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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探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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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三大难题,他自然还有这个时代人所万万不及的三大优势,世界观,方法论,超人腕。
他深信,只要这三大优势运用好了,绝对可以让他在这个时代混得风生水起,游刃有余。
单是一个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世界观,就足以让他面对所谓天兵神将时比其他人多了几倍的底气和胜算,更别说还有浸透着厚黑学与都市丛林生存法则的方法论,加上可以拥有难以想象超人能力的超人腕……
正想得热血沸腾信心百倍之际,鼻端突然传来一阵饭香。
丁保肚子里咕噜一声,回过神才发现,弓大锤不知何时已经安排人准备好了饭菜。
灯香饭暖,已是晚间。
第11章 毒师是怎样练成的()
壁灯莹莹,清辉盏盏。
小姑娘显是沐浴过的,褪下了平日里穿的书生褐袍,换了身翠绿裙裾,怎么看怎么像一只新春枝头的清影翠鸟。
小脸蛋清濯洁白,粉嫩嫩的犹如新剥的蛋清,浮着一层细腻的莹润玉色,新结的发髻微带着濛濛湿意,空气中,也飘着类似栀子花的清新芬香。
饭菜有些出乎意料的简单,很家常的三荤三素,刀工一般,色泽较差,就连盛放的餐具也是极普通的粗瓷碟碗,搭配两双简单的竹筷。没有想象中满桌闪瞎眼的金银碟器、象牙玉筷,半点也不符合拥有如此规模书房的主人家的身份。
唯一可取的就是闻起来似乎还不错,足以令饥肠辘辘的丁保,喉头生津,食指大动。
随行老嬷嬷帮忙将饭菜一一搁放在桌面上后,便自行离去,偌大书房里只剩下了丁保和弓大锤。
三粒“六阳还息丸”的功效果真不是盖的,短短半日功夫,丁保的内伤便已痊愈了三四分,下地虽然还有些困难,但坐起吃饭倒是无妨。
“先生,是想要饮酒吗?”
帮丁保盛饭,布菜,再把新洗濯好的竹筷轻轻递到他的手中,小姑娘这才志得意满地回到方桌对面的座位上坐定,丁保觉得她这小模小样的极有意思,忍不住笑了笑,举起筷子正要夹菜,小姑娘忽然偏着小脑袋,眨着漆漆的眸子,有些不确定道。
“不了。吃饭。”
小姑娘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一大一小对面而坐,随即就开始了这顿气氛略有些怪异纷乱的晚餐。
小姑娘弓大锤吃饭时的坐姿很正,夹菜,吃饭,也都是慢条斯理雍容优雅的,当真是做到了“食不语,咽无声”,一副大家闺秀的小大人模样。
可她越是这样,丁保就越忍不住想逗她说话,从县学学业这一话题切入,循循善诱,到最后家长里短、天南海北,乃至前世的一些可以拿来说的童话趣谈,小姑娘也从最开始的严肃认真一一回答,到最后全程合不拢嘴紧张兮兮主动发问……
结果一顿饭吃下来,小姑娘很羞愧很罕见地发现自己的嘴角居然极其不雅地沾着几个米粒。
“大锤,这碟是什么肉,还挺香的?”
放下碗筷,志得意满念头通达的丁保美美打了个饱嗝,指着三碟荤菜中色泽最是不雅的那个,好奇问道。
“先生,这是狗肉。”
怪不得这么香,原来是狗肉。俗话说得好,天上飞的鸽子斑鸠,地上走的兔子狗肉,人间四大美味,诚不我欺啊!
咦,狗肉?
狗?!
