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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法师-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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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亚娜找来棉被将几个人的身体包裹起来，交给杰格尔送了上去。
“菲斯，你打算怎么对待那些人？”亚娜待杰格尔送上了最后一名少女之后，淡淡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菲斯根本没有考虑过那些人该怎么处理，本来菲斯的第一反应是杀了或者丢下大海自生自灭，但是自从菲斯发现自己心魔以生，开始刻意回避杀戮，内心矛盾至极。
“菲斯，不用多想了，不管你怎么处理，我们都会支持你的！”亚娜也看出了菲斯的不自然，可能是担心自己的情况，亚娜也解决不了菲斯的问题，只能选择永远的站在菲斯的背后支持。
“到时候再吧！我们先上去。”菲斯牵着亚娜的手，最后看了这个应该货船的内仓后，走了上去。
“菲斯，心！”就在菲斯拉着亚娜刚刚踏上了甲板的时候，一道人影竟然从另一边冲了出来，长剑直奔菲斯的面门而去，亚娜眼疾手快，瞬间揽过菲斯的腰肢，身体滑过九十度挡在菲斯的身前。
“你怎么这么傻，以后不许这么做哦！”菲斯惊讶过后，紧张之余但是却没有多少慌张，右手就这样轻轻的抬起挡在了敌人长剑的前方。
可是就在长剑刺穿菲斯手掌的一瞬间，菲斯的手掌在日光的照耀下竟然变成了透明散发着七彩的光芒。
“纳尼！”敌人好不容易躲过了对手的搜索和攻击，本想控制一个看似长官的人要挟离开，可是最后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菲斯的手臂化为冰块就算了。竟然连插穿菲斯手臂的长剑也瞬间化为了冰剑。就在自己惊讶犹豫的刹那，冰化已经蔓延到了自己的肩膀。
不过对方也是一名心狠手辣之人，啪嚓一声，自断一臂从死亡的威胁之中救下了自己，快速蔓延的冰臂也因此告一段落。
“你的实力杀不了我！”菲斯的冰化虽然看似强大无比，但是也有着巨大的弊端，那就是冰化需要时间，如果敌人在自己冰化完成之前击中自己的要害。一击毙命，菲斯也没有冰化虚化伤害的能力了。
可是对手的内心不够强大，在冰化的一瞬间犹豫了，在冰化之后又退却了，这可能和对手只是想要控制菲斯有关吧！
“穷寇莫追！”看着敌人扑通一声跳下了海里，菲斯阻止了还想追击的卡比和亚娜，还有杰格尔，在这茫茫大海之上，如果对方能活下来也是他命不该绝吧！
……
“菲斯，我们已经查过了。没有其他的人了，这几艘船都是商船改造的半战舰。其中两艘里面全是货物，药材和能量结晶等物品，另一艘战舰上有很多财宝，不过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娜笙姐妹没有事情做，所以主动提出搜查这几艘战船，当然是在亚斯和杰格尔两人的陪从下检查的。
“嗯！那五个人好了么？”菲斯也是明知故问，知道心理问题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好起来的。
“我们已经喂了吃的，但是还是一样。”亚娜看了一下她们，但是呆滞的眼神依旧，显然恢复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办到的事情。
“留下一条船，让他们自生自灭吧！”菲斯很想杀了一了百了，可是又担心引起不必要的杀意，所以有可能的话，菲斯还是尽量少杀生。
“不行，我要杀了他们！”菲斯的决定并没有人反对，可是从船舱之中却跌跌撞撞的走出了一个妇人，也就是那五个人其中一名比较大一的少妇。
“恩人！你们不要放过他们，他们就是禽兽，就是畜生，他们本来是我们雇佣保护我们安全的雇佣兵，但是却没有想到在最后竟然为了自己能活下来，竟然把我们雇主全都给吃了充饥，把我们拿来玩弄！”少妇跪在众人的面前，但是眼前一直盯着那些被绑在一边的雇佣兵，眼神里全是恨与杀，彻头彻尾的杀意，恨不得吃其肉，拆其骨。
