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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宠:相公无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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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比她瘦的多,跑起来自然身体轻盈,又加上学过法术,追上她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不用多久,便已经挡在她身前,伸出手就要抓向她的脖子。
“吱吱,吱吱”草丛里,一只银色狐狸长着多条尾巴,厚厚大大的一束白色尾巴翘起在身后,比它整个身体还大,此刻正欢脱地跑在阮拂衣周围。
拂衣灵机一动,师弟不是说过,除了吸人血,动物的血也是可以的吗?她蹲下身恰好躲过半夏的袭击,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地上的狐狸抱在自己胸前,看它正用乌黑圆溜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心里忽然有些过意不去。
但是,那份愧疚感在求生面前,是极其微弱的,所以,当看见半夏露出她已经长出的獠牙,向自己扑过来时,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狐狸对着半夏的方向抛了出去!
她不敢看那血腥一幕,把腿就往回跑,捂住耳朵不去听狐狸接下来会发出的惨叫声。
可是,就在一片草丛里,她居然一脚踩空,整个人陷了下去,汩汩水流涌进她的嘴巴,鼻腔,原来,这底下竟是一片水池。
可惜她不会游泳,深不见底的水池里,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绝望的闭了眼。
半夏叫她祸害,也许是祸害遗千年。
虽是绝望之下跌进那汪水池,不识水性的她倒由此因祸得福,池底通向山腰另一侧,顺着水流的冲刷,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山崖间的巨石边上,往后则是一处漆黑黑的山洞。
因为水流的拍打,她的帽子早已不知流向何处,衣衫尽湿,紧贴着她的肌肤,平日里被掩盖住的曲线如今一览无余,长至腰间的黑发湿哒哒散落在她单薄的背上,整个人看起来比往日细小许多。
山洞里虽冷,好歹还有些干枯的藤木和碎石,她拾来藤木当做柴火,双手各握住一块尖石,敲击出火花放上一层茅草,“倏”的一声燃起火焰来。
阮拂衣脱了衣裳放在一旁准备烘烤,全身只剩一件藕荷色肚兜和素色亵裤,光裸的肩背在忽明忽暗的火光里映出影子,正抬手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姑娘,我很冷。”一道声音隐约传来,因着回音在四壁之间浅浅回响。
在这空无一人的山洞里,她还以为遇到了鬼,心里砰砰直跳。
她调转头,这才发现深色夜幕中,那松树上斜斜的躺着个人影。
因光线太暗,她看不清他的模样,月白色衫子映在极为黯淡的光影里,银色丝线在衣边处勾勒出细细暗纹,宽大的衣襟垂落,随着崖间的山风轻轻飘荡。
分明身体颀长,却如轻云般倚在那脆弱的枝丫上,巍然不动。
她竟一时看得痴了。
男子轻轻一笑,“姑娘,我看你穿的少,夜寒露重,不如我们一起吧。”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模样,尖叫一声,双手交错抱着双肩蹲身去拿衣服。
男子手指一屈,不知何时捻起的松针叶瞬间划破空气,直往她手间飞来。
叶子尖细,倒是如长了眼睛般地避过她的皮肤,落在地上,所过之处皆带有真气,气劲弹开她的手腕,指尖一震,刚拾起的衣服再次落地。
“湿衣寒身,倒不如不穿。”
话语间,他已如鸾鸟一般,仪态优雅,衣袂飘飘向着她的方向移来,脚不沾尘,停在她身前。
他微微侧脸,修眉俊眼,带着点不经意的笑,如那沉在水里的璧玉一般,让人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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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断龙骨()
他微微侧脸,修眉俊目,带着点不经意的笑,如那沉在水里的璧玉一般,让人挪不开眼。
阮拂衣第一次这么清楚听到自己的心扑腾扑腾直跳,她眼睛紧紧盯着男子,直到他将眼里的波光流转对准自己,才红着脸将头低了下去。
男子瞟她一眼,笑意更深。
“姑娘,你不冷么?”
