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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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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去,谁怕谁!”
晚上,二人喝的烂醉如泥,我和计程车司机合力才将他二人抬上车。到了宾馆,他们二人躺在门口,我进门找了两个服务员,合力将他们分别送回房间。
明天我得早点来宾馆把他们俩弄醒,指望他们自己醒是不可能了。
回到曹国庆家时是九点,不算晚,我连忙洗了个澡。曹国庆一般十点上床,如果超过十二点仍不召唤我,说明他已经睡着,我就可放心的去睡觉。
洗完澡和悦儿煲了会电话粥,她说你几天在忙什么,不是说好白天见面一起吃饭的么,怎么不找我。
我说来了两个同学,得知我出事了,一直在陪着我安慰我,所以没时间找你。
悦儿说我得和你同学见面啊,尽尽地主之谊啊。
我觉得如果一件事,一个计划,两个人可以做成,那就绝不必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管是犯罪还是计划做一件正经事。
因为知道的人多了,就难统一思想,不可能所有人对事情和计划的看法完全一致。杂七杂八的想法多了,就容易传播负能量,动摇所有人的信心。
所以我推托说我两个同学是单身狗,这就快到七夕了,不想带女眷刺激他们,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女眷。你知道现在老同学越来越难聚在一起了,因为同学们聚一起不是炫车钥匙就是炫房或者炫媳妇。我一向低调,什么也不想炫,就想保持读书时那种自然纯真的友情。
悦儿听了很是受用,格格娇笑表示理解,说你不愧是心理医生,考虑的非常周到。
挂了电话没一会,房间的电话响起,毫无疑问肯定是曹国庆在找我。
我匆忙下楼,曹国庆站在一楼大厅里愁眉苦脸的等我,我问:“曹总,咱们是去露台喝酒,还是?”
“陪我去花园走走。”
第二百五十四章 无证的杀人()
曹国庆家的花园当然不会种那些普普通通的桂花树、白杨树之类。
他家花园的每一种植物我都叫不出名字,应该大多是从国外空运回来的。估计曹国庆他自己也叫不出来名字,至少得植物学家来了才能认得全。有的植物叶子宽大的能包下一个人,在夜色里张牙舞爪就像是热带雨林里的食人树似的。
这些植物上都挂着不停闪烁的彩灯,像圣诞树一样,夏日的夜晚,徜徉其中,清香扑鼻,空气湿润凉爽,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我以为这种美妙的环境更适合一男一女漫步。
我对曹国庆采取的是认知疗法结合森田疗法。我早就怀疑他私生子之死是场干净利落的高智商谋杀,但我没有告诉他,告诉他只会让多他点负面情绪。
曹国庆的心病有三处,一是纠结是自己多事害死了私生子,自责的要命;二是心疼惋惜这个来之不易的私生子的死亡;三是他仍迷信的认为私生子是小曹克死的,同时也担心小曹会不会继续发威,克死他自己和夫人。因为总认为是小曹克死的,所以老曹现在面对小曹的心情很复杂,爱恨交加。
有时他也恨小曹咋那么不吉利,可恨完没办法,毕竟血浓于水,这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能怎么办?
能成为巨富,智商和心理承受能力自然都有过人之处,寻常的挫折根本就不能压倒他。但这三件烦心事,显然不一般,放别人身上,可能早就崩溃了。
首先我得纠正曹国庆的认知,这私生子的死跟他无关,不必自责。
至于怀念亡子那是人之常情,情绪规律,不必刻意劝什么,刻意劝了也没卵用,就用森田疗法中的顺其自然四个字慢慢忘记。
最让我头痛的是第三点,我得重建他的三观,要摧毁他脑子里根深蒂固几十年的迷信思想。
要知道虽然很多受过教育的人嘴上说着我不迷信,我不信有什么鬼神,但他的许多行为却分明彰显着他迷信。其实只要你是中国人,不管你受过多少年教育,你肯定都迷信,因为这种迷信文化已经深入到每个中国人的骨子里,血液里。
例如在中国,你有见过哪个超凡脱俗的人会选择在清明节或孟兰节结婚吗?至少我是从未见过,也没听说过。
人们总是习惯选个黄道吉日来办大事,而这个所谓的黄道吉日,不是迷信是什么?
