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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游戏进入玄幻-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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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主一手给他笔,一手指给他道:“在这签字画押。”

    路掌柜签了字,要按手印,却未在桌子上找到印泥,他问:“村主,怎么画押?”

    那学掌柜下了凳子,屁股疼的身子无法站直,他忍着痛来到村主桌前。村主未见到印泥,他对一衙役道:“去,去衙堂将印泥拿来。”

    “是村主。”那衙役回一声便去。

    村主坐那瞅眼被打的学掌柜,他将笔递给他,将册子拿过去,道:“在这签字。”

    学掌柜签了字,将笔还给村主说:“村主,这村衙的棍子,咋这重呢?”

    村主将笔和册子拿了过来,说:“重吗?”

    学掌柜回:“这还不重吗?”

    学掌柜伸出两根手指,说:“我踢人一脚,打人一巴掌,挨了五棍子,我下回再也不先动手打人。先动手打人,一进官府,那就完。”

    村主手把着桌子,回:“嗯,记住就好。”

    学掌柜几乎是趴在桌子上,他瞅眼路掌柜,心道:“以后惹他得寻思寻思。”

    那衙役来到衙堂,拿了印泥,持着水火棍便回去将印泥交给村主。

    衙役将印泥拿来。

    “嗯。”村主接过印泥,拿着册子对路掌柜道:“来,在这按个手印。”

    路掌柜伸手按下印泥,往村主所指之处一按,他道:“这就完事了吧?”

    村主回:“这就完事。”

    接着村主将印泥与册子推向学掌柜,伸着胳膊用手指道:“在那按个手印。”

    “哎呀。”学掌柜屁股疼着,伸手按了印泥,往村主所指之处一压。

    学掌柜将手指抬起,村主将册子与印泥皆拿了过来。他看眼册子“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将册子合上说:“完事了。”

    村主拿起惊堂木往桌子上一拍,大声道:“退堂!”

    “威武!”衙役们往地上敲着棍子,长长的喊着这两个字。

    村主看眼学掌柜,看他那样子自己也回不去,村主见了并未管他,站起身,先对俩家丁道:“把桌椅都抬回去。”

    “是村主。”

    猴子小马回应一声,便准备先抬桌子。

    村主起身,将自己作的诗、册子、惊堂木拿在手里,他道:“还有笔墨纸砚,你俩都拿回去。”接着村主又对衙役们道:“你们都回衙堂去吧。”

    话毕,村主拿着自己作的诗,还有册子、惊堂木去了衙堂。

    “哎哎,起来。”家丁猴子让趴在桌子上的学掌柜起来。

    学掌柜忍着屁股疼,瞅眼猴子,回:“哎好。”

    “哎呀。”学掌柜直起身来却不能完全将身子直着。他往一旁挪了两步,想找个地方两手拄着,却未找到比较合适的地方。

    小马对猴子道:“我先将笔墨纸砚给管家拿回去。”

    猴子回:“好,等你回来咱俩把桌子给管家抬回去。”

    “好嘞。”小马拿了笔墨纸砚,便给管家拿回去。

    村主在衙堂坐着,惊堂木放于案上,他这一坐着,却又想找地跪着。他家的让他跪在衙前,现在衙前那多人,可咋跪?

    家丁小马抱着笔墨纸砚,匆匆而过,向他问了声“村主。”

    村主看眼小马,让他过去了。

    小马往回拿笔墨纸砚,村主现在坐也坐不稳当,他心道:“我跪那呢?”

第四百五十四章 一只椅子() 
村主不知跪哪,那学掌柜屁股被重重打了五棍子,亦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村主自道:“要不再回房前跪着去?”

    内人让他在衙前跪着,衙前那么多人,自己又是一村之主,跪不下去呀?

    即使衙前无人,村主一跪,一人见到便会向其他人喊:“哎,那不是村主吗?他怎跪在村衙前呢?”

    有人听了回:“是吗,我瞅瞅?”

    这人一看还真是,他也会道:“哎!还真是村主,他怎跪在村衙前呢?”

    这时又有第三个人听了,他道:“是吗,我看看。”

    这第三人一看还真是,他也会像前两人说的,“哎!村主怎跪在村衙前呢?”

    这时便会有第四个人听了,与三人站在一块,一看还真是村主,他也会道:“哎,还真是村主,村主怎跪在村衙前呢?”

