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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如此多娇-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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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

    蓝新即便在宫中多年可到底是个妇道人家,且来了公主府之后蓝新便不再入宫去,连公主府的大门都没出过两次,朝夕按理来说怎么都不会问她,可朝夕偏偏问了,蓝新弯了弯唇,似乎对朝夕这一问并不意外,只沉吟一瞬才道,“巴陵氏族众多,段氏和杨氏尤其不同,段氏以武起家,这么多年亦重武,而杨氏乃是以起家,当年杨祖公便是咱们先王身边的第一臣,后来这么多年杨氏之中嫡系子孙都出仕做了官。家族虽然不及段氏手握军权,却是治学昌盛十分有名望,到了这一代也是一样的,家中嫡系皆从出仕,旁支则从商敛财,不过现如今的杨氏早已不比当年,杨氏的大族长杨骞已退朝归隐,眼下杨家主事的乃是治粟内史杨德,杨德是杨夫人的兄长,为人十分滑脱,又因为身在治粟内史之职,更有了分商人脾性,既然是商人,奴猜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必定会以家族利益最大化做为前提。”

    治粟内史乃是主管蜀国农业赋税之职,蜀国的半个国库的税银都要经过他的手,这个杨德政绩不错,朝堂上很受凤钦看重,可若是如蓝新所言,要考虑家族利益的杨德必定不会过于插手此事,凤钦已经将此事交给了孙昭,并且杨莲心如今成了被查的对象,若真是查出了什么来,杨莲心要被问罪,整个杨氏都要被牵累,这个时候的杨德大抵想不到替一个已经痴傻的妹妹求情求公道,而杨氏在内宫的夫人和公主都折了,这个时候他大抵会选几个杨氏美人送入宫去,或者将杨氏的美人送去公子大臣们的身边来巩固杨氏的地位……

    朝夕尚在沉思,蓝新又补充一句,“公主回来的时候在钦州遇见的那个小少爷便是杨德的二儿子,他的大儿子早年夭折,那个二儿子是他唯一的嫡子了。”

    朝夕倏地抬眸,而蓝新恭敬的站着,一身的沉稳持重,像个对宫闱府中事物操持有道的管家,可这样一个人,却是怎么连她在回巴陵路上遇见的事都知道?

    大抵是朝夕的目光太过锐利,蓝新顿了顿解释道,“当时消息传回巴陵宫中便闹的沸沸扬扬,杨夫人先找了王上,王上避而不见,又去找了王后,王后心知此事难办,也未答应,杨夫人便先忍下了此事,直到后来燕世子与您一同归来,廷尉府接收到燕世子送来的查验详表否定了您与此事有关之后杨夫人才将此事暂且缓了下来……”

    朝夕想着,当时在钦州便觉得此事不对劲,可回到巴陵之后这事也并未被有心人拿来大做章攻击她,却原来是商玦已经有所动作,她心底一动,生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那个时候你已经入了公主府,是怎么知道廷尉府的事?”

    蓝新又弯了弯唇,“那时候正是奴在宫中的最后几日,去给崇政殿送新衣之时正好遇见了为廷尉府递送奏折的小太监,听到他们说了几句才知的。”

    朝夕一边听着一边喝完了汤,将汤盅一放又道,“你了解的很多。”

    蓝新笑笑,又弯身道,“在宫中总是听得多说的少,二十多年光听便能知道这些了,若是公主不问,连奴自己都没发现这宫内宫外的氏族权贵们奴都知晓一二。”

    蓝新知道这么多,已经不是“一二”了,朝夕看着蓝新,想起自己回巴陵的这一个月蓝新都好似影子一般从不刻意表现也对公主府十分尽心不由得有些好奇,“你当初是如何被安排来公主府的?听说当时很多人不愿意来公主府,而你是自请来的……”

    时隔十三年,朝夕的凶煞之名依旧在宫中广为流传,想到要来她的府中做管事,那些在宫里混的有头有脸的嬷嬷们可没几个愿意出来,且出来的容易回去的难,这位公主虽然得了封号,却不日就要出嫁,要么是随着去燕国彻底远离自己的母国,要么便是出嫁之后再回宫里,可宫里瞬息万变,等你回去你的位子或许就会被别人代替,而更惨的便是,这位公主的凶煞之名不减当年,或许还没到公主出嫁人先遭遇了什么不测……

    诸如此类的考量很多,因此当时并无人请愿来公主府,而蓝新,便是那唯一一个不怕朝夕的凶煞之名拯救了全世界的人,蓝新彼时已经是尚衣司的大管事,后半生都不必辛劳,只要不卷入主子们的纷争,这辈子便都可享荣华富贵了,好端端的她怎会出来?

