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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夫人探案手札-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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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楚姮从小火炉上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青梅热茶,蹙眉问:“凶手还没抓到?”

    “没什么进展。”谢落英叹了口气,“不过倒有人说,可能是江洋大盗玉璇玑所为。”

    楚姮才抿了一口的茶,没忍住“噗”的全喷了出来。

    “玉璇玑?!关玉璇玑什么事?”她老老实实冒充李四娘大半年了,往她身上泼脏水的人是疯了吧?

    谢落英以为她是烫嘴,便没有奇怪,而是道:“那凶手擅长使剑,而且会武功,且吴光弼是死在翠红院,便有人觉得吴光弼此前会不会跟玉璇玑有过什么,玉璇玑因情而杀人”说到此处,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家倒是挺会胡扯。”

    楚姮现在莫名很生气,但她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附和着道:“可不是么对了,官府那边怎么说的?”

    谢落英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听说玉璇玑有重大嫌疑。蔺大人现在已经吩咐了衙门上下,全力抓捕玉璇玑。”

    她奇怪的看了眼楚姮,问:“四娘从城里过来的时候,没看见杨腊他们带着人到处贴告示么?就是玉璇玑的海捕文书告示。”

    楚姮干笑了两声,道:“没有注意,等回去的时候我顺便瞧瞧。”

    两人又说了些有的没的,待一壶青梅热茶喝完,苏钰和谢彤彤也玩的累了,才各自分别回家。

    楚姮想着“玉璇玑”三个字就头痛。

    可再怎么头痛,她也得去看看。

    果然如谢落英所说,原本已经残破风化掉的海捕文书,今天又重新张贴好了,只是画像画的更丑了些,与她没有半分相似。可即便如此,做贼心虚,楚姮还是不敢在告示前过多逗留。

    玉璇玑杀了吴光弼的消息一定会传出去。

    她师父霍鞅肯定会来清远县吧

    若霍鞅见到她,自己肯定就跑不了。在吴光弼的案子未破之前,她还是尽量缩在屋里,不要出去露脸了。

    打定主意,楚姮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还真就装作身体抱恙,哪儿都不去。

    蔺伯钦一直在县衙忙活吴光弼的案子,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她,还是某天顾景同靠在门框上,摸着下巴问:“李四娘最近怎么都不来找你了?”

    “不知。”蔺伯钦愣愣的答道。

    他这才发现,楚姮的确多日没有来衙门了。

    刚好胡裕拿了一叠关于翠红院上下的口供过来,听到谈论,不禁插话道:“听苏钰说夫人受了风寒,已经病了许多天了。大人忙着处理案子,怕还不知道吧?”

    李四娘病了?

    什么时候?

    看了眼窗外落着的雪花,这样多变的天气,她那个性子的人的确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蔺伯将手里验状放下,略一沉吟:“盛风,你在此看着,我去去就回。”说罢,转身便从角落里拿出那把牵牛流苏花伞,急匆匆撑伞离开。

第78章() 
轻柔的雪花摇窗而入,洒在窗棂前。

    楚姮身着浅蓝色的对襟绣花襦裙,正靠在窗边托腮冥想,云鬓雾鬟,青丝如瀑,衬得未施粉黛的容颜清丽无匹。

    蔺伯钦撑伞站在洞门处,不由一愣。

    冬日细雪,美人倚窗,仿若蓬莱梦境,隔着千山万水,无法泅渡。

    恍惚中,他突然想起自己赶回来的目的,忙叹了口气,快步走过去,隔着窗户,站在楚姮面前,声音冷硬:“听杨腊说你病了,不好好休息,还趴在这里吹什么风?”

    楚姮还没反应过来,蔺伯钦便抬手将窗户关上。

    望着紧闭的窗户雕花,楚姮又好笑又好气,蔺伯钦还真以为她病了?

    她想了想,干脆顺水推舟,装作大病初愈。给屋内的濯碧使了个眼色,濯碧会意,忙上前扶着她手臂。

    楚姮又把头发弄乱了些,这才轻靠在濯碧身上,施施然的走到门外,看向蔺伯钦,压低了语气:“你怎么回来了?吴光弼的案子还没告破吗?”

