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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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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周府让了个没见识的妾氏执掌多年。
可惜,周府的房间主母被周府众人联合逼死。
可惜,周府如今的掌权人只是回来复仇的。
凌若笑的温柔,“女儿倒有个主意。看这孩子出生了,若是个男童,便留叠翠一条命,也算是给这孩子积福,以后还能看护他平安长大。若是个女童则去母留子,咱们府里养个三小姐还是养的起的,以后出嫁了也能为府里添点儿助力。”
一番话,全是站在周浩南的立场上,让人闻之,老怀欣慰,赞凌若孝心可嘉。
王氏不乐意了。
再生个儿子跟她天启争抢相府?她又不傻!
“大小姐这话说的就偏驳了。”
“咱们相府礼仪之家,怎么收这种身份的人当姨娘?到时候还会害的老爷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大小姐说出这主意,莫不是要把老爷推上风口浪尖?”
凌若扫她一眼,“什么身份?据说姨娘的父亲是个屠夫吧?”
王氏面色涨红,恨不得掐死凌若。
身份是她最大的软肋。每次出去和贵妇交际,提到自己的母家,她总是千遮万掩,唯恐别人小瞧了去。在府里,更是勒令下人提都不准提,谁敢泄露风声让她丢脸,她定让嚼舌根的那些奴才不得好死。
可这杀千刀的野种,不知从哪儿搜来的消息,每回见面,专捡人多的场合提她的身份!
咬牙切齿,王氏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着贱人跪在她面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小姐这话可就戳心了。”王氏换了套路转而委屈道:“二十年来,妾为相爷生儿育女处处操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从二八年华熬成了黄脸婆,临了竟得了这么一句话,妾身怎么还有脸活下去啊!”
语带委屈,隐隐染上哭腔。
凌若凉凉道:“头一次见人光说不动站着就能寻死的。”
挨千刀的畜生!
她要杀了这贱人!
王氏听了凌若的冷讽,胸口一痛,一口鲜血闷在胸腔里,和早上骤闻噩耗就蓄了一滩的鲜血混在一起,全涌向舌尖。
凌若扭头,对她一笑。
澄净如清水的眼底,似钻了一头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恶魔手持长鞭,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尖锐的牙齿冒出来,携卷着森森寒意。
这妖女!
她就是个魔鬼!
吃人的魔鬼!复仇的魔鬼!
王氏心脏骤停,强压下嘴里翻滚的血腥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相爷!”
王氏说哭就哭,哭的凄惨,“妾知道大小姐不喜妾身,以后妾见面躲着就是了,为何大小姐偏偏不愿放过妾身妾这辈子所求的不过是伺候相爷,把咱们的孩子抚养长大,兢兢业业未敢有差妾已经如此了,为何大小姐仍要苦苦相逼妾委屈啊相爷!”
语到最后,如鲠在喉,泣不成声。
凌若无所谓的摸了摸出门前带上的碧玺珊瑚手串,撇了地上瘫成一片的王氏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她求错人了。
周浩南?丞相而已,她凌若想让他死,动动手的事罢了。
之所以不让他死,无非是想让他挣扎乞讨悲怒绝望悔恨不甘——最好是一口气憋在胸腔里活活气死。
她要让这丞相府众人,在生命的最后几年,好好尝尝世间最美妙的味道。
王氏该求的是已故的娘亲——多年前的一时嫉恨拐卖了她的骨肉让她悲痛欲绝一世浑噩;多年来莫名其妙的恨意刺激着娘亲一次比一次悲凉的内心;不远万里的击杀,嫡亲哥哥的出手,让娘亲死在她的面前,死在阳光即将到来的前一秒。
滔天的痛悔,几欲疯狂的仇恨,王氏又如何能懂?
又有什么资格去祈求原谅?
