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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游戏进入玄幻-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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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大夫回道:“哦掌柜的,我们是来找伙计耗子来了。”
“找伙计耗子?”学掌柜嘀咕了一句,嘀咕后他问道:“他怎会与你们俩找伙计耗子,他又不是咱医馆的?”
观大夫仔细想了想回道:“这位先生是与病人老德一同来的,老德打他媳妇时把鞋扔了出来。老德把鞋扔出以有一会,现在老德的伤以看毕,正想离开。他是与我和伙计猫哥找老德的鞋子来了,问耗子?”
学掌柜闻言坐了起来,伸着脖子往院中来回的瞅,问道:“老德把鞋扔院里来了?你不是说找伙计耗子吗,怎么,耗子知道老德把鞋扔哪了?”
观大夫回:“老德的鞋好像扔到医馆里去了,未往院中扔,我与孔德在医馆里找了几次,竟没找到老德的鞋。最后怀疑应该让伙计扔了。我去问伙计猫哥,猫哥说他未往那处想,没有扔。那么既然猫哥没扔,那定是伙计耗子看见给扔了?”
学掌柜听了,觉得有理,他道:“耗子在茅房呢,我在这儿看到问他了。”接着学掌柜寻思了下,又道:“已经有一会了,他应该快出来了?”
观大夫听掌柜的说耗子应该快出来了,他想:“既然掌柜的说耗子快出来了,掌柜的意思应该是让自己在这儿等他,自己要是去找,岂不是不给掌柜面子?”想毕,观大夫说:“掌柜,那我们在这儿等他?”
学掌柜听了说:“你们去找去也行?”
观大夫闻言却左右犹豫起来,一时确定不了是在这儿等耗子,还是过去找耗子?他一时未能确定,问掌柜的说:“掌柜的,我是在这儿等呢,还是去找呢?”
学掌柜听了看着观大夫,说:“你在这等,还是去找,都行。”
观大夫寻思了下道:“那我去找去?”
学掌柜回道:“你找去也行。”
观大夫朝学掌柜抱拳道:“那我等就不打扰掌柜的睡觉了。”话毕对孔德与伙计猫哥说:“走。”
学掌柜听观大夫说不打扰自己睡觉,他看向观大夫,将观大夫叫住说:“我这是在乘凉,非睡觉也?”
观大夫转身以欲走,闻言瞅向掌柜的,寻思了下回道:“啊。”话毕回过头来便往茅房走,孔德与伙计猫哥看了两眼学掌柜即跟着观大夫身后。
学掌柜睁着眼儿瞅着观大夫与伙计猫哥等三人离去。学掌柜瞅着三人被房子挡住不能瞧见,心中说了句:“草。”
话毕,学掌柜双手抱着后脑又躺了下来。
那观大夫领着孔德与伙计猫哥直至茅房前,这医馆后院有一男一女两个茅房,男的大女的小。三人停在男茅房前,茅房有门,门是关着的。观大夫看着男茅房的门,挽了挽袖子对伙计猫哥说:“猫哥,你喊一声,看耗子在里不?”
伙计猫哥以为观大夫会喊耗子,未想到观大夫让他来喊,他愣一下回道:“行,我喊喊他。”
伙计猫哥刚要张口喊,只听里面耗子声音喊道:“都谁呀?咋喊我呢?”
观大夫、猫哥、孔德三人听了,已知伙计耗子在茅房里。伙计猫哥朝茅房里道:“我,观大夫,还有一个你不认识。观大夫找你有点事儿。”
伙计耗子听了,小声嘀咕了句:“还有一个我不认识?”想毕问道:“那人谁呀,观大夫找我干啥呀?”
伙计猫哥回道:“那人你不认识,观大夫找你干啥你问观大夫就知道了。”
伙计耗子在里问道:“那人谁呀?观大夫找我干啥你就告诉我呗?”
伙计猫哥继续回道:“那人你不认识,观大夫找你有事。”
伙计耗子蹲在里面,很想骂猫哥一句,他心想:“你好像认识那人,就跟我说呗?你也像似知道观大夫找我干啥,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呗?”
伙计耗子不知怎地心里有点憋得慌,他语气不好道:“啥事!”
观大夫听了,顿了下回道:“老德有只鞋找不着了,是不让你捡了扔了?”
第三百七十三章 鞋子何去()
听观大夫问自己,老德的鞋没找着,是不让自己捡了扔了,他闻言心里一怕。老德打媳妇扔的那只鞋,的确让这伙计耗子看见给扔了。
伙计耗子蹲在茅房里,感觉出茅房门前观大夫、伙计猫哥与那位不认识的之人,皆等着自己说话。他说:“那一只鞋不是不要了吗?”
