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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探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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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程度,正常情况下,也绝不是三二十年就可以练就的。

    不过他自己的身体也确实与众不同,最初时胡箭那股带着旋紧的力道,沿着他右臂螺旋而上,那种痛感,让他以为自己整个右臂筋肉、血管已经全部被拧碎。随后力道不甘罢休,又冲入五脏六腑,绞得他生生喷出一大口鲜血来,这也还是他生平第一次!

    按照当时的状况,真的几乎晕厥不支。

    但蹲在雪窝里调整了短短数息时间,便又支撑了过来,而且痛感劲道过去后,发现伤势虽有,但却远没有当时痛感所呈现的那么严重。

    一切都跟以前一样,痛得很,伤得轻。

    白弥勒走出雪窝。双腿有些酸软。两只胳膊更是酸疼无力。咬着牙,勉励攥起拳头,呼呼挥舞了几下,发觉一切都好。心情顿时不错。

    就只是稍微有些担心那位蒙面兄弟和已经重伤的老先生。

    在他看来,丁保无疑是崇高且伟大的。

    首先本事厉害。那速度那身法简直了,最重要的是面对一对男女天兵,面不改色、气不发喘,犹如闲庭信步。不仅杀得那女天兵遍体鳞伤,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自两名天兵的手下逃走。不对,不应当说是逃走,是从容离去。

    其次品格高尚。为了不让三个人都交待在这里,一个人提留着老先生就跑了,引得两个天兵弃自己不顾,统统追他去了。此种行为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出来的,一则让自己的道德感得以圆满,二则也算是间接救了自己的性命……

    “白弥勒?”

    他正昏头昏脑地寻思间,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猛地抬头,就见依然蒙面的丁保自树垭上飘身而下。轻盈得犹如一团雪花。

    白弥勒没去纠结对方为何知道他名字,在丁保身边扫了一圈,疾声道:“兄台没事吧,那老先生何在?”

    丁保默然,只摇了摇头。

    白弥勒目露悲悯,叹了口气,闭目,合掌,嘴里念念有词。

    丁保忽然开口:“你真是个和尚?”

    白弥勒嘴里又念了一会儿,待一段词念完,这才苦笑摇头:“不是。只不过很我无论想不想做和尚,以后都是和尚。还留下一些典籍、串珠。我觉得挺有趣的。刚才这段《往生咒》只看一遍,我便记住了。”

    丁保点了点头,又道:“你现在还能不能打?”

    白弥勒一脸的柔和悲悯瞬间化为金刚霹雳,锋眉怒挑,筋肉虬结的双臂嘭嘭嘭撞了几下,犹不过瘾,又左右开弓,在鼓贲贲的发达胸肌上咣咣咣捶了数下,大光头一昂,喝道:“你说呢?!”

    丁保张了张嘴,无语叹道:“我现在明白,当年那位有名的大和尚绝逼是瞎眼了。”

    白弥勒豪气道:“怎么打?跟谁打?”

    “跟我打。”

    ……

    松柏雪林之中,丁保、白弥勒啪啪啪啪对殴得呼啸声风,白弥勒“一力降十会”,丁保“唯快不破”,走的是不同的路数,但这番假意厮打起来,倒也是煞为好看。

    尤其是白弥勒拳脚噗噗生风,丁保双脚跺地“嗵嗵”作响,不像是打斗,倒像是一场雪地交响乐。

    “兄台,为何那天兵还不过来?”白弥勒一拳击空,悄声问道。

    “莫急,肯定会来的。有声音,有气息,想躲都躲不掉。”丁保双腿弹地,窜起一丈来高,佯作踢了白弥勒一脚,道。

    “实在想不通,你究竟能有何法子对付天兵?竟还说要生擒他们!这话也就出自你口,换个人,我是决计不信的。”

    白弥勒方才乍一听到丁保的这个计划时,还以为他是在说梦话。别人兴许不知道天兵有多猛,他自己可是亲身体会的。若非这对男女天兵不知何故最开始时并未想对他痛下杀手,所以他才能一直纠缠,否则单以天兵胡箭那一瞬间爆发出的那股恐怖内力来看,只怕不等认识这位蒙面兄台,自己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若非丁保在他心中的形象还算崇高,他估计早就拂袖离去了,绝对不会陪他在这里跟一对傻逼一样地进行对殴。

