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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往事-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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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个人认为,就栗姬的性格,应该会做出此等事情的。只不过对象是刘嫖或者是王娡,绝不可能波及太广。相信就算栗姬再蠢,也不会肆无忌惮的树敌。因为没那个必要。当然,神经病院跑出来的家伙除外。
听了这句话,刘启阴着脸甩袖而去。然而毕竟感情深厚,当栗姬哭鼻洒泪地在他面前矢口否认后,刘启长叹一声,说了句口是心非的话——“我相信你不会做出此等事情。”
第二天。刘启向太后问安时,老娘提起了此事。并且还做了个定性——“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管好你的媳妇,别使我大汉朝再有‘吕氏乱国’的事情。”
刘启心头一惊。吕氏之事,是汉王朝的禁区,老娘把栗姬和吕雉并提,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然念及旧情,刘启长叹一声:“不止于此吧?”
窦漪房依旧面无表情,“久察则真现,等着瞧吧。”
刘启怅然地返回了未央宫。
还没坐稳,窦婴就跑了过来,一头磕在地上,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话:“若因传闻而治罪,恐使人心难服……若此恐危太子、伤国本,望陛下深思之。”
刘启沉默了一会,长出一口起,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没那么严重。”
窦婴虽然很聪明,但也没弄准个中含义,眼珠子一转,硬着头皮接着说道:“慎子言:一兔走,百人追之;积兔于市,过而不顾;非不欲兔,(名)分定不可争也。现储君已定,正绝他人非分之念(说着指了指东边,意指梁王),若治栗妃,恐储君不稳,亦会让太后……”
刘启伸手阻断了他的话头。事实上,这也正是刘启犹豫之处。若动栗姬,徒给外人一个“太子将废”的信号,太后难免会旧话重提,再来一次“兄终弟及”。这步路若走不好,一不小心就能回到了解放前。
刘启点了点头,“太傅去吧,朕知之。”
窦婴暗松了一口气,随即生动形象地讲了一番太子的优良表现后,磕头告退。
望着窦婴的背影,刘启心中暗想:这件事不能再提了。
几天后,刘启找个机会,捧了一下栗姬,敲打了一番刘嫖,稳住了局面。
刘嫖突然挨批,有些迷茫,自己把吃奶得劲都使了出来,却是这么个结果。一咬牙跑去老娘跟前抹泪。
她哭出可所以然,老娘就开口了,“若立梁王为储,天下皆安”。
闻得此话,刘嫖徒冒一身冷汗,暗思:差点为刘武做了嫁衣。
刘嫖沉吟片刻回答道:“娘真是偏心,我觉得这件事情还得让皇帝拿主意。老三虽好,但总不能乱了规矩不是?”
窦漪房的脸突然拉的老长,“什么是规矩?‘兄终弟及’就乱了规矩?”
刘嫖连忙使出杀手锏——插科打诨。“你看你,又生气了不是?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和我拗什么劲呀。”
窦漪房“哼”了一声说道:“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清楚?整日在我耳边说栗姬坏话,不就是为你的女婿嘛?彘儿虽然聪明,可才多大年龄,有没有那份能力还远看不出来呢!”
刘嫖没想到老娘竟然把自己“看”的如此透彻,但这种事绝不能随便承认。因此连忙说道:“你看你,又想到哪了?我只说了一句话,你让你教训了好半天,赶我走是吧?”
窦漪房明显没卖她的帐,“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但要记住:家事就是国事,别随便动你的心思。”
今天她的插科打诨功夫显然不太好使,本以为老娘的态度会缓和一些,没想到竟然揪着不放了。只好胡搅蛮缠地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动心思还不行吗?”
窦漪房对自己的女儿也毫无办法,因为刘嫖之所以敢如此说话,都是自己一手宠惯的。窦漪房咧嘴笑了笑,叹了口气,“知道就好。不过你也没错,哪个母亲不为自己的儿女着想?”
