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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的牧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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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阿克托斯的心就放松了,然后艾露恩的话差点没噎死阿克托斯:“你的身体可真是有趣,暗夜精灵和高等精灵,加上一点点的德莱尼和狼人血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混合了这么多种族的小家伙呢。”
阿克托斯现在右手放在背后差点没把自己的腿掐肿了,但是疼归疼,自己依旧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放轻松,我的孩子,我只是对你有些关注而已。”无视了阿克托斯一脸“完蛋了我马上就要被放血切片做研究了圣光啊你他娘的在哪里?”的表情,继续说道:“纳鲁通过圣光得知了你这样一个神奇的小家伙,然后告诉了我。他们对你没有恶意,他们希望你能够为这个世界带来某种更好的变化。”
看着已经有些石化迹象的小家伙,艾露恩轻笑了一下,轻轻抱着眼前的小家伙,轻柔的抚摸着顺滑的头发。
正在发呆的阿克托斯突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怀抱里,如同母亲的怀抱一样让人心神宁静,带着点月光的清爽——别问我月光的清爽是什么,只是某种感觉而已。
看着反应过来后满脸通红挣扎的小家伙,艾露恩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放开了双手:“我的孩子,无论如何你依旧是我的孩子,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小家伙,刚刚那是一个赐福,能保护你不受邪恶的蛊惑。”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阿克托斯能感觉到那里有一些清凉的力量静静蛰伏着,虽然很细小,但是他可以保证,就算十个自己也没有这点力量爆发出来得强。阿克托斯明白,这是某些月之女祭司在受到月神的宠爱后得到的一种印记,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任何精神力量的诱惑和伤害。
“但我并不是你的信徒啊。”阿克托斯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指着自己说道:“我对于圣光也是以一种哲学来分析的,你知道,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很难有某种坚定地信仰。”
艾露恩并没有介意这个孩子的行为,耐心地解释给他听:“你也可以把艾露恩当做某种哲学和思想,为月光下的生灵提供庇护,传播善良和美好,秉承高尚的道德,这些其实和圣光没有太大的不同,况且你不也习惯了艾露恩在上,艾露恩保佑之类的起到了吗?”
阿克托斯连忙摆摆手:“我那是习惯了,而且我也不会祈祷文啊。”
“谁告诉你要祈祷文的?你用圣光也需要祈祷吗?你只是不断地强化这光明的心灵而已,艾露恩也只是某种现象,某种存在,即使你只是习惯于使用艾露恩的名义,但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毫无要求和欲望的敬意难道比那些充斥各种杂念的祈祷查到那里吗?”
“您说服我了,也许我不算什么信徒,但是对于努力维护着这个世界的您以及众多半神,我依旧充满了尊重和敬意。”
艾露恩随着月光慢慢消失了,在消失的前一刻,阿克托斯看到一位美丽的精灵朝自己点了点头。
那是艾露恩,她对自己表示满意。
从地铺上爬了起来,伸了伸懒腰,阿克托斯突然觉得不对劲。
伸出手,身体的颜色慢慢消失,几秒钟后阿克托斯消失在了原地,接着一道月光汇聚在阿克托斯的手上:“恢复。”
感受着自己身体被月光滋养着,阿克托斯有些傻眼:“其实暗夜精灵牧师的技能是月能?!”
