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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攻无不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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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地,时叙将强制婚配书跳转至正文部分,只见开头第一行赫然写着“申请人景渊”。
第九章()
强制婚配权是一项非常敏感的关于雄雌婚姻的特权。
这项权利最初叫做相对自由权,由当时的雌虫王子主持制定,它的本意是保护雌虫在婚姻问题上所享有的部分自主的权利,其中包括最为重要的离婚自由。
后来,随着雄雌的社会地位差距进一步拉大,相对自由权的内容与内涵遭到删改,逐渐演变成一种不伦不类的奖赏,仅提供给高级军雌使用,并改称为强制婚配权。
所谓的高级军雌特指拥有少将及以上军衔的雌虫军官。虫族现役高级军雌不超过七百人,作为雌虫中的佼佼者,他们一般不需要、也不会用强制婚配权。
主要原因有三:首先,虫族实行一雄多雌的婚姻制度,在能够占有多名雌虫的条件下,雄虫不太可能拒绝一位高级军雌的示爱;其次,强制婚配直接挑战雄虫的家庭权威,婚后雌虫必然要承受雄虫的怒火,而怒火总是伴随着严厉的惩罚;再次,一旦用了强制婚配权,雌虫将被剥夺绝对雌君权,也就是说,辛辛苦苦爬到将军之位的雌虫恐怕得做一个卑微的雌侍。
正常雌虫不会自讨苦吃、自取其咎,因此,虫族从未出现过敢于使用强制婚配权的勇士。
然而,景渊少将恰巧是个脑子不正常的勇士。
时叙把这封千年难得一见的强制婚配书浏览了一遍,他深深怀疑自己会留名史册——以后任谁说起强制婚配权,皆免不了提到第一个申请者景渊和第一个被结婚的时叙。
单是想想那情形,时叙的太阳穴就一抽一抽地疼,疼得心烦了,他出声叫住赶着去打游戏的时希:“你,等等。”
“怎么?”时希本已走出两步,转头见时叙蹙着眉、脸色也不好看,他便退了回来,询问道,“军部出事了?”
“那倒没有,军部上下一切安好。只是,我收到了一个东西。”时叙伸出两指,按住光脑的显示屏,往前一推,随后一面同光脑尺寸相似的悬浮屏竖立起来,缓缓飘到时希的眼前。
——“强制婚配书”五个大字规规矩矩地蹲在虚拟屏幕的正中间。
时希大吃一惊,他先瞪几眼时叙,再瞪几眼光脑悬浮屏,那屏幕上面的五个字明明简单易懂,他却足足消化了一分钟,才缓过劲来。
“这什么?强制婚配书?”时希一下子绷起脸,他尽量压低声音,“传说中的强制婚配?你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稍远处,时家的两个花匠忙忙碌碌,正为花草树木修枝剪叶;一名仆人立于廊下,指挥扫地机器人干活,没有注意时叙这边的动静。
时希环顾左右,靠近了些,发出关键一问:“婚配对象是谁?”
时叙不答话,他点了点光脑屏幕,翻到强制婚配书的下一页,不用特意寻找,在深蓝色的立体浮空光屏上,那被标红的申请者姓名格外醒目。
“景渊?”时希茫然了一瞬,“居然是他?”
“嗯。”时叙点头,不多言语,他撤回悬浮屏,退出邮箱的页面,开启星际网,他把自己的疑问输入搜索栏,很快便得到了详细准确的答案。
时希心里暗骂景渊有病,好端端的恋爱不安安分分谈,反而搞个邪门歪道来败好感。
默默骂完,时希瞅了瞅早该暴跳如雷的时叙,却见此人神色自若,一手捧光脑,埋头苦读;一手端一杯豆浆,小口小口地喝着。
时希看不下去了,他伸手一拍时叙的脑袋,道:“喂,你能不能有点紧张感?说不定明天的娱乐头条就是传说中的强制婚配,景渊大胆逼婚时叙了,你打算怎么办啊?”
