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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探花-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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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年这些秘辛,我也不太知道。”

    张令亭蹙眉摇头:“大抵总离不开倾轧内斗吧?平望山酆都城可不是一派一系那么简单,有”峡、峪、峰、谷、坪”五大支系,我这一支是黄云谷的。像天师三伯就是天风坪的,涉及到天师大位,虽然不至于流血大乱,但总没那么平稳。我祖父鹤云先生当年据说是张家百年难得一遇的盖世奇才,后来不知触犯了什么发条族规。被废去武功,革剥张姓,赶出家门”

    他叹了口气,酒碗举至唇边,却迟迟未饮。

    丁保低道:“那你小姑姑这次回去,岂不危险?”

    “这倒不会!南明山牺牲之后。祖父的事在家里已经不再是禁忌。此次接回小姑姑,乃是宗族所有长辈的意思。而且,我父亲如今是平望山的掌刑人,也是第二高手。还有我那大师兄,奸猾似鬼、卑鄙下流、无血无泪、无耻至极咳。总之,是厉害得不得了。有他二人在平望山,天塌了也不怕。”

    说完,仰头干了,又斟一碗。

    两人“匡当”一碰碗,仰头俱干。

    同说同笑,同食同饮,不觉到了深夜。双双醉趴在桌上,兀自不肯离去。丁保穿越以来,从未如此豪饮。一下喝高了,舌头不怎么灵便,胡乱抬手拉他,乜着眼问:“你为、为什么跳出来,请我喝酒?我我平日不不同人喝酒的!”

    张令亭也醉得摇头晃脑,砰的一声趴在桌上。闭眼笑道:“你我明明年岁相仿。偏是小姑姑的师父,让人好生气闷算下来岂不是我的爷爷辈了灌倒了你。总算扳回一城”

    翌日清醒,丁保头痛欲裂。口中干得发苦,若非身下垫褥温软,宛若置身于一朵香云,还不如死了干净。面对穿越过来后的头一回宿醉,丁保很不适应,抱着头挣扎起身,小心翼翼挪动身体,力量稍用实了,颅中便是一阵巨浪滔天,分不清是船摇还是脑子摇。

    捧着脑袋凯坐片刻,好不容易定了定神,发现周围的纱帐绣榻十分眼熟,连被褥上的薰香都毫不陌生一抹灵光掠过脑海,他终于明白自己身处何地。

    “我晕劳资怎么会睡在孔词的舱房里?”

    强忍着不适,伸手往身畔一摸,好在被里没有一具白皙软滑、喷香弹手的结实*,一下子不知该庆幸或惋惜。

    正想摸索着下床,屏风外的门扉“咿呀”一声推了开来,门轴的声响一经碧霞真气感应,陡被放大了几百倍,在肿胀的脑子里不停撞击反弹。好在赶在他弯腰呕吐之前,来人已将一只小瓷盆凑至颔下,一边替他揉背顺气,动作既轻柔又体贴。

    丁保吐得鼻涕横流,感觉五脏六腑全呕进小瓷盆里了,吐完倒是清醒许多。

    那人手掌绵软,指触细滑,幽幽的处子体香稍一贴近便能嗅得,自是女子无疑。少女将盛装秽物的瓷盆端至舱外,拧了温水毛巾替他揩抹,先拭去口唇鼻下的秽渍,再取净水新巾为他抹面。

    丁保睁眼一瞧,见少女年纪十六七岁,模样十分可人,举止自有一股小姊姊般的成熟稳重,相貌却是不识。

    “我叫平儿。”

    少女不避污秽,边伺候他梳洗,一边自我介绍:“是梵音小姐的贴身丫头,宁先生先用了这碗醒酒汤,婢子再服侍先生更衣。”

    “梵音梵音姑娘?”

    丁保听得一愣∶“那我为为什么在这里?这明明是孔词的”

    平儿笑眯了眼,白皙的圆脸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这儿是孔词小姐的舱房呀!昨儿宁先生与那位平望山的张公子喝多啦,是梵音小姐带二位回来的。张公子更加不堪,直接倒在了舱后的指挥室里,孔词小姐特别让出了房间给宁先生,与柒姑娘一起睡到梵音小姐的房里去了。”

    丁保听得惭愧:“我居然喝得人事不知,还要麻烦淳于梵音携回。”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干净清爽,毫无垢腻,连酒气都不甚浓,一摸胸前背后触手滑软,这一袭雪白的绸缎中单绝非他原先所穿,不觉错愕∶“这又是谁的衣裳?我原本的衣衫呢?”