    朝夕的目光带着明显的审视,蓝新看了一眼她又低眸,温和一笑道,“在宫里待了半辈子,临了了想出来,平日里没个机会不说,便是出来了也总要给自己找个去处,当时奴便觉的公主府是个好去处,所以这才去自请来公主府了。”

    略一沉吟,蓝新又道,“奴知晓公主府戒心慎重,这是应该的。”

    好端端的,身为一个奴婢怎么敢这样说话?!

    朝夕挑眉,“哦?你想说什么?”

    蓝新唇角紧抿,面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了,似乎是在犹豫,而朝夕一直看着她仿佛才让她下了决心,她使劲的攥了攥手,“毕竟这宫里宫外有很多人想对公主不利!”

    这件事朝夕早就知道,她正觉没有什么新意,蓝新忽然又补了一句话,这话一出,朝夕这才真正的开始重视起蓝新来,蓝新抬起头来,眼底闪动着忽明忽暗的惊惧,可话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不已,“就像……就像当年对庄姬王后一样!”

    朝夕眼瞳倏地一暗,“你知道什么?”

    蓝新被朝夕问的神色紧张起来,落在身侧的手也攥的更紧。

    她看了看子荨和坠儿,甚至还看了看窗外和门口的方向,好似在忌惮她接下来说的话会被人听到一般,朝夕眯眸,“她们都是自己人,你直说便是。”

    蓝新下意识上前一步,两手下意识的紧握在了身前,犹豫了一瞬,她终是豁出去一般的低声道,“公主殿下,是毒,庄姬王后当年是被下了毒……”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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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前尘往事(一更)() 
“公主殿下,是毒,庄姬王后当年是被下了毒……”

    蓝新眼底泛着两分激动的冷芒,落在身侧的手亦是紧攥,整个人五分不甘的怨憎五分豁出去似得无畏,而她口中之言,更是叫朝夕眉心一皱,她眯眸,看定了蓝新,眼底微光明灭,一片洞察人心的黑彻,看了蓝新一瞬,她才缓缓启唇,话语缓慢满是压迫之力,“当年你只是尚衣司的小小內史,却是如何知道我母后是被人下了毒而亡?”

    那时候的蓝新只是个尚衣司的小內史,內史之位看起来是个内宫女官之位,却也只是比最低等的宫奴高了一阶罢了,不仅比不上各个宫中的大宫女,便是各位夫人面前稍稍有几分宠爱的小宫奴都比不上,那时候的蓝新或许还挣扎在每日做不完的活计之中,不仅还未得各种主子的青睐,便是尚衣司之中也没有她说话的份,这等情状之下,她是如何知道王后被害这等避人耳目之事的?总不可能又是随便听到哪个小内监说的……

    朝夕的目光锐利至极,和平日里的她全然不同,便是蓝新这等在宫中多年见惯了风浪之人都有些承受不住,她不敢和朝夕对视,更是在朝夕的注视之下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去,然而饶是如此,她却并没有半点心虚,相反背脊挺的笔直,整个人身子都崩的紧紧的,王后遇害,放在任何时候都是足以引起朝野动荡的大事,而当年庄姬的死天下人皆以为是病逝,幕后之人自然以为隐藏的很好,若是那幕后凶手知道其实宫中有人知道庄姬之死的真相不知要用多少力气将那人揪出来灭口,而心中揣着这个秘密这么多年,蓝新只怕也梦回不安过。

    “公主殿下,奴当年位分低微,自然是不知道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的,只是……只是奴入宫之前家中也算是世代行医,虽然不算神医,可在十里八乡也颇有些盛名,后来家道中落,奴又是家中唯一的女儿,这才被送入宫中做了宫奴,奴虽然不懂多少医理,可从小也算得上是耳濡目染,所以在当年事发之后奴偶然间发现了这个秘密。”