他的声音,就像琴弦低沉波动一样动听。
她这才再次回过神,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衣不蔽体,手臂肩膀甚至胸口,无一处不是大方敞露着,就连肚兜都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前,春光无限好。
她伸出双手将自己抱住,很快的缩到一个阴冷黑暗的角落。
男子在她面前从容不迫的解下自己衣服,随后递给她,“借给你一宿,明日你就能穿自己的了。”
阮拂衣接过衣服,却放在一旁,没有穿在身上。
他的衣服柔软细滑,带有淡淡药草香,清新宁神。
男子对她的行为有片刻的迟钝,随即自己毫不客气的在之前拂衣生起的火堆旁坐下,火光跳跃在他有些苍白的面颊上。
“姑娘若是打算在那里睡上一晚,可要小心身子。”
果真是夜寒露重,阮拂衣越来越冷,她以为男子看不见自己,悄悄又把那件衣服捡起披在身上,大概是觉得不抵寒气,又忍不住往火堆边挪了挪。
男子虽是背对着她,可借着火光,看到石洞上那鬼鬼祟祟移动的黑影,忍不住暗笑,却没说话,怕是惊了她。
拂衣就偷偷坐在他身后,接着靠近柴火的温度,缓缓睡去。
男子拂过她东倒西歪的脑袋,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身侧倚着,侧过头静静的看她睡去的容颜。
阮拂衣天生比较丰腴,皮肤白嫩,透着淡淡红光,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冰肌玉骨,秋水为姿。
他抬起拂衣垂下的手腕,将那条骨头串成的手链细细打量,眼里闪现出一抹异样的光采。
阮拂衣一觉睡得安稳,醒来后发现自己竟与他保持着如此暧昧的姿势,整个脑袋靠在他肩膀,手还大大咧咧放在人家大腿上取暖,那模样似乎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贴上去。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她红着脸问。
“子乔,白子乔。”他扬眉,“姑娘手上龙骨何处得来?”
龙骨?阮拂衣眨巴眨巴眼睛,原来手上这串灰白灰白的东西居然是龙骨!“从我醒来就在手上了,我想应该是师父送的。”
提起师父,心中不免又多了几分惆怅。
“斗胆问一句,姑娘可否将生辰八字告知与我?”白子乔身着银线暗描的堇色单衣,眼眸深邃如墨,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努力回想,似乎师父有嘱咐过不让她向任何人说明自己的生辰八字,如有人问起,便按师父的话来答。“似乎是辰时。”
白子乔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笑,声音浅浅而随意,“我还以为你是子时出生的。”
阮拂衣心里咯噔一下,还真被他说中了,她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惊愕,让自己表现得淡定些,白子乔与她初次相逢,又怎会知道自己的生辰?
她憨憨的笑着,“我师姐倒真是子时出生的。”
白子乔忽然不笑了,安静而仔细的看着她,捕捉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
“看来,传言非虚,这世上杀龙的人真出现了。”他的话成功的让拂衣表情碎裂,却还悠然自得,“如果没猜错,那龙筋必定是在你师姐身上,被续成了凤凰引。”
“姑娘你可知,前不久有人违逆天命,杀了东海冰川上休憩的金龙,断龙骨,剥龙皮,抽了龙筋?”
020 让你好好爽一爽()
龙是世间最尊贵的动物,镇守一方祥和,杀龙的人必遭天谴,受永世不得轮回之苦,而且金龙被杀,天下妖物四起,必将大乱。所以,杀害金龙的人,只能用伤天害理一词来形容。
阮拂衣听了差点吓晕过去,可转念一想,师父大人仙风道骨,温润宽厚,又怎会做出这种残忍而逆天的事情来,也许是白子乔看错了,她手上的根本不是龙骨,又或者,这只是师父花钱买回来送给徒弟的,总之,那条金龙不可能是师父杀害的。
可白子乔似乎偏与她对着干,“这世上能有制服金龙这等道行的人,实在寥寥无几,千万个人中怕也难出一个。”
据说,顾疏影的道行,在昆仑山是无人能比的,虽然年纪轻轻,却天资聪颖,短短二十年,抵得过常人几辈子的修行。
