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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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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捉到奸夫,老马也不惊动妻子,摸了摸儿子头,悄无声息的走了。

    返程路上,因为没捉到奸夫,老马开始心疼飞机票。妈的,为啥奸夫没来?怎么就没来?

    前面我说过,在疑邻盗斧症晚期,除了斧子找到之外,其他任何事情任何言语都打消不了病人的疑虑。

    所以老马半夜抓奸没抓到,压根也不考虑是媳妇没奸夫,他在往别的方面胡思乱想,奸夫出车祸了?奸夫干完就走了不留我家过夜?

    对了,还有,是不是我媳妇大姨妈,所以奸夫才没来?

    老马在心里推算了下,不好!今天还真他妈是媳妇大姨妈的日子!我出门怎么就不看下黄历,怎么就不推算一下媳妇的生理期呢?老马暗暗懊悔。

第二百一十九章 妻子的秘密() 
老马这大半年的生活不是正在捉奸,就是行在捉奸的路上,忙的焦头烂额却一无所获。

    每当夜深人静时,老马一个人经常百感交集的失眠,他总是静静的端详着媳妇熟悉的脸,鱼尾纹已经悄悄爬上她原本光滑的眼角。他想忘记奸夫这事好好过日子,可怎么也忘不掉。

    老马有时真想直截了当的问妻子,你到底有没有出轨?可话到嘴边还是缩了回去,他怕打草惊蛇。本来奸夫就滑的像泥鳅一样了,我再提出来,岂不是泥鳅再抹上一层香油,更加难抓?

    老马本身就是个闷葫芦,在出了这档子事之后,性格更加沉默了。他独自一个人忙乎捉奸这么久,媳妇好象一无所知,根本就不知道老马激烈的心理活动和鬼鬼崇崇的捉奸行动。

    媳妇的粗线条倒也是好事,如果媳妇细心一点,面对疑神疑鬼的丈夫肯定免不了要吵架。

    因为耗费这么长时间抓不到奸,因为长时间的痛苦而失眠,因为失眠而导致工作一再失误被生产经理多次痛骂,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老马将责任都算在了奸夫头上。

    所以老马对奸夫的仇恨已经到达了顶点,他觉得奸夫毁了他的家庭,毁了他的工作。

    原本他想的是抓到奸夫一顿拳打脚踢,之后怎么办也没多想。现在老马满头脑想到的就是抓到奸夫老子要乱刀砍死他!砍死他之后该怎么办老马也没多想,反正现在满头脑都是这个砍死他的念头。

    仇恨和爱都是种子,会生根发芽,会茁壮成长,不可能一成不变。

    老马心中对奸夫的仇恨,已经从种子长成了参天大树。

    他的公文包里开始长期放着一把水果刀。

    那是某天下班时,一个风趣的小贩在沿街叫卖:“水果刀啦,锋利的水果刀,能削水果,又能防身,万一老婆出轨还能砍奸夫哟!”

    这个砍奸夫让路人哈哈大笑,却让老马心中一动,是啊,如果奸夫人高马大,我打不过他怎么办?弄把刀在身上防着也好。

    于是老马停下脚步,准备买刀。买刀时他还面红耳热,生怕别人知道自己是要买了来砍奸夫,所以他不停的向路人解释:“儿子爱吃苹果,家里少不了水果刀。”

    老马那做贼心虚的口气就好像水果刀的本来属性不是削水果的,而是砍奸夫似的。

    老马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尽管水果刀放包里放的都有点生锈了,可他还是不急。他相信纸包不住火,他可以用一辈子时间来和这个奸夫斗智斗勇打持久战。

    老马只是决定再也不搞什么突然袭击,出差夜归之类把戏了,他认为是自己的行动让奸夫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所以才失败。

    老马开始将生活中的一切变得简单正常,按时上下班,企图让奸夫淫妇放松警惕。

    他在单位里故意的强颜欢笑,和同事们谈笑风生,表现的比以前活泼多了。只为告诉奸夫我没事儿,一切正常,别怕了,快去搞我老婆去吧。

    日子又流水一样稀里哗拉轻快的流过了半个月。

    期间老马乘媳妇不注意,还抱儿子去医院做了个亲子鉴定。万幸,儿子是他老马的种,看来媳妇是有了孩子后才出轨的。

    这更可恶!