    蔺伯钦见她腰肢不盈一握,整个人都要被风吹倒了一样。

    他皱了下眉,对濯碧吩咐:“把夫人扶进屋,重新端盆炭来,火烧旺些。”

    濯碧没想到机智的蔺大人又被自家夫人给涮了,心里默默同情了一秒,便领命离开。

    楚姮差些绷不住发笑,她扭头装作咳嗽。

    蔺伯钦将她拉进屋,见兔毛披风还挂在山水屏风上,于是走上前取下披风,顺手披在了楚姮身上,蹙额问:“好端端的,你怎又染了风寒?”

    楚姮拢了拢披风,心底有暖意,可面上却做出颦眉不乐的样子:“天冷,稍不注意就生病,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倒好,不关心我,语气还冷漠的很。”

    “我语气何时冷漠了?”

    他若真的冷漠,就不该放下手里的一堆事,眼巴巴的跑过来看望她。

    思及此,蔺伯钦都觉得自己魔怔了。

    楚姮嘟哝了一句,就势坐在屋中躺椅上。

    那躺椅的藤条还有些发青,看起来是新购的。上面铺着毛茸茸的水绿色羊绒暖毯,左侧有个凹槽,可以放手炉、茶盅之类的东西,几乎能够想象到这躺椅坐起来是多么的舒适。

    蔺伯钦这时才发现,自己居住了多年的房间,已被楚姮布置的焕然一新。

    窗台上原本他摆着的几盆文竹,此时已被移到角落。取而代之的是一方云纹方耳花瓶,里面插着几枝旖旎的腊梅,幽香满室。古旧的桌上铺着崭新的绣花桌布,凳子上缝了棉垫,与内间挂着的纱幔一样,都是不失风雅的浅蓝色。

    蔺伯钦没见过闺阁女子的房间是什么样,但想来应该和这里相差不多。

    楚姮在躺椅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她抬手指了指桌上的热茶,故作柔弱道:“蔺伯钦,我口渴。”

    蔺伯钦本不想搭理她,但楚姮却抬起杏眼,楚楚可怜。

    一刹那,他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老老实实的端了热茶过来,还细心的给她吹了两口:“拿着。”

    楚姮有意耍他,接过茶杯,樱唇飞快沾了一下杯沿,随即立刻放下:“好烫啊!”

    蔺伯钦皱了皱眉,从她手里取过茶杯,吹了片刻,又递回去:“这下应该合适了。”

    “是么?”

    哪知楚姮尝了尝,撇嘴说:“此时喝起来又太凉。”

    “你罢了。”

    他不跟病人计较。

    接触到楚姮委委屈屈的眼神,蔺伯钦没奈何,转身又将茶水倒了一半在窗外,重新斟满。

    楚姮蜷在躺椅上,看蔺伯钦为她忙来转去,咬着唇瓣忍笑。

    待蔺伯钦将温热的茶水再次递来,她喝了两口,终是憋不住,“噗”的笑喷了。

    楚姮在那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蔺伯钦这会儿也察觉到了不对,见她脸色红润,生龙活虎,正怀疑是不是在骗他,就见楚姮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的说:“蔺伯钦,你这人真好。”

    她眼眸晶晶亮亮的,犹如一泓秋水,望过来只教人呼吸一止。

    蔺伯钦不自然的移开视线,问:“为何这般说?”

    “不知道呀。”

    楚姮随口接话。

    得到这个莫名其妙的答案,蔺伯钦神色又冷淡下来:“我看你气色,想必病已大好。既如此,我回县衙去了。”说完,他就便要离开,楚姮忙一个翻身,从躺椅上跳下来,拽着他衣袖,“又要走?你才回来多久啊?”

    蔺伯钦皱眉道:“吴光弼的案子没破,我还有事要问杨腊和胡裕。”

    “杨腊胡裕能有我好看?”楚姮噘嘴挑眉,睨视着他。

    蔺伯钦结舌。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

    他沉声道:“我找胡裕杨腊是查案,不是跟你比美。”

    楚姮想到吴光弼的案子若不早日做解决,她和蔺伯钦都不安全。于是也不闹他了,点了点头:“那好吧,你注意休息,千万别像我一样,一病就是好几天。”

    “”

    楚姮就是这样。

    有时候胡搅蛮缠,有时候又十分理智。

    这种复杂的性格,让蔺伯钦感觉很奇怪。但或许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性格,才会对别人造成吸引吧

    蔺伯钦想到了萧琸。

    想到至今还没有线索的青铜长剑。

    他看了眼面前的楚姮,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画,铺在桌面:“你来看看,这把剑是不是萧琸曾用过的?”

