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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盛宠,嫡女毒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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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重亲近。”
“小姐,您说这些话听着气不气人!”
入琴满脸愤愤不平,沈知听了却是想了想后忍不住笑道:“这些话,说起来似乎倒也确实像那么回事,我确实与荣氏之间不对付,也确实分给那张婆子的事都不是多么紧要的事。”
“小姐,”入琴忍不住跺了跺脚,道,“您还笑的出来,那些下人可都是在乱传说奴婢们是受小姐的指使苛待老爷分拨过来帮忙的人手,且对方还是荣夫人身边受重用的婆婆,若这些事传到老爷耳朵里,便就算不是事实,老爷也肯定也要将小姐唤过去斥责一二。”
毕竟无风不起浪,若真没有几分真实在,府里又怎么会有这些无端端的传言。
沈知见她真急了,连道:“好了,我不说笑了。”
说着,她敛了唇边笑意,沉思了起来,缓缓道:“这些传言总不会是随随便便就有的,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散布,你让入画去查查看到底是谁在背后做这些事。”
入琴点头,又问道:“那张婆子怎么办?”
“张婆子那不着急,”沈知唇边缓缓荡开笑意,道,“且先再晾她个一段时间,到时候必然将她收拾的妥妥帖帖。”
入琴闻言,顿时开心了起来。
在她心里,只要小姐出马,必然没有做不到的事。
哼,那张婆子还敢总是给她和入画臭脸色看,等小姐出马了她看那张婆子那张臭脸还能不能继续摆下去。
*****
府里的一切事情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也是在这段时间,府里众多管家以及与府外生意接洽的掌柜们才发现,这位向来低调而又不引人注意的二小姐,目光却是出人意料的毒辣以及果断,总是能注意到很多人一时间都无法注意到的地方,很多关键之处更是一眼看破,
几次三番下来,不少掌柜都对沈知刮目相看,一扫之前表面恭维内心却不以为然的做派。
嫡出的果然就是不一样,便是平日里再低调不显山不露水,但一旦出手真本事便一展无遗,让人压根无法因为对方的年纪尚小就生出什么轻视之心。
这天,沈知正在跟几个外铺的掌柜核对着账本上的进出账,商讨着府里进贡的锦缎丝绸罗布的数量是否需要进行增减,屋门却突然被敲响,沈知看了一眼身旁的入画,入画了然的离开,不一会儿便又重新回来,俯下身子在沈知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沈知听了后,表情没什么变化,却是歉然一笑道:“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还请几位掌柜在这里稍等片刻,用点茶水和点心,沈知去去便来。”
几个掌柜都是人精,见她这样顿时明白她应该是要去处理什么事了,连忙都拱手道:“二小姐但去无妨,我等不急。”
沈知微微笑了笑,示意入画留下照应着屋子里的情况后,便离开了。
入琴早已在外面等的心急,见她从屋子里出来,脸上顿时闪过一道喜色,连声道:“小姐。”
“怎么了?”沈知问道。
“张婆子那边”入琴只低声说了句。
沈知面色微微一冷,道:“边走边说罢。”说着,便率先抬脚离开,入琴连忙跟了上去。
一路上,听了入琴的汇报,沈知便大概顺清了事情概要。
这几日张婆子一直安安分分的待在屋子里,有事就做事,没事就在屋子里闲散度日,她还道对方学聪明了暂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没想到只是短短几日过去,这张婆子就沉不住气了。
就在这天,对方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了沈贺回府的时间,竟然打算找到沈贺面前告她的状。
若是真被对方找过去一顿哭诉,再加上这几日府里的传闻,凭借着张婆子府里老人的身份,沈贺难免会多偏信几分,若是对方到时候再假装理解似的说几句“二小姐年轻气盛,可能也只是想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立一次功好让老爷夫人都夸赞一番,并不是有意怠慢老奴”之类隐含暗示的话,沈贺心中三分不信必然会升成五分。
