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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冬葵-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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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婉娘见状,却也是微微一惊,她虽是灵族人,见多识广,却还未听说过这小孩能一夜间长这么大的。
看着那被撑破的小衣裳,白嫩的小胳膊小腿儿都露了出来,这寒冬腊月的,似乎也感受到了寒冷,轻轻地在发抖。
婉娘轻声道,“此事先不要声张,一切等庄主回来后再做打算,你去拿些小姐的衣裳给她先套上。”
奶娘走后,只见女子脚步声极轻地走到了那小孩旁边,此刻她自己熟睡过去,安详地睡颜多了一份笑意,似乎梦到了甜甜的事。
婉娘将手指探到她的脖子处,见还在跳动便轻轻地收回了手指。
手指突然捏在了她柔软的脖子处,似乎稍微使出点力气,就能轻而易举地扭断她的脖子。
却在门再次被推开后,她轻轻收回了手。
“婉娘,给你。”奶娘面上害怕还未褪去,见她一副一踏进这个屋子便想逃离的神情,便莞尔一笑,道,“你先和照顾小姐,这儿就交给我吧。”
奶娘眼神恍惚的点了点头,一溜烟儿似的跑了出去。
庄主的马车停在了府门前,管家早早地等在了台阶下,望眼欲穿却也没见庄主从马车上下来。
“庄主?”管家生怕出了什么事,轻声喊了一声。
“等会儿。”里面传来一声中年男人的哽咽,管家闻言,眸中不免多出了一丝泪光。
“陛下责怪庄主您了吧,”管家轻声道,“庄主当初就不该收留那姑娘。”
“唉……”伴随着一声幽长的叹气声,便见一个男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慢点。”管家上去扶了他一把,却被男人轻轻地推开。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后悔又有什么用,既来之则安之啊。”
……
婉娘已在大厅里等候许久,却见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响动,连忙转过身去。
“庄主。”婉娘迎了上去。
男人褪去了外面的官衣,见说话人是她,也多了一丝柔和,“夏歌可还哭闹?”
婉娘道,“奴婢已经哄着小姐吃了,只是……”
“夏歌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男子凝眸望向了婉娘。
婉娘沉眸,直言道,“不是小姐,是另一位……”
“她!”庄主闻言顿时一惊,某种波澜渐渐涌现出来,随后舔了舔干燥的唇,道,“怎么了?”
“庄主莫要害怕,她并无大碍,只是……”婉娘挺多了一下,咽下一口吐沫后又道,“只是一夜间长大了许多。”
庄主闻言,便吐出了一口气,而后道,“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我是指不正常生长。”婉娘道。
这句话犹如冷水一般淋在庄主的头上,然后便见他眸中多了一惊诧,婉娘见状,还未来得及作多解释便见庄主早已走在了前面。
迎面便撞上了正要进来的管家,见二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管家心中也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便跟在了二人身后。
庄主轻轻地推开了门,沉住了一口气,而后迈了进去。
果不其然,那摇篮里的婴孩竟去夏歌一般大小,她穿着夏歌的衣裳,恍惚间有几分夏歌的影子。
身后的管家云里雾里地叫了一声小姐,却见二人纷纷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管家眸中也多了一丝疑惑,随后便道,“这……这是怎么了?”
二人不答,谁都没有捅破这层静谧,直到庄主突然轻生走了过去,准备伸手探她的鼻息。
婉娘见状,直言道,“还活着。”
庄主闻言,便收回了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天欲作我,无可奈何啊。”
管家在这时才明白了二人的意思,随后瞪大了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指着那摇篮里的小孩道,“这是冬葵?”
没有人回答他,只是沉默已经是最直白的答案。
……
夜晚,整个丘和庄的长辈都聚在了祠堂里,而站在最前面的人,自然是庄主。
“庄主,自从她进了府,丘和家早已如受大难,如今夫人去了,实在是令人惋惜,若不早日将这东西给逐出去,整个丘和庄恐遭牵连呐!”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叹了一口气后,道。
庄主沉眸,“她既不是妖魔,亦不是鬼怪,何况夫人死于意外,丘某实在不好联想到一个无知小儿身上来。”
那老人似乎像辩解什么,却被身旁另一个黑衣老者给抢先。
只见他摸了摸胡子,而后慢悠悠地道,“丘和冬葵到底与丘和庄有什么干系,你我几人还不清楚,何况一切既是天命而行,我们又怎敢逆天而为?”
