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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往事-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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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漪房开口了,“自家母子。能有什么事可致歉的?”

    刘启转身思忖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吴王反了!”

    转眼间,窦漪房的脸上布满了寒霜,把碗撴于桌案,恨恨地说道:“他还真敢造反?”

    刘启一咬牙。无奈地和盘托出,“楚王、赵王、胶西王、济南王、淄川王、胶东王也都反了。现在可谓天下大乱。”

    窦漪房勃然大怒,甩手把碗扔在了地上,怒吼道:“削藩!早说此事不可过急,而你偏不,听信那个晁错,闯了这么大祸患。既然事情是他惹出来的,就让他去解决。”

    刘启连忙解释,“太后息怒,晁大夫也是一片忠心……”

    窦漪房打断了他的话,“忠心?上可辅佐天子,下能抚慰百姓,方为忠心。而他?有胆量闯祸却没本事收拾残局,要他何用?你被他牵着鼻子走而不自知,至今还在回护这个人。”

    刘启心头一震,连忙接话道:“吴王等人已反,现在追究晁错之责,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窦漪房的态度稍有缓和,冷冷地说道:“你的臣子,怎么处置由你来决定。”

    二人沉默了一会,窦漪房平静地问道:“你准备如何平叛?”

    刘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还没想好。”

    大殿里陷入又一轮寂静,就在尴尬的刘启准备告退时,窦漪房突然站了起来,冷峻的脸上流着寒霜,“几个藩王作乱,没什么大不了的。高祖出身草莽而得天下,你身上流着高祖的血液,定能继承高祖之事业。既然他们反了,好啊!让他们来,一并灭之就是。”

    老娘说得慷慨激昂,听起来“平叛”工作似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刘启却没找到一丝头绪。他上前一边搀扶老娘坐下,一边说道:“可至今还没有应对之策。”

    窦漪房突然咧嘴笑了,“你是皇帝,不是带兵将领,用好了人,就有好的应对之策,这一点当学学你父皇。你们不比高祖,未历战阵,自然不明战场上的事情。”

    刘启叹了口气答道:“是啊,朕也晓得此理。可当今朝堂,老将凋零,谁可担此大任?”

    窦漪房把脸扭向刘启所在的方向,似乎看见了儿子一脸的无奈。她微微一笑,“你父皇驾崩前为你留下一人,难道忘了?”

    刘启稍加沉思,“太后指的是周亚夫?”

    “‘若有缓急,周亚夫可为将’,这是你父皇的原话,为何不记?该是重用这个人的时候了。”

    刘启笑了,他这次是开怀的笑。他起身至窦漪房面前,深深一躬,“谢太后教诲。”

    窦漪房点了点头,接着说话了,“你父皇为你留下一人,我今天再为你推荐一人。”

    刘启连忙问道:“太后所指何人?”

    “窦婴。”

    “窦婴?”

    “对,窦婴!”窦漪房接着说道:“我这个侄子,虽然行事乖张,但深通行伍之事,且颇有一些小计谋,可为用。”

    刘启深深地点了点头,“好,窦婴!”

    返回未央宫时天色已晚。但刘启等不急,当即下诏:晋升中尉周亚夫为太尉,封窦婴为大将军,率军平叛。

    太尉,从文帝三年至今,时隔24年后,终于有人担任了。这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说升官是一件令人惬意的事情。然而此时,无论是周亚夫还是窦婴,都没找到这个感觉。

    周亚夫找不到感觉,是因为他一门心思都用在了平叛上边。而窦婴则是另外一回事——他正在闹情绪。(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七国之乱—第十三节 明争暗斗(三)() 
窦婴接到诏令后,当即进宫。

    刘启看着跪在地上的窦婴,心中还颇有一些疑虑,暗自揣摩这个人能否担此重任。

    然而爬在地上的窦婴却说了一句大出刘启所料的话:“臣才薄德浅,且重病在身,不堪此任,望陛下收回成命。”

    刘启一愣:这家伙还在和太后怄气呢。

    刘启微微一笑,靠在椅背上,看着跪在地上的窦婴,没有开口。

    窦婴纳闷了,既不说话,又不让起来,这算是哪个意思啊?因此,他偷偷地抬起头……

    当他和刘启的目光相接时,身子微微一震,连忙又把脑袋埋了下去。

    僵持好大一会后,刘启终于说话了,“是太后推荐的你,去见见太后吧!”

