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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醉-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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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聪明两个字,岳老三顿时绿豆眼一眯,多了几分笑容。他心中琢磨着,武斗的话还真没把握,这小子擒龙功如此厉害,还有其他功夫傍身,着实不是对手。倒不如文斗,凭着他岳老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惊人才学,还斗不过一个毛头小子么?
“呔,一言为定,咱们文斗,武斗太难看,打伤了你也是不妥,你可是老子未来的乖徒儿。”
赵有恭心中暗笑,好个纯洁的岳老三,这就文斗了?文斗好啊,很快就定好了规矩,每人初三道题,谁对得多谁赢。不过赵小郡王也不会轻易放过岳老三,临开始了,还不忘嘱咐道,“既然是赌,那大家都要公平,你赢了,本公子拜你为师,本公子赢了,你拜本公子为师。”
“你奶奶的,啰里吧嗦的,快!”
“好,岳老二听好了,第一题,世上什么字永远也写不好?”
“这。。。。”岳老二有点蒙,这算什么问题?想了想,他伸出一根手指头,“一?”
“笨,是‘坏’字啊,你能把坏字写成好?”
“呀,失算失算,该老子,第一题,有甲也有盔,有眼没有眉,无脚会赶路,无耻也会飞,这是什么?”
“岳老二听好了,是鱼!”
呛啷,岳老三坐在了地上,好小子,这都能答得上来。不能气馁,还有两道题,还有一次机会,“莫得意,快快出题!”
“岳老二听好,第二题,一头牛加一捆草,剩下什么?”
“笨,牛和草啊!”
“你才笨,牛把草吃了,就剩下牛了!”
岳老三脸有点红,他奶奶的,怎么他变得这么蠢了?不对不对,是这题太难了。这下岳老三不敢随意出题了,因为接下来可就要决定生死了,要是这道题还难不住这小子,那他岳老三可就要磕头拜师了。
“小子,听好了,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猜三个字!”
“岳老二听好了,答案是两头牛。”
吭,岳老三一坐在了地上,喘息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扭头就往外走,等快到门口了,赵有恭才笑着叫道,“岳老二,快拜师,难道你真想当言而无信的乌龟儿子不成?”
“呀呀呀,老子打死都不当乌龟儿子的”岳老三蹦蹦跳跳的,又是抓耳挠腮,又是虚踢,好半天后,他一梗脖子,直挺挺的跪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师傅在上,弟子岳老三给你磕头啦!”
磕完头,也不管赵有恭是什么反应,他背着鳄鱼剪,甩着破袖子三两步窜了出去,趁着他没跑远,赵有恭还不忘趴窗口叫道,“乖徒儿,以后可莫要杀小娘子了,那可是你的师娘啊,杀师娘,等于欺师灭祖。”
岳老三正爬墙头呢,听赵小郡王这一声喊,差点没跌在地上。姥姥的,他岳老三到八辈子血霉了,仇没报了,弟子没找到,倒把自己变成了别人的乖徒儿。
岳老三落荒而逃,弄得木女侠捧腹大笑,等着笑累了,她偎在男人怀里,忍不住叹道,“恶贼,偏你会作弄人,那个岳老三傻乎乎的,一本正经的往你套里钻。”
“哈哈,婉儿,以后见了岳老三再也不用怕他了,谁要是再欺负你,就让岳老三帮你砍人。”
虽说做弄了岳老三,但赵有恭也觉得挺对不住段誉的,这下段公子可就少了位好徒儿了。
第二人巳时,赵有恭本打算带着人抓紧时间回同州的,只是吴玠却悄悄地来到了府上。也不知道吴玠跟赵有恭说了些什么,赵有恭就改了行程,只是示意阿九先带着木婉清和秦红棉返回同州,至于他自己,则留了下来。
刚见面就又要分开,木女侠总是有些不舍的,可不陪着秦红棉,她又不放心,临走了,拉着赵有恭的衣襟,替他系了系披风,“快过年了,你抓紧回来,莫让人担心。”
“嗯,放心便好,你也看好那位,毕竟我这身份特殊,若是无事,就先别让她出去招摇了”赵有恭说的自然是秦红棉了,木婉清也懂,就恶贼的身份,确实敏感的很,在他还没真正立足关中之前,的事情是不能泄露出去的。只是要委屈下师傅了,也不晓得她能不能安心待在同州。
“你安心做事便好,师傅那我会帮忙说一说的!”