观大夫闻言感觉耗子已将老德那只鞋扔了?他问道:“老德那只鞋是不是你扔的?”
伙计耗子回:“我不知那是不是老德的鞋?”
观大夫听了问:“老德打他媳妇你没看着吗?”
伙计耗子回道:“我没赶上?”
观大夫闻言问道:“你当时干啥去了?”
伙计耗子回:“我当时上茅房来着。”
观大夫闻言问道:“你一回上几趟茅房啊?”
伙计耗子是为了避开医馆经常干活之地,因而经常来茅房躲着。他捂着肚子说谎道:“我肚子不舒服,不知为何总往厕所跑。”
观大夫听了说:“是不吃东西都不洗呀?”
伙计耗子听了,顺着观大夫说:“我吃东西从来不洗。”
观大夫听了吃了一惊,他道:“你这么吃东西,肠胃能受得了吗?”
伙计耗子暗笑着回说:“我肠胃喝开水都没事,吃东西不洗能有啥事?”
观大夫听耗子说他肠胃喝开水都没事,他有点不相信,他问道:“你肠胃你能喝开水?”接着观大夫又道:“你就算胃能喝进去开水,那肠子他怎么喝进去?”
耗子一听,他道:“我只是打个比喻,比喻我的胃肠相当不错。”
观大夫听了,顿了下说道:“你肠胃相当不错怎还在茅房蹲着呢?”
伙计耗子寻思着回道:“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还在茅房蹲着?”
观大夫闻言,停了会儿,他道:“以后不管吃啥,先洗一洗,洗干净再吃,别吃东西一直不洗?”
伙计耗子回道:“我不是不愿意洗吗?”
观大夫道:“你吃东西不愿意洗,肠胃不找你事吗?你听大夫的,吃东西之前先洗洗,不然肠胃迟早吃出重病来。我告诉你,轻则吐血拉虫子,重则大病致死。”
伙计耗子也不愿再往下顺着说了,他蹲在茅房里朝厕所门抱拳道:“多谢观大夫相告,我下回吃东西,会想着洗一洗。”
观大夫看着茅房门说:“嗯,这你经常想着点,记住吃东西之前先把东西洗一洗。”话毕,观大夫问道:“老德鞋是你捡去的不?”
伙计耗子问:“哪个是老德鞋?”
观大夫回:“就是······”说到此,观大夫转话道:“你在医馆捡过一只鞋没有?”
伙计耗子确实看见一只鞋,他当时找过另一只鞋,但没找着。他当时寻思,一只鞋是不是谁不要的?他一寻思,一只鞋定是没人要的,因而他把鞋拿了起来,顺医馆门口扔了出去。
伙计耗子寻思:“鞋都让自己扔了,那还要它干啥?”
想毕,伙计耗子道:“医馆里是有一只鞋让我捡起来了?不过······”
观大夫问道:“不过什么?”
伙计耗子回:“当时我就看到一只鞋,另一只咋瞅也未瞅着。我寻思,一只鞋,定是谁不要了,乱扔的。我当时说,谁把鞋乱扔呢?把那只鞋捡起来,走到医馆门口,就让我使劲扔了出去。”
观大夫听了问道:“你把鞋扔哪了,别砸着人。”
伙计耗子回道:“我站门口,往对面扔过去了。”
学家医馆对面是卖竹筐木桶的铺子,铺名便叫竹筐木桶铺。观大夫听了,睁眼睛瞅着茅房道:“你扔鞋怎么乱扔呢?”
伙计耗子道:“我当时瞅来瞅去只有一只鞋,一想定是谁乱扔地,我寻思他乱扔,我也乱扔呗?这不,站门口就往对面扔去了吗?”
观大夫瞅了眼茅房关着的门,说:“那编筐做桶的掌柜没找你来呀?”
伙计耗子在里回道:“没有啊?”
观大夫听了,问道:“你把老德鞋扔对面哪去了?”
伙计耗子回:“那只鞋,好像让我扔他家屋里去了。”
观大夫想,要是鞋被耗子扔对面那家铺子前,他倒可以带着孔德和猫哥去捡去;一听鞋被扔到对面那家铺子屋里去了,观大夫便不好带着孔德与猫哥进屋捡鞋去。因鞋不是他扔的,也不是孔德与猫哥扔的。他们不好进去捡。
观大夫想毕,觉得那鞋还是谁扔的谁去捡。观大夫开口道:“那只鞋既然被你扔进对面那家铺子屋里去了,那就由你进去把鞋拿出来。”
伙计耗子在里问:“那鞋还要啊?”