    窦婴如释重负,连忙告退。

    他磨磨蹭蹭到长乐宫时,窦漪房已在正殿等他。当然,窦漪房并没有先见之明,只不过刘启已派人将窦婴的原话转述给了老太太。

    窦婴规规矩矩地磕了磕头,然后把刚才说给皇帝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窦漪房开门见山地问道:“还在和我怄气?”

    窦婴连忙磕头,“侄儿不敢。”

    窦漪房叹了口气,“天下危难,怎可推辞?”

    窦婴爬在地上答道,“侄儿才薄,恐不堪此任。”

    窦漪房呵呵笑道:“才薄?你是我们窦家最有才华的人了。”窦漪房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们嘴上虽然不吭声,但心里在想什么我还能不清楚?我知道,整个窦家都在埋怨我这个瞎眼老太太。怪我没给大家机会。可这人心,到什么时候才能满足?按下葫芦浮起瓢,哪一个不是瞪着眼在钻营?”

    窦婴没想到老太太会和他拉家常,心头一热,忙爬在地上答道:“是侄儿狭隘了。”

    窦漪房微微一笑,接着自己的话茬往下说,“过去我一直不让窦家人进入朝廷。说实话。我是怕啊,怕所用非人。既害了他又害了窦家。今天,我让你出来,一是因为你有这个能力,二是我放心。”

    窦婴一头磕在地上。“谢姑母信任。”

    窦漪房长叹一声说道:“跟着你们的皇帝好好干吧,说不定将来,整个窦家还的靠你去管呢。”

    出得长乐宫后,窦婴的腰板挺的很直。

    自己这个“大将军”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和朝廷,还担负着窦家的将来。绝不可辜负太后的拳拳之意。

    他没回家,而重返未央宫拜见了刘启,跪领了大将军印。

    至此,西汉王朝这次平叛工作,终于拉开了序幕。

    当夜。窦婴正勾着脑袋在家里研究平叛方略之时,一个人慌不择路地跑了过来。这个人是袁盎。

    前边介绍过,窦婴和袁盎关系极好。袁盎被削职为民这段时间,几乎成了窦婴府上的门客,一天到晚混吃混喝。由于关系好,所以出入也方便,但深更半夜串门的次数并不多。

    袁盎没头没脑地进来后,窦婴一愣。“有急事?”

    袁盎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紧张之中带着一丝兴奋。“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

    袁盎咬了咬嘴皮,瞪着眼睛说道,“那个人要在吴王造反这件事上做文章,言我曾为吴国丞相,将治我罪。”

    窦婴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问道,“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那可是个恩仇必报的家伙,现在要治了我,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该轮到你了。别忘了,你也做过吴国丞相。”

    “他敢!”窦婴拍案而起。

    袁盎嘿嘿一笑,“当然,你有太后护着,且刚当上大将军,现在他是不敢惹你的,可将来……”

    窦婴阴着脸问道:“将来怎样?”

    袁盎似乎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周围,舔了舔嘴皮,然后摸了摸身前的桌案,坏笑道:“还没上茶呢。”

    窦婴会意地一笑,“半夜跑来就为讨杯茶喝?”

    身旁侍者连忙上前沏好茶后,轻声告退。

    待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时,袁盎开口了,“今有太后在世,你这个大将军自然无虞;若一旦太后晏驾,恐就难料了。不要忘了,在皇帝的心目中,你绝比不了那个人。”

    窦婴闭眼沉思良久,突然问道,“你刚才所说的机会指的是什么?”

    袁盎瞪着眼看着窦婴,阴森森地答道:“置其于死地!”

    窦婴沉思一阵,突然问道:“有把握?”

    “有!”

    “说来听听。”

    “刘濞的那篇檄文——诛晁错,清君侧。削藩这件事是由他挑出来的,皇帝此时也大为光火。且太后对这个人也多为不满。内有太后,外有诸侯,此正是良机。若不趁机解决了这个人,恐将来你我都不会好过。”

    “但我还是觉得此举有漏洞。”

    “什么漏洞?”