日子每天不都一样吗?黄历是上帝吗?能掐算出哪天吉,哪天不吉么?
修正重建一个人对事情的错误认知简单,但要重建一个人的三观,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毕竟人的三观不是一天就形成的,是日积月累通过学习和社会经验而成。而认知错误,往往是短期遇到刺激或什么往事阴影形成的。
就算我不住在曹国庆家,他这样的病例,也绝不是短期内能治疗好的,显然住在他家随叫随到这件事对他更好。
陪曹总在花园走了四十多分钟,我俩就抽了一包九五至尊。好在花园设计者细心,几步就设计了一个垃圾桶,也不用担心烟头乱扔引起火灾。
夜里我不想抽太多烟,容易失眠,再说我真不喜欢抽九五至尊。但曹总这个人老喜欢逼别人跟他一起抽烟,就像爱喝酒的非要人作陪一样。
“好了,崔医生,谢谢你,你的水平很高。但让我困惑的是,这像是一种短期麻醉,今晚我想开了能睡着了,也许明天又想不开了。”
我笑笑,心说这曹总不是话里有话吧,不会是在说我故意不治好他吧:“这正常,心理治疗原本就是一个迂回反复的过程。虽然住你家舒服的我都不想走,但医者父母心,我还是希望快点治好你。”
“崔医生,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你在这住一年我都欢迎。”
我心道,鬼才想住一年,我住你家一半是为了就业使自己恢复正常的社交能力,沟通能力;另一半就是为了搞清楚你儿子身上的谜团,看究竟是不是他请人暗杀我,看他身边死了一大批人究竟他是不是始作俑者。
搞清楚你儿子的问题之后就会走。这段时间我先对付杜臣,杜臣一解决,我就要好好的来查查你儿子,看看是不是他请了杀手来暗杀我。
“对了,崔医生,杜臣那人三天两头的打电话问一些媒体,你们近期怎么不来采访我啦?媒体又来问我,要不要再去给他做节目,你说怎么办?”
我暗暗好笑,这小子虚荣心比我强烈多了,以前我是真烦,这小子看来是假烦,媒体不去找他他竟然又急了。
“不要理他,到此为止。”
“好了,我们回去睡觉吧。对了,世荣啊,他排斥心理治疗,但我建议你是不是可以以朋友的身份慢慢接近他,别让他察觉出来是治疗,这样是不是好点。”
我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近期我有点私事,分身不瑕,等我了结了就会全身心的治疗你和世荣,如何?”
“行!”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在走往容易打到车的路口时,我在心里犯起了嘀咕,如果真是小曹请人暗杀我,为什么我现在都跑到他眼皮子底下了,暗杀又停止了呢?
本来最近忙的跟陀螺一样,想不起来这些,但昨晚跟老曹聊到小曹,顿时又想起了自己前几个月所经历的意外事件。
那种高智商的伪装成意外的暗杀,就连杀手组织都很难揪出来,更别提说找到雇佣他们的正主了。
也许街上每一个行人都是杀手组织利用的棋子,杀手组织也未必认识他们,只是在利用他们。
比如说我那次出车祸,也许那个女司机并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什么杀手组织,只是可能杀手组织的车故意从那儿过,逼了女司机的方向,变成撞向我。
又比如那个害曹国庆死了儿子的多嘴妇女,也许真的只是个多嘴妇女,杀手组织给她钱,让她在电梯里打一通电话,说那样一通台词。
打个电话说一通设计好的台词又不违法,大多爱贪小便宜的妇女都会同意不是吗?难道那个妇女能想到一个电话就能害死一个婴儿吗?
这群杀手组织不是一般的简单粗暴的杀人,而是高智商杀人,杀人于无形之中,杀人于无证之中。
如果说杀手组织要暗杀一个人,那么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在哪里呢?一定是在监狱、看守所、警察局这三个地方。
再丧心病狂胆大包天的杀手也不敢去看守所要人命,除非他自己也不想出来了。
这么想来,是不是因为我坐牢,又宅在家几个月的缘故,暗杀才终止了?那现在我又恢复了正常生活,杀手组织会不会又蠢蠢欲动了,我是不是该加倍小心点?