她凌若,会让这些仇人悔恨自己投胎投在这世上。
舔舔嘴唇,似是在想象那美好的场景,凌若轻勾下巴,魅惑倾城。
那一天真让人期待
第134章果然如此()
“爹爹。”凌若鸟也不鸟跪地上满目凄凉的王氏,绕过她,行至周相身边,行了个礼。
“下个月就是爹爹的四十大寿了吧?正当壮年,爹爹前途一片大好,想必还能在执掌朝堂二十年。”
凌若不着痕迹的奉承让周浩南很是受用,他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凌若遮去眼底的嘲讽,继续柔声道:“那爹爹可想过二十年以后的事?爹爹成了老寿星一枚,大把的家业交给下一代,而到时候大哥——已经四十多了。”
周浩南闻言微微蹙眉四十多岁,确实有些不妥。
“爹爹为官多年,定然深知权利的重要性,且不说大哥的人品如何,就是您,能容忍自己熬到四十多岁才能接过祖辈继承的一切?”
“而大哥?”凌若意有所指地扫了扫跪在地上的叠翠,那意思不言而喻。
连女人都跟你抢同一个,以后会不抢你手里的权利?
周浩南脸色铁青。不是他耳根软,也不是他偏听凌若的话,而是凌若所言,是赤裸裸的事实!比如他,他就绝不会容忍有人站在自己头顶二十多年,把自己干劲儿都熬没了才能接手权利!他老子都不行!
“你血口喷人!”
王氏不能沉默了,再沉默下去她儿子只怕会遭了相爷的猜忌!这贱人好一张恶毒的嘴!她这是要毁了天启啊!
“相爷,天启可是您从小看到大的,什么品行您最清楚不过了,孝悌又良善,哪怕您八十岁都不让权,他也绝不敢生出什么坏心思啊!”
不会吗?凌若不语,只静默地望着周浩南。
她相信周浩南不傻,而叠翠这颗棋子也不是当摆设的。
果然,周浩南指着一边的叠翠,阴测测地盯着王氏,冷声道:“孝悌?良善?背着本相去青楼是在表现他有多孝顺吗?一个半月前来京,三过家门而不入,反而找同僚喝花酒睡女人,美名其曰是在游学?”
“把本相玩在你们的掌心你当本相是傻子?!啊?”
语到后来,生生掐断了床侧的扶手,看王氏的眼神,似看杀父仇人,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王氏被骇的浑身发抖。二十年了,她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可见叠翠一事,他真是彻底恼了天启。
辛辛苦苦二十年的努力,一朝化为云烟?
王氏指甲掐进手心,眼里血丝乱成蛛网——她好不甘心啊!
凌若则跟个没事人似的,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偶尔和跪在地上的叠翠交流下眼神,也是一闪即过。
良久,周浩南终于发了话,“若儿,你去找黄伯,让他拿本相的手令进宫找妇科的太医”
语罢,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叠翠,终于下定决心,“对外就说,本相又收个贴身婢女,疑似怀孕——以后就叫翠夫人吧。”
这孩子他要保下。
若生出来是个男童,他便亲手教养,誓把他按照自己的方式养成相府的继承人该有的样子。等他六七十岁辞官归隐,这个孩子正值青壮年,定能让周家在卫国的势力更进一步。
若是个女童。
周浩南眼底一闪,难产母子俱亡的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
竟是连一条命都不愿留了。
凌若含笑应下,点头离了房间,行到门口,突然回头,望着那面容被阴影包裹的周浩南,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爹爹就请放心吧,结果定会让您满意
卫国皇宫比起大华国皇宫要更精致秀美些。
毕竟地理位置偏南,能工巧匠要多些,亭台楼阁假山流水的设计更为精妙和雅致。
现在是夏末,秋杀未至,一切植被繁荣到极致,入目,哪儿都是苍翠欲滴的绿意和灼灼绚烂的百花,争奇斗艳。
御花园有一处凉亭,凉亭不大,却胜在位置优越,左侧是假山流水,右侧是碧波万顷的御湖,几棵百年老榕树枝繁叶茂,为凉亭四周打下成片的阴凉。
怡人怡景,蝉鸣悠悠。
卫皇每到下午都要来这儿小坐片刻。
今日亦不例外。
遣退了一切侍从和身边的太监,行到近处,却发现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看清那人的面容,卫皇难得露出一抹诧异。
老七?他怎么会在那里?
卫央。
他清瘦了,神色却不显憔悴。
一身白衣坐在凉亭的石椅上,面前摆了一盘用玉石做的黑白棋子,偶尔有微风吹过,轻扶他的衣角,缠绵一圈后不舍的离去。
临走的时候也在困惑。
——神仙一样的人,为何不随它一起御风离去?