“哈哈！要不是我们，你们能活到现在么？再你的家人，你的男人，还有你的孩子好像你也有咽下去了。”一名看似头子的大胡子雇佣兵脸上全是戏谑与嘲弄。
“不用这么看我们，我们也是为了生存，要不然大家一起死，要不然部分人死，我们做的没错，现在我们吃也吃了，干也干了，落在你们手上我们认了，与其把我们放在这里自生自灭还不如来个痛快。”看着少妇脸上的恨意，雇佣兵并不敢与其对视。
“我活下来，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把你们全部都煮熟了喂鱼！”少妇站了起来，慢慢走向雇佣兵面前。
“阻止她！”菲斯可以看出少妇活着的目地就是这几个人，如果真杀了这些人，恐怕支持少妇唯一活下去的目的也会失去，那么少妇就会完全心死，变成一个植物人的存在。
“我叫菲斯，你叫什么，他们的死活自有上天来收拾，不用脏了你的手！”菲斯看着这个面色细白的少妇，显然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的，保养的不错，姿色也是上乘，不过菲斯惊讶的是对方的忍耐力。
“呵呵！她就是鼎鼎大名的丁丁华尔，魔法帝国的著名商人，不过嫁为人妇后就失去了音信，想不到竟然被我们玩了，我们死也值了，不过丁丁华尔你们也不会舒服多久，等到了他们也失去了食物，你们的下场也不会好的！”雇佣兵显然已经失去了希望，但是就算是死，也不会让所有人好受，哪怕只是心理上的畏惧与担心也好。
“不用担心，走出这里对于我们来还是非常简单的，他们还是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吧！”本来菲斯还对于留下他们自生自灭有些不忍，但是看着这些人死性不改，菲斯也就放开了。
“下面不过是温度，盐分不同与海洋产生了分隔，只要力量够大，我们还是可以走出去的！”少妇丁丁华尔显然是因为雇佣兵的话产生了对菲斯等人的动摇，不过菲斯还是耐心的解释起来。
“唉！混蛋们，你们就留在这里吧！亚斯，杨帆，给我冲出去。”菲斯知道自己的话并没有多少分量，只能先出去再。
其实菲斯早就通过眼仔细分析了下面的情况，异常就在海面以下一米，如果是船吃水深度不到一米的话，完全感受不到下面的存在，下面的海流，基本情况菲斯早已掌握，海水的温度在二十五度左右，比两边高了近十二三度，海水盐度差不多达到了饱和度的百分之三十多，加上其他介质，所以密度极大，就是这样的存在阻碍了战舰的前进。
不过菲斯也不知道这样的存在为什么没有被周围的海水溶解，反而形成了这样一个海中河，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奇迹吧！但是海中河也不是无法可解的，只要战舰的力量够大，速度够快，还是可以冲出这只有百多米宽度的洋流，可是由于战舰之前减速，加上战舰不是横穿洋流的所以才会被困在中间，现在只能加大前进的力量。
但是菲斯还有一种理论上的方法，那就是在洋流上开出一道口子，将海水倒灌进去稀释海中河，这样理论上可以解开束缚，不过这样做的后果到底是什么样的，菲斯无法估算，所以还是选择加大力量。
“走了！走了，我们动了！”杰格尔趴在船舷之上，看着海面慢慢倒退，知道菲斯的这个方法奏效了，立刻欢呼起来。
“怎么可能？”众雇佣兵的眼神里已经不再是嘲讽与愚弄，只要还有生的希望，谁还想死啊！
“耶！我们出去了。”就在众人的欢呼与雇佣兵的不信与绝望之中，摩尔舰的速度越来越快，显然已经冲出了海中河。
“我们不想死，请不要把我们留在这里，求求你们救救我们！”众雇佣兵看着越来越远的巨大战舰，知道生的希望就在眼前，但是却那么的遥远，一个个争相喊了起来。
“亚斯，停下来！”菲斯似乎还有什么事情要做，让亚斯停下战舰。
“你不是真的要救那些畜生吧！”丁丁华尔有些不解的看向这个年轻的话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商人虽然最后嫁为人妇早已不问外事，但是眼力还是挺好的，知道这艘战舰真正掌控者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不是！那两艘是你们的商船，你们上来了还要生存，所以那艘海盗船就当是你们的损失吧！”菲斯可不想因为救了这几个人就要一直的收留他们，所以还是把那艘海盗船连同上面的财物留给这个妇人。
