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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游戏进入玄幻-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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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说话的说:“也不一定,审案子的他也有可能犯法。”

    先说话的往村衙看了看,说:“村主也犯法,那他咋审自己呢?”

    后说话的看看村衙,说:“村主也不傻,他能审自己吗?”

    先说话的道:“他不审自己,那他犯法不就没事了吗?”

    后说话的说:“可不咋地,他不审自己,他犯法不就没事了吗?”

    先说话的问:“这当村主可挺不错呀,犯法没人管,没人管不就啥都可以干了吗?”

    后说话的说:“应该有人管他。”

    先说话的问:“有人管他,在这平安村谁能管他?”

    后说话的说:“听说他夫人能管他?”

    先说话的听了,说;“他夫人,他夫人能管他啥,他夫人又不是他上级,犯了法他夫人拿什么管他?”

    后说话的听了,说:“上级?他上级不是镇上吗?”话毕他道:“有了,他犯法,镇上能审他。”

    先说话的听了:“那得把村主告到镇上去。”

    后说话的说:“那要看村主在谁身上犯法了?”他说着瞅了瞅那衙前的五人。

第四百三十八章 皆等村主() 
老德夫妇、孔德、学掌柜、卖筐卖桶的在衙堂前等着村主。老德看了会衙堂,扭头看到自家的车,说:“这车······”

    老德媳妇听了,瞅眼自家车,问:“老德,什么事?”

    老德说:“这车咋不拽到咱家去呢?”

    老德媳妇瞅眼,说:“你得有人扶着。”

    老德道:“要不让孔德扶着我,你把车拽回家去,然后再回来扶我?”

    老德媳妇听了,回:“要不你先找个地坐着,我把车拽家去?”

    老德四处瞅瞅,看到衙前的石阶,他说:“要不我到台阶上坐会儿?”接着老德又道:“再等会,等村主把桌椅什地都拿来,我坐在椅子上你再把车拽家去?”

    老德媳妇回:“行吧,等桌椅板凳都拿来的。”

    ······

    那村主让五人等着,自己一人进了衙门,他进衙门是叫人弄桌椅笔墨纸砚,与老德比诗之用。衙堂中有衙役,村主未叫他们,瞅也未瞅的直接从他们之间走了过去。村主未叫他们,是因他们得看着衙堂。

    两旁衙役手拄着棍子见到村主皆挺直了身子,待村主从衙堂后门出了衙堂,他们又将身子弯了下来。衙役在衙堂里要一直站着,站久了他就累,累了衙役就爱拄着棍子弯着身子。见到村主、或是村主夫人、或是管家,他们会将身子挺直,待其走后他们便拄着棍子弯着身子,怎么站着舒服就怎么站着。

    村主来到院中,瞅瞅,见夫人在那晾衣服,他道:“晾衣服让丫鬟去做就行,夫人你怎亲自动手?”

    村主夫人瞅眼村主,问:“你干什么去了?”

    村主回:“没干什么,村衙事太多,我出去避避。”

    村主夫人问:“你去哪避去了?”

    村主回:“我去大街上避避。”

    “大街上?”村主夫人问:“你怎避这长时间?”

    村主回:“我既然避避,时间短了我还出去干啥?”

    村主夫人听了,问:“那你怎又回来了?”

    村主笑了下回:“我除了避避,也去找老德去了,找老德跟他比诗,之后在街上遇到不少事,因而耽搁不少时间。”

    村主夫人听了,问:“你去找老德?你刚才为何不一同说出来?”

    村主回:“这不告诉你了吗?”

    村主夫人道:“我问你刚才为何不一同说出来?”

    村主回:“刚才,刚才。夫人,你别见怪,老德就在村衙前呢,他要跟我比诗,我叫人弄桌椅笔墨纸砚。”

    村主夫人大声问:“我问你刚才为何不一同说出来!”

    村主见夫人生气,说:“夫人。”

    村主夫人也不理村主了,转身便进了屋子,将门使劲关上。门关上之后,只听里面各种瓷器都碎了。

    村主也不知怎地,一开始将他去找老德之事也说出来好了?村主听屋里各种东西被砸碎的声音,甚是懊悔,他懊悔道:“老德就在村衙前,我咋就没跟夫人说呢?”