和木婉清说了下私话,招手将阿九叫到了身前,替她戴正歪帽,还没说话呢,那丫头又自动把帽子戴歪歪了点,好像很喜欢这幅样子似的。看着阿九一口洁白的小牙,赵有恭无奈苦笑道,“九丫头,你先回去,快过年了,别乱跑了。”
刚刚说完,九儿就转过头看了看阿朱,小嘴撅得老高,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显然是有些不满的,自从阿朱来了后,殿下一直带着她,却把她阿九忘到了一边。
“看什么看,是真有事,又不是游山玩水的,快回吧,听王妃和苏姐儿的话。”
阿九总算点了点头,她心性纯直,也不会掩藏,错身时,还不忘瞟了阿朱一眼,阿朱浑若未觉,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府上那么多人,当属九儿年纪最小,这丫头莫看说不得话,却是好强的很,与她生气,也是没有必要。
木婉清一行人离开丰阳后,赵有恭随着吴玠来到了屋中,坐定后,方才言道,“晋卿,现在说说吧,到底何时如此着急?”(请,更好更新更快!
第316章 柔水玉蟾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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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昨夜二郎来信,说是杨莲最近心思有点多,不知是出了什么变故,杨莲已经找二郎聊过很多次了,好像是怀疑到他身上了,二郎想请示下下一步该如何做。”
“杨莲怀疑二郎了?”赵有恭一直很担心杨莲的,这老太监很聪明,也很阴险,没想到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如果杨莲已经开始怀疑二郎,却未对他动手,那八成是想查查黄川镇的。阜民盐铁大部分由吴璘运出阜民镇,随后放到黄川镇,最后才由牛皋的人运走。黄川镇可是中转地,如果真让杨莲查下去,必然是隐藏不下去的。赵有恭不希望出什么意外,至少在对辽开战之前决不能出意外的。
“晋卿,通知二郎他准备一下,看来得敲打下杨莲了!好好查查,杨莲身边最信任的人是谁?”
“这个属下早就查过了,杨莲最信任的其实是身边的小厮杨佛海,这小厮一直跟随杨莲,杨太监大小事都没隐瞒过他的。殿下打听这个,莫非是要从这杨佛海身上下手?”
“不错,想办法悄无声息的做掉杨佛海,剩下的就是敲打下杨莲了!”赵有恭的心思其实并不复杂,只要杨佛海一消失,杨莲就相当于多了一块心病。虽说杨莲最为信任杨佛海,可他也最忌讳杨佛海,因为杨佛海一旦背叛,那杨莲的许多事情也就瞒不住了。
虽然有了主意,可吴玠看上去并不怎么开心,赵有恭诧异,不由的问道,“晋卿,你这是怎么了,有话直说。”
“殿下,既然如此,那属下可就说了,那玉蟾奴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这么放着不管不问?这一年时间,她可是悄悄地找过二郎好多次了,明里暗里在打听你的消息,殿下必须想个办法才行,否则早晚会出事故的。”
赵有恭也有点理解吴玠的,在玉蟾奴这一点上,确实让吴玠为难了,放在往常,像这样有威胁的人,直接抹去便是了,可偏偏玉蟾奴与他赵某人有一夕之缘。话说到这里,吴玠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希望他赵某人亲自出面安抚一下玉蟾奴,只是碍于主仆身份,不好明说罢了。当然也可以想办法除去玉蟾奴,但这也要赵有恭做主才行。
“晋卿,你抓紧时间安排下杨佛海的事情,玉蟾奴那边本王亲自走一趟”站起身,拍了拍吴玠的肩头,微微笑道,“晋卿,以后有事直说便是,本王不是那等小气之人。”
“是!”吴玠温善的笑了笑,虽说殿下大度,但作为手下,还是谨守本分的好。
商州阜民镇,依旧还是那副老样子,最近年关了,前来进货的人多了许多,不过大多是商州附近的商户,守着官盐一途,着实发财。不过这一年大多数商户对阜民盐铁监还是有些意见的,就今年一年,官盐供应少了许多,盐铁监给的解释是盐场出了变故,矿盐减产。若是真的也就罢了,可有的商户却吃得很足,就拿那同州盐商来说吧,明显比其他地方卖的多,有时还会低价倒手,这也太说不过去了。不过商户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因为这种事经常见,便是上告了,朝廷也不会管的,谁知道这些分出的矿盐中关系着多少官员的私利呢。
不得不说这次商客们真的错怪阜民盐铁监了,这些分出的矿盐,可跟阜民盐铁监的官员一点关系都没有,大部分都落入了晋陵王府的口袋,只不过无人知道罢了。
冬日的阜民镇,有些干冷干冷的,寒风刮着树枝,飒飒作响,虽是临近过年,阜民镇的年味却很淡。雅致的小院里,玉蟾奴裹着一件厚厚的裘衣,弯着身趴在栏杆上,湖里已经结了冰,冻死的鱼儿清晰可见。又是一年过去了,人又老了一岁,呆在这个院子里,玉蟾奴却什么都感觉不到,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死人,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只是机械式的奉迎,哪怕自己恶心的想吐。不过今年还是有些不同的,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心中多少还是有点期望的,她的脑海里有一个模糊的影子,不知道他的声音,不知道他的样貌,只知道高矮,有时候,玉蟾奴会将那个男人幻想成一个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有时也会将他幻想成一个虬髯大汉。时间流逝,春闺深锁,每每对着铜镜,她能想的,能盼望的,也只有那个男人,虽说很傻,因为那只是露水情缘罢了,可她不得不去想,因为除了这,她还能想什么?