届时一旦沈贺心中对涨婆子的话信了几分,她再如何为自己解释辩白也会被当做是狡辩。而沈贺一气之下,让张婆子直接接手她的大半事宜让她只做个旁看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到那时,她这段时间所经营出的一切也会跟着分崩离析。
倒确实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沈知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只可惜对方实在太轻敌,竟真只把她当成个未及笄没什么城府的小丫头了。
第169章想求饶?(二更)()
一旁的入琴小心的觑了一眼沈知的面色,心里却是忍不住替那张婆子幸灾乐祸起来。
竟敢小看自家小姐,活该她倒霉。
很快,沈知便到了张婆子住的屋子前,这个地方离入琴入画等丫鬟们的房间也不远,都是供府里一些资历老的丫鬟婆子们住的地方。
可以说,住在这里的丫鬟婆子们,在某一种程度上,也是其他下人需要恭敬对待的存在。
也难怪那张婆子敢如此嚣张,毕竟在府上主母身边伺候多年深受重用的下人,除了她之外也没有几个了。
沈知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唇边微微一扯,道:“去把门开了。”
入琴立刻会意的上前,毫不客气的一把将门打开。
“谁啊?”屋子里的人被这动静惊了一跳,下意识破口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吃了豹子胆了敢闯你”
“你什么?”沈知站定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婆子。
张婆子人如其名,已经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婆子了,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袄子加马裙,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间依稀的露出一些花白的发丝,昭示了对方沧桑的年纪,那双虽然细小浑浊却又透着十分精明的眸子更是说明了对方丰富的阅历。
见到是沈知,张婆子明显面色变了变,却又很快收敛好了面上的表情,上前惶恐道:“怎的会是二小姐,老奴还以为是那些不知规矩的奴才们,实在惶恐。”
“大胆!”一旁的入琴却是气的喝道:“张婆子你竟然敢骂我们家小姐?”
张婆子一脸冤枉道:“入琴姑娘,你可别血口喷人哪,老奴说的是那些奴才,可万万没说二小姐啊,就是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是不敢的哇!”
“你!”入琴脸色涨红。
这狗东西分明就是故意借着说以为是不知规矩的奴才来暗骂小姐的,还敢装出一副冤枉的嘴脸。
沈知抬手拦了拦入琴,却是微微一笑道:“入琴性子直,从来不喜欢玩那些弯弯绕绕耍小聪明的事儿,难免会误会婆子的意思,想来婆子也不会放在心上吧。”
张婆子眼神微微一暗,心道,这沈二小姐果然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借力打戾还反过来暗讽她说话拐弯抹角喜欢耍小聪明。
但即便她心里清楚,面上却也只能当做浑然不知的模样,连连笑道:“不会不会,自然不会,老奴哪里敢。”
沈知闻言,唇边笑容加深,又看向一旁的入琴道:“你也是性子太急了些,张婆子哪里敢对我出言不逊,便是资历再老那也只是个奴才罢了,还能越了主子去不成,只要不是脑子被驴踢了,那是都干不出这事的。”
入琴闻言,差点就没忍住笑来,连忙低着头强忍住即将脱口的笑意道:“小姐说的是,奴婢以后一定不会这么冲动了。”
张婆子面色微变,差点没维持住脸上的笑容。
偏偏沈知还回头问她:“张婆子,你是这个府上资历老又十分明事理的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张婆子狠狠掐了把掌心,方才低下头附和着笑道:“小姐说的是这个理。”
张婆子狠狠掐了把掌心,方才低下头挤出笑,一张脸笑的跟菊花似的连连附和着道:“小姐说的是,说的是。”
沈知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而一旁的入琴见她这低着头伏低做小的姿态更是心中舒畅。
任你平日里再在她和入画面前摆出一副臭脸,到了自家小姐面前不还得做出奴才的模样,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呢,不过都是府里的奴才而已,还能谁比谁高贵到哪儿去。
而那边,张婆子只觉得一张老脸火辣辣的,面上却还藏得好好的,话锋一转问道:“就是不知二小姐今日来老奴这是为了?”
