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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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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可见官场上人际关系有多么重要。

    商为正见于推官一团烂泥的样子摇了摇头道:“堂堂朝廷七品官,你这样成何体统,来人将于大人扶起!”

    当下左右官吏将于推官一左一右提起笑着道:“起来吧,于大人,你这几日就委屈一下吧!”

    于推官一翻白眼,当下晕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六章 蒸蒸日上() 
于推官被商为正拿下后,停了一切职务,被押在察院看管。

    可怜的于推官没什么靠山,被拿至察院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无人搭救于他。

    林延潮与文林社中举人和生员们,联名检举于推官的十八条罪名中,有一半以上是与贸盛钱庄勾结的罪状。

    打到于推官后,贸盛钱庄也遭到了调查,林延潮联合了当初被其侵占的商家一并至府衙上告。

    告状当日,几十名穿着儒衫的举人和生员,以及上百商家苦主与家属,一并至府衙递上控状。

    暂时署缺的同知大人,以及府衙的三位通判,有几分吓尿了,闽地已是多久没有这样士子,商人集体上诉了。这一处置的不慎,就容易遭到民变,遭御史弹劾。

    于推官的罪案,已是由巡按御史商大人亲定的。

    但对于贸盛钱庄的案子,同知大人却不好审,贸盛钱庄毕竟还颇有底蕴,一位致仕地方大佬的能量不可轻忽。

    贸盛钱庄也展开反击,用着自己关系,与林延潮她们斗法。

    官司打了几个月,府衙没有个结果,同知大人索性推至了提刑按察司那。提刑按察司那对这场官司左右为难,贸然处置也是不妥。

    福建按察使也不好贸然断案,于是用了一个拖字诀。

    此官司一直拖过了年后,最后那位致仕的按察使病故后,贸盛钱庄失去最大的靠山。

    贸盛钱庄最后认输,将当初其多吃多占的利润都是吐了出来,并变卖所有在省城的财产,灰溜溜地离开了省城,从此一蹶不振。至于于推官也没好下场,在万历六年开春后,就被朝廷下旨剥官夺职,贬为平民。

    这场官司,林家终于大获全胜。

    当初几个被贸盛钱庄侵占的商家都是收回了原先的资产,对林家自是不免千恩万谢。

    至于林家也从打倒盛贸钱庄中,分得一间当铺,一间生药行来,总算没有白忙一趟。

    这当铺就开在北门大街,福州府治的旁边。

    店面三开间,上下两楼,比原来倾银铺还要气派。

    在民间开当铺,可谓日进斗金,但也容易遭到他人忌惮,故而必须财雄势厚,同时黑白两道都要通吃。

    这两点林家都是具备,这家当铺很快就开张了,开张那日林延潮送了一‘以诚为本’的匾额给三叔。

    本着一贯厚道的原则,三叔的林记当铺定下‘逢冬减利’的规矩,也就是每逢冬季减息一个月。

    至于林记药铺,林延潮则是定下‘是乃仁术’的方针。

    这句话出自孟子。梁惠王上,原句‘医者,是乃仁术也。’

    依着规矩,每月抽出一日,为贫寒百姓,免费看病施药。

    当铺和药铺的经营,看来会亏些一点钱,但眼下林家已是渡过了资本的原始积累,到了发财立品的时候。

    不过如此一来林记的名声反而还传了出去,在百姓那有了好口碑,反而更多人愿意上门。

    林延潮就当铺股份划分,两成分成长乐陈家,出身海商的陈家是林延潮的大金主,还有两成就给了程员外,至于自己家则是占了六成。

    眼看生意红火,为了防范未然,林延潮还从长乐陈家那招了二十名青壮,平日看守当铺,倾银铺,顺便给林家看家护院。

    现在随着百姓们口碑日好,林记当铺,林记倾银铺,林记生药铺也在全城站稳脚跟,生意蒸蒸日上。

    生意好时,三铺每日流水可达三百两银子以上。

    陈家的十三叔知道后,顿时对林记的实力刮目相看,原本投资林记倾银铺只是小打小闹,但眼下已是成为小有实力的商家了,还不用说程员外那边的几个商铺。

    自林凤被剿灭后,福建沿海的生意越发不好做,陈家也是打算将重心移至内陆,有林家撑着,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