玉蟾奴的身子丰润了许多,粉嫩的脸上总是带着几分春意,从申时一直坐到酉时末,天黑了,才想到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屋歇着。杨管事并不经常来的,如果他经常来,那她玉蟾奴也许早就活不成了。冬日的阜民镇太冷,可屋中却温暖如春,玉蟾奴来到铜镜前,卸去发钗,一头乌黑的长发乱糟糟的散在肩头,手指轻叩,系带分开,那件裘衣慢慢脱落,随后是淡黄色的褙子,粉色抹胸,里边,什么都没有穿,洁白的身子有如羊脂玉一般,手指划过每一寸肌肤,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玉蟾奴在笑,可笑容里多有泪光闪动。
百里花儿红,寒冬为谁开。梅花盼着君子,牡丹有着贵人,可她玉蟾奴有什么,也许十年后,她就会成为街头乞丐的一员,她太清楚杨太监了,那个太监玩够了,就会放她走,不过走之前一定会毁了她,因为杨太监占有欲太强了,他玩过的女人,不希望别人染指的。也许脸会被刮花,也许手脚会被折断,总之,被人厌弃的方法有很多。
温暖的屋子里,突有异响传到耳中,听上去像某人的呼吸声,又像是某个人叹息。
渐渐地,玉蟾奴美目睁大,随后猛地转过了身,她护住胸前,有些惊慌失措看着床后走出的人,“你。。。你是谁。。。。”
“你一直在找我,所以我来了”那人从阴暗中走出来,借着烛光,总算看清了他的身形,那是一张焦黄的脸,看上去有些粗犷,只是那眼神却特别锐利。
玉蟾奴忘不了这对眼睛,那次,她唯一能记住的也就是这对眼睛了。是他,是他来了,“你。。。你好狠的心,一年啊。。。一年。。。”
玉蟾奴显得很激动,她高兴,也气愤,甚至有这种滴血的恨意,为什么撩拨了她的心,却又什么都不管不问,这么久了,甚至连句问候都没有,难道她玉蟾奴真的是件可有可无的玩物么?
泪水滑落,好不哀伤,赵有恭没有解释什么,他一步步走到玉蟾奴身前,闻着那股淡淡的香味,一把将女人拥在了怀里,起初,玉蟾奴反抗的很激烈,她用力捶着打着,可渐渐地又抱紧了这个男人。男女相见,巫山如雨,便是一段春风洗面。
玉蟾奴像个疯狂的母兽,她放弃了的羞耻,一味的索取着,桌上,柜前,榻上,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欢愉的痕迹。直到再也动弹不得,玉蟾奴才像个普通女子那般静静地躺在男人怀中。
这里可是杨莲的地方,而且杨莲随时都有可能来,可玉蟾奴却一点都不怕,今天她就是死了也愿意的。对于她来说,生和死区别是很大,不过是活着要比死艰难太多而已。
明知道这是一张虚假的面孔,玉蟾奴还是伸手不断抚摸着,好一会儿动情的说道,“你带我走吧,你想要钱是么?这些年我偷偷藏起许多的,我们走吧,只要离开,奴家什么都乎的,奴家可以种田,可以洗衣,再苦再累都乎的。。。。”
“玉儿,你是个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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