拂衣知道他这是在拐弯抹角的说出,师父必定就是杀害金龙的人,心里又急又气,从地上哗啦一下站起身来,将自己身上那件松软宽大的锦袍脱落扔回给他,捡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上,一路小跑出了山洞。
她一个人回不了昆仑,又苦于无处寻找师父的下落,只得在外面游荡,希望能寻觅到一点关于师父的踪迹,半夏师姐被血蝙蝠咬伤,现在也不知生死如何。
俗话说,人有三急,夜黑风高的晚上,阮拂衣闹肚子了,咕噜咕噜的声响让她实在憋不住,巡视四周,除了几棵大树和草丛,并无人影,因此安心的拉下裤子飞快蹲了下去。
很快,她便察觉出周围气氛不对劲,因为肠胃不顺,所以排泄出的气体气味浓烈,方圆十尺之内都被一阵熏天的臭味笼罩,因此,身后不远处的大树突然窸窸窣窣响起一阵碎声。
“谁在树上?”阮拂衣大喝一声,将自己身体埋得更低,躲进草丛里。此时她行动艰难,裤子脱了挂在小腿一下,又是蹲着的姿势,草丛不深,她若是站起来穿裤子,必定腰下之景被人一览无余,可这样长久蹲着也不是办法,腿都麻了。
树上扑腾一下,跳下一个光着膀子的男子,只着黑色灯笼长裤,古铜色的上身毫无遮掩,一脸浓密的络腮胡子。
“没想到今个儿运气这么好,随便出来溜溜,也能逮着这么鲜嫩的姑娘。”男子双手搓掌,快步朝她走来,眼里冒出精光,“小姑娘还没尝过野战的滋味儿吧?”
一想到眼前这个年纪尚小,可能还是个雏儿,他很快兴奋起来,身下的昂扬已经开始坚硬发热,不安分的挺立起来,只等好好在这姑娘身上发泄一番。
阮拂衣自知自己处于弱势,想跑也跑不掉,灵机一动,张口大喊:“相公,相公你可回来了?奴家让你带的手纸拿了没?”
男子顿住脚步,细细听着周围的声响,恰巧有风吹过,周围一片碎响,一时也难以分辨究竟是脚步声还是风声。
“相公你躲着好玩呢,还不出来收拾了这野汉子!”阮拂衣声音喊得更大,带了几分撒娇的味道,让人更加相信,真有她的相公在这附近。其实,她不过是在赌,赌要么吓走这男子,要么声音足够让周围经过的其他人听见。
可是,等风停了,她也就绝望了,这男人立在原地纹丝不动,没有要逃的意味,而且此处地势荒凉,哪里会有活人经过。
“臭娘们,耍我呢!”他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强烈身体反应,只想一把将她按住,狠狠冲进她的身子好好享受,边走边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裤腰带,释放那灼热的昂扬。
“老子让你好好爽一爽!”
021 为夫吃醋()
一阵低沉的声音如忽起的风一般响起,“娘子,这荒野之地,你叫为夫去哪里寻纸?”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居然是从天而降的锦衣男子,衣袂飘飘,气宇轩昂。
白子乔面带微笑,目光注视在阮拂衣身上,“娘子可还好?”
这一声声娘子,像是抹了蜜一般,当真是甜进人的心里去,他连假话都可以说的这么认真,拂衣有点汗颜。
话语间,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屈,弹出一道白色微光投向那呆住的男子,神情微冷。
男子立马被一道云雾缠住,完全看不清一尺以内的任何事物,身体也丝毫不能动弹。
“既然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那就将自己眼睛挖出来吧。”白子乔抬起下巴,一脸戏谑,月光皎洁,笼罩在他身上,容颜如玉,当真是绝代风华。
“会不会太狠了点?”阮拂衣苦不堪言,她如今还在蹲着,双腿快要废了。
“哦,娘子可是心疼了?”他似作诧异,“小心你太过泛滥的心疼会让为夫吃醋,一时忍不住做出些什么更狠的事情来。”
“小白,”她忽然笑意甜甜,娇柔无比,声音也是腻的人发痒。
白子乔笑着的脸突然僵住,小白居然有人敢这么叫他。
“我的腿现在疼极了,你还是先让他走开吧,我好起来。”
“娘子说的是。”他一抬手,那道白光覆住光着身子的男人,一路快速以球状滚远了去,压扁了路上不少青草。
阮拂衣刚要起身,弯腰站起一半时,发现白子乔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
还好,上衣够长,遮住了屁屁,不至于太过露骨,但那双修长而莹白的大腿,是无论如何也没保住的。
“想不到,娘子腿间之景,竟和为夫想象中的一样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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