    平儿抿嘴忍笑,俏脸胀如一只小红桃,一本正经回答:“先生一上船来便吐了一身,所幸昨儿梵音小姐已先派人进城采办衣衫,这才有得换。是婢子服侍大人除衣洗浴,再换上中单的。”

    靠,喝吐了淳于梵音、孔词、狐狸姐姐都在旁边看着不说,还要劳烦让人家小姑娘帮着换衣服,饶是丁保脸皮厚如城墙,也是窘迫得不行,差点没找个地洞钻进去。

    平儿倒是一派自然,眯眼笑道:“婢子十二岁以前,都在扬州的大户人家做婢女,经常服侍老爷、少爷洗浴,也没什么。”

    这时,舱门推开,另一名少女提着一大桶热水进来。年纪看似比平儿略小,身材却较平儿高挑,有些英气勃勃。

    “先生醒了么?”

    进来的少女一抹额汗,卷高的袖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胳膊,叉腰说话的模样却是大咧咧的,有股说不出的娇憨。

    她一开口才发现丁保已坐起,吐了吐舌尖,掠发赧道:“哎哟,原来先生起身啦!该不是我吵醒的罢?”

    哈哈一笑,提着热水大方地走了进来,毫不扭捏。

    “她叫圆儿,也是跟着梵音小姐的。”

    平儿笑着说:“昨儿便是她与我一道服侍先生洗浴的。梵音小姐说啦,先生在船上的生活起居,都由我二人照拂,先生若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不必客气。”

    圆儿听她说到服侍洗浴,俏脸微红,顺手打了她一下,哈哈大笑:“哎哟,真是羞死人啦,你干嘛还说一遍!”

    笑声倒是中气十足,清脆爽朗,看不太出来是怎么个“羞”法。

    丁保正用香汤漱口,闻言差点喷了出来。更可怕的还在后头,平儿拿出一套簇新的衫裤,眯眼笑道:“大人,婢子伺候您更衣。”

    伸手就去解他的中单系绳。丁保吓了一跳,面对两名娇滴滴的小姑娘又不敢施展武功,一身功力形同被废,只好尴尬道:“呃,两位小妹妹,不不,小姐姐,这便不用脱了罢?我我自己穿上外衣便是。”

    圆儿起初见二人推来搪去颇觉有趣,“嗤”的抿嘴窃笑、作壁上观,还惹来平儿娇娇的一抹白眼。

    看不一会儿渐感不耐,随手拿起绣榻上的衫裤一抖,差点没往他脸上扔去,又气又好笑:“宁先生!你穿的是睡褛,外袍披上去一束,襟里还要挤出大把布来,成何体统?真是的,我们俩是女子都不怕了,你在那儿瞎缠夹什么!”

    不由分说,一把扑上去加入战团,“唰涮”几声分襟剥裤,果然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就在这时,圆儿突然尖叫一声连退几步,背门“砰”撞上屏风,掩口瞠目,半晌才道:“有有蛇!”

    丁保匆匆拉上裤头,弯腰遮丑,见圆儿视线四下寻梭,一副要找东西打“蛇”的模样,赶紧摇手喝止:“等等一下!圆儿姑娘,那那不是蛇,是男子男子晨起阳旺,身子自有的反应。”

    “你骗人!昨晚我见过的,才没才没这么大,样子也不一样!”

    圆儿可精了,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谁也别想唬弄她。

    丁保欲哭无泪,前世今生也没遇到过这种尴尬局面,而且,他一点也不想与两位初初谋面的妙龄少女讨论此事,迫于无奈,只得耐着性子解释:“是这样。男子某些时候会与平常大不相同,昨晚姑娘所见,是是平常的模样。”

第二百〇一章 秘术() 
圆儿蹙眉认真道:“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丁保吸着冷气,尴尬道:“早上起床的时候会变成这样的,跟我想不想也没什么干系。”

    圆儿见他支支吾吾,料想其中必有蹊跷,小手环着玲珑浑圆的小胸脯,一脸的不信邪。

    到底是平儿年纪稍长,见过些世面,轻咳两声定了定神,细声道:“先生,我见你那儿大得颇不寻常,色泽深浓似瘀,会会不会是夜里不小心压着了,血塞不通,故尔肿胀?”

    丁保几欲晕倒,妹子,我这可是马岛缟狸加成过的神器!什么叫血塞不通,什么叫深浓似瘀?!

    “那个平儿你不是在东海大户人家待过么?难道从没见过男子如此?”