丁保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物种,心中一动,压着激动兴奋的心情,问道:“大锤,这狗血还有没?一丁点就行。”
“我这就着人去为先生取来。先生,时候不早了,也请早点歇着吧。”小姑娘似乎还沉浸在米粒事件的深深自责中,情绪不高,瓮声瓮气地回了声,也没多问什么,便起身离去了。
丁保心道这下倒也好,连准备好的解释说辞也省去了。
稍后,老嬷嬷过来收拾餐具的时候,果然依照弓大锤吩咐端来了一小碟热腾腾的狗血。
待老嬷嬷离去后,丁保迫不及待地端起碟子,将碟子外边缘处的狗血,滴在了超人腕的基因槽内。
关于生物界内的嗅觉最强者,其实一直存有许多种不同说法。
有说是王蝶,雄王蝶在十公里之外就能嗅到雌王蝶身上发出的气味。也有说是海里的鲨鱼,称鲨鱼的嗅膜总面积最高可达半个平方,能隔着海水闻到在几公里之外的血腥味。还有说是老鼠,称老鼠能嗅到地下十几米的距离,灵敏度至少是狗的十倍以上。
不过“超人腕”在嗅觉这一项上,取的却是狗的嗅觉能力。
狗的嗅觉强悍之处,主要表现在两方面:一是对气味的敏感程度,二是辨别特定气味的能力。
换而言之,不考虑长度、距离和媒介,狗的嗅觉灵敏度和辨别能力是当之无愧的最强者,其发现气味的能力是人类的100万甚至1000万倍,分辨气味的能力超过人的1000倍,能够准确辨别10万种以上的不同气味……
所以不难想象,嗅觉异变之后,丁保睡在的大殿里,这一晚上过得是有多么的糟糕。
一直折腾到公鸡打鸣,他才勉强适应了自己的新鼻子,对这强悍到可怕的嗅觉也渐渐有了些掌控之力。
一夜未眠,不过却丝毫不影响丁保的精神,因为在这一夜非人的折磨过程中,他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好玩非常迫切去做的事情,他要做天下独一无二的“毒物达人”,用鼻子把这药库里所贮藏的天下各类毒*药毒物的具体味道全部记住,确保一一分辨的出来,日后决计不在这上面栽跟头。
简单用过早膳,身体已经康复了五成的丁保果断下地,寻到摆放各类毒*药的架子前,一种一种闻嗅分辨起来。
因为他现在不仅嗅觉灵敏度和辨别能力超强,嗅觉距离也远比寻常人要厉害,所以基本不用打开那些瓶瓶罐罐的盖子塞子,只用走在架子中间的过道上,一边盯着该类毒*药的名鉴,一边闻嗅记忆即可,既安全又很有迷惑性。
起码弓大锤小姑娘来来回回围着转悠了两天,想得脑仁子发疼,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总结为先生这是在思考人生。
足足用了两天时间,一直到第三日傍晚,丁保才将此殿中所藏的上千种毒*药毒物全部记住,且能用鼻子一一分辨出来。
为了检验记忆效果,晚饭过后,丁保拉来了弓大锤小姑娘一起做测验,毕竟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这种事真要遇到了可是经不起丝毫错误的,一次差池就可能丢掉小命。
小姑娘对此很是兴致勃勃,这两天的用餐时间里,丁保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不经意间所勾勒描绘的种种新奇事物新鲜思想,狠狠冲击着她幼小的心灵,也快速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她现在虽然还是规规矩矩一板一眼的小大人模样,但心中却是对自己这位先生越发好奇也越发敬重了,也很乐于听他说一些离经叛道的虚妄之言,跟他一起做一些极不寻常的新奇之事。
测验共分两个部分,一是辨毒,二是问毒。
第12章 小测()
测验的步骤很简单,第一步,丁保背身,以布绢遮眼,弓大锤自行去木架上随意提取药材,种类不限,然后再由丁保从中辨别出哪些是有毒的,哪些是无毒的。
弓大锤小姑娘人不大,做事却是极麻利也极实在,丁保转过身摘下布绢时也给吓了一跳,短短几分钟时间,提前准备的一百多条竹篾上居然已经没有一个空的,全部都置上了各类或膏状,或液态,或丹丸,或粉末的药物药材,鳞次栉比,铺满整个桌面。
“大锤,这些你拿的时候,可都记录好了?”
“先生放心,都记着呢。”
一番忙碌下来,小姑娘额头微汗,神情却是非常兴奋,眼睛亮晶晶的,扬了扬手里攥着的几张草纸,脆生生道。
“那好,咱们开始。”
丁保现在的嗅觉非比寻常,说实话是有些过于灵敏,嗅感一经打开,这一百多种药物药材如此近距离地暴露在空气中,所带来的猛烈冲击和混杂干扰非常之强烈,一度刺激得他鼻翼酸疼眼泛泪花,用了足足两分钟的时间,才勉强从这种滔天巨浪般的纷杂冲击中摆脱出来,定下心神,仔细分辨起来。
最开始抗气味干扰能力弱,速度比较慢,丁保是按照次序一个一个凑近闻嗅,到后来越来越熟练,待到最后完全适应后,已经不需要再凑近,轻松写意间,拿手指一路直接点下去,很快,夹在其间的四十二种毒物毒*药全部一一被挑了出来。
至于正确率,从小姑娘瞪圆眼睛张大嘴巴,指间几张草纸震惊得簌簌作响之态,就可见一斑。
测验的第二步,由弓大锤在丁保已经分辨出来的四十二种毒物中随机提问,丁保要准确说出它们的名字和基本功效。
这个难度可就比之前要大多了,小姑娘带着丝不服气,从之前的震惊中收拾心神,重新振奋精神,漆漆的眸子亮如繁星,卷而上翘的黑长睫毛跃跃抖颤,视线在桌上剩下的四十二个竹篾上认真扫了一圈,最后把手指指向了最边缘最不起眼的一点粉末。
四十二根竹篾上,共有八种粉末,除了一种略呈粉红,颗粒粗糙外,其余七种形态、颗粒都极为类似,而且都是无色无臭之至毒,她不信丁保能辨认的出来,因为这是连她父亲生前也做不到事。
先生虽然厉害,但是,比起父亲还是略有不如吧?