    楚姮探头一瞧,心底倏然惊骇。

    画上的青铜长剑,正是萧琸的那把,他们切磋了几次,绝不会认错。就像自己的金丝软剑,萧琸必定也能认出。

    她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说出来的话便也模棱两可:“萧琸的剑都被布条缠着,他背在背上,谁知道具体什么样子啊?”

    蔺伯钦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将画纸叠好塞入袖中,愁眉紧锁:“这把剑我怀疑是萧琸所有。当夜潜入翠红院行刺的凶手,必定会武;而这柄剑是插在吴光弼的胸口,所以”

    “所以凶手是这柄剑的主人?”楚姮忍不住脱口而出。

    她心下直打鼓,莫非萧琸真的去为民除害了?

    她还记得谢落英曾经跟她说过,吴光弼在街上出言调戏,是萧琸及时出现,化解了一场危机。萧琸会不会为谢落英出头,而杀了吴光弼?但本朝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更别说他一个侠客杀了朝廷命官。正胡思乱想之际,蔺伯钦却否认道:“也不一定。若这把剑真是萧琸所有,他不会蠢到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凶案现场。我只是怀疑有人栽赃他但不管怎样,当务之急是找到萧琸。”

    楚姮一惊,问:“萧琸不在清远县?”

    蔺伯钦沉着脸摇头:“案发当日,他就离开了清远县,不知去了哪里。”

    楚姮不禁暗暗心焦。

    这萧琸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畏罪潜逃”的真实写照啊。

    她面上不露声色,问:“那你打算找到萧琸后,怎么处置?”

    蔺伯钦立在原地想了想,才道:“当然是问他和吴光弼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有人栽赃,定要救出幕后凶手,还他一个清白。”

    虽然,他不是很喜欢萧琸这个人,但对方其实除了与楚姮有过接触,其它并无不对的地方。

    更何况,萧琸当初救过他们,他秉公查明真相,也算是报答当初的恩情。

    楚姮不知想了些什么。

    半晌,她才道:“你找过冯河了么?说不定萧琸的下落,冯河会知道。”

    她这一番话倒是提醒蔺伯钦,蔺伯钦懊恼的拧起剑眉:“这些日子太忙,我竟将冯河给忘了。”

    只因冯河的长相实在是太过平庸,连带着他那个人,都有着泯然众人的气息。然而冯河十分记恩,他曾说过,蔺伯钦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都可以找他。

    冯河如今就住在清远县郊外,蔺伯钦也不跟楚姮多言,折身便去寻人。

    冯河独居。

    一座茅屋颤巍巍的伫立在群山环绕之中,显得十分孤冷清绝。

    正如冯河给人的感觉。

    蔺伯钦带着胡裕、杨腊二人,走了快一个时辰,才找到这里。柴扉未掩,推门便可进入。

    蔺伯钦叫了两声冯河的名字,却没有人回应。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给胡裕杨腊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挎着刀,猛然撞开了房门。

    茅屋中有股很奇怪的味道,似香似臭,若有若无。

    屋子里的陈设简陋,一矮桌,一小凳,一张木板床。床下躺着一个人,身穿灰衣,拿一顶斗笠,抱一柄细剑,正是冯河。

    冯河紧闭着眼,脸色灰败。

    “他他死了?”

    杨腊大惊,快步走上前,就去探冯河的鼻息,胡裕趴过去听了会儿心跳:“没死没死!还活着呢!只是晕过去了!”

    蔺伯钦觉得此事蹊跷,他命二人将冯河抬去县衙,请大夫诊治。

    但没想到冯河死活不肯松开手里的细剑,那剑尖锋利无匹,杨腊二人生怕割伤自己,又怕把冯河割伤,于是找来布将细剑厚厚的缠起来。

    冯河还是没醒。

    杨腊和胡裕只得小心翼翼的抬起他,望着来时漫漫长路,想到回去还要一个多时辰,哀叹一声:“这冯河真是太重了!”

第79章() 
冯河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摆设简陋的青瓦屋。

    “冯大侠,你醒啦。”

    胡裕探头过来,小眼睛笑眯眯的,把素来面无表情的冯河吓了一跳。

    他没有见过胡裕,正欲拔剑,就见蔺伯钦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恩公!”冯河愣了一下,忙将细剑收起,这时才发现胡裕虽然打扮贫庸,但脚上蹬着县衙里统一制式的皂靴,想来是清远县的捕头。

    “你醒了。”

    蔺伯钦搬了一张凳子,撩袍坐下,沉声问:“冯河,你怎会中毒晕倒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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