    见到有四个人站那瞅,其他人不用听四人说话,便会聚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一见是村主跪在那里,人皆会说:“哎,那不村主吗?他怎跪下了?”

    村主去想,在村衙前根本不能跪着。

    村衙前不能跪,村主想,还是在房前跪着好。

    他将册子揣入怀中,看眼与老德比诗时所作的《四有》,将其叠好亦揣入怀中。

    村主起身去了房前。被子枕头还在地上,他也不玩弄心眼,直接跪在地上,不去跪那柔软的被枕之上。

    小马将笔墨纸砚拿回,从管家住处回来,见村主又跪在房前。他揣着疑问走过来问:“村主,你咋又跪着哩?”

    村主回:“犯错了呗。”

    小马瞅眼,“这村主咋不跪被子上呢?”

    小马未管这个,他道:“村主,我去把管家那桌子椅子给他抬回去。”说着朝村主笑了笑便去。

    村主跪在房前,只等内人出来原谅他。

    小马去衙前与猴子抬桌子,那学掌柜欲到衙前拄着那里摆放的木障,却被衙前兵拦住,四个衙前兵皆推着他朝他喊:“嗨!这不是你家上边去!”

    “嗨!上一边去!”

    “嗨!村衙重地禁止靠近!”

    “哎!没事别靠近村衙!”

    四个衙前兵撵着学掌柜各有所言。

    四个衙前兵撵着学掌柜,猴子小马已将桌子往回抬。

    “这这,这干啥呀?把我打这样,我到木障那拄一会。”学掌柜屁股生疼往后退着。

    那卖竹筐木桶的路山路掌柜,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老德坐在椅子上,见人将桌子抬走,他知自己坐的椅子很快也会被人抬走。

    衙前兵们将学掌柜撵到一边,他们瞅着学掌柜回到原来看门的位置。

    学掌柜艰难走到老德身旁,手把着椅子靠背,说:“哎呀我草,以后跟人打架,我说啥也不先动手。”

    老德头上贴着膏药,膝盖上也贴着膏药,他见学掌柜,觉得自己与学掌柜很有一丘之貉之感。

    老德拍拍受伤膝盖的大腿,道:“学掌柜,我头上膝盖都贴着膏药,你我二人可谓是一丘之貉呀?”

    “一丘之貉?”学掌柜说:“一丘之貉是形容受伤的吗?”

    老德回:“这成语呀,一个成语往往可以理解出好几种意思,一丘之貉也可理解成,二人皆受了伤。”

    学掌柜回:“一丘之貉是两个人都不咋地的意思,你咋能想出是二人皆受了伤呢?”

    老德回:“这就叫有学问,你头回听说吧,一丘之貉也是二人皆受了伤的意思。”

    学掌柜觉得老德说的还真有些道理,他回:“我还真是头回听说。”

    老德瞅眼学掌柜受伤的样子,说:“你受伤我亦受伤,你按着椅子我坐着椅子。”

    “哎!”老德叹了口气,拍了下未受伤的腿说:“这椅子就快被人拿走了。”

    学掌柜也知这椅子就快被拿走,他说:“我这行走不便,谁把我背回家去呢?”

    老德等媳妇来找他,将他扶回家去。他道:“我等着媳妇把我扶家去,你只能找个好人,把你背回家去。”

    “好人不好找呀?”学掌柜看向变少的人群。

    那些聚来看热闹的,见案子以了,没啥可看的,陆续的皆去了。也有留下来的。

    老德看眼那些留下来看热闹的,拍了下未受伤的腿,说:“你有伤在身,他们担心你讹人。”

    “啥?担心我讹人?”学掌柜听了显得十分吃惊,他道:“先不说我不缺那钱,我学九车根本就不是那人。”

    老德倒没说学掌柜是那人,他道:“我没说你是那人,我是说他们,他们担心你讹人。”老德说着,用手指向那些留下看热闹的。

    学掌柜听了,想了下,道:“你这话咋跟没说似的呢?”

    老德纳闷,问:“我这话咋能跟没说似的呢?”

    学掌柜道:“你说他们担心我讹人,这不就是说我是讹人的吗?”

    老德道:“我不是说你是讹人的,我是说他们担心你讹人,他们?”老德说着,指了指那些留下看热闹的。

    “他们?”学掌柜看向那些留下看热闹的。

    这一句话有两层意思,学掌柜却未想出那另一层意思,他问:“他们?什么他们?”