    陈家与林家关系更是紧密。

    当然这一场足足打了大半年的官司,让林延潮打出了名气,打倒一名七品推官,打垮了大名鼎鼎的贸盛钱庄,令众人见识了这位解元郎的厉害。

    省城里若是有人要对付林记,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看看是否比那位于推官和贸盛商行底子更硬一些。

    这一切当然都是靠林延潮这一身解元的光环撑着,同样文林社的名声也是更响亮。

    打倒于推官,贸盛钱庄一战,显示地方文人的力量,对于林延潮而言,这一次练手的对象选得刚刚好。于推官没有背景,只是举人出身,正好处于可以打倒的范围。

    既为自己家解决了难题,又锻炼了队伍,团结了文林社的力量。

    数月之后,福建本地士子,争相加入文林社,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社员已是到了近百人。

    可林延潮依旧低调,将社务教给了他人,平日无事足不出户,闭门在家著书,同时每日也给徐火勃,陶望龄二人讲书。

    二人在林延潮指点下学问大进,对于次年童拭信心满满。

    光阴如水,匆匆而过,万历七年的正月来的有些迟,离林延潮上京赶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街头巷口正余着鞭炮的声音。

    一摞写好的书稿放在一边,林延潮站起身活动了身子,然后走向内房,但见已作新妇的林浅浅,正在给林延潮打鞋。

    同样是几个鞋面放在一旁,林延潮见了鞋面笑着道:“眼下你是少奶奶了,怎么还自己打鞋啊?去年倾银铺,当铺里的分红,够你卖几千双鞋了。”

    林浅浅听了摇了摇头道:“街上卖的鞋面,哪里有自己家打的好,你就要进京赶考了,这从闽地去京城有好几千里的路,一千里路最少备一双,那还不要好几双好鞋了。”

    林延潮笑着道:“我去京城赶考,一路是乘船坐车,哪里有什么功夫走旱路,你倒是多心了。”

    林浅浅道:“人都有个万一的,你别催我,我就是爱做,还有不许嫌弃我做的!”

    林延潮看着林浅浅皱起眉头薄嗔的样子,心底觉得很可人,面上却道:“到时候再说吧!”

    林浅浅气道:“什么是到时候再说。”

    林延潮笑了笑道:“不说了,谢兄的儒林班马上开演了,咱们得赶快了,顺路还要将这摞稿子,给秦掌柜送去,可赶紧了。”

    林浅浅听林延潮要带自己去听戏,方才那点小愉快早丢到爪哇国去了,当下喜的连忙去换衣裳。

    林延潮下了楼,正碰见大娘,随便问道:“大伯呢?”

    大娘一脸埋怨地道:“你大伯他正月里人都不知往哪里跑。”

    林延潮道:“大概是拜会上官吧!”

    大娘道:“衙门都封印了,哪里有上官好拜见,我看他就是闲不住,又和以往那帮狐朋狗友去外面吹牛了。延潮,你有空可要帮我多说说你大伯,他这人就是好显摆,一点也不稳重。”

    林延潮笑着道:“大娘,我哪里敢说大伯呢。”

    “那你就帮我说说,你那不成器的堂兄,今年都第四回考童试,连县试那道卡都没过,我都气得不行。”

    林延潮道:“去年县试堂兄他,不是也上了副榜吗,我看今年大概能中。反正家里眼下也宽裕了,让堂兄多考几年,若不成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去衙门补了个吏员,但终究还是比科举出身逊了一筹啊。”

    原本对于大娘而言,林延寿能补上一个吏员已是千恩万谢了,但眼下她却是看不上了。

    大娘听了笑了道:“那是,肯定是要他考的,怎么的也要考上个秀才,将来入监吧,就看他自己争气不争气了。”

    林延潮正与大娘说着话,这边房门一开,三叔和三婶走了出来,但见三婶穿金戴银,一副雍容打扮。

    大娘满脸笑着道:“这是去哪里玩呢?这好几天不开门作生意啊,会不会得罪了老客户啊!”

    三婶从容地笑着道:“哪里能呢?这再忙也要回娘家啊,再说了这钱财是赚不完的,赚钱哪里有看望家里人重要了,当家你说是不是?”

    三叔生怕这两人又吵起来,连忙道:“是啊,是啊,延潮出门呢?”