    村主心道:“这下糟了,跟那帮人说话说多了,跟夫人说话一时忘了?”

    村主心中慌着朝他与夫人所住之处走去,走至门前,他说:“夫人?夫人?”只听里面村主夫人喊道:“离婚!别过了!”

    村主回道:“夫人我错了,今晚我跪一宿行不?”

    只听村主夫人在里面喊道:“现在就给我跪下!”

    村主回头瞅瞅衙兵,也不嫌丢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村主回说:“夫人,我跪下了?”

    村主夫人听了,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砸,去床上将枕头被子抓了,快步来到门前拽开房门,将被子枕头往村主脸上一砸,喊道:“以后不准进屋睡觉!”话毕村主夫人将门使劲一关。

    “夫人。”村主被砸,接住被子枕头。

    老德他们还在村衙前等着。村主跪在门前,过了片刻,自说:“这可咋整?老德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老德往衙堂里看着,迟迟不见村主出来?他问:“这村主弄个桌椅板凳咋这长时间?”

    老德媳妇也有些着急,她道:“人不出来,桌椅板凳也应该出来,我还得把车拽家去呢?”

    老德说:“这村主干啥呢?”

    衙堂前聚了不少人,你言我语的,声音显得有些乱。他们也听到衙堂后头有人喊,但他们注意力都在衙堂前,衙堂后之人喊的是什么他们并未听清。

    老德他们并未想到村主未能将桌椅笔墨纸砚及时的拿出来,他们也未将注意力放在衙堂或是衙堂后,互相说着几句话站那等着,衙堂后之人喊什么,他们也未听清楚?

    老德问:“这村主干啥呢?我好像听到有人喊,好像在西大街那边?”

    老德媳妇说:“我听好像在村衙里头?”

    这时学掌柜说:“我听好像有人砸东西似的?好像又没有?没太注意。”

    老德闻言支着耳朵听了听,却什么也未听见,他说:“什么也没有呀?”

    老德媳妇听了听,也什么都未听见。

    学掌柜、卖筐卖桶的也听了听,也未听见什么?

    孔德也听了听,什么声音也没有?

    老德又听了下,说:“是不听错了?根本没啥声音?”

    他们互瞅一眼,卖筐卖桶的说:“可能根本就没声音。”

    学掌柜说:“我听有声音,砸碗砸花瓶的声音。”

    老德道:“有声音有他的去吧,村主什时出来?”老德说着往衙堂里瞅?

    学掌柜、卖筐卖桶的、老德媳妇、孔德,也往衙堂里瞅,不知村主什时出来?

    围观之人见衙堂一直没什动静?一人道:“什么案子,衙堂咋还不出人呢?”

    又一人,瞅瞅老德他们五个,说:“到底是啥事,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

    先说话的回头瞅眼后后说话的,说:“知道啥事得衙门里有人出来。”

    后说话的瞅眼他,说:“这衙门咋没人出来呢?”

    先说话往衙堂看去,说:“衙门之人是不商量啥事呢?”

    后说话的道:“听说一共六个人,就村主一人进去了?”

    先说话的看着衙堂,里面只有衙役,并未其他人。他说:“那村主什时出来?”

    后说话的回:“这我上那知道去?”

第四百三十九章 什时出来() 
无论是老德夫妇、孔德、学掌柜、卖筐卖桶的掌柜,还是聚来看热闹的人,他们皆往衙堂里看,等着村衙里最大的官,村主出现。

    老德他们等的是村主,对于聚来的人,就算在衙堂里看不到村主,看到村衙管家也行。可偏偏村衙里什么官都没有,只有衙役在那拄着棍子。

    有人说:“哎呀这村衙咋不出人呢?”

    有人回:“谁知道了。”

    一极高的男的看着老德他们,朝他们走了两步,瞅了瞅,问卖筐卖桶的掌柜:“哎兄弟,你们这是怎么了,因为啥事?”他见老德头上贴着膏药,问:“打架了?”

    卖筐卖桶的瞅眼这长得极高之人,说:“打架了。”

    长得极高之人瞅眼他们五个,说:“打架了?”

    卖筐卖桶的回:“打架了。”

    长得极高之人问:“因为什打的架?”

    卖筐卖桶的回:“因为一只鞋。”

    长得极高之人说:“因为一只鞋?因为谁的一只鞋?”