谁知丁保鼻翼一动,不假思索道:“七星海棠粉。由七星海棠花晒干后研磨而成,此花原种产自海外异邦,叶与寻常海棠无异,花瓣紧贴枝干而生,花枝如铁,花瓣上有七个小小的黄点。此花的根、茎、花、叶均剧毒无比,晒干研磨制成毒粉后无色无臭,无影无踪,令人防不胜防。但极难培植,需用品质上佳的陈酿美酒浇灌,使用时多溶于蜡烛,待蜡烛燃烧时毒气放出,从而致人死地,部分死者死后脸上还会带着满足微笑,是世间七大毒花之一……”
小姑娘眼珠子瞬间瞪得滚圆,极度震惊之下,嫩柳条般的手指禁不住一抖,指尖滑向了旁边另一根竹篾。
“万妙散功烟。此是由西南苗疆的一种瘴疠毒气所聚成的毒烟,只能用曼珠沙华的叶子来收取,凝结成烟粉状贮藏,无色无味,能使人嗅之中毒,顷刻间散去功力,严重者骨肉齐消,呕血不止而亡。”
“子午风疸露。由沙漠无名奇花所制,中毒者病入骨髓,寒暖交替,每日子、午二时发作,其痛砭骨,中毒者很难忍受,往往在第三四次发作时,便会死去。此疾入身,全身泛黄。”
“逍遥三笑丸。”
“一日丧命散。”
“含笑半步癫。”
“……”
待得丁保一口气将桌上四十二种毒物说完,弓大锤小姑娘已经有些呆如泥塑了。
“这怎么可能?!先生,请问你家以前是做毒*药开毒*药铺子的吗?”
“瞎说。”
丁保心情大好,因为他发现自己不仅是嗅觉质变远超常人,前世超强的记忆能力也保留了下来,伸手揉了揉弓大锤的小脑袋,哈哈笑道:“有种说法叫心有灵犀知道吗,你拿了什么药,心里在想什么,为师意念一动,掐指一算,顷刻间便是了若指掌。”
“那先生告诉我,我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弓大锤可没那么好骗,挑衅般地扬起小脸,红菱般鲜嫩的樱唇微微嘟起,卷翘黑长的睫毛颤颤的,轻袅得像风中的蒲公英。
“你在想,先生你外伤已痊愈,该拆药沐浴了。”丁保仿若不经意道。
“啊!”弓大锤这次是真的惊住了,直接掩嘴轻呼,噌地从座椅上弹起,瞪大眼睛,像是见了鬼一样地指着丁保,语无伦次,结结巴巴说不出个囫囵话来:“先生……先生你……”
丁保面含微笑,一副高深莫测,心里却在窃笑,大锤姑娘,你这次过来身上专门带有洗漱用具、洁身药粉,以为为师的鼻子是吃素的吗?
木桶中美滋滋地泡了一个澡,一扫三天来的困乏,丁保这一晚睡得极其香甜。
翌日醒来,身心舒畅,念头通达,舒展了一下筋骨,感觉内伤外伤已经痊愈了七七八八,便准备收拾一下离开此地。毕竟三天已过,也不知道华阳县那边收到信笺之后究竟有没有听取他的意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便想赶紧回去看看。
而在此时,黑头山关帝堂内,气氛却是有些僵持凝重。
一丈来高的关帝坐像之下,寨主之位上,弓大锤蹙眉端坐,粉面含威,不悦之色溢于言表。
戚叔双手插袖,站立在她身旁,不言不动,痴肥的脸上豪无表情,像是已经睡着了一般。只有极熟悉之人才能看得出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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