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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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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只是老贼一个月收受的贿赂而已。
“弟兄们,装箱,快!”不大一会儿,六个大箱子,全都装满!
这边装箱,那边手下人已经救出了颜如玉等人。郑胖子见大功已成,一刀将账房先生捅了。
天已经黑下来,秦桧府上空浓烟滚滚,男男女女的喊叫声乱成一团。
众人抬着箱子,领着颜如玉等十名小尼姑,在夜色掩映之下,去往后门,途中又命人背了老尼能信,一起上路。
快到后门口的时候,虞丰年命人前去门口看看有没有看守。颜如玉保证说:“施主哥哥放心,这个时间不会有人的。”
虞丰年带人到门口一看,后门果然开着,一个人也没有。看来颜如玉平日里的观察一点不错。
往日里,那班人交班不及时是懒惰、怠工,今日无人值守,他们有正当理由,秦府失火了嘛,当然是救火为要!
他们哪里知道,三圣庵的火烧得比秦桧府中还大。他们平日嚣张惯了,根本不会想到有人堪透了三圣庵的秘密,更不会想到有人如此胆大竟敢打劫三圣庵。
出了后门,不大一会儿,赶来八辆马车停在面前,虞丰年让小尼姑和老尼能信赶快上车,又把六箱金银财宝全都装箱。
虞丰年在雷鸣耳边嘱咐几句,雷鸣连连感谢,招呼人驾车离开,珠宝车辆和小尼姑颜如玉拉去了虞丰年的府上,其余人等当即出城赶奔法源寺,投奔老尼能信的师弟能载。
虞丰年没走,不但没走,他还要下一步险棋。
此时此刻,小尼姑颜如玉已经平安,颜如画和王爷赵昚没有了牵挂,接下来,自己可以着手收拾秦桧和秦龟寿了。
当初秦桧让秦龟寿把自己绑在临安府衙大牢,到现在心里还憋着一肚子气没有出。老小子,哈哈,今天我不仅烧你们的房子抢你们的钱,我还再给你们找点麻烦!
虞丰年想到这里,把脸上带的面具,拽出墨锋,在面具上刻了几个字——“驸马府”,然后挂在后门门鼻子上,扬长而去。
虞丰年没有回家,取道驸马府。
昨天答应了柔福帝姬,今晚要去她家里陪她说话,不知道柔福今晚又会使出如何的手段,姑望去之,说不定今晚还能看到一场好戏。
虞丰年来到驸马府,柔福帝姬早已让人等候在大门口,这些人自然知道柔福帝姬的为人,见虞丰年前来慌忙迎入内宅,送进柔福帝姬的房间。
房间里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两个丫鬟在旁边伺候着。虞丰年进来,柔福帝姬也并没有把两个丫鬟撵出去,这倒出乎虞丰年的意外。
柔福一身锦衣,酥胸半露。不过,比起往日,她的这身打扮已经算是保守的了,不像往日那般肆无忌惮。
“虞公子你来了,快请就座。”
说话的时候也很收敛,面含三分矜持。虞丰年奇怪了,这女人变了?我还以为一进门她又要如狼似虎扑上来。
“皇姑在上,小的给皇姑行礼。”
“不要客气,快请入座,你我喝几杯酒吧,陪本宫说说话。”
“是。”虞丰年也没客气,坐在下垂首,两个丫鬟忙捧过来酒壶,柔福帝姬接过来,亲自给虞丰年斟满了酒,递给虞丰年,微笑说道:“公子,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前来我的府中,直等得我好生失望,多谢你能赏脸前来,我敬你一杯。”
柔福帝姬把姿态放得极低,像两个老朋友说话一般,不讲君臣之间的尊卑。
虞丰年连忙施礼,端起酒来一瞅柔福帝姬酒杯是空的,就没敢喝,怕酒里不干净,慌忙说道:“皇姑要小的来,小的哪敢不来,而且上次来到这里多有唐突之处,礼数不周,这次前来专门在家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你可真逗,来见我还当是见佛祖吗,要那么隆重?先别说了,温好的酒,再不喝酒要凉了。”
“是是。”虞丰年说着,还是不喝,心说这酒十有*有问题,你不喝让我喝,我也不喝!就跟你这儿绕圈子,能拖就拖。
“对了皇姑,昨天在小人府中,小人一时鬼上身,没大没小冲撞了皇姑,往皇姑赎罪,还是小的先敬皇姑一杯,诚惶诚恐,真诚表达小的歉意。”
虞丰年说着,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要过酒壶,给柔福帝姬满上一杯,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恭恭敬敬敬、举案齐眉端给柔福帝姬。
第178章 驸马府柔福求欢()
柔福接过来放在桌子上,微微一摆手说道:“哎,不说这个,这两日来,是我不好,吓到了公子。所以今日请公子来,也算是我向公子赔礼。你瞧,我把两个丫环留在身边,就怕公子再有所误会。所以公子不必向我道歉,这杯酒还是公子先喝,喝了就算是您接受了本宫的歉意,喝了之后,你我还有许多的话要说!”