“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我能怎么办?”时叙略略抬了抬眼,“不过,强制婚配是保密的,只通知当事人。你担心的娱乐新闻应该不会有。”
时希踢了一脚凳子,重新坐到石桌边,道:“其实这事儿挺怪的,以我对景渊的了解来看,他不是这样的人。我记得你军部入职考核的时候,不少领导反对招你,他们坚称雄虫不适宜担任军官一职,还是景渊站出来跟他们大吵一架,又说服切尔西元帅,给你下了聘书。
“再加上,你16岁刚入军校的那会儿,景渊就盯上你了,他说怕吓着你、要等你成年。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你满了18岁,景渊开始追你,而你不知道的是,五年前军校表白,他酝酿了三个月”
面无表情地听到这里,时叙打了个“暂停”的手势,道:“三个月?可他当时一段话说得磕磕巴巴,从头至尾也没介绍自己,不像是有所准备的样子。”
“他口才那么烂?我提醒他要多试讲几次了呀,他——”时希蓦地顿住,他瞄着时叙,做作地清了清嗓子,“不不不,这不是重点,我主要是觉得景渊不至于把他的意愿强加于你。”
“是吗?”时叙放下光脑,食指轻叩桌面,“一个月前,景渊在哪里?”
时希一头雾水:“打完仗,刚回主星呗。”
时叙道:“对。我查了一下,强制婚配书从申请到下达,正好需要三十天左右。我不可能这么快收到强制婚配书,除非景渊一升为少将,便使用了强制婚配权。”
“这意思他”时希卡了壳,半懂不懂地望向时叙。
时叙不自觉地伸手抚过自己的左眼,嗤笑道:“举行授衔仪式的当天,景渊来找过我,请我给他一个机会。我答应了。但算算日子,他应该在那之前就申请了强制婚配,然后借着走相关流程的一个月,跑来装模作样地追求我。景渊少将的如意算盘确实打得叮当响,他一面想逼我结婚,一面想要我喜欢他,这想得倒是真美。”
闻言,时希抓了抓脖子,有些纠结,他小事上是经常损景渊两句,可一遇到正事儿,他又不由自主地为景渊辩解:“时叙,那个,景渊在外星打仗的两年,战事艰险,他每次抽空同我通电话,必问你的近况,关心这关心那的。我不希望你与景渊在一块儿,因为你俩的性格不相配只是,五年来,我一步步见证了景渊对你的心意,我不相信景渊会无视你的感受。”
时叙无动于衷,他扬起眉梢,哼道:“你是指,有人拿刀架在景渊的脖子上,逼迫他申请强制婚配?”
时希被噎了一下,丝毫不觉尴尬,他笑嘻嘻地送一块椰蓉酥到时叙的唇边,问:“你生气啦?”
“怎么?我生气还要别人批准么?”时叙咬一口香甜的椰蓉酥,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嚼,虽是在吃东西,看上去却像气鼓了脸。
时叙一不高兴,便会疯狂用反问句,他这个习惯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时希哄弟弟也相当有经验了,他换个圆圆的绿豆糕喂时叙,同时不忘给人顺毛:“你尽管生,随便生,生气就对了,不过,你总要让景渊解释解释吧,也许事出有因呐。”
“我不需要一个敢对我下达强制命令的雌君,”时叙扭开脸,远离那块黄澄澄的绿豆糕,“但我会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又不是三岁孩子,我还能二话不说、跟景渊绝交吗?”
时希收手,把绿豆糕丢进自己嘴里,保证道:“你放心,假如景渊那家伙当真存着欺负你的心思,哥哥一定狠狠揍他!”
“现实一点,你哪儿打得过景渊?”时叙饱经沧桑般叹气,“行了,这事我自己处理,你不许通风报信。这一个月,景渊表现得若无其事,我要看看他明天怎么开口、怎么解释。”
“好——”时希拖着长音,答应了,他和时叙一道起身回屋,“我印象里,强制婚配可以撤销。强扭的瓜不甜,强摘的花不香,你不愿意,景渊肯定会放弃的,他舍不得强摘你。”
时叙皱眉,满脸不悦:“什么强摘?你什么鬼比喻?”
“将你比花,夸奖你呀!”时希轻车熟路,勾人肩,搭人背,“玩一局游戏不?我俩组队,大杀四方!”
