甘红转身问干红,说:“妹子,喝什么酒?”

    干红说:“随便,大家喝什么,我跟着喝什么。”

    甘红说:“别介呀,咱,哎,咱们两个g聚首,哪能不喝干红呢?喝干红!”

    大家都迎合。尤其中年女人,张罗的很响,说:“对对对,喝干红!”

    干红幽默地说:“那就喝我?”

    大家哈哈笑。

    干红让服务员拿来两瓶干红葡萄酒,打开,除了甘红的女儿,都倒了满满一杯,严梅想遮挡,让干红把她的手强挪开了,和别人倒得一样多。倒好酒了,甘红对干红说:“妹子,你,我认识了,这位小妹妹的大名?”

    严梅抢在干红前边,说:“我叫严梅,‘严肃’的‘严’,‘梅花’的‘梅’。”

    干红说:“这是我的哥们儿。幼儿园时就和我黏在一起,直到现在,我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形影不离。”

    实际上,干红是在调侃严梅。以往,严梅一笑置之,这回却歪着头对干红说:“今天是谁跟谁走出来的?啊?”

    干红答不上来了,而且,她夸大这种“答不上来”,惹得大家哄然大笑。

    笑过,甘红说:“形影不离的好朋友,难得。人生这种感情最难能可贵;我来介绍一下我的亲友?”

    干红说:“你,我认识了,咱们是一对双儿,都叫g;你夫人,你夫人贵姓?”

    淑娴这时说:“我姓邓,邓淑娴。”

    甘红指着中年女人说:“这是我老姑。”

    中年女人站了起来,向干红伸出了手,说:“我叫甘愿。认识你很高兴。”

    干红握住了甘愿的手,说:“别人相识说是缘分,那是敷衍;咱们认识才真正是缘分呢——我也叫您老姑吧——看您气质、做派,您是在机关工作?”

    甘红说:“妹子好眼力,我老姑在兼局。”

    干红说:“噢,那老姑您一定认识庄则梁庄科长了?”

    甘愿说:“庄科长怎么不认识?那是我们局最年轻有为的中层干部了,你认识他?”

    干红说:“我们是朋友,前两天我们还在一起吃羊肉喝女儿红呢!”

    甘红说:“老姑,把你们的庄科长叫来呗。”

    甘愿笑应,拿出了手机,给庄则梁打电话。

    庄则梁在一家酒店接电话。庄则梁说:“甘大姐,有什么吩咐?”

    甘愿说:“你在哪儿?”

    庄则梁说:“后山。”

    甘愿说:“‘码砖’(玩麻将)呢?”

    庄则梁嘿嘿一笑,说:“几个好不错的,好些日子没往一起凑了,赶周日,运动运动。”

    甘愿说:“找个人替你,你到‘df酒店’来。”

    庄则梁说:“有客人?”

    甘愿说:“有你的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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