“庄主?夫人死前可有何异象?”老者转身问道。
庄主沉眸,思索万千,“实不相瞒,内人虽无异象,却做了一件事。”
“你且说说!”老者道,
庄主继续说,“夫人曾在那日私下练习了一处贩奴场,准备将那女孩偷偷送去。”
说罢,便闭上了眼睛,如遭巨辱一般难受。
而丘和夫人的习性几人早已清楚不过,刁钻刻薄不说,还私下为难下人,就连几个长辈,也不太放在眼里。
如今一场火烧没了,大家还不免轻轻吐出了一口气。
犹如一个恶人遭受到了惩罚一般,但丘和大人念及情分,这些年来始终未纳妾室,整个丘和庄也只有夏歌一个小姐。
第319章 突染重病()
七日之后,迎来了第一缕春风,家家户户虽不似往年一般张灯结彩,欢呼着新的一年的到来,却依旧暗自里摆着家宴,邀上几个朋友,共祝来年平安祥和。
大宅院里,屋檐下的灯笼上贴着一个丧字,一排排白色的灯笼里,灯芯已燃了大半,火光幽幽的照亮了一小方。
略显清冷的大桌上摆满了个各式各样的汤菜,却只简单地摆上了一副碗筷,男子犹如嚼蜡一般面无表情地吃着饭,只见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伴随着一阵刺骨的冷风吹了进来。
只听一个软糯的小女孩走了上来,“父亲!”
女孩语中带着一起哽咽,抬眼看去,只见她通红的双眼里多了一丝哀伤。
女孩一路小跑走了上来,男子面上多了一丝错愕,有那么一瞬间将她看成了冬葵。
女孩将头埋在了他的双腿里,随后旁若无人地哭了出来。
哭声拉回了他的思绪,男人将手轻轻地覆在她的头上,随后十分温柔地道,“夏歌乖。”
“母亲……不在了……呜呜呜”女孩的哭声惊醒了夜晚独有的静谧,随后男子起身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指着窗外灯火通明的漫长廊道,“夏歌你看,等你长大了,母亲会再次从哪里出现的。”
“真的?”女孩望着头一件天真的问道。
“嗯。”男子沉声道,就在这时婉娘走了进来,手中牵着另一个小女孩。
那女孩怯生生的,时逢寒冬季节,却只穿了一件单薄而又肥大的外衣,双肩轻轻地耸动着。
男人沉眸,便将怀中的夏歌放了下来,随后整理了衣衫,道,“怎么了?”
婉娘解释道,“姑娘硬是要来,拦也拦不住。”
婉娘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竟不知眼前的男子一怒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都拦不住,还要你做什么!”