    出轨时就算忘记了我,那也该想想孩子吧?老马愤愤的想。

    一天,老马下班,照例不急着开门,先侧耳站在门边听。开始没听到什么,就在他准备开门进去时,突然听见媳妇说:“时间差不多啦!他要回来啦!”

    老马浑身一个激灵,媳妇在对谁说话?知道我要下班了,在催奸夫走了?

    于是老马收起钥匙,用力的把耳朵往门上贴。

    大概是老马对门贴的太过用力,媳妇听见了门口的动静,只听媳妇又道:“他回来了,你快躲起来!”

    他妈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刻意捉奸捉不到,今天稀里糊涂的倒是给捉到了!

    老马再也无法忍耐了,钥匙捅进门,大力一脚踹开门,如天神下凡般威风凛凛的站在门口。原本以为媳妇该是花容失色浑身颤抖,但媳妇没有,只是责怪:“神经病啊?门是公家的啊?这么用力踹干吗?”

    老马不理会妻子,四处环顾,寻找奸夫。

    阳台、卫生间、小阁楼、洗衣机、冰箱、马桶……

    所有能藏人的地方老马都翻了一遍,没有找着。

    而妻子一直挂着笑看着老马忙乎,也不说话,妻子的笑和往常一样,甜蜜亲切。

    可今天,老马却觉得这笑是讥笑,是在笑我找不着奸夫是吗?

    老马更加愤怒了,你都知道我在找奸夫了,不仅不慌张,还在笑?你们就这么有恃无恐么?就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么?

    他好像看见床头柜动了一下,奸夫躲在柜子里!他揉了揉眼,没错,柜子是在微微颤动,里面一定藏了人!

    妻子也露出紧张的神色,但还是在笑,是一边笑一边微微捂嘴,露出吃惊的样子。

    这不是真正的紧张。

    老马知道妻子真正紧张害怕时的表情。她怕蟑螂,每次见到蟑螂时总是紧张的闭眼尖叫,并用手捂着耳朵。

    老马是真搞不懂妻子了,我都找着奸夫了,你怎么还不紧张?他朝床头柜走近了几步,看见床头柜缝隙露出一点蓝色的布料,很眼熟。

    老马盯着看了半天,顿时如遭雷击!

    他的顶头上司生产部汪经理今天穿的就是天蓝色的衬衫啊,难道奸夫是他?

    坦白说,老马怕汪经理,非常怕。

    汪经理不仅面相凶神恶煞让人看了就怕,而且对人要求严格到苟刻的地步。

    生产是个严谨的事,管生产的人一般都是除产品质量外六亲不认。

    当生产任务赶不及或产品质量有偏差时,汪经理就会端个凳子,人站上凳子,高高在上俯瞰众生开始训话。本来他就很高,站上凳子就更高更威风凛凛了。他一横眉一瞪眼,整个车间都低头垂目,噤若寒蝉,作为车间主任的老马更是吓的要尿裤子,从来不敢和汪经理相对视一眼。

    老马觉得汪经理像极了罗贯中笔下的张飞,他和张飞外形基本一致,都是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

    姘头原来不是财务老王,是经理老汪!难怪我抓不到奸,因为一直是老汪在安排我的工作任务和时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上下班时间!

    难怪最近老汪一直像妇女月经不调似的,情绪反复无常,经常对我暴骂,这是嫌我老是捉奸阻碍他和媳妇约会,在公报私仇呀!

    也难怪媳妇一点也不紧张,媳妇也知道自己最怵的人就是老汪!

    老马愣在了原地,他发觉自己竟然不敢打开柜子,他在抖,抖的厉害。明明是他在捉奸,为什么他比奸夫还要紧张?老马搞不懂。

    我碰过不少类似老马这样情况的病人。问题最棘手的关键不在于妻子出轨,而在于妻子出轨的对象是自己无法面对的。比如妻子的姘头是自己一向很害怕的顶头上司,是掌管自己前途和薪水的领导或老板,这时你该怎么办?

    这种情况,很多人的选择是佯装不知道,默默的把毒蛇般的怨恨埋在心里。

    这个世界,很多人都卑微无奈的活着。如果奸夫势力和财力远大于只是一个小人物的你,你真的有底气去和他对质吗?去和他厮打吗?