沈知见她一副真真切切茫然的样子,倒似真的不知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一样,便是轻笑道:“倒也不是为了多大的事,就是听说最近府里总有不少下人都在传说我这个嫡小姐苛待母亲身边的老人,总是不将你当回事,放在一旁置之不理,只是我前后仔细想了想,自问并未苛待过分毫,所以想来问问,却是不知张婆子是否知道此事。”
“哎呦,”张婆子闻言,却是露出十分吃惊的表情,转而又愤怒了起来,淬骂了一声道,“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贱蹄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在外面胡乱搬弄二小姐的是非来,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做的,真该撕了她们的嘴!”
她嘴里说着,眼角余光忍不住跟着悄悄觑了一眼沈知,然而沈知听了她这番话,脸上也只是淡淡的神情,以市价看不出喜怒,她见状连忙又道:“二小姐明鉴,这事跟老奴真没关系,老奴真不知道这些下人们嘴里这么不干不净,若是知道了怎么可能还会任由这些流败坏二小姐名声的胡编乱造继续流传下去。”
“你真不知?”沈知唇角微微一翘,眼里神情意味深长。
“真不知真不知,”张婆子头摇的像是拨浪鼓,表情惶恐的不行,“老奴若是知道这样的事,岂敢当做不知道,这几日老奴都安安分分的呆在屋子里,是真的不曾听说过这些胡言乱语。”
“那也就是说,”沈知悠悠道,“张婆子你也觉得她们说的都不是真话,我并不曾苛待过你?”
“自然自然,”张婆子连连点头附和道,“二小姐菩萨心肠,体谅老奴年纪大,精力难免不够,才会分配些较轻的活计交给老奴,老奴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对二小姐心生出不满来。”
沈知闻言,莞尔一笑:“张婆子理解我的苦心便好,这样也不枉我为张婆子费了这些心,至于接下来为迎接年关所需要准备的那些事情,也还劳烦张婆子多多帮衬着我了。”
“岂敢,”张婆子连忙道,“老奴是奴才,二小姐是主子,帮主子做事那是奴才的本分,何谈什么帮衬不帮衬,二小姐可千万别折煞了奴才。”
沈知姿态摆的到位,张婆子的姿态却是摆的更足,将一个恭敬而又安分守己的忠仆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若不知沈知打从心底信任入琴入画,看到对方这番伏低做小诚惶诚恐恳切十足的姿态,少不得也要被蒙骗过几分。
沈知唇边微微勾起,露出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却是凑近了张婆子的耳边,轻声道:“张婆子如此知趣我便放心了,还望届时张婆子找到我父亲那边时,也是这般说的才好。”
张婆子瞳孔骤然一缩,藏在袖袍下的手神经质的抖了一抖,脸色陡然惨白,额头上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沈知只当没看见她的异样,站定身道:“入琴,去问问她们,都听清了没有。”
入琴连忙应了一声,转身打开房门,却见房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堆人,俱都是低头踟蹰满脸惶恐不敢抬头直视沈知的模样。
“我听说近日府里不少人都在背后嚼舌头,说我苛待母亲身边的老人云云,”沈知坐到屋子摆放着椅子上,撑着下颔,目光冰冷的扫视过站在门外一群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人,“原本因着事情实在太多,想着放段时间再行处理,却没想到你们倒是胆子大,见我一时间没出面,竟还敢嚼的越发起劲儿了”
她目光所扫视过的地方,被扫过的人俱都是浑身发抖两股战战,一副随时都要吓得瘫软在地的模样。
“怎么,这个时候不说话了?”沈知目光冷冷。
“噗通”一声,有丫鬟终于忍不住心中恐慌跪了下来,脸色煞白的连连磕头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饶了奴婢这次吧。”
其他人见状,也都连忙争先恐后的跪了下来,一边忙不迭的磕头一边求饶。
一时间,张婆子的门前“咚咚咚”的磕头声与求饶哀求声不绝于耳。
张婆子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藏在袖袍下的手紧了又松。
沈知单手撑着下颔,面色淡漠的看着她们不停地磕头,待磕的额头都泛了红,她才开口道:“念在年关在即,府内不宜见血,这次我便先饶了你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一众丫鬟听可以放过她们,顿时脸上泛起了喜意,可一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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