试了半天阿克托斯才明白,这些月能并非是自己体内出现的,而是从体外聚集的,艾露恩就悬挂在天空中,自己需要做的就是引导它们然后进行攻击或者保护治疗。
不过没什么用处,由于身体中充斥着圣光,阿克托斯现在最需要的并非能量,而是提高自己的精神和肉体,不过令人高兴地是,也许是因为艾露恩的祝福,阿克托斯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月光正从高空中垂落,一点点地增强自己的精神,而圣光在这些月能的带动下也缓慢地洗刷着自己的身体,虽然没有修炼快,但是长久以后必然会带来相当大的好处。
“艾露恩的祝福,感谢您,尊敬的艾露恩。”
ps:突然发现其实暗夜精灵牧师和人类牧师不同啊,人家信仰的是艾露恩,只不过为了游戏统一所以技能才一样的。
就像牛头人信仰的是太阳神安舍也不是圣光,至于德莱尼,人家信仰七巧板而不是像人类那样把圣光当做某种哲学啥的,至于血精灵,最开始不晓得,但是后来是把圣光当能量用的,最后信仰的是纳鲁……也可能是纯粹的圣光。也就是说大家其实都不一样。
至于被遗忘者……暴雪的解释真的好诡异,你确定被遗忘者的牧师和t不是一群超级抖m么?一边超级痛苦一边治疗而且乐此不疲……
顺便一提,法师和侏儒只是过客,不是女主角!没错的话就是这样,而且说不定连女主角都没有我直接上个男主!(开个玩笑……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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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正义永远为时不晚!()
天蒙蒙亮,阿克托斯三人就悄悄离开了营地,从守夜的冒险者那里意外的收购了一些轻羽毛之类的施法材料后,他们就骑着马朝萨丁农场跑去。这里到萨丁农场还有大半天的路程,三人计划在下午赶到后先在附近搜查一下。
越靠近萨丁农场,四周的景象就越荒凉,被胡乱收割的粮食,地上被踩的乱七八糟的器具,倒在路边的马车和一些四散的衣服早已经被泥水糊了厚厚一层。
这些景象让阿克托斯怀疑萨丁农场已经彻底被难民抛弃了,自从离开了难民营,三人再也没有遇到过一个难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等等,前面不对劲!”玛莎突然开口叫住了两人,接着调下马,一个潜行就消失在了空气中,只听见前面的空气中传来了玛莎的声音:“前面有血腥味,我去看看,你们小心戒备。”
随手释放了真言术:韧之后,阿克托斯和索伦娜将马匹收回包包里,躲在了道路旁的灌木丛中。
有时候阿克托斯真心觉得艾泽拉斯的空间魔法简直已经研究得丧心病狂了,把活着的坐骑直接装进腰包里然后到处跑,这种扯淡的事情就算是很多网络这么写过。
然而它就是发生了,在某种奥术的影响下,坐骑化作一个个徽章出现在包裹里,在需要时只要取出徽章捏紧1。5秒就能够取出自己的坐骑……
都是泰坦的锅。
两个人就这么蹲在草丛里小心戒备着四周,阿克托斯将要剂从包裹里取出,按顺序塞进贴身衣服的袖口,那里有一排药剂袋,便于在战斗中随时取用。
虽然说游戏里面70级已经可以在艾泽拉斯大多数敌方横着走了,但是在现实中职业者更像是魔兽争霸里面的英雄一样,70级并不是无敌的,在大量敌人包围的情况下也得跪,所谓的70级也只是阿克托斯自己的猜想,在现实中他的实力可以被称作高级精英,如果再提升的话就进入英雄级了。
别看只是一步之遥,但是英雄和精英之间的差距可是相当大的,成为英雄的前提条件就是初步掌握某种力量的真谛,例如牧师就是掌控圣光,将自己的身体彻底质变,甚至某些器官彻底圣光化。
举个例子,在进入英雄级的时候,阿克托斯最少要让自己的血液中充斥圣光的力量,甚至于他的血液对那些暗影生物产生伤害。圣光在此时会不断侵蚀他的肉体,直到彻底结合在他的身体中,为进入更高级别打下基础。
并不是像纳鲁那样彻底成为圣光生物,而是每块血肉都蕴含圣光。
在往上就是史诗和传奇,那时候改变的就是灵魂了,虽然阿克托斯对此也不算太了解,但是传说中乌瑟尔就是传奇,他陨落的敌方就算被亡灵包围,但是依旧被强大的圣光保护着,甚至于巫妖王想把他转化成死亡骑士也做不到。
“真是可怜,西部平原的人们,他们好不容易才回到家乡,没生活几年又要逃离。”索伦娜突然说道。
阿克托斯摇摇头:“他们会回来的,我看到了。”他指着自己的双眼:“那些难民虽然疲惫,悲伤,痛苦,但是我没用看到他们有任何放弃的意思,只要夺回家乡,再苦再累他们也会回来的。”
“一个人最怕的就是没有希望。”阿克托斯这么说着。
正当他们对话的时候,附近响起了三长三短两长的口哨声,这是玛莎约定的暗号,索伦娜拿出一个铜哨,急促地吹了四声后安静了两秒,又缓缓吹了一声。
“尸体,那边到处是尸体!”玛莎一出现就紧张地说道:“萨丁农场已经成了死地,那里已经没有活人了,数以百计的尸体被堆在尸坑里,我找到了某种邪恶的法术痕迹!”