时叙矫捷地摆脱时希的臂膀,他几步跨上二楼,站在书房门前,对时希说:“不玩,别来分我的心,我汇报材料一字未动,今天非写完不可。”
开门,关门,好不容易把时希的笑声隔在外头。
时叙拉开书房的窗帘,收拢到两侧,用环扣固定住;灿烂的日光穿过玻璃窗,洒满地板,一室生辉。
小小的透明药瓶立于红沉沉的书桌桌面之上,瓶内淡蓝色的液体被一束阳光衬得闪闪发亮。
对着方形的镜子,时叙按时滴了眼药,他左眼的红血丝已经淡去,不用再配戴变色晶片了。
禁不住想起送药的景渊少将。
时叙闭上眼睛,冰凉的药液柔柔地漫延,滋润眼球的干涩,抚慰眼底的灼热,也浇熄他心尖的一簇火。
然而时叙整个心间尚有几个烧得旺的火堆子,等着找景渊算帐。
第十章()
周一工作日上午9:30,军部例会。
大会第一项照旧是各个部门及各个工作组汇报月度工作情况,时叙最后一个上台,他抱着文件夹,藏着现成的稿子,照本宣科一遍。
讲完落座,囫囵地听几位分管领导轮流发言,有的总结工作,有的提出建议,有的大谈工作计划,时叙捣鼓着录音笔,录下较为重要的内容,等回去再把语音转成文字,稍作整理,保存为会议记录。
大会第三项,军部大元帅切尔西言简意赅地布置了下一阶段的工作任务,并用一串大同小异的套话,充分肯定了大家的工作成绩。
上午11点整,切尔西元帅宣布散会。
时叙的位置在礼堂的最右边,离侧门很近。切尔西元帅一走,时叙便飞速撤退,完全不理睬景渊的挥手招呼,他心中不痛快,打定主意要好好晾一晾那个罪魁祸首。
回办公室铁定会被半路截住,时叙脚步一停,摸了摸腰间的配枪,他略加思索,朝反方向一拐,到研发部门找祁宣去了。
祁宣是军部的武器设计师,时叙先前领取的双模式手|枪正是祁宣的新作品。时叙对这把新配枪不太满意,所谓的两种模式听起来很赞,实用性却不高,尤其是激光模式,耗能巨大,还受限于极端天气。
时叙到了研发部,一问接待员,才得知祁宣一来就去了自己的工作室,没在办公区。雌虫接待员非常热情,主动请求给时叙带路,但时叙委婉地拒绝了,他来过许多次,闭着眼都能摸到祁宣的工作室。
身为研发部唯一的雄虫,祁宣拥有一个独立的工作室。一方面,这是军部对雄虫的优待;另一方面,将雄虫与雌虫分开,省得影响双方的工作效率。
时叙乘电梯,下了一层楼,转了两个弯,远远瞧见祁宣工作室的大门敞开着一条缝。时叙毫不客气,推门走进,这时候,祁宣正趴在宽大的工作台上,凝视面前的几个零件,出神,发呆。
听到军靴踏地的“哒哒”声,祁宣头也不回,没好气地说道:“叫了你们别来吵我!”
时叙敲敲祁宣瘦弱的肩膀:“当真?那我不吵你,我走了?”
祁宣立刻回头,一张娃娃脸上写满讶异,他站起来,抓住时叙的胳膊:“诶,时叙!你怎么来了?”
祁宣个头小小的,头顶刚刚碰到时叙的下巴,他随便裹着一件脏兮兮的深蓝色工作服,衣服下摆遮住膝盖。
扫一眼不修边幅的祁宣,时叙心中一动,目光随即落到祁宣背后的工作台上,他笑问:“你左手在后面藏什么呢?”
“没、没有啊,没什么”祁宣心虚地垂眸,声音也低下去,明显撒了谎。
时叙越发好奇:“工作秘密?不能告诉我?”
“不是”祁宣忐忑,如同犯错的孩子,涨红了一张雪白的脸孔,他松开时叙的小臂,磨磨蹭蹭,从身后捧出来一块鸡蛋大小的色彩斑斓的石头。
“双s级能源石?”时叙拿过那块石头,审视一番,又掂了掂,忽地攻其不备,“谁送你的?你喜不喜欢送东西的人?”
祁宣登时发慌,他睁圆了双眼,急急道:“我不喜欢他!我——不对,没人送我,这能源石是我自己的,不是谁送的。”
“要不是雌虫给的礼物,你害什么羞?面红耳赤的。”时叙把能源石还给祁宣,并未取笑,亦无调侃,“我家上周到了一批货,一千颗能源石之中,双s级别的,就两块,价格起码二十万星币。”
祁宣立地抱紧能源石,生怕一不小心摔坏了:“一块,二十万?”
时叙“嗯”了一下,继续说:“所以你要想明白,你对人家有没有意思。军衔不高的雌虫,不吃不喝一两年才能赚到一颗双s能源石,如果你不喜欢他,那你收的不是礼物,是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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