原本我是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出门的,现在想到这茬,心里一阵紧张,立马就变得鬼鬼崇崇东张西望起来。
光东张西望还不够,我还一直仰头注意高楼大厦上是不是有花盆跌落之类。
我抬头看高空,没注意到一辆洒水车从身边经过,当冰冷的水溅到我穿着沙摊鞋的光脚时,惊的我一蹦多高。
等车的这瞬间,我心惊肉跳,好像每一辆车都会不怀好意的朝我撞来,每个行人抓着的报纸下都掩藏着一柄黑洞洞的手枪。
好不容易一辆空租车来了,我急忙跳上车,出租车司机咬着烟:“去哪?”
“明珠大酒店。”
我抽了抽鼻子:“师傅,你这车是不是有点漏油啊?好大的油味。”
第二百五十五章 酒店起火()
“是啊,没事,小毛病,不影响你坐车的,我关上窗子就好。”
“那过会你这烟头准备怎么扔?”
出租车司机把烟屁股重重的吸了一口指着车窗很奇怪的看着副驾驶的我:“就这么从车窗往外扔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估计司机把我当成街头那些臂缠红带专门给随地吐痰乱扔烟头的人罚款的老头老太太了。
“师傅,你等等!”我迅速抢过他的烟头。
“到底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有个司机汽车漏油,他抽烟,烟头这么随意一扔,恰好扔到油箱附近,然后烧着了油,最后汽车爆炸了,车上人死光光了!”
“哎呀我滴妈呀,你这小同志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大早上的给我说段子那?”司机一脸啼笑皆非的样子。
“不管怎么样,小心点好。”我将烟头用脚踩灭,吹了吹,确保一点火星没有,再小心翼翼的扔出窗外。
“你这小同志是不是被害妄想症啊?这病很时髦的,常在电视上看到,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啊。”司机一路盯着我问,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大熊猫,让我非常的不舒服。
我赶到宾馆,果然他们二人还在睡觉,我匆忙分别叫醒他们。
一般的女孩早上梳妆打扮怎么搞也得三四十分钟,好在皮球跟假小子一样,一直素面朝天,刷个牙洗个脸就行了,比疯子还先弄好。
有人说一个女孩对你最大的信任是让你看她早上刚起床的样子。
这话不适用于皮球,她早上起床和出门的样子基本一样。
“酒店大堂有自助餐,等疯子洗刷好了我们一起去吃。我空着肚子来找你们呢,怕耽误时间。”我道。
早上,酒店大堂人来人往,退房的、吃饭的、服务员整理卫生的,我疑神疑鬼的,尽量贴着墙壁走。
“崔冕,你今天怎么了?”皮球发现我不对劲了。
“没什么,我有被迫害妄想症,这几天又发作了。”
“这病也跟三高一样,是矫情的富贵病吧?一般有钱的富豪才会有哇。穷人贱命一条,没人来害呀。”
“是啊是啊!”我随口应着。被人暗杀这事怎么回事我自己都没整明白,自然也不想跟皮球多说。
面对琳琅满目的包子、馒头、炒面、油条、饺子,我又疑神疑鬼起来,尽量不取汤汤水水的容易下毒的东西,有馅的也不行。最后转了半天,我只取了三个大白馒头。
大早上的我被干巴巴的馒头噎的直翻白眼。心说真要被馒头给噎死了,难道这也是一种高明的暗杀么?他们料到了我不敢吃汤汤水水的东西,所以将馒头弄的格外生硬难以下咽?
我自己都险些被这黑色幽默给逗乐了。
临行前我叮嘱二人:“今天应该开始正式治疗了,保持好昨天的演技,千万不要露馅啊。”
他们走后,我原本是计划返回曹家去看书。因为我发现曹国庆家有一个超大的书房,至少一百多平米,书多的跟小型图书馆似的。书架上的书看起来都很新,明显是买来充门面的,老曹可能一本都没看过。
但想着暗杀这事,愣是没敢出门,决定把自己反锁在宾馆房间里,看一上午电视,等着他俩回来一起吃午饭。
世界上真的是许多事不知道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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