“我们去看看!”阿克托斯召唤出坐骑,朝着萨丁农场跑去。
“呃,阿克托斯,我觉得你要有点心理准备,那景象不怎么适合你们这些新人。”玛莎追了上来:“我看过你的履历,你可不是我这种战场上下来的,还是悠着点的好。”
来到萨丁农场,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和尸臭差点熏吐了阿克托斯,强忍着不适,他走向农场仓库边的大坑。
才看了一眼阿克托斯脑子里就嗡的一声炸开了,被扭曲的肢体和临死前的绝望面孔组成了一副炼狱的景象,蛆虫在尸体上来回爬动着,食腐鸟在地狱的汤锅中欢叫。阿克托斯紧紧咬着牙齿,努力让自己不吐出来,那些绝望和痛苦仿佛直接进入了他的身体,冰冷的恐惧在一丝丝地卷动他的心脏。
他跪在尸体旁,为自己的无力而悔恨。
这时,一截手臂中得金属吸引了他的注意。
剧烈的圣光在阿克托斯身上喷发出来,怒火伴随着圣光一同涌出:“我要宰了这些混蛋!暮光之锤!!!!”
阿克托斯手中握着一枚暮光之锤教会的徽章,那个民兵的手中死死地握着这枚徽章,大概是战斗中撕扯下来的。
“阿克托斯……”索伦娜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玛莎在四周仔细搜寻了下,找到了些火油。
将火油倒在尸坑里,阿克托斯毫无神采地跪在旁边,手中的火把被扔进了倒满了火油的坑中。
燃烧的火焰将哀嚎的灵魂送入了轮回,大火烧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索伦娜从帐篷里出来时,看到那个暗夜精灵依旧跪在那里,灰白的灰烬覆盖着他的身体。
“阿克托斯,看开点,不要被这些事情掩盖了你的心灵。”看起来依旧是萝莉样的玛莎走过来,帮少年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灰烬,然后坐在少年的身边:“也许你第一次直面死亡就看这个有些太残忍了,但是在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里,不是说不要仁慈或怜悯,但更多的是要坚强。”
玛莎抽出腰间的匕首,给刀刃上淬毒:“知道吗?我刚成年就被征召入伍了,第二次兽人大战最激烈的时候我被带入了战场。”她神色平淡地说着过去的经历。
“那时候我被塞了一套破皮甲和两把粗制滥造的匕首和一小包毒药,然后跟着大部队来到了前线,还没报到就和民兵们一起面对兽人。
整整一个月,我们都在杀与被杀间度过,第一天上战场,我们就死了五分之一的人,第二天死了一半,第三天死了多半,第四天我们都疯了。”
她将粹好毒的匕首塞入刀鞘里,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一坑的骨灰说道:“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拔刀砍杀,然后枕着尸体睡觉,活人和尸体挤在一起,没有额外的精力去打扫战场,有些受伤战士就在梦里死掉。牧师和医生们榨干自己最后的力气来尽量保证伤员能活下去,重伤的战士拒绝治疗,然后提着武器互相搀扶着就跑出了营地朝兽人冲去,为了把或者的希望留给伤势轻一点的我们,等轻伤员重伤后又把希望留给更轻的伤员。整场战斗下来没有一个残废的,因为他们在残废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身体送到了兽人的武器下,给自己的战友创造机会。”
“整整一个月,我们从五万人变成四万人,然后三万,两万,一万,我们第三天就被包围了,我们的补给也被兽人摧毁了。没有了补给,没有了后援,然后大家就饿着肚子继续战斗,我们被围困了整整一个月,直到洛萨大人带领部队救援,那时我们就剩下一千多人,在一座山崖上等死。”玛莎失神地看着远方:“当我参军的时候以为战场是荣耀之地,我们会轻松赢得胜利,然后满载荣誉归来,然后我们一群白痴就自愿来到地狱,当被救出来的时候,随军的牧师都自杀了,他们早就失去了圣光的眷顾,因为他们把人肉做成了食物给我们吃,摧毁了自己的信仰,为了让自己的战友活下去。战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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