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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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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梅先咧嘴了,万分歉意地说,“小红姐,我怎么一口也喝不了这么多呀……你是知道我的……”

    “你照量着办,这酒是你调来的,你不喝,谁能喝?”干红大咧咧的地往椅背一靠,头一别说。

    严梅几乎拉出了哭腔,“这也不是‘养酒’,谁能一口闷下去这么多?”

    “我呀。你在我酒上动了手脚了吗?没有吧,我一口闷下去了,一滴不剩,剩一罚十!”

    干红把空酒杯倒空着,真是一滴不剩。

    刚才这些话启发了严梅,要是能把酒里的酒精搬走,只剩下水了,不就不那么辣,酒精度不那么高,不那么醉人了。象“养酒”似的吗?

    严梅想到这里,心里念念有词,在她的杯口上一扇手掌,进入了搬运的程式,然后偷看一眼干红。

    见干红死死盯着自己。她只好端起酒杯,本想凑上去闻一闻,有没有酒的辣味儿,一想,要那样,小红姐肯定得诈唬起来。算了,就一饮而尽吧,是酒,就醉在这儿,丢一把人。现一把眼,谁让跟小红姐在一起了,跟她就得遭这份儿罪。

    这么想着,就拿起那杯酒,一咬牙一跺脚,一饮而尽。

    哎?没觉得呛得慌,真把酒精分离出去,搬走了?一点儿酒的意思也没有!

    抬眼去看干红。见干红正毒毒地盯着自己,就学她的样了,也长长哈出一口气。仿佛谁要在那口气打一下打火机,那口气立刻就能变成火苗子似的。

    神话中,说什么什么能吐出火来,可能就是把喝到胃里的酒精点燃了。

    哎,要能练出这个本事,真行啊!喝进去酒。在胃里把酒精分离出来,再怎么想法儿把酒精点燃了。再把那酒精火喷出来,那象真的似的。谁也看不漏——严梅的魔术思维惯式又出现了,她进入了魔术境界

    这时,孙启明清两下嗓儿,严梅看去,见他闪避干红,够向自己。

    再去看干红,见干红死死盯住了孙启明,放着狼眼的莹绿光。

    严梅心想,小红姐这是咋地啦,套山上那么点挫折就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快成动物了!

    那就对不起了,小红姐,我得把他俩杯里的酒精都“摘除”了,要不你看,人家请个客,你倒难为起人家来了,这像什么话?

    严梅想到这里,站起身来,手罩着拿起孙启明的酒杯,“孙院长,我小红姐盛情一片,您却之不恭,你就喝了吧。”

    趁干红不注意,严梅向孙启明丢了个眼色。

    孙启明明白了:严老师这是用魔术了!就立即端起酒杯,说,“行,既然严老师都这么说了,我决不能推这个酒,干!”

    孙启明说完,一仰脖儿,就把那杯酒喝了进去。

    喝完,把杯子倒空着,证明一滴酒不剩,见干红还死死盯住他,也象干红和严梅一样,长长哈出一口气来。

    干红竖起大拇指,“好,够哥们儿意思,你这、这人值得一交!”

    干红说话不咋利索了。按理说,三两酒扳不倒干红,可是,她心里不痛快,那杯酒喝下去,是挺刺激,但一下子就冲脑门子上去了。

    俗话说,“白酒象凉水,醉人先醉腿儿,满嘴说胡话,眼睛活见鬼儿”——这是说把人喝醉的程度,但顺序不对。

    “醉人先醉儿腿”——人喝醉了,腿脚先不利索,走路里倒歪斜的。这第一句话是对的。可是,随后就上眼了,看什么都模糊不清了,或者有幻觉出现,所谓的“眼睛活见鬼儿”。

    有的相反,眼睛在醉倒之前分外好使,有夜视功能,象夜行动物狼似的,两眼放出莹绿色的光,就跟刚才干红一样。

    干红夸完孙启明,就把狼眼向小嫂投去,象要把小嫂撕碎了,拣香的软的部分吃下去一样。

    小嫂吓得头皮苏苏的,手都抖了起来了。

    孙启明喝下去没有酒精的那杯酒之后,知道是严梅从中使了手段,就站起身来,向小嫂伸出手,对严梅说,“严老师,把你小嫂那杯酒给我拿来。”

    说到这儿,又转向干红,“我替你小嫂喝行不行?”

    干红点点头,说,“行,男子汉吗,应该的,应该有点儿扶危济困、帮助弱小的举动,那才能彰显出男子汉大、大丈夫的风、风范!”

