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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那罗-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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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拘紧结巴,“还好,年青人需要成长。他成长的很快。”我突然的觉得有些不大的忍心起来,很想安慰他几句却发现没有太适合的词语,毕竟我们才刚刚认识对彼此都不熟悉。
“谢谢你中尉”他看着我衷心的笑了,这是一个非常温暖的称呼,只有在‘凡那’才经常听到的称呼,从卡特‘中心’那里一直延续下来的。“在这种环境中,您还是叫我夫人更适合些吧”我也很友好的淡淡的笑了,我们的关系在这相视的微笑中变得融洽起来。“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夫人?他说过希望我能给你最大的帮助。”老者很认真的侧了侧头用他明亮的眼睛端详着我,“现在还不需要,如果遇到什么麻烦,我会想起您。”我又向前轻轻欠了欠身。“好吧,我希望你能够信任我,那个年青人很信任您。”我想了一下,随手将束袖中的腕表拿了下来,记得以前施泰德曾说过‘遇到不太精通的问题时在必要的时候也要请教专家’,“能帮我看一下吗?”我将它递给了老者,“叫我柯纳特就可以”他含笑从我的手中接过它并从工具盒中拿出专用的放大镜夹在眼睛上细细的看了起来。“防水、防震、不过这种工艺非常特别,不象是批量生产出来的,我是说它象是特殊制定的市面上是见不到的。”柯纳特非常感兴趣的研究着手中的腕表,“要想知道更详细的恐怕要把它拆开看才行,不过我没有办法打它开,它的密封也是绝对专业的,就是说也是特定的,除非借助机械力量否则根本打不开,很奇怪,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再他将它递还回来的时候略带诧异神色的看着我,象我也是什么稀奇的家伙一样,从始到终我没有再说话,卡伊西的事情我并不想让柯纳特知道。在这之前我是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所以才会把它交给柯纳特,可是却没有想到它不对的这样厉害,卡伊西这个家伙。我重新将腕表戴在了手腕上并再用束袖将它盖在束袖中。“那么您对这些东西有研究吗。”我边微笑边伸手从颈上取下了那颗绿宝项链递了过去,“我只会修表,对这类东西没什么太深入的研究,不过我想这也是一个很奇妙的宝贝。”
房间封闭暗淡的光线中,突然我发现那颗绿宝将对面柯纳特眼睛的瞳孔也是映成了两汪荧荧绿色,他用手指旋转着它变换着角度让光线从不同方向穿透它,又将它放在放大镜下仔细的审视。“我这里最好的表面用的是蓝宝,因为它质地非常的结实而且透光度好。我做一个试验,您介意吗?”我肯定的点点头,他的话已经引起我足够的兴趣。“我一直打算换块新的柜台玻璃,现在用的已经很久了,快要磨的看不清柜台里面的东西,不过我没舍得,这种玻璃在现在已经需要来特约制作才能搞到,价格也比普通的玻璃要贵上几倍,因为它的硬度非常的坚硬耐磨性也好,它上面的划痕都是这些年为来购买钟表的人演示蓝宝表面坚硬程度时的硬划伤,只有能划伤它的表面才是最好的表面,很具有说服力的演示,我自己也用这个来衡量表面蓝宝的品质。你看看吧。”柯纳特拿起那颗绿宝石先是在我的面前晃了晃,然后在我与他之间的玻璃柜台上转着快速划了一个圆圈,然后他看着我,我没有太明白他的意思,他示意我看看他刚刚划过的玻璃柜台面,我伸手轻轻的擦了擦他刚用绿宝划过的地方随后看着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果有的话可能是微微的有一点划痕,不过太轻了,细微到几乎是不被人所注意的。柯纳特看着我怀疑的目光很自信的笑了,这一次他显得非常的有把握,一扫刚才没能打开那块表的遗憾神情。“我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我摇了摇头直说。“这根本不是什么绿宝石,而是绿钻。”他将它递还给我,“绿钻嘛,是什么?”我还是不解他的意思,“非常罕有的宇宙的杰作。”柯纳特说完举起了一只手握起了拳,然后将它不轻不重的落了下去。一声非常轻脆的响声过后,原本好好的玻璃柜台面应声掉了进去,碎裂的形状正正好好的是刚才划过的那个圆圈形。“这就是它的厉害,漂亮、高贵、典雅、霸道,可以是圆形,三角形,也可以是任意任何形态,只要你需要它,它就是最坚硬的利器。”