    老德道:“他们担心你讹人,是他们担心。我并不是说你是讹人的。”

    学掌柜道:“你这不就是说我是讹人的吗?”

    老德道:“我没说你是讹人的,我是说他们,他们担心你讹人。”

    学掌柜喊道:“你这不就是说我是讹人的吗?”

    老德大声道:“我是说他们,他们都担心你讹人?”

    学掌柜生气了,道:“你这就是骂我呢?”

    老德见学掌柜听不懂,也生气了,他道:“我什时骂你,我是说他们。”老德气着,指了指那些留下看热闹的。

    学掌柜朝老德喊道:“你骂我就直说!”

    老德见了把着椅子站了起来,抓着椅子大声道:“你跟我喊啥!”

    学掌柜见老德抓着椅子,他下意识的抓住椅子,“你怎个意思想打架呀?”

    老德道:“不是,你说话跟我喊什么?”

    学掌柜说:“你骂人就直接骂,别总是他们他们的。”

    老德说:“你,你听不懂意思。”

    学掌柜见老德说话磕巴一下,他学老德:“你,你,你骂人就直接说,别总他们他们的。”

第四百五十五章 剩个椅子() 
其实老德说话不磕巴,只是生气碰巧磕巴了一句。他见学掌柜学他,他倒没生气,倒觉得学掌柜挺有意思。

    老德将紧抓着椅子的手放松了些,他道:“我不跟你犟,咱俩都有伤,打起来不好。”

    学掌柜见老德不再跟自己很生气,他也将紧抓着椅子的手放松了些,他道:“我学九车根本就不是那人,我因屁股受点伤能讹他们吗?你打架,打架我也不怕你。”

    老德道:“我头伤和膝伤都上了药,你那是新伤,打起来你真不一定能打得过我老德。”

    学掌柜道:“我让你先打我地。”

    老德听了一愣,学掌柜是不傻?他欲笑道:“怎的,你能躲开呀?”老德上下瞅了眼学掌柜。

    学掌柜见老德不知道似的,也是一愣,他道:“我与姓路的刚刚结了案,你是没听呀还是给忘了?”

    老德倒真给忘了,他问:“怎地?”

    学掌柜见老德像不知道似的?他道:“这打架,先打人的合适,后打人的不合适你不知道?”

    老德经学掌柜一提醒,一下想了起来,他道:“我说你咋让我先打你呢?”老德瞅瞅学掌柜刚刚被打了五棍子的屁股,笑下说:“你想让我像你似的?”

    学掌柜回:“不是我想让你像我似的,而是我与人打架,绝不会再先动手打人。”

    “啊?”老德明白了,他道:“你是长了教训了?”

    学掌柜回:“也可以这么说吧。”

    老德把着椅子欲坐下。

    老德刚将屁股挨到椅子上,村衙里的家丁走过来道:“嗨,你俩干啥呢,把椅子给我。”

    小马伸着手走过来,来拿椅子。

    老德坐在椅子上并未起来,他说:“看你穿的,你是村衙家丁吧?这椅子能让我坐会不?我是老德私塾的老德,刚与村主在那衙前比过诗?”老德话毕,欲将自己作的诗给这家丁看。

    小马手抓着椅子道:“你要坐找地坐着去,这是管家的椅子。”小马话毕使劲拽着椅子,欲将椅子从老德屁股底下拽出来。

    “哎哎!”老德双手把着椅子,不让家丁将椅子拽出去。

    那学掌柜屁股受伤,无处拄着,他也抓着椅子不让家丁拿走,他道:“哎!哎!”

    老德和学掌柜虽说受着伤,家丁小马一个人却也拽不过他俩,小马拽着椅子道:“哎!你俩干啥?”

    小马与老德、学掌柜拽着椅子,家丁猴子已将那个椅子扛到衙堂去了。

    猴子回头瞅眼小马,不知咋地笑了下,他看几眼小马,继续扛着椅子走。

    小马拽不动老德与学掌柜,他使劲拽着道:“哎!你俩松手。”

    学掌柜道:“你把椅子留下,让我把着一会儿?”

    老德道:“别拽,让我坐一会儿,等我媳妇来的。”

    小马拽着椅子道:“留啥留坐啥坐,没看其他东西都拿走了吗,就剩这一个了?”

    老德、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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