    孙启明坐在主陪位置上,小嫂坐到副陪的位置上,偌大个桌子,主陪要探身拿到副陪的酒,恐怕副陪也探身递过来,主陪也接不到。

    更何况,小嫂那么爱孙启明,她怎么忍心在她爱的人喝了满满一杯烈酒后,又来为她喝一杯呢?

    那,我的爱人哪,你受得了吗?它会严重伤害你的肝你的肾你的胆你的胃你的膀胱你的前列腺。我的天哪,你的前列腺是我幸福的源泉,前列腺受到损伤,比那什么都重要啊,直接造成软棉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久而……反正啊,我的爱人哪,宁可我喝下去,也不能让你成为废人。我喝下去之后,你记住,以后每年的这一天,你都在十字路口给我烧一捆纸呀,万一阴间真象阳间一样离不开钱,怎么办?我不能没钱哪……

    小嫂的这么多心思,你说她的表情得多么复杂吧!

    这复杂的表情,把严梅看呆了,在把小嫂的那杯酒拿过来递给孙启明时,她忘了一个重要的环节,就是把那杯酒的酒精分离出去,还是把原样的高度野麦酒递给了孙启明。

    孙启明哪里知道严梅没做分离,认为一切都做得好好的,象自己那杯酒一样,喝下去之后,叭嗒叭嗒嘴,不是酒是凉水,就又汉子气十足的把严梅递过来的小嫂的酒,一仰脖喝了下去!

    喝完,象上一杯酒一样,长长地哈出一口气。

    这口气,酒精味浓重。谁要是打着打火机,估计能窜出一股火苗来。

    严梅闻到了酒精味儿,冷不丁意识到自己的过失,忙问孙启明,“孙院长,怎么样?”

    孙启明嘿嘿笑了,“挺,挺好啊!干老妹儿讲、讲话了,痛、痛快!”

    严梅一听这话,还比不上小红姐呢,小红姐一杯下去,头三句还说得挺利索的,不象这位,头一个字儿,嘴就瓢了。

    严梅充满歉意地去看小嫂,小嫂晃了下头,说,“真没见过他这么英雄气,让我好感动!”

    小嫂是南方人,嗲起来,让你骨软筋苏,肝肠寸断。

    孙启明舞台霸王样的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做着捋胡须的动作,他进入英雄的意境之中。

    干红也嘿嘿地笑,她的笑声,象个特务在杀我地下党之前的那种笑声。

    笑过之后,脸,规规整整地贴在交叉在桌上的两个小臂之上,象个托儿所里的孩子样的,非常甜蜜幸福地睡了。

    月儿明风儿静,树叫遮窗棂啊,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呀……

    看到干红那么乖巧地睡去了,孙启明也伏下身子,脸扣在两个空酒杯上,一只酒杯扣在颧骨上,一只酒杯扣在下巴上。颧骨上的那只酒杯,有点儿打斜,严梅试图把那只酒杯拿下来,拿了两下,没拿动——别看打斜,还挺牢靠的。

    小嫂说,“别动了,让他就那么走吧,看,多安祥、幸福,到了天国,也受人待见。”

    严梅说,“你说什么呢!他只是睡了而已。”

    “嗨!”小嫂叹了一口气,“喝那么多酒,得把他胃肠烧烂了,他十二指肠溃疡……这回好,那六两酒都得从十二指肠那儿漏出来。”

    “哪有六两?前一杯,我把他杯里的酒精分离出去了,他就等于喝了一杯凉水一样。”

    “是吗?!”小嫂惊喜,“那第二杯酒,你怎么不把酒精分离出去?”

    “第二杯,第二杯,”严梅回忆着,忽然,她想了起来,指着小嫂的脸说,“你那表情丰富的样子,使我痴迷,忘了分离了!”

    “我,我,我很美吗?”小嫂摸着自己的脸蛋儿,问严梅。

    “美,可美啦,”严梅说,“你就是别吃臭豆腐!”

    “吃臭豆腐咋地啦?”

    “吃臭豆腐就臭美了!”

    *********

    (嫱子笑了,说:“这不象是小说呀。”

    岩子说:“你没看到标题是啥吗?‘小品脚本!’”

    说完,她也咯咯地笑了起来。

    嫱子说:“小说可以这么写?”

    岩子说:“小说,最是没法定义的文体,谁放不开,谁就写不好!”)