    “别担心,我有上将蝙蝠。你稍后便知。好了,我感觉到异常了,来,咱们再认真些,别让人看出破绽来。”丁保鼻翼一动,道。

    “我担心伤了你。你看起来好似不懂内力。”白弥勒解释。

    “鬼扯!天兵都拿大爷无奈,你个小和尚口气不小!你能摸得到我的衣裳角吗?”丁保挑衅。

    “废话少说,看拳!”白弥勒知其意,大喝一声,挥拳猛上。

    其实这片松柏之林,便是丁保设定的守株待兔、伏击之所。

    打架是为了制造噪音声响,吸引天兵以及其背后的那些人发现并赶过来,因为通过今日连续几次的交手,他发现对方对于打斗声响还是很敏感的。

    其次还有气息。丁保特意取了老风的一件臭烘烘的外袍过来,此时就系挂在其中一株最粗壮的柏树的顶端树垭上。

    虽然目前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操控指令天兵的方法是超声波,但神智明显低能的天兵本身又是如何辨别敌我和特定目标的呢?丁保一直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那就是气息。他觉得气息即便不是主要辨别方式,也是很重要的一种辅助手段。

    这种想法最早产生于华阳县衙遇袭那晚。因为他当时发现在场所有人身上都沾染了一种味道,而唯独苏戈身上没有。更奇怪的是,苏戈偏偏又是在场所有人中唯一一个不管怎样露头都不曾遭遇天兵老矢攻击之人。两相印证之下,所以当时便有了怀疑。

    此次,便想借机尝试验证一下。

    此外,这里最重要的武器,当然还是取自洞穴内的蝙蝠。他将带来的那些蝙蝠分成四部分,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分别缠缚于对应树干上,使彼此之间形成一个正方形的超声波干扰区域。而此时,他跟白弥勒佯装对战的这个区域,就是此干扰区域的正中心。

    显然这一次,他并非是真要对付天兵。或者说对付天兵只是一种小小的附带。

    因为对于他来说,天兵再厉害,再凶残,说到底也终究仅是一些提线木偶,不管他们是怎么被锤炼成型的,原本都是一些可怜人无疑。跟这些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人较劲,既无意思,又无意义。

    所以,他的真实目的是操控天兵的那些人,既然你时时躲在天兵背后,那么我就切断你和天兵之间的联系,然后直接去找你!

    大爷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等的魑魅魍魉、屑小之辈?!(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金枷银锁() 
不得不说,丁保的法子很管用。;

    二人在林间呼呼喝喝、活动筋骨没有太久,天兵胡箭便风卷而至。

    初见时,天兵胡箭佝偻着身子,满脸鸠皮,沧桑之气甚浓。比起天兵老矢的短粗强壮,他比较单薄,看起来极不起眼,真如底层里辛苦恣睢了一辈子的小贩或者老农。丁保、白弥勒二人虽对之心存谨慎,很是提防他的远程攻击能力,但实则都未曾给予真正足够的重视。

    然则此时再次相逢,别说曾在他手下吃过大亏的白弥勒,就是布下蝙蝠奇阵算是胸有成竹的丁保,也是感到一股肃杀威压。

    此人着实强悍得有些可怕!

    所幸只有他一人,迟迟未见那道红鞋红袜红丝袄的影子,看来那边是怕折损了伍梅,给召唤回去了。

    眼见胡箭面如铁凝,踏步入林,在这风雪之夜里,犹如魔神一般,丁保、白弥勒二人不约而同停下了打斗。

    反正闹出声响就是为了吸引他过来,倒也不是什么苦肉计之类的。料想对天兵使什么苦肉计也是瞎子点蜡白费功夫。

    白弥勒锋眉怒竖,满面肃然。眼中既有戒备,又有一股傲然和不服气。双拳紧紧捏握,整个人犹如一只拉满的弓弦,处于一种高度戒备状态,随时可以攻击。他现在等待的,便是丁保的指令。

    丁保则是一边严阵以待,一边腾出心思来将目力和嗅感彻底释放,朝四周弥漫开去。密切关注其背后人的一举一动。

    胡箭的头发有些斑白。长期营养不良。虽梳理得尚算整齐,但分叉很是严重,宛如杂草。他的眼神笃定而冷酷,腰杆儿挺得很直,踏步如流星,似乎世间没有什么事可以阻挡他。面对丁保、白弥勒二人,步步紧逼过去——