她也托词推了,把虞丰年的那杯酒又端给虞丰年。
虞丰年更加确信:这酒定有问题。虞丰年忙恭恭敬敬接过来,笑道:“好好好,皇姑对小的实在恩遇有加,小的诚惶诚恐,不过请皇姑见谅,小的天生有个毛病,不能空腹饮酒,饮酒之后浑身奇痒,如害一场风疹之病,皇姑,我们先吃些东西如何,这酒等会再喝。”
柔福奇道:“还有这种奇病?”
虞丰年道:“是啊,这毛病打小就有,实在怕冲撞了皇姑。”
柔福说:“那就先多吃些菜。”就给虞丰年夹菜。
虞丰年忙谢过,吃了几口菜,说道:“皇姑昨日说有话吩咐小的,不妨说在当面。”
柔福叹了口气,说道:“不是吩咐,只把心中的一些话找个人说说。公子心里可瞧不起奴家?”
虞丰年连忙摇头:“不不不,小的从未曾瞧不起皇姑,皇姑金枝玉叶,一国之尊,小的内心十分的恭敬。”
柔福说:“你也不必这么说,奴家知道的,这世间所有的男人不认识我的都觉得我高贵如凤凰一般,可认得我的都瞧我如草介一般,贱婊|子一个,表面上皇姑长皇姑短,心里想的却是,‘这个贱女人被抓去金国,千人跨、万人骑,早就该一根绳套里吊死,公子,你心里也是这么想我的吧?”
虞丰年还真不是这么想的。他对柔福的鄙夷不来自于她在北国的经历,而来自于当下的放|荡。“皇姑此言差矣,小的从没有这般想过。说句大不敬的话,靖康国难不是女人之耻,是男人之耻,是大宋之耻。大宋的男人没有能力保护女人,任由金国人将女人抓了去,该杀该刮的是男人!皇姑无错,只因生在皇室之中,做了这亡国的奴隶,小的心里为皇姑鸣不平”
柔福眼睛里荡漾开无尽的意外,她从没有听过任何一个男人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那些个腌臜东西,开口闭口三纲五常,女人的职责无非大难临头,宁死不失贞洁,可虞丰年竟然说出了一个女人的心伤。
柔福说:“公子,你真是这样想的?还是故意迁就我、讨好我?”
虞丰年说:“小的句句肺腑之言。”
柔福说:“你能如此为女人说话,难能可贵,难能可贵,我寻你来做个倾诉找对了人。可是像你这般见识的人少之又少。其实,就算公子瞧不起我,我也丝毫不会怪你。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做天底下人人不齿之事,一点都不后悔!”
她沉吟良久,接着说道:“你知道我自嫁入高家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丈夫高世荣从未有一天爱我,皇兄赐婚于他,他便认为是几辈子做下了孽,祖坟上都冒绿气,没脸见人,所以初婚之时,他对我呼来喝去,动辄拳脚相加,我全身上下被他打得皮开肉绽,处处青肿,骂我是个淫|妇,说我这样的人就应该去死!
我隐忍了一两年,两年之中任他寻花宿柳,任他填房纳妾,家里的丫环只要她能看得上眼的,随他收用。我堂堂柔福帝姬做到这一步可以了吧,我只求能安安静静过一辈子,可高世荣依然不容于我,就连这驸马府中的姬妾都瞧我不起,指桑骂槐,当我好欺负吗?