婉娘眸中多了一丝错愕,随后便跪在了地上,一旁的女孩一件茫然的盯着她。
却被一只手紧紧一拽,自己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这就带她走。”
说罢,婉娘便起身要将她带走。
男人到底是狠不下心来,道了一声,“等等。”
“吃完饭再走。”他道。
一旁的夏歌不可置信的看了男人一眼,随后却也不敢发作,而是瞪了几眼冬葵,似乎警告着她敢往前走几步就死定了一般。
冬葵正欲往前走一步,却见夏歌白了自己一眼,便停了下来,垂下头只这么呆呆地望着地板。
“庄主,要不我带她下去吧。”婉娘见状,便要将她带走。
“我说吃饭!”男人音量大了些,若不像是吼出来的,毕竟一向温柔有加的丘和庄主难得发一回脾气。
夏歌乖乖地坐在了凳子上,婉娘见身旁的冬葵一动不动,便伸出手来将她拉到了桌子身旁,对着夏歌坐了下来。
“我不准她坐这里!”夏歌突然厉声喊道,却遭男人看了一眼,随后声音越来越小,一副打掉了牙却自己吞下的委屈样儿。
婉娘自觉地退了出去,却并未走远,而是等在哪里。
而里面的气氛也变得越发诡异了起来,三人不动声色的夹着眼前冒着热气的菜,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男人夹了一块红烧肉,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夏歌的碗里,只见夏歌犹如炫耀一般,看了一眼冬葵,随后夹着那块红烧肉可惜在嘴边晃了晃,一口咬了下去。
泛着酱香的肉汁喷了出来,脏了女孩的衣衫。
男人又夹了一块红烧肉,却放在了夏歌的对面,冬葵面前的碗里。
夏歌一副错愕的神情看了男人一眼,随后便放下了碗筷。
“我不吃了。”
冬葵正准备夹着那快红烧肉放进嘴里,想一品美味,却见夏歌一脸不悦地盯着自己。
她夹着那块红烧肉,也不说话,便伸向了对面坐着的夏歌,夏歌不接,时间久了,冬葵整条手臂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我才不稀罕!”夏歌瞪了她一眼,随后便朝着一旁跑去了。
……
开春后,府上一切如往常一般,夫人的离开已经渐渐被人淡忘,府中下人的目光也全都聚集在了冬葵的身上。
“听说小姐病了。”一个丫鬟道。
“哪个小姐啊?”几人围了上来,一副八卦的样子。
“咱们府上能有几个小姐啊,夏歌啊。”丫鬟看了几人一眼,似乎忘记了那人的存在。又继续道,“听说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婉娘现在在找人做法事呢,小姐莫不是受了什么诅咒吧?”
几个婢女吓得脸色一白,一个胆大的揶揄道,“你专心干活吧,一天哪儿这么多事儿!”
那丫鬟脸上一红,随后道,“真的!你忘了夫人怎么死的了!”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丫鬟连忙捂住了嘴,手中的扫帚脱手落在了地上。
大家一哄而散后,心中却也是暗暗心惊的,也对夏歌充满着同情。
一处长廊旁种了满园子梨树,只见一个身穿墨色官服的男子很快便走了过来。
房门打开的屋子里,何种檀木家具都摆放地很整齐,地上有一片玻璃碎渣子,像是什么瓷器帅摔落在地上一般。
床边围着几人,见男人一来,全都散开来。
却见男子眉头紧蹙,望着眼前紧闭双眼的小女孩,眸中也不禁流露出一丝担忧。
“大夫怎么说?”男人沉声问身后几人。
婉娘一宿没有合眼,眼底下隐藏着一丝疲倦,随后开口道,“整个丘和庄的大夫挨个儿请了来……已经送走了。”
“送走了?”男人回头,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随后吼道,“夏歌还是这幅样子,干什么送走大夫!”
婉娘与几个侍奉夏歌的婢女纷纷跪在了地上,垂着脑袋不知该说什么。
婉娘却道,“大夫说小姐中了邪,药石无医。”
“中邪?”男人眸中怒火逐渐加深,随后便道,“这大白天的能中什么邪!”
“老爷……”婉娘跪在了地上,不再言语。
许久,待他怒火消失后渐渐冷静了下来。
“抱歉……”庄主轻声道。
夏歌是他心中唯一的防线,若她也跟着出了事,他一个庄主,若连家人都保护不好,还有什么资格来当这个庄主。
“婉娘?婉娘!”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婉娘迎了出去。
“人来了?”婉娘问。
管家拍了拍胸脯,顺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来了来了!”
“让他们开始吧,老爷方才发脾气呢,现在还是不要告诉他了。”婉娘道。
“好。”管家应了下来。
第320章 十年苦牢()
一场法师做下来,已是午后半刻,春日的太阳透过云层斜斜地照了下来,积雪初融,顺着房檐流在地上,滴答滴答地声音,一直持续不断。
屋外站着几人,最前面的一个身穿墨色长袍的庄主一直握着手心,直到一个戴着长帽子身穿袈裟的男子走了出来,紧皱的眉头才微微舒展。
“如何?”庄主连忙迎了上去。
男子斜眸看了他一眼,随后便道,“这位施主,此乃天煞星作祟,触犯了小姐的命格。”
“如何破解?”庄主沉声道。
那人回答,“除去肿瘤,方能根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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