    其实,很多人都没底气,老马也没底气。

第二百二十章 怒杀() 
现在这种情况,老马有点骑虎难下。他不敢打开柜子,也不甘心默默转身装没这事,毕竟捉奸这事已经辛苦大半年了,已经严重影响到夫妻感情和工作了。

    他呆站在柜子前,脸上表情阴晴不定,脑子迅速盘算着该怎么办。

    这时妻子从背后走过来,环抱着老马:“发什么呆啊?叫儿子吃晚饭啦!”

    老马怒火突然腾的一下窜了起来,你这个贱女人,勾搭谁不好,偏勾搭猛张飞一样的老汪?

    老马恨老汪工作上对自己的折腾,恨老汪破坏自己家庭,同时也恨自己懦弱无能,到现在都不敢直面老汪。这种恨突然又转化成了怪妻子为什么要勾搭我最害怕的人,不管你勾搭谁我都敢一刀捅过去,你偏偏勾搭我连看都不敢看的老汪?

    原本最恨的是奸夫,现在老马发现自己最恨的是妻子!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媳妇有条缝!而且是大缝!否则阎王一样不苟言笑的老汪怎么会叮上她!

    老马冲过去举起餐桌上的二锅头,仰脖喝了一大口。

    酒壮怂人胆,恶向胆边生,老马顿时感觉有了力量,也有了勇气。

    他到目前为止,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一个字也不想说,因为他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闷葫芦一旦冲动起来,不会变成话痨,只会变成更闷的葫芦。

    俗话说不叫的狗才咬人,人也一样。

    老马从公文包里掏出水果刀,二话不说,扑哧扑哧几刀就捅向了妻子小腹。

    这几刀大约是捅到了气管,妻子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用带血的手指指着床头柜,想说什么但终究是一个字没说出来。她垂死前的眼神,老马看不懂,她的眼睛没有内疚不安,却是充满了疑惑,像是在询问老马你为什么杀我。

    老马气的直哆嗦,你这个贱人,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杀你?你都指着柜子里的奸夫了,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杀你?

    老马看着床头柜,腿不由自主的颤抖,他还是没有勇气面对老汪。

    最后,他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抱起床头柜,移到阳台,然后高高举起,摔下了楼。

    扔的时候,老马奇怪那么高大威猛的老汪,怎么重量这么轻?

    老马家是五楼,老汪存活概念基本为零。

    如昆德拉所说的媚俗概念,去葬礼就该悲伤,去婚礼就该喜庆,这些情绪反应已经成为人类的下意识反应。而小职员老马,对顶头上司的恐惧也已经成了下意识反应。

    不管什么时候遇见老汪,老马都是如当兵的见到首长一样,不由自主就夹紧裤裆低眉顺眼,捉奸时也不例外。

    老马想杀老汪,但绝不敢当面杀,他怕一看到老汪那张脸,自己就只有哆嗦的份,所以他只能隔着柜子把他扔下楼。

    从天而降一个床头柜,楼下街道自然是炸了锅,行人尖叫声,汽车喇叭嘀嘀声响个不停。

    老马不敢往楼下看,就连死了的老汪他都不敢看。他无力的瘫坐在地,喝完剩下的酒,然后打电话报警自首。在等警察来时,老马突然想到了儿子,儿子去哪了呢?怎么一直没见着?进监狱前再最后看儿子一眼吧。

    老马大叫着儿子的名字,翻箱倒柜找遍全家,也没找着儿子。

    儿子去哪儿了?

    老马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儿子好像也有件蓝色的t恤……

    床头柜里装的不会是儿子吧……

    这个奇怪且恐怖的念头差点将老马刺激的腿脚抽筋。

    他跌跌撞撞冲向阳台,往下看,底下人潮人海,老马很费劲的才将视线从密密麻麻的人头中穿越过去。

    他看到红色的衣柜已经摔成碎片,一个穿着蓝色t恤的孩子正和碎片躺在一起,地上红色的血蜿蜒流淌……

    人群正围着这个不幸的孩子指指点点,很多人向上仰望,看到了面如死灰的老马。

    老汪是一米八几的大汉,不可能身子这么短,就算老马是几千度近视也看得出来底下躺的绝不是老汪,而是一个孩子。

    不可能有什么野孩子跑到自己家中来,那么,这个孩子只能是自己的儿子。

    我杀了自己的儿子?我他妈的竟然杀了自己的儿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脑一片空白的老马回想着妻子说话,什么时间差不多啦,他要回来了,你快躲起来,难道是对儿子说的?

    说这些是干吗?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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