“我们不要，我只要看着他们去死就可以了！”少妇丁丁华尔根本没有想得那么长远，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看着那些畜生去死吧！
“你可以不要，可是你们还有其他四个人，他们无力养活自己，只能靠着你了！”菲斯这是在给少妇增加负担，也是给她活下去的希望，不要总是看着仇恨与杀意。
“她们四个！”丁丁华尔好像想起了还有几个人和自己一样活了下来，这些人现在可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想到这里，丁丁华尔立刻变了脸色朝着船舱之中跑了过去。
“卡比！帮我把那艘海盗船连起来，我们拖着走。”（。。。）
第四百八十四节 归宿地（一）（）
“菲斯，我记得了，在我们海族的航海记录上有这么一条介绍，说是大海之上有一条横担在海中河，由于海中河的位置是移动的，所以没有固定的位置，但是只要从海国到魔法帝国都会遇到，只要马力全开，速度冲刺，一般都不会有问题的！”晚饭时间，那努努突然想起了什么，是对于白天的海中河的介绍，可是现在已经走远了，好像已经没有了意思。
“她们有人照顾么？”菲斯小口小口的咽食着不知道是什么海鱼的肉，非常的美味，可惜就是鱼刺多了一些。
“她们的食物已经送过去了，丁丁大姐正在照！”娜默主要负责和丁丁华尔的交流沟通，所以第一时间说了出来。
“嗯！那边的事情那么姐妹点，这段时间我和你们呆在一起的！”菲斯一直在研究魔法，连自己的心性改变了很多都没有发现，所以准备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暂时停止魔法实验，主要修养恢复身体和心理。
“也好！多散散心对身心都好。”胡戈也赞成菲斯的放松，有时候一味的研究投入只会适得其反，改变一下环境对心情还是有很大的帮助，不过胡3≮，↘om戈只是觉得菲斯少了很多同年人的活泼与朝气而已，菲斯再这样下去会变成自己这样的老学究，到老了才知道后悔，年轻的时候不疯狂那就晚了；这可是胡戈百年来的经验总结。
“师父，我是不是也可以散散心。”杰尔这些天和胡戈一起半步都没有出去，身心也有些疲惫。也需要散散心。
“你那是叫偷懒。给我好好的放下心来！”胡戈敲了一下杰尔的脑袋。立刻否定了杰尔的提议，胡戈认为菲斯和杰尔是不同的，两人都是理智和成熟类型的工作狂，不过杰尔是没有伙伴才把精力放在研究上的，可是菲斯是因为爱好与兴趣，本质还是有些不同的。
“那努努姐姐，海中河有什么传说么？”娜默嘟着嘴显然不喜欢两个老人的唠叨，在娜默眼里菲斯也变成了胡戈那样的老头子的存在。好动活唯恐天下不乱的娜默和菲斯搞不到一起，但是有时候为了魔法还是不得不找菲斯寻求帮忙，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和菲斯作对的，与其听两个老头在讨论人生，还不如听那努努将故事。
“那个海中河也许有一个传说和他有关系，是和我们海族最古老的传说有关，据说每一个死亡在大海之上的人，不管是什么种族，不管是自然死亡寿命结束，还是遇到灾难或者杀戮。只要他们向往海族，灵魂会在海族得到重生。而身体都会在海神的引导下流向世界的中心——命运的归宿，这就是归地传说！”那努努简单的说了一下，却吸引了所有人，包括两人老头胡戈和菲斯。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海神的引导流到世界的中心应该指的就是海中河，大海之上其实没有固定的海道，可是却只有海中河的流动是朝着一个终点流动的！”
“那努努，海中河有很多条么？还能自己流动么？”菲斯抓住了重点好奇的问道，毕竟中午遇到的海中河几乎就是固定不动的存在。
“那当然了，不过在海面上影响船只通行的在我们海族的记录上只有一条，可是横担在大海之中的却又无数条，有的只有几十米，有的却又几百米，我们海族记录的最深的海中河好像是一千两百米。
海中河也是流动的，但是也有停滞的，流动的海中河会把那些被吸附其中的所有东西带到他们的尽头——归宿地。
我们海族也见过无数遭遇海难的尸体在海中河之中行走，对，就是行走，他们站在海中，顺着海流流动，就像是活人在行走。”那努努非常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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