    林延潮道:“是啊,去茶亭看看儒林班唱戏呢,三叔要不要一起去?”

    三叔道:“不了,不了,你们自己去吧,早点回来,生意上的事,还要与你多商量商量呢。”

    林延潮道:“哪里,三叔现在都是大掌柜了,有不决的事,找十三叔和我岳父吧,他们在经商上都强我太多了。”

    三叔笑着道:“哪能这么说,去年要不是你打垮盛贸钱庄,我们陈记哪里有今日的势头。”

    三叔笑着身上更有几分大老板的气度,也是手底下三家铺子,管着几十号人,出入都有马车接送。

    与三叔说完,当下林浅浅穿着一身新衣裳下楼,二人坐上了马车,直往城南而去。

    路上林延潮将稿子顺路都交给了秦掌柜,自己的尚书集注已是完稿了,眼下交给他,等着刊定出版了。

    林延潮送完了稿子,就去了城南茶亭的贵云楼。

    这贵云楼是谢肇淛去年所开设的,林延潮也本着帮朋友一把的原则,在里面投了钱,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股东。

    顺便说一句,谢肇淛去年院试中式,现在已是长乐县学的生员了。(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七章 寄以厚望() 
到达贵云楼,即见楼内高朋满座。

    楼子是三层三面回廊,每层回廊里摆着十几张桌子,客人在那吃着瓜果,喝着香茗。

    最高的一层则是几个包间,专供女眷在内观看。

    底下的天井里,搭着一大戏台子,儒林班的戏子正在唱戏。

    谢肇淛先一步迎了出来笑道,宗海兄来晚一步,这白蛇传都演了一出,这不是弟妹吗。

    林延潮与林浅浅道,这位就是我常与你说的谢兄,是我的老朋友了。

    谢肇淛听了连忙行礼道:“弟妹,楼上包间请。”

    说话间,陡然听得爆天价的一阵喝彩声。

    这儒林戏排得是白蛇传,还是林延潮当初继聂小倩后,偶尔给谢肇淛写的稿子。

    其实真正的戏剧白蛇传,林延潮也没看过,但是赵叶版的五十集大作,每逢暑期档,他可是从小看到大的,里面的唱词唱段,自己可都是耳熟能详的。

    于是林延潮据此写了白蛇传初稿,再由谢肇淛和他老爹经三年润色,终于编成七十多出的戏剧。

    儒林班在林延潮与谢肇淛合股的贵云楼里上演,没料到这白蛇传一炮而红,名气比聂小倩还大,轰动了整个省。

    眼下儒林班已是扩到了五十余人,每日在这贵云楼排这白蛇传和聂小倩两部,引得省城里的名宦富商,以及读书人争相而来观看。

    林延潮拍着谢肇淛的肩膀道,谢兄这生意很是兴隆嘛。

    谢肇淛很是高兴,不过却微微责道,什么你的我的,这贵云楼不是有宗海兄的一半嘛。

    当下林延潮与林浅浅上了楼上包间里,刚进屋就有人端了铜盆,递热毛巾给了擦手洁面。

    包间里十分雅致,桌上放着五色鲜果,五色干果,各式糕点,若是饿了,还可叫一桌菜来,累了困了,还有罗汉床可供小憩。

    林延潮与林浅浅一并坐着,看着白蛇传。

    此刻正是白素贞小青与许仙在西湖泛舟相遇的桥段,林延潮听到一旁包间里有人道:“这也真是绝了,非在杭州活几十年人,写不出这等苏堤断桥的美景来。”

    另一人道:“何止你听着唱词,简直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你是没看到后面,最好看的还是白素贞之子许仕林二十年后中状元的一幕。”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附和道:“不错,不错,我等最是爱看了。听闻许仕林可是天下的文曲星下凡啊。”

    一人道:“你们可知此戏是何所作?”

    “当然是儒林班的班主谢在杭与其父合作,听闻其父曾任钱塘知县,对于杭州,钱塘美景自是耳熟能详了。”

    “哈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此戏确实是在杭兄与其父所作,但有一日我与在杭兄闲聊,他却道是另有高人。我心底好奇,欲再问其详,但对方却不肯再说了。”

    隔壁屋众人听了都是道:“竟有此事,王兄你可猜得一二?”

    林延潮在旁听了不由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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