    白弥勒的光头上沁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来,非是害怕。而是焦急、紧张。

    他想不通丁保为何还不发出指令。不管你有什么厉害后手,但距离这个怪物越近,就越冒险!万一后手不利,你倒是可以仗着鬼魅身法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我岂不是连逃离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想起方才竭尽全力跟对方拼的那一记,嘴里不禁就是一阵发苦。那还是在对方身体处于凌空加之无心恋战的状态下,若是如现在脚踏实地,面对面全力而为,即便是以自己身体之强悍耐操,怕是没个三俩月也下不了床吧……

    就在这时。已经走到距离二人身前不足一丈的胡箭,突地停滞身体。平稳笃定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戾气,暮地抬头,朝悬挂着老风破烂衣裳的那株粗大柏树顶端望去。

    “成了。果然对气息敏感。”

    眼见此状,丁保终于长吁了一口气,狠狠捏了捏拳头。

    实际上,如此近距离地面对天兵胡箭,他压力也很大。一直未急着做出反应,便是想验证一下对于天兵的一些猜测:是否气息气味是他们自身判断认知目标的一个主要手段,或者是一个重要辅助手段。

    此际看来,猜测不假,这便可以开始下一步行动了。下一步,就看蝙蝠上将的了。

    “弥勒,你选左还是选右?”丁保拍了拍白弥勒的肩膀,抬着下巴道。

    白弥勒那道犹如满弓般的身体一松,虽不明所以,但知道丁保第一步计划生效了。望了全神贯注目不斜视眼里只有那株粗大柏树的天兵胡箭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踏步朝左走去。

    “别走太远。回头这猎物还得你来守着。”丁保嘱咐了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踏步出林,朝右侧走去。

    而对于他二人的分头离开,天兵胡箭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眼神中甚至没有任何纠结,便又重新将注意力投向了挂着老风外袍的树顶。

    很显然,在他凭借气味的认知里,这个才是首要目标,至于丁保和白弥勒则只是路上两块绊脚的石头,石头挡着路了,自然要踏碎踢开,但石头自己滚开了,那自然就没必要搭理了……

    “银锁,怎么回事?胡箭发现那老东西了?”

    掩藏在一处断崖上的雪堆里,金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丁保带着老东西消失不见的这段时间里,他二人可是吓坏了。驭领着天兵胡箭四处寻找,天兵不怕劳累,他二人真的快要撑不住了,所以此时,说话中带着股子逃出生天的喜意。

    在他旁边,掩藏得跟个雪堆一样只露出双目的银锁没有立刻回答,喘着粗气继续观察了片刻,这才收起手里的“千里目”,有些疑虑道:“看起来像是。不过白弥勒和那蒙面小子也在。胡箭被吸引过去的时候,二人好似正在打架,但现在,这二人却一左一右分头离开。更奇怪的是,胡箭根本没有追出来……”

    金枷闻言却是一喜,翻了个身,抄起脖间所戴的“千里目”,举目望去,口中道:“好事啊。胡箭没有追出来,定然是发现了老东西。毕竟,老东西才是标定目标,也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嘿嘿,还以为蒙面怪客和白弥勒真是什么仗义之辈呢,结果大难临头时不仅自己窝里斗,看到胡箭,生生吓得弃掉老东西逃了。所以我就说嘛,这世道,哪有什么好人!”

    银锁隐隐觉得不妥,皱眉不语,金枷又道:“看到了。原来这厮故技重施,又将老东西放在柏树枝桠上了。哼,以为这样就能难得住我们吗?!银锁,快,胡箭发狂击树了,你指挥他轻点,别伤了老东西!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老东西还撑不撑得住!”

    银锁掏出那间椭圆物件,放在嘴边鼓起腮帮子吹了片刻,一串极简单的命令,却是让他额头再次沁出了一层细汗。

    御领天兵,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活。

    “不对啊,胡箭都快把树给击折了。你是不是发错命令了?”通过“千里目”观察那边情景的金枷疑惑道。

    “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指令怎么可能吹错。”银锁答道,心中不安愈发深了一层,重新吹奏了一遍。

    这次金枷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的操作指法,发现确实没错,皱眉道:“奇了怪了,会不会是距离太远?这鬼天气风雪肆虐的,呼呼乱叫,影响了指令?走,咱二人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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