我寻了一个机会,奋起反抗,我把那两年的遭遇都一一讲给了皇兄听,我皇兄下旨斩了高世荣的三房小妾,吓得高世荣自此不敢睁眼瞧我。我也看破了这世道,反正他永远不会有一分爱我,我便从此仗着皇姑的身份,惩戒高世荣。
他不是骂我残花败柳吗?我就残败给他看,他骂我是婊|子,我便真做一个**,不管是谁,只要是我看上的,我便不避耳目、招入府中,与之玩乐。只要我看上的男人,没有一个人能逃出我的手心。为此,高世荣气得暴跳,却不敢对我有一丝违逆之处。人生苦短须尽欢,抛开名节便什么牵绊也没了。
公子,这番话只藏在我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少污浊的男人抱着我睡觉,我却不曾说给一个人听,只说给了你听。你跟他们不一样,那些人一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人前背后骂我,可我勾一勾手指头,他们便像公狗一样凑上来,那东西软如鼻涕浓如酱的时候,却有骂我不知廉耻。
唯有你不同,你扛着梁却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昨天那一巴掌,打醒了我,我用自己的方式对抗世俗,却被世俗伤害得体无完肤。”
柔福说得期期艾艾,竟说得虞丰年十分动情。虽然她可能不是真的柔福,而是东京汴梁的小尼姑静善,可作为一个女人,尤其作为一个曾被抓去金国的女人,她是这个时代的受害者,其可恨与放荡,来自于她曾历经的疼痛。
柔福说完,重新端起酒杯:“公子,从没想过我能视某一个男人为知己,能想一个男人说这么多的话,如不嫌弃请满饮此杯。”
虞丰年端杯在手,凝望无语。正在时候,门外急匆匆跑过来一个小厮,高声禀报:“皇姑,丞相府上的大管家秦龟寿来了,说有急事求见皇姑。”
高世荣不在家,有事自然向柔福禀报,柔福帝姬十分不悦,一个狗腿子求见,他有什么资格见我?“不见,让他滚!”
小厮面露难色,只得乖乖退出去。柔福回过头来,虞丰年杯中的酒已空。
柔福大喜:冲两个丫环一使眼色,两个丫环面色一喜,恭恭敬敬退出去,将房门倒带。两个丫环之中,一个老实愚拙,抽身走了,躲得远远儿的。一个机灵的,十六七岁,知道柔福的安排,蹲在门边扒着门缝瞧着里面的动静。
一条缝隙朦胧,其间人影晃动,柔福离了座位走到虞丰年的身边,只听柔福说道:“公子,那酒可好喝,身子可发烫?”
没听到虞丰年的声音,却从缝隙中瞧见柔福翘起一条腿搭在虞丰年的腿上,缝隙中只能瞅见裙子裹着的丰|臀扭来扭曲,说道:“身上热了吧?身子涨了吧?公子这般人物是我所稀罕的,错过了公子,让小奴如何心甘?”
只听虞丰年语调含糊,吐字不清,问道:“酒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柔福帝姬咯咯笑道:“自然是好东西,能让你喜欢我的东西,公子,我漂亮吗?”
虞丰年喘气如牛:“我热,我热”
柔福帝姬笑得更欢,翘起的那条腿只顾在虞丰年腿上磨蹭,看得门外的丫环面红耳热,左手食指咬在嘴里,右手探在裙下摩挲不已,身子蹲不住,慢慢软在地上。
不想,这时候身后脚步声响,刚才报事的小厮去而复返,吓得丫环慌忙爬起来。小厮问道:“皇姑呢?”
丫环说:“皇姑在物屋里,何事?”
小厮说:“大门外秦龟寿不走,非要求见皇姑。临安府衙的官差也到了,说咱们府上的人偷了他们秦家的东西。”
丫环自然不敢做主,也不敢搅扰了柔福帝姬的兴致,说:“皇姑自在屋中,要喊你去喊吧。”
第179章 求欢不成暴打秦龟寿()
小厮只得硬着头皮喊道:“皇姑,秦龟寿不走,非要见您,临安府的官差也来了,说咱家的人偷了秦家的东西,皇姑您快去看看吧”
“咣当”一声,房间里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在门上,吓得丫环和小厮一激灵。柔福帝姬在房中大吼:“管他是谁,着人将他们打出去!狠狠地打!”
小厮和丫环都惧怕柔福帝姬,讪讪地往后退,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来人是驸马府大管家高禄,他弓着身子进来,被撞了一下,气呼呼地将丫环和小厮两个人推开:“起开起开,可急死我了。”
然后低着头向屋中回禀道:“启禀皇姑,出大事了,秦府被烧,三圣庵多人被杀,杀人现场找到了咱们府上的东西,秦桧老小子非说是咱们府上的人干的,您快去瞧瞧吧”
等了许久,柔福从房屋中气呼呼地走出来,头发凌乱,用金簪随意的挽着。
被坏了兴致,柔福心中十分烦躁,招呼高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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