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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女配逆天系统-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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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剑道:“宇凰,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轩凤哪里不性感了,你倒是说啊。”
林宇凰道:“你这话问得,我该怎么回答你?”
遗剑道:“你说不出来吧,说不出来就别说了。我看轩凤这身打扮就很性感,以后天天这么穿就对了。”
林宇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身子弱,这样会感冒的。”
遗剑道:“感冒怎么了?你怕传染你?我不怕。轩凤,今晚搬到我房里睡。林宇凰,你负责保护雪天吧。”
司徒雪天道:“我不需要保护!”
林宇凰也同时大声道:“他不需要保护!”
遗剑回过头来,奇怪地问:“为什么?”
林宇凰一边在脑子里瞎编,一边把遗剑拉出门外:“嗯……因为……重莲和步疏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我猜……他们一定是去烟影城疯狂购物了,之前咱们都没有想到这一层,以至于误会他们就是凶手,现在看来他们根本不是,咱们的调查应该调整一下方向了。你不觉得么?”
遗剑道:“不觉得,我倒觉得他们的嫌疑更大了。而且司徒雪天一定知道什么,而且而且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而且而且而且……”
司徒雪天磕着扇子,眯缝眼睛看着林宇凰,噢哦,他这是在点我啊,他一定知道我和步疏的事了。
林宇凰对遗剑小声说:“咱们先回去,人家雪天弟弟累了,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
“累了?大白天的,累什么累?我怎么不累?”遗剑致死也不懂。
林宇凰道:“他真的很累,你要不信,你问他啊。”
遗剑刚要回头,林宇凰又拉住他:“大哥,葛格,大葛格,咱们出来一下不好么?”
“为什么出来?轩凤不是也在里面么?”
林宇凰道:“你没看见轩凤哥穿那么少,站在雪天房门外么?”
遗剑瞪圆了眼睛,下巴差点脱臼:“你是说——”
“我是说,今天不是查案的日子,让大家都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查。”
遗剑疑惑地回头瞥着林轩凤和司徒雪天,被林宇凰活生生给裹挟走了。
司徒雪天笑了笑,对林轩凤说:“林宇凰是个活宝。我猜你们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吧?”
林轩凤道:“我们看见你和步疏在草丛里噼噼啪啪了。而且重莲也看见了。”
司徒雪天仍是笑:“看见就看见吧,林宇凰至于成那样么?重莲都没说什么。”
林轩凤惊道:“你知道重莲在看你们?”
“当时不知道。后来做完了,重莲从树林里走出来,把步疏带走了。”
林轩凤发现司徒雪天说话一点都不哆嗦,好像在讲别人的事情,偷了重莲的老婆,而且还被重莲发现了,他居然都不害怕~
“那……重莲当时说什么了?”
司徒雪天忽闪忽闪眼睑,想了想:“好像说了。”他学着重莲漫不经心而又一丝不苟的语气,说:“娘子,洗洗身子,换套衣服,随我去天狐宫。”
“就这?”
司徒雪天扎着兰指,掐着一个极薄的小小玉茶碗,点点头。
林轩凤瞪着眼问:“那你呢?”
“我,我就穿上裤子回来咯。”
林轩凤半张着嘴,身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冷战。
隔壁,步疏在房里坐立不安,犹豫再三,终是把重莲的房门敲开。海棠和朱砂向她略略施礼,出去,关门。
重莲在**上打坐,十指尖还有最后一点寒毒没有逼出去,指甲显得有些发暗,又像是为了赶时髦做的美甲,总之足可以蒙混人们的视线。
“夫君……”
步疏垂着头,慢慢走到他身边。重莲半晌不说话,很久才收了功,睁开眼睛。
“夫君,我……”
重莲睫毛一忽闪,翻了她一眼。
步疏本以为可以坐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把事情的原委都解释给他听,可是这个忽闪睫毛的微小动作,让她意识到他不会给她那样的机会。
步疏咬了咬牙,道:“我会杀了司徒雪天的。”
“没有用。”
步疏痛苦地蹙着眉:“你给我一次机会……”
“别人已经知道了,你杀了司徒雪天也于事无补。”
步疏道:“鬼母是不知道的,我当时说要把司徒雪天带出去杀了的,她只看到我和司徒雪天一起走出去。”
“你以为你做得很机密,打算连我也蒙在鼓里?”