见卫皇来了,卫央起身行礼,音如玉石相激,清朗悦耳。
“父皇还是老习惯,每日都要来这儿坐坐。”
卫皇摆手,示意他起身,“你若有事寻朕,直接去御书房便可,不用专程在这儿等。”
语里含着担忧。
对于这个儿子,他是愧疚的。是他的过错,让他胎里便中了寒毒早产,生母熬不过去世了,他也带着一副残破的身体苟延残喘。
活不过二十。
对于一个先天早慧谋略手段样样俱全又身份尊贵的皇子来说,是何等的打击。
注定无缘皇位苟延残喘,这样拖生在皇室还不如生在普通人家。
他这父亲,唯一能做的,便是给些作为父亲的温情。
终究,待他和其他皇子不同。
“不碍事。”卫央扶着卫皇的手,让他在对面坐下。
“倒是父皇的身子不比从前,这半年来生了两次大病,若再不爱惜身子,儿臣医术再高,可也无能为力啊。”
卫皇拍拍他的手,叹息一声,“你放心这以后,也没什么事能气到朕了”
卫央垂眼,凤眸和卫皇一模一样。
“上次父皇气急攻心,是因为大哥二哥不孝,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可这次?父皇病的毫无征兆,儿臣不能放心。”
卫皇笑了笑,笑里带着一丝苦涩,“哪里是突然”
“故人陡然逝世,一时无法接受罢了。”
故人逝世——果然如此吗?
卫央的眼底闪过一丝暗淡,自嘲一笑。
原来他多年的猜测都是真的。
第135章更好的()
卫皇别过话题,“十日后就是秋闱,这事朕虽交给你二哥办,但权还由朕掌着,你明日去魏府寻新上任的魏丞相,和他在幕后暗中观察能人志士,择其优者汇报,为我卫国所用。”
这是把人才的选拔权交给卫央了。
这些人才,将是以后卫国朝政的主力军,亦是半个朝堂的掌控者,而选拔他们的知遇之恩,决定了他们以后效忠谁。
而他们效忠的对象,必是下一任的皇帝。
大皇子二皇子使劲一切手段用尽一切势力都苦求不到的东西,被卫皇简单一句话,甩给了他们从未重视过的七皇子卫央。
更不可置信的是,卫央推开了这唾手可得的权势。
“儿臣无能,父皇还是收回成命吧。”
声音极平淡,似乎这份权势他根本不在乎。
事实上,卫央确实不在乎。
他有自己的势力,他掌控了半个军方,他能保证自己以后过的安逸,亦能保证自己的手下自己的势力不被任何人吞并。
他要做的想做的,只是孝顺父皇终老,然后带着自己的人离开卫京,去南方开辟一处城府,做个与世无争又无人敢惹的王爷。
然后带上她。
想起凌若,卫央黑墨般的瞳孔深处浮出一抹橘黄——那是温柔的暖色。
卫皇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那些儿子争得头破血流的东西,在这个小儿子看来,可有可无。
“秋闱之事必须派个皇子主事,无论派你大哥还是二哥,都会引起朝廷震荡。”
“而且,这次秋闱,不同以往。以往南郡北郡的士子是分开应试,分开殿试。南郡两个月前,都派了会试前十名的士子来参加殿试可是因朕的突病,耽搁至今都未殿试。”
“这次的北郡秋闱,南郡士子会一同参加,到时候选出的是整个卫国的人才,你大哥二哥不争红了眼才怪,你真忍心看父皇连最后的几年,都得不了清净吗?”
卫央抬眼,看清了卫皇脸上的皱纹,比上次见面更密更深刻。
他老了。
再不是那个曾为他遮风挡雨四处苦寻治病良药仍然身体康健的父皇了。
有朝一日,甚至需要自己出面为他平衡局势了。
而自己,终究不忍心看他为难。
点头,“父皇既然为难,儿臣应了便是。”
卫皇欣慰一笑,“朕知道你有这个能力,要不然怎么能一举屠了南蛮?”
话里没有质问,没有责难,没有怀疑,只有信任和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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