出的长乐宫后,刘嫖几乎绝望。先被皇帝批,又被太后训,本以为形势一片大好,没想到突然杀出来个刘武,看来革命事业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十一节 释疑()
刘嫖心急莫乱地跑回家,还没坐稳,就有人在门外求见。前来凑热闹的是我们的老熟人——韩安国。
韩大叔目前在梁王手下当差,深得赏识,依为智囊,更在“七国之乱”时亮了本事,扬名立万。按理说,在梁王身边混的风生水起,没道理来朝廷里晃悠。
事实上,他真不是在瞎溜达,而是替梁王出头,求刘嫖帮忙来的。
也许有人会问,梁王有老娘罩着,且在平叛中立了大功,红人一个,还会有什么事需要刘嫖帮忙?问题还出在梁王自己身上。
前边提到过,平叛结束后,刘武结结实实地过上了排场日子,盖房子修城墙,出入清道、任命官员……一句话,有钱就任性,怎么嚣张怎么来,应该皇帝干的活,他不辞辛苦地代劳了;仅皇帝可以有的待遇,他也都毫不客气的享受了。况且这一年多来,刘武大肆行贿,拉拢人心,惹得朝廷沸沸扬扬,使自己声望日隆。
经他一阵瞎胡搞,皇帝很不高兴。太后窦漪房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任何事情都瞒不住她,她很快闻得刘武的所为,也了解到了皇帝的不满。这是窦漪房不愿意看到的,因为她对刘武还寄予厚望。可她不认为这是刘武自己的过错,反而迁怒于梁国的那些使臣们,都是这些没尽好臣只之责,害的“好儿子”频频惹事。因此,窦漪房不但没接见这些使臣。反而频频派人责问。
使臣们能够公款出趟差不容易,本以为这是一件很爽心、很惬意的事情,可不曾想。一到京城就被当犯人审。
在这些使臣名单中,就有“韩安国”三个字。
前几波使臣在京城的待遇传到梁国后,刘武坐不住了,慌乱异常,急得不行。就在他束手无策之时,韩安国站了出来,主动请缨要去长安出趟差。刘武看了看自己的智囊。点了点头,“只好如此了。”
就这样。韩安国带着自己光荣使命进京了。但在长安城晃荡了好一阵,却一事无成,反而时不时会有人跑来骂他两句。
韩大叔是个极为聪明的人,没动多少脑子就想明白了个中缘由。
既然发现了问题。自然就需要解决。事实证明,这位韩大叔是个有脑子,也是有办法的人。办法就落在馆陶公主刘嫖身上。
刘嫖虽然不赞成立刘武为储君,但不代表她和刘武的关系不好。虽然刘嫖有自己的打算,但“姐弟情深”也是基本属于实际情况。
就这样,韩大叔顺理成章站到了刘嫖的家门口。
实际上,刘嫖并不怎么愿意见这个人,一则刚在宫里面感受了刘武的威胁,二则韩安国此时也并非什么了不起的认为。可毕竟念及感情。忖度一会后,对侍从说道:“既然是梁王的人,就让他进来吧。”
刚门后。韩安国还没站稳,就听刘嫖没好气地斥问:“梁王违制,惹得太后、皇帝发怒,作为臣下不进言劝导,来此何为?”
前边介绍过,韩安国文武全才。不但是打仗的能手,也是个说话的高手。更是个演戏的行家,只要给他些许机会,就能牢牢把握在手心。他的表演开始了。
这位老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无需酝酿就声泪俱下,“为何梁王的孝心和忠心,竟然不能太后和皇上体察?”
韩安国的开场白反而让刘嫖一愣,半天没回过神。明明是梁王违制,可在他的嘴里却成了太后和皇帝的不是。颠倒黑白的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没等刘嫖回过神,韩安国接着说话了,“七王之乱时,梁王每想到太后和皇上身居关中而诸侯作乱,就双眼落泪。为此跪送我等六人,率军击退吴楚,这是梁王之功啊,现在太后却为一些苛细礼节而责怪梁王。”韩安国先把梁王的功劳摆一摆,捎带也让自己亮了亮相,还顺便倒打了一耙,一举多得。
刘嫖毕竟是女人,心肠有点软,联想梁王在七国之乱时受过的委屈,态度缓和了下来,咧嘴笑了笑,“哪也不应出入清道、私用违制车架,惹太后和皇帝生气,老三到底想干什么?”