辞别柯纳特从钟表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下来,四周暗暗的,我示意不要柯纳特送我,自己可以找到来时的路,更重要的是我不想给柯纳特带来什么麻烦。在走出钟表店时我就已经算放下心来,不象初来时那样紧张,也许被安东那个家伙说中了,紧张到一定程度后就是不紧张了。顺便看了一下时间,还好,距离艾撒的酒会还有一段时间,我可以及时的赶回去不至于让卡伊西不高兴,不过卡伊西那个家伙不高兴起来会是什么样子那,哈,有胆量试一下看看他的死脸是怎样?一个人在巷子中穿行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不象平板的早已失去个性的宽宽的街道走来走去都是一个样子,而记路最好的路标就是不同的建筑与它们不与雷同的风格,这个是很难改变的。
初入的夜色清冷与越发变得浓重的雾色重重交叠加深,那是这是一种本能上的直觉一闪而过,在拐过几条街后不久,敏感令自己觉查到什么地方已经不对了。我能感觉到那个身影那个象暗夜般的人一直就在后面。在一条街的后一段路程中我在努力考虑要怎么办,是甩掉他还是再拖他几条街?不过怎么样,都要花上点时间。
六十一章 —享受这幕间—抑止()
褪去的暮色早已了无痕迹,黑暗悄然的来临代替,纵使怎样的一个满是阳光或是满是雾气的一天,最终还是将被黑暗所取代。
昏暗的房间中没有新鲜空气流通后的味道,依旧还是沉闷的久困着的早已熟旧了的气息。宝蓝色的丝带从衣领处抽出去时,一阵冰冷这时才隐隐的感觉到,后衣领处的白衬衫上不知何时已被汗水浸潮了变得潮湿而冰冷。那面,两个相连房间的隔壁房间传来敲门声,想必卡伊西是一直的等在那面,他已听到了这面房间回来人后的声音。“请稍一下,我换衣服那。”漠然的我回应着对方,这时自己也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何时也已变得僵硬起来,拉开床前的壁灯,一套白色镶金色丝花边丽娅娜装躺在包装纸中静静的放在白色被单上,象是在一直静候着它的主人。这个卡伊西,我感叹着他的细致,又同时因为他的细心感到一阵阵的莫名压力。我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完这一切,对于卡伊西来讲我已经迟到了,如果不想马上看到他的认真的表情,最好的法子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打理完这一切,不过不管怎么样,在时间上面的确是我出了问题。
卡伊西进来的时候我刚刚洗完脸,他很直接的走进来丝毫没有什么避讳,我甩着额前头发上不小心溅上的水珠愣愣的看了他两秒,他示意了下我可以继续随后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在屋子地板的中间坐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他早已穿戴整齐,还是初来‘艾撒’的那套漂亮别致的夜晚服,我的目光快速的象是不经意的扫过他的面孔,想用余光看到他的表情是否已异于平常。“我马上就好了”我开始胡乱的应着他的静默,总是不能失信于人的,我答应过卡伊西一定不会迟到的,可是事实证明自己的确迟到了,而且还是比较多的,他全部的日程可能已因为我的迟到而被打破,作为任务的执行者没有什么比迟到更为不可原谅的。
“你先化妆吧,时间还来得急。”背后椅子上的卡伊西声音不大的下达了一个至酷至极的命令,如果这可以被称为是命令的话,真是一个极具人情味的命令。化妆镜前我努力的在润肤霜还没有完全干透的情况下开始上粉妆,偶尔的透过镜子我很想知道到底自己把卡伊西气成了什么样子。很难得,我会对卡伊西产生一种愧疚,尤其是在的这种宽容的状态中更让人产生一种不安。我想对他说些什么,或是解释一下,可是,有什么可以解释有什么可以说的那,无论怎样说或是解释最终无非都是借口罢了,虽然是真心的想去说些什么,可是我却发现自己无法开口,哪怕是一声‘不好意思’什么的,我无法向他表示自己的歉意,这是很可怕的一点。不是这道歉的话语很不好意思开口,或是不愿承认自己的过错,只是在漫长的岁月中所谓致歉的事情与话语早已礼貌性的讲的太多太丰富罢了,已经习惯到成了惯用语,可以没有任何感**彩的,可以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出口,其实早已失去了实际的意义,更没有什么实意的心意,它只是礼貌,只是话语的一部分,变得麻木、呆纳、惯性。