    “一则,皇帝不见得会同意,凭增积怨;二则,若真诛了此人,可刘濞依然作乱,皇帝追究下来,恐你我……”窦婴说着摇了摇头。

    袁盎着急地嗨了一声,“你呀,就这么个毛病——优柔寡断。我只望你能把我引荐于皇帝,话由我说,将来有事也由我扛着,和你无关。”

    “当真?”

    袁盎又“嗨”了一声,斩钉截铁地答道:“当真!”

    窦婴斜眼看着他,坏笑道,“你可想好喽。”

    袁盎一拍胸脯,“早就想好了,烂命一条,若将来真的有事,我给他抵命,怕个鸟。”

    窦婴点了点头,“我会向皇帝引荐你的。”

    就在这俩人密谋使坏时,周亚夫也很忙。

    实际上,早在皇帝征召前,周亚夫已经开始琢磨刘濞的这次叛乱。被封太尉后,他更是坐不住了。

    刘濞对外号称上百万大军,仅这个数字就够吓人了。因为京城此时能动用的也只有十来万人,要用加减法解答这道算术题,是会绝望的。

    周亚夫没有绝望,他完全继承了老爹的沉稳,研究过全国人口分布后,暗自笑了:刘濞,你也太逗了,忽悠人不打草稿。

    随即披衣下床,挑灯站在地图前琢磨了半天,把洛阳、荥阳和梁国圈了起来:刘濞这个人一定会走这条路。

    周亚夫自言自语道:“梁王、梁王。”他并非和梁王刘武有什么感情,只是因为他将要做的布局中,刘武将成为最为关键的一环,并且这一环将决定此次平叛的成败。可梁王的身份,是他现今唯一的顾虑。(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七国之乱—第十四节 明争暗斗(四)() 
第二天一早,丞相陶青、太尉周亚夫、御史大夫晁错、大将军窦婴以及一班近臣都先后进了宫。

    在皇帝面前,周亚夫根据自己的判断,和盘托出了自己的军事构想。观点很明确:扼守荥阳、洛阳防线,然后兵分三路,分击吴楚联军、赵军和齐地叛军,避免三路叛军会合。其中最为关键一个棋子是梁王刘武,只要他能正面挡住吴楚大军前进的脚步,这盘棋就活了。

    但刘启依然很犹豫。

    刘濞的那篇檄文中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叛军总计一百多万,其中仅吴军就有五十万。而朝廷现在能拿出手的也只有十来万人,只要懂得加减法,就不会太乐观。

    周亚夫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把各地人口和兵力分析一遍,然后汇总探马送来的消息,最终得了个结论:叛军没那么多。

    刘启一听,心中暗喜,连忙问道:“有多少?”

    “也就五十来万吧。”

    刘启绝望了。他妈“五十万”也不是个小数字。

    可周亚夫还顾不上考虑皇帝的感受,因为他有一个难题还没结局呢。周亚夫毫无表情地接着说道:“其中吴楚叛军最盛,约有三十万。诚不可正面交锋。唯有梁王能固守城池,阻其去路。如此,我军可断其粮道,一举破之。”

    周勃说了这么多话,无外乎是要让梁王刘武去堵抢眼。只不过梁王身份特殊。他若不把形势分析的严峻一些,恐皇帝动摇。

    刘启的确被唬得不轻,连忙问道:“梁王有多少兵?”

    “梁国原有三万多人。加之前段时间朝廷给予他的补给,也就四五万人。”

    刘启傻脸了,“他能守得住?”

    周亚夫抬头看了皇帝一眼,用力地点了点头,“梁国城池坚固,若梁王以死力阻,可挡吴楚联军月余。”

    刘启沉默了。吴楚联军三十万。梁国只有四五万人,凭这丁点人马去和刘濞干一个月架。有点离谱了吧?刘武若在当场,肯定抓狂。

    刘启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不是置梁王于死地嘛。”

    诸臣相视而无言。最终还是周亚夫给出了解释:“叛军虽众,但多老弱,真正有战斗力的也只有十来万人而已;且多为步兵。长于隘口守险,短于平川攻城,梁王若依城固守,当可无虞。”

    刘启沉思了半天。俗话说“打虎亲兄弟”,可真要把刘武往火坑里推,他还是觉得不妥。因此,顺口问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周亚夫摇了摇头,“事起仓促,叛军正盛。只有行此举,方为上策。”

    刘启看了看群臣,然后把目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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