    蓝新语声压抑,似乎也在为庄姬被人谋害而愤慨,她稍稍一顿,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当年庄姬的丧仪那般盛大,宫内宫外却无人质疑她的死,连镐京皇室也未曾多加过问,那时候的蜀国还不怎么下雪,哪怕是正月的天气也未见雪粒,可是蓝新忘不了那比漫天大雪还刺目的缟素,“那是在庄姬王后的丧仪之后,丧仪之后,王后最为贴身的东西都被收走,奴因为是尚衣司的內史便被派去收敛王后的衣物,在王宫之中,主子们去世之后的衣物除非王上特令,不然大都是要被焚烧的,当时庄姬王后喜爱的物件都被王上收走,只有这些衣物交给了内府按照正常的规矩处理,当时烧衣物的便是奴和另外两个內史。”

    蓝新说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顿了顿才继续道,“说是烧主子们的衣物,可主子们的衣物通常都是宫中最极品的贡品,更别说当时还是王后的东西,奴彼时胆小不敢胡为,可那两个內史却是比奴的资历更久一些,那二人看到那么好的衣物大都是九成新的一时起了贪念,只将王后的外袍下裳烧了掉,王后的内单等物却是不曾烧去,反而都自己留了下来,本想将这些衣物拿去换钱,可又害怕王后的东西被发现,最后都留下自己穿在最里面,如此便不必自己花销买贴身的衣裳,奴虽然觉得不妥,可这等行径在尚衣司并不少见。”

    宫中的宫奴都会按照份例每季分发不同的衣物,可一来这些衣物大都粗糙,二来每人也只有换洗的一两件,人人都很拮据,长此以往,宫内宫奴之间也有人拿从主子那里赏赐来的东西去做些暗地里的小生意,而要买到这些,必然是要花钱的,而虽然宫里主子们对死人之物都有禁忌,可宫奴们却不会想那么多,只要不是死的时候穿在身上的那件就可以了,不管是尚衣司还是内府别的地方,许多因为死人而要被销毁的东西多半会被留下来,要么归为己用,要么拿去换钱,更值钱些的便倒腾出宫去卖给外面的人。

    王宫之中看似规矩森严,可私底下宫奴之间也阶级分明并自成些不成的规矩,蓝新说的这些朝夕并不意外,听到宫奴将庄姬的衣物拿去归为己用也不生气,她只静静的听着,静静等待蓝新说接下来的那些话,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话才是揭示庄姬为何而死。

    “奴当时……那两位內史怕奴乱说话,硬塞给了奴一件王后的内单,奴为了在尚衣司待下去不得不拿着,只是藏在自己的箱子里不敢真的穿出来,而那两位內史似乎做这等事不是第一次了,拿了王后的衣物没多久便开始穿了起来,旁人虽然不知,可因为奴和她们两个住在一处,自然是能发觉的,起初并没有什么事,可就在一个月之后……”

    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蓝新紧攥的拳头握的更紧,呼吸更是忽的屏住,几瞬之后,她方才语声发颤的继续道,“就在一个月之后,那两个內史忽然双双染了风寒。”

    染了风寒?!朝夕眼瞳一缩,她当然没有忘记,庄姬大病之初便是因一场风寒。

    蓝新没看到朝夕的色变,反倒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之中,“那个时节,乃是二月底三月初的样子,初春时候,染了风寒倒也正常,因为已经到了內史之位,而那两位又是在尚衣司大管事十分看重的人,于是刚刚有些不对那二人便去找了御医,御医开了药回来,且还是用的好药,本以为只是小风寒很快就能好,可偏偏喝了药的二人也一直未曾病愈,小风寒后来变成大风寒,哪怕管事已经准许她们就在屋子里休息二人的病也越来越重,两个月不到,她们二人前后差了五日先后病逝,宫奴出事自然不比主子,而那个时候还在王后的丧期之内,底下人更是不敢声张,于是她们两个被收敛了尸体便抬出了宫去,尚衣司大管事觉得此事不对劲,却是不敢让尚衣司和邪崇污秽沾上关系,将那屋子一封便也不准再提此事。”

    宫奴死了便是草席一卷扔出宫去,又有谁会多问一句?!

    “她们二人死了,可是同屋的奴却还是好好的,何况奴每日和她们同进同出,所有的经历都和她们相似,除却最后二人实在病重被送去了低等房之外,几乎没有不同的地方,所以这事虽然被压下去了,奴却一直讲此事的异常记在心里,且奴又听闻了庄姬王后生病的各种病状,顿时觉得和那两位內史的几乎一模一样,三个人病状完全相同本就是稀奇的事,且最后三人都没被救过来都死了,奴开始隐隐的觉得事情不对劲。”

    稍稍一顿,蓝新终于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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