    卖筐卖桶的用下巴指了下老德,说:“那头上贴膏药的,因为他的一只鞋。”

    长得极高的瞅向脑袋上贴着膏药的,问:“因为他的一只鞋你们把他打了?那女的是他媳妇,他媳妇领着他到村衙告你们?”

    卖筐卖桶的回:“不是。”

    “不是?”长得极高之人问:“那他那脑袋是怎么弄的?”

    卖筐卖桶的被学掌柜打了,也不爱说话,他反感这长得极高的人跟他说话,他回:“不知道。”

    长得极高之人看着卖筐卖桶的,见他不愿跟自己说话,瞅了瞅他往村衙看去。

    孔德见了,有些同情长得极高之人,他对长得极高之人说:“那人是老德,他的头并非是我们所打,是他夫人在楼上往下扔凳子,他夫人当时未瞅人,正好砸他夫君老德头上。”

    长得极高之人看着孔德,他朝孔德微微笑了笑,觉得这朝自己说话之人不错,他瞅瞅老德,问:“老德?哪个老德?”

    孔德回:“就是十字街西北角,老德私塾的老德。”

    长得极高的人听了,才知那头上贴着膏药的,是偶尔听说过的那老德。他说:“哦,他呀。”

    孔德回:“是他。”

    “哦。”长得极高的人看着老德回了一声。

    过了两句话时间,长得极高的人看了看,他问:“那你们站这干什么呢,我看也不像老德告他媳妇把他脑袋砸了?”

    孔德回:“老德家大嫂并未告老德大哥,老德大哥来此并不是告状,而是为了与村主比诗。来处理打架之事的,是那两位先生。”孔德说着,将手伸向学掌柜与竹筐木桶铺的掌柜。

    “哦。”长得极高的看向学掌柜与竹筐木桶铺掌柜,说:“这二位先生是来处理打架之事的?”

    孔德回:“是的,这二位先生才是来处理打架之事的。”

    “哦。”长得极高之人问:“是他俩打架吗?”

    孔德回:“是的。”

    长得极高之人问:“他二人为何打架,我看他俩也没什事?”

    孔德回:“他二人为何打架,追其源头,乃是因老德一只鞋而起。他二人一人受了伤,被打之处,这么看还真看不出来。”孔德说着看着竹筐木桶铺的掌柜。

    长得极高之人看着竹筐木桶铺掌柜,他有两个疑问,一个是这二人打架是怎因老德一只鞋而起?二是这被打之人哪里被打了?他见孔德比较友善,问:“他俩怎能因老德一只鞋打架呢?还有他哪里被打伤了,我看他好好的。”

    孔德说:“这说来话就多了,总之他二人是因老德一只鞋打起来的,这位掌柜被打,那位掌柜打了人。”

    长得极高之人看了学掌柜与竹筐木桶铺掌柜一眼,说:“哦······”他说着看向孔德。孔德瞅眼他,未把话都说给他,孔德觉得有损自己德行,他说:“哎这个,先生,要不你等村主审案子时你再听,这样便能听全他了?”

    长得极高之人看着孔德,说:“好吧,我待村主审案子的。”

    孔德说:“好,咱等村主审案子的。”

    长得极高之人瞅眼孔德,往村衙看去,看村衙衙堂里有无动静。

    衙堂之中仍是那样,两旁数个衙役拄着棍子站着,如与棍子支了个三角形的架子一般,互相支着。他们也并不是总支着,有时也站好,总支着他也累。

    老德看着有点着急。卖筐卖桶的掌柜也有点着急,他来是想处理自己与学掌柜之事,等着村主为他主持公道,让学掌柜挨棍子。村主处理他俩之事,要先与老德比诗,比了诗才处理他俩之事。这村衙衙堂里迟迟不见有动静,他不知要等到多久去?

    卖筐卖桶的不知要等多久去,他寻思着吸了口气,问老德道:“老德,你与村主比诗,可否到村衙里去找村主,看村主干什呢,是不把你与他比诗之事,与我与姓学的之事给忘了?”

    老德听了,自说:“难道村主真给忘了?”

    卖筐卖桶的说:“老德,麻烦你进去找找,这都多长时间了?”

    老德听了,往衙堂里头看去,他问:“你为何麻烦我进去找找?”

    卖筐卖桶的回:“村主与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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