步疏连忙摇头:“不是的,那不是我一开始的打算,我发誓我是真的要杀了司徒雪天的!”
“做完了再杀他,你还下得去手么?”重莲翻起极为漂亮的眼睑,眺着一双酽紫色的瞳孔,冷冰冰地盯着她。
步疏却早已被这样的冷艳吓得如同惊弓之鸟,一看见他这种表情就心有余悸。
重莲从喉咙中发出一阵嘲笑:“哼哼哼……谁叫我娶了一个表子……”
这口吻明明是他在自嘲,步疏却哭得更加凄绝。她跪在地上,抱住重莲的小腿,呜呜咽咽地哭着:“求求你……不要这么说……”
不论她哭得多么绝望,重莲都没有任何表情。
第261章 '童玩剧'matche22()
夜晚,司徒雪天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是步疏,步疏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来找他。ggaawwx司徒雪天披衣起来,在门口问:“哪位?”
林宇凰在门外答:“雪天,快开门,有重要的事。”
司徒雪天把门打开,看见林宇凰身上只穿了件单衣,腋下夹着一个铺盖卷。
“做什么半夜来敲门,我都说了不需要保护。”司徒雪天打着哈欠,关门。
林宇凰伸手把门缝严住:“等等,雪弟弟,你听我说,真的有危险,须眉被杀了。”
司徒雪天哈欠打了一半,生生憋了回去,赶紧回头:“须眉?是武当掌门须眉吗!”
“是啊,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林宇凰利落进屋,回身把门关上。
司徒雪天摇摇头:“完全没有头绪。”
林宇凰把一席寒酸的铺盖卷扔到外间的小榻上:“连你也不摸不到北,那可就不好查了。大哥和轩风哥连夜去查案,叫我过来保护你。”
司徒雪天道:“须眉很厉害的,武功应该不在遗剑和林轩凤之下。他……怎么会是他……”
林宇凰道:“怎么。有什么可疑之处?”
“我的预感,下一个应该是遗剑。却没想到会是须眉。不过,这个结果倒比预感中强上百倍。”
“照你的推断,为什么下一个应该是大哥?”
“因为越俎代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我有一个很没根据的假设,这一切的事情,刨除须眉的死以外,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就完全可以解释得通。”
林宇凰抓住他的胳膊:“你快说。”
司徒雪天开门,看看门外有没有人,然后把门关上,拉着林宇凰到屋子里面,说:“艳酒和重莲是一伙的。”
林宇凰当下愣住,很久没有回过神来。司徒雪天去茶案那边沏茶了。当林宇凰回过神来的时候,司徒雪天一壶雪莲碧螺春已经沏好了,正在一旁吸溜溜地喝着。
林宇凰聪明绝顶,以下的事就不用司徒雪天多说,只需点到为止:“你是说……莲要把所有武林正派的掌门一网打尽,从此江湖独步、一柱擎天?”
司徒雪天摇摇头:“我也不大清楚,但这个假设如果真的成立,那么我们都不用瞎忙乎,坐山观虎斗就可以,因为我们都是局外人,大哥的危险来自于太多事,如果袖手旁观,可能都不会有危险,尽管我偷了重莲的老婆,这都可以忽略不计,小不忍则乱大谋。”
林宇凰在屋子中间走来走去,边走边想,边想边说:“如果莲和艳酒早已联手,那么事情就简单明了得多,确实是这样,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想到,不过,如果他们的计划成功,莲是不是还得收拾艳酒呢?”
司徒雪天道:“这就是建立在假设之上的假设了,多想无益。来,喝杯茶,润润喉咙。”
林宇凰呆呆地坐下,拿起茶碗,咕咚就是一口,然后舌头伸出半尺来长:“这么烫~~~~~”
“你那叫喝茶么,你那叫牛饮。”
林宇凰道:“我们家茶是给人喝的,你这叫茶吗?”
司徒雪天发现自己最受不了的事情真多,别人说自己不懂茶,也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哼哼,凰哥哥,你很希望这个假设成立吧?”