观大夫回:“那是老德的鞋,他说他要。”
伙计耗子回:“那行,你们等会儿,我这就把裤子穿上。”
观大夫、伙计猫哥、孔德看着茅房的门,三人瞅了瞅,只见伙计耗子用脚踹门而出,两手系着腰上的绳子。伙计耗子瞄了眼三人,将目光看向孔德,上下瞅了瞅孔德,用手指了下问:“他是哪位?”
伙计猫哥回道:“他是老德家亲戚,孔德。”
“老德家亲戚?”伙计耗子闻言说了句,两只手仍旧系着腰上的绳子。
孔德闻言瞅向猫哥,他看向伙计耗子,缓缓抱拳道:“在下姓孔名德,并非老德家亲戚,我与老德只是同道之人而已,请先生切勿乱听他人之言。”
伙计耗子瞅着腰上的绳子,把绳子系好,双手垂着看着孔德,问:“我何时乱听他人之言?”
孔德扔抱着拳说:“是勿听他人乱言,还望耗子先生宽恕在下口误。”
伙计耗子挥手说:“行了,你是干啥来了?”
孔德仍抱着拳回道:“在下随观大夫和这位恩公亦是来找先生,问老德鞋子哪里去了?”
“恩公?”伙计耗子自说了句,接着他问伙计猫哥道:“猫哥,你怎成人恩公了呢?”接着他又对孔德道:“啊,你也是问老德鞋子来了?”
猫哥刚欲回话,却见耗子接着又与孔德说了话,他见耗子与孔德说了一句说完了,他道:“当时这位孔德渴的嘴都干了,躺在床上浑身一点力气没有,是我给他舀水喂他水喝,他嘴才不干了,身上也有了些力气。”
见这位猫哥说完,孔德接着回道:“是的,我亦是问老德鞋子而来。”
第三百七十四章 代表医馆()
伙计耗子听了猫哥与这位孔德的话,他先回猫哥说:“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知你给孔德舀多少水,喂他多少水喝?舀多少水先不说,你喂他多少滴水你能说出来不?”
伙计猫哥闻言想着,耗子话毕之后回孔德道:“啊,你也是来问鞋子来了?”孔德抱着的拳一直未放下,他刚欲回话,猫哥这时说话道:“我当时给他舀了一瓢水,喂他多少滴水,看不清啊?”
孔德见猫哥话毕,他回:“不错,我亦是问鞋子而来。”话毕孔德看着伙计耗子将抱着的拳放了下来,两手垂着双眼来回瞅着耗子与猫哥。
伙计耗子瞅了眼孔德,对伙计猫哥说:“你估计能有多少滴水?”
伙计猫哥闻言去想,却想不出有多少滴水,他忽想起另一件事,他问:“一滴水个头有多大?”
伙计耗子瞅了眼孔德,而是接着回伙计猫哥话说:“一滴水怎地也得像芝麻粒那么大吧?”
伙计猫哥听了说道:“要按你这么说,我至少得喂他一小碗芝麻吧?”
伙计耗子说:“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一小碗芝麻,你说他得欠你多少涌泉?”伙计耗子说着瞅向孔德。
猫哥见耗子把话说完,他顺着耗子的眼神亦瞅向孔德。
孔德听他俩说话,来回瞅着他俩,观大夫站在一旁来回瞅着他们三个。
孔德听伙计耗子说,一小碗芝麻自己得欠猫哥多少涌泉?此时猫哥与耗子皆瞅着自己。孔德听了庄重的寻思:“这恩情欠的有点多了。”
孔德觉得恩情欠的有点多了,他来回瞅着猫哥与耗子说不出话来。
这时观大夫道:“一滴水,才一粒芝麻大小,是不有点小了?”
伙计耗子闻言看向观大夫,说:“我怎觉得,一粒芝麻好像大了呢?”
观大夫闻言说道:“一粒芝麻还大了?”
伙计耗子说:“不大吗?”
观大夫说:“我觉得一滴水,至少是一粒绿豆大小。”
耗子闻言寻思,回想每当早晨草叶上滴的露水,个头还真如绿豆般小大。他一寻思,还是觉得观大夫说的对,一粒芝麻是有些小了点。他道:“那照观大夫所说,孔德所欠猫哥乃一小碗绿豆般多涌泉,而非一小碗芝麻般多涌泉?”
观大夫说:“话只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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