    平儿摇了摇头,她年纪不大,做事一向谨慎小心,绝不说空话。

    “就没见过这么大的。”

    她蹙着眉头,细声道:“颜色也不对,我瞧像是压久了生疮,得请大夫来瞧瞧,化瘀去肿,拖下去只怕更是伤身。”

    丁保说也说不清,简直是秀才遇上了兵,费心劝解:“这倒不必了,两位小姊姊先出去,我自己更衣便是了,不会有事的。”

    不料平儿极有责任心,坚持不允。

    圆儿蹙眉片刻,不耐烦挥手:“啊呀,别吵啦,我请小姐来瞧瞧!她精通医理,说是病,你就得乖乖给大夫看!”

    想起这副丑态还得让淳于梵音过目,丁保差点没晕死过去,信不信她怒起来一剑给砍成三截?偏生淳于梵音的美态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那细圆有致的瓠腰。胸口小露的一抹雪润肤色,还有充满磁性的低柔嗓音

    想像飞驰间,下身益发弯挺起来,裆间的裤部一跳一跳的,彷佛里头塞了只大老鼠。

    “还敢说没病?!”

    圆儿尖叫起来。踏起脚尖死靠着屏风,伸手一指:“它它自己会动,还还会变大!明明明明就是一条蛇!”

    这下连平儿也觉得事态严重,凝着俏丽的圆脸站了起来。

    丁保正犹豫着要不要先点了她们的穴道,忽听舱门上“叩叩”两声,一把甜美动听的嗓音道:“我能进来么?”

    却是澹台王图。

    丁保瞬间如遇救星。大声道:“狐柒姑娘快进来!”

    澹台王图推门而入,娉娉婷婷摇进了屏风里,还是昨天那身压银郁金裙、柳红绫罗兜,外罩一件金红色的薄纱小袖上衣,只将腰带挪了个地方。原本是系于腰间,今日却是系在胸腋之下,腰带裹出两团堆雪似的浑圆沃挺,才又在左胸下打了个俏皮的双环结子,更添风致。

    两个小婢女昨天都看过她穿这身衣裳,没想到她只改了腰带的位置,看起来却是风情两样,宛若新衣。都禁不住双目一亮,若非担心宁先生的“病情严重”,早已上前喁喁请益。细细交流一番。

    澹台王图见他衣不蔽体,眼波一晃,忙掩口扭头,故作羞赧:“哎,怎怎么这样?”

    平儿比较懂事,为维护丁保的颜面。一心想将她请了出去,客客气气道:“柒姑娘。先生身子不适,柒姑娘还是先让大人歇息罢。少时好转些了。再请姑娘吃茶。”

    澹台王图诧道:“先生生病了?”

    圆儿不耐挥手:“哎呀,他那儿肿得跟条大蛇似的,怕是血路淤塞,要烂掉啦!”

    澹台王图“噗哧”一声,慌忙掩口,胸前顿时颤晃如奔兔,几乎要窜出紧绷的红绫兜子。

    好不容易止住抽搐,抬起一张酡红娇靥,掠了掠发鬓,正色道:“二位姑娘有所不知,这病很丢人的,一般大夫也不肯医治。先夫在世时,恰巧也罹此顽疾,我公婆家传有一门按*摩秘术,稍按背心一阵,便能消复如常。”

    两个小婢女交换眼色,半信半疑。平儿眯眼微抿,温颜道:“真有这门奇技,小妹倒想一开眼界。”

    侧身稍让些个,拈袖抬臂:“柒姑娘,请。”

    澹台王图面露难色,轻咬唇珠,神色迟疑:“那个,这我公公曾说,家门方技,虽是雕虫小艺,却一向是传子不传女。先夫虽逝,我却也不敢作主外传,还请两位暂且回避,约莫一刻即可”

    这说法倒是合情合理。

    两个小婢女对望一眼,圆儿笑道:“不妨的,咱们一向是跟着梵音小姐,梵音小姐练武时也是这样,门户所规,不与预闻。”

    平儿敛衽施礼,垂眸微笑:“那我们先出去啦!我与圆儿妹妹在舱门外候着,柒姑娘有什么交代,喊一声便是。”

    使个眼色,与圆儿并肩行出,随手带上了门。

    二婢一出,澹台王图终于憋不住了,抱着肚子笑弯了腰,唯恐惊动门外双婢,兀自咬紧牙关不漏声息,彤艳艳的俏脸直如红丹,倒在榻上不住踢腿拧腰,堪称是世上最最美艳的一尾活虾。

    丁保有些拉不下脸来,背转身子怒道:“你笑什么?再晚来片刻,她们都要唤淳于梵音来啦!”

    澹台王图笑得直打跌,一口气差点换不过来,小手拍着白皙沃腴的胸口,眼角生生地迸出泪来。

    “哎哟,我的小书生弟弟,谁教你一大早便这么精神!”

    总算她十分克制,好不容易止住抽搐,笑骂道:“你个小书生,还敢生气!昨儿喝得烂醉如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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