第288章 两个女人一瓶酒() 
提要:

    ★严梅糊涂了,“他拜我为师,学什么?”

    ★我爸就在马航mh370上

    *********

    干红和孙启明两人都醉在桌上,严梅对小嫂说,“咱俩也撤吧。”

    那意思是,就咱俩,还吃个啥劲儿呀?

    小嫂却说,“别,他俩睡他俩的,我看睡得也挺好的,咱俩换一种酒,咱俩喝。”

    严梅心想,她还来劲儿了。

    严梅想起刚坐下时,孙启明说他和这个小嫂要求我办事,看来,这个事,我是躲不掉了。孙启明醉了,她都不放过。俗话说,即来之,则安之,索性听下去,听她到底有啥事。

    小嫂要了一瓶《天火大道》里的法国葡萄酒,让服务员换了一种大肚子高脚杯,给严梅和自己各倒了一点儿酒,然后举起杯来,和严梅撞了一下,说,“今天有幸见到严老师,真是高兴,咱们碰一杯。”

    “小嫂,你说我这么小个岁数,你和孙院长一口管我叫一个‘老师’我怎能担当得起啊?就叫我小严,再不象我小红姐似的,叫我小梅也行。”

    “不行,”小嫂异常坚定,“老师就是老师,含乎不得——你以为我们只是通常的客套,管你叫一声‘老师’?启明是真想拜你为师,那种跪在地上磕头的老师。”

    “啊?”严梅糊涂了,“他拜我为师,学什么?”

    “学魔术啊,你那魔术。出神入化的,神来仙去的,要啥来啥,他除了不跟我学,一学起你。总是眉飞色舞的。”

    “他?他那么个岁数还想学魔术?”

    “学魔术还有年龄限制啊?”

    “当然了,岁数大了,手指就不灵活了,手法练不开,怎么办?手法是魔术的基本功。”

    “那你变针管儿、变酒、变记录本,也用手法吗?”

    “……啊。你说那个啊,那,他更学不了了。”

    “咋地呢?”

    “那叫搬运功。小到杯盏,大到汽车,都能搬来。但那得练搬运功,练不成搬运功,什么也搬不来。”

    “行啊,那就练呗,练搬运功没有老少之分吧?”

    “那……那倒没有。不过他还练不了。”

    “咋地呢?”

    “练功,象他,包括你,都得筑基。百日筑基。”

    “那就筑呗,挺难的?再难,不也就百日。三个多月吗?有什么不能的?”

    “不能。”严梅摇了摇头,“筑基的时候,忌荤辛”

    “能,也就一百多天不吃鱼肉,不吃葱姜蒜辣,不喝酒呗。能!”

    “杜绝‘美艳’”

    “美艳?美艳是啥呀?”

    “电视里的娱乐节目,广场晚会。凡是吵吵闹闹的地方,都不能接触。做功。需要静。”

    “能,太能做到了,不就是一百多天,好看的、热闹的,不沾边吗?能,能做到。”

    “禁交合。”严梅说到此,小嫂不吱声了。

    她隐隐地感到这“交合”二字的含义,又不敢肯定,半天,才怯怯地问严梅,“交合,啊,是不是就是男女之间……那个?”

    严梅肯定地点点头,“对,就是那个,你能让孙院长禁得了吗?”

    “这个……”小嫂犹豫了,禁别的,都好说,三五日不吃饭,也做得了,可是“禁交合”,太厉害了,不怪一般人练不成。这什么都能弄来的搬运功,就这一条,就难倒一大片。但是……为了……嗨!

    “这条难,启明天生那方面还强,谁知道他能不能控制得了呢,反正我能忍住,就一百多天吗,咋地也咬牙忍住了,你不知我们俩,我从十八岁就跟着他,快十年了,也算老夫老妻了,可是,他没离婚,还和他老婆住在一起,我也看不住他,哎,要犯戒了,能咋地?”

    “咋地?”严梅有心要吓唬吓唬她,就说,“那要禁不住就坏了,可能把人练废了。”

    “就是丧失功能了呗?”

    严梅点点头,“是的,那就太监了。”

    小嫂内心开始纠结了,她两手捧着那只高脚杯,在手掌中揉着搓着,好象在温习一种动作。

    她突然把杯沿儿卡在自己的唇边,把杯子倾斜着,吮吸着杯中的酒液。

    不足意,把杯子放在桌上,拿起酒瓶来,把瓶口插进自己嘴里,舌尖儿半堵住瓶口,一点一点地放酒液流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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