韩安国是个成了精的老狐狸,刘嫖脸色的些许变化根本逃不过他那双老眼。闻刘嫖如此问话,他心里有底了。他相信接着再说出一段话,眼前的这个难题将迎刃而解。
韩安国的话是这样说的,“梁王的父兄均是皇帝,见惯了大场面,出入清道自是常理。且梁王的车架锦旗皆皇帝所赐,他在偏远小县奔驰炫耀,也只是让天下人知道太后和皇帝对他的喜爱。这片孝心和忠心,却让太后和皇帝不悦,实为罪过?现在梁使来朝,均被责问,梁王恐惧,日日流泪思念,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嫖早被他唬得一愣一愣,怎么听都觉得顺耳。原本觉得刘武搞的过火,只差送给他一个“造反”的评语。可经韩安国一番说辞,梁王的行为反倒成了应尽的本分。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是“逆贼”还是“忠臣”全凭嘴说,只要你会讲话,麻雀也能变凤凰。
刘嫖本想挑个毛病出来,可张了张嘴,却没找到合适的措辞。最终却说问了一句,“此是梁王真心?”
“句句为实,请公主明察。”
当然,刘嫖肯定事明察不了了,因为从她心里深处认同了这句话。并且很快返回了长乐宫,把这段说辞讲给了太后。
窦漪房一听也很高兴,当即表示,“我要亲自把这些话转告皇帝。”
事实证明,这还真是专治疑难杂症的一段话。刘启听完后,做出了个举动——向太后脱帽认错,并且表示,“兄弟未能互相劝导,给太后舔忧,朕之过。”
刘启的办事效率不是盖的,当他就召见了所有梁使,并大肆赏赐。窦漪房更是高兴,用自己的小金库赏韩安国千金,表示感谢。
不得不佩服这个人,在京城晃荡了一阵后,凭借一句话就让刘启减轻了对刘武的猜忌,更促使俩人关系逐渐好转。应该说,韩安国的成绩斐然。从此,他声名鹊起,也与朝廷建立了联系。
但对刘启来说,对梁王的信任是有底线的,底线就在“储君”两个字上。只要梁王不争储,兄弟俩的关系就不会坏到哪里去。(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十二节 伏笔()
韩安国做好前期的铺垫后,刘武也适时进京,就双方关心事宜进行了开诚布公地交流和探讨。刘武表示:将一如既往地拥护刘启领导,承认刘荣的合法地位,自己无意搅局。刘启表示赞赏,对其已往功绩给予了高度评价,并对其现有的地位和权益予以认同。然后双方拉了拉家常,套了套近乎,再一连办几天家宴,搞的热闹非常、皆大欢喜。
打压了刘嫖、摆平了刘武,刘启似乎顺利解决了这次“争储”事件,没有人敢蹦出来对刘荣的合法地位提出异议了。
栗姬就是这么认为的。应该说,自从一系列“利己”的信号传来后,她高兴了起来,又渐渐恢复了自己以往的自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娘胎里带出来的东西,的确不容易改掉。
在这阵兴奋劲的误导下,她没去认真揣摩皇帝的心思,更没去忖度自己为何捅了篓子却依然能够平安无事。当然,她也是考虑过的,不过得出的结论很简单——皇帝宠幸。也不能说栗姬这么考虑是错得,只能说她把问题看的太简单,或者说她不太适合搞政治。
伴随着栗姬的再次嚣张,刘嫖则扎扎实实地规矩了一阵。并非她要退出这场博弈,只不过还没找到合适办法而已。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虽然和皇帝的关系亲近,可皇帝在“储君”这件事上不卖他的帐;虽然深得老娘信任。可老娘一门心思在刘武身上。凭她一己之力想扳回局面的确不太容易。
随着各方势力的暂时休整,整个长安城也恢复了平静。
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平静而已。
政治这种事,说简单点就是争一个位置排序问题。大家都想当“老大”,可就那么一个位置,不弄个你死我活是不了这个问题的。既然问题解决不了,就得斗争。斗争也有多种,有的明火执仗地对砍,也有的接连不断地阴招,也有一些会兼而有之。当然。对政治斗争来说,使阴招是必备程序和手段。如果没达到技术要求,千万别随便登擂台,若不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很难弄明白。
栗姬没有弄明白。但有人心里很清楚。王娡就是其中一位。
如果栗姬的处事方式可以用“简单”两个字来概括的话,王娡则应该用它的反义词。这是一个不显山漏水的女人,但绝对是绝顶聪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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