在所有人中我对安东是最没有礼貌的,正确的说法是我们之间不存在着这个礼貌的问题,我可以很直接的挖苦他,就算是他没有过什么过错我还是喜欢嘲弄他,也许这就是我们两个之间异于外人的说话方式吧,如果哪一天我们真的正常起来,彼此变得礼貌起来,那么不是他和我之间的关系出了什么问题,就是我们还处在梦游之中,而安东那非常乐于享受这种口舌之争的过程,他喜欢从中寻找到他想要的乐趣。我说不过他,虽然每一次都是以我所谓的胜利而收场,但笑到最后的总会是那个安东。安东最天才的地方在于,很多时候他看上去就象是一个笨蛋的天才,天才的笨蛋,而往往这样的人却是真正的懂得什么时候应该是笨一些的,隐藏起他天才的头脑与本性,而又在什么时候应该显露出他天才的本色,而且就用笨蛋的姿态来真实的嘲弄你。我也绝少和施泰德表示歉意,因为我们之间也不需要这个,施泰德会在你没有道歉前就找好一个借口为你开脱掉,这是他非常厉害的地方,确切的说,在和他一起很久后的一天我突然的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的做。因为他能够明白无论你道不道歉都已经很难过了,那么他并不希望这个过程让你更加的无所事从,于是在这之前他就帮你简化掉了它,那么下一次每个人都会做得不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重复,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凡那’的人这样的爱戴着他的原故吧。他细心的明察秋毫的关爱着‘凡那’的人,而他的人也都在各尽所能的维护着他与他的‘凡那’。
此时,我发现自己在什么时候和卡伊西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起来,也许我可以很礼貌的向他表示歉意,他接受还是不接受那全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可以不去考虑他的心情,不也可以不用考虑这给他所带来的后果,这样做在很多时候都是如此,是很简单的事情。但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这变得很难,难到不知在何时我们之间已经变得无法道歉的这样的难。
‘我真怀念从前’他说,‘从前,从前怎么样了?’我笑着无心无肺的说笑着,他的身影渐渐远去就是在一个路口,向着不同的方向距离越来越远。‘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不可能有从前’静静的看着没有边际的暮色早已陷入一片空旷的苍茫,这是我不可能正面给他的回复,就让冷清的风卷着它也随着暮色远去吧,你无法去理解,你无法去明白,任其去追忆‘从前’,只是这就是自己。
“腮红”在我转过身去时卡伊西及时的提醒我,“你的脸色看上去有些的苍白。”他接着说,“是吗?”我应对着他没有用腮红刷顺手从化妆盒中用指尖沾了些红色的腮红轻轻的点在腮边又用手指轻轻的揉匀。“好了,我们可以走了。”我回身走向卡伊西,他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没有显得焦急,这和他的性格很有关,很难看到卡伊西的脸上有什么复杂的表情,他是一个不把喜怒带于表面的人。卡伊西起身,我看着他,壁灯暗淡的光线将他修长的影子投在墙上,我等着他发话,因为是他一直在等自己,此刻自己说什么好象都是多余的。面对面的他走近过来,在这个远离‘凡那’的地方,莫名的孤独在一瞬间袭来,这是一个莫名的陌生的环境,除了这个好似已经熟悉但却很难了解的卡伊西外,就只有自己了。他伸过手来,我看着卡伊西的脸没有明白他的意图,直至他将丽娅娜服肩处微翻起的衣领花边拉平整理平整后,我才勉强想到说了声“谢谢”。“还要配披肩”他边说边回身从床上包礼服的包装纸中拿起一条纯白色的丝织披肩来。
我走在卡伊西的身边,从我回来到现在他没有多说一句话,也并没有提到的迟到事情,甚至让我怀疑连那句生硬的‘这是纪律’话是否是今天他刚刚说过的。他一直保持的很衿持很绅士也很沉默,真的象是参加酒会一样关照着他的女伴,就连在我们走出客馆在下台阶时他还帮我拉了一下裙摆,并且很礼貌告诉我丽娅娜裙摆很长在下台阶时很容易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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