林宇凰又想到一个问题:“可是,雪弟弟,他们为什么要先杀殷行川和白琼隐呢?”
司徒雪天说:“他们是知情者。大概就是这样。”
林宇凰道:“那咱们俩现在算不算知情者?”
司徒雪天道:“不算,咱们只能算是碍事者,但只要不乱出去说,就问题不大。”
林宇凰道:“殷行川跟了艳酒多年,作为知情者被杀情有可原,白琼隐算哪门子的知情者,我看他整日迷迷糊糊的,能知道个屁呀。”
司徒雪天道:“这就得去问我的可可了,只有她和凶手知道白琼隐临死前说了什么。对了,听说那天你和轩风哥也在松林里,没听见什么吗?”
林宇凰摇摇头:“没有,我们离得很远,听见有人喊白琼隐的名字我们才奔过去的,而且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连作案手法都没看清,步疏说之前她和白琼隐在树林里聊天,但是聊着聊着白琼隐就让人杀了,她离那么近都没看清凶手是怎么下手的。轩凤哥说这一招叫做凌空御剑,是重火宫的上乘武功,天山也有很多人会。”
“那还不够明白,凶手就在重火宫和天山派之中。我想,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应该不用*ss亲自动手,但是如果情况紧急,必须立刻灭口,也可能亲自动手。”
林宇凰问:“你什么意思呢?”
“白琼隐被杀之前,应该是看到那个人了。”
林宇凰道:“可是死人是不会站出来指认的啊。”
“白琼隐不是立刻就死了,步疏说,他死前还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动作,在地上画了一条曲线。遗剑去松林里看过,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是步疏故意混淆查案线索呢,还是真的有那么回事。”
林宇凰困惑着,沉默着。
“看来步疏知道很多内情,雪弟弟,你和步疏都啪啪啪了,就不能从她嘴里问出点真相么?”
司徒雪天长叹一声:“我都不知道她还会不会理睬我,唉……”
林宇凰继续在屋里溜:“一条曲线,是什么意思呢?”
“不清楚,也许想要写那个人的名字,没写完就断气了吧。”
林宇凰推开窗户,在窗台的尘土上画着画着:“重莲?第一划是个撇。一条曲线?不太对。艳酒?第一划是一个短横。一条曲线?不太对。步疏?第一划是一个短竖。一条曲线?更不对。须眉?须,第一划,三撇,连笔写就是一条曲线!”
“不是须眉。”司徒雪天一边品茶一边悠悠说道。
“为什么?”林宇凰问。
林宇凰问完,也发现须眉不会凌空御剑,所以不是他,而且现在他死了,就更不可能是凶手。
司徒雪天道:“会凌空御剑的人虽然很多,但是用到得心应手的就那么几个,重莲、四大护法、长老们、后池、姬康、百里秀、艳酒、步疏、鬼母……”
林宇凰打断他:“鬼母不会是凶手。”
“为什么?”
“不为什么,直觉。”
“判断案情不能全靠直觉,得有根据。”
“她……”林宇凰心里想,但没说出来,是我老母。
司徒雪天问:“她什么?”
林宇凰灵机一动:“就像步疏也会凌空御剑,但也不可能是凶手吧?”
司徒雪天点点头:“那倒是。”
“哼。这条线索不能判断出什么。还是从那一条曲线下手。我总觉得白琼隐,何等聪明之人,应该会在死前留下什么的,而且他是大夫,应该知道自己伤势致命根本写不完那么多笔画,应该也不是要写凶手名字的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林宇凰按往日的贫嘴习惯顺口胡乱接话,却没想到一下子开了窍:“我知道了!”
司徒雪天见他满屋子找东西:“你找什么?”
“笔和纸。”
司徒雪天把他领到后面的小书斋,桌案上有现成的笔和纸:“你要作诗?灵感迸发?”
只见林宇凰提起毛笔蘸满墨汁,在一张大白纸上画了一道曲线,画完,将笔扔到一边,拿起那张纸,给司徒雪天看:“看!这是什么!”
司徒雪天困惑至极,摇摇头道:“你又考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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