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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缠,宝贝前妻-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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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徐一双有力的大手成拳,不安分的心,挑衅到他头上的人,他自然会连根拔除毫不留情。
突然,耳边有一道小小的,轻柔的声音,仿佛晨起的一缕薄雾,那么轻,听去那样的淡然。
是许怡然,她双手攒成拳头,仰着脑袋看着他,眼神固执而坚定,隐隐跳跃着少许的脆弱和小心翼翼,被他很费力才捕捉到。
明明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却硬是用乌龟坚硬的外壳把自己裹起来,这样的她,更加引起他心底的怜惜。
郑徐坚定的摇头,“怎么会!”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身为男人,应该担起全家人的安危以及充当他们任谁也打不到的坚强后盾无可厚非,是他没有做好,怎么会怪她?!
“我没有推奶奶下楼!”许怡然小声嗫嚅,却仿佛寒冷的冬季,迎风盛开的梅花,是坚强的代表,风骨留存的象征,“我也没有动手打人,是柳絮她自己打的,奶奶也是她推的!”
在奶奶出事之前,她并不想告诉郑徐这些,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受的委屈不算多,却也不少,单纯被郑奶奶误会了抽几鞭子,她不会有大碍,所以她宁可委屈自己,除了不想让郑奶奶夹在中间难受,更因为郑徐和她住在外面,家里是郑爸陪伴在奶奶的身边。
无论如何偏心,都依然是自己的儿子,含饴弄孙,子孙常伴身边,是每一个老人的乐趣,她不能扰乱这表面的平静和和谐。
所谓息事宁人,他们不待见她,她以后少回老宅子就是,可是现在,她突然间想明白了,委曲求全,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柳絮更加嚣张的搅乱这一室的宁静,因为她的后退,会让她以为是自己能干,让她可以在郑家为所欲为的资本
退后说郑爸,奶奶性命垂危,自封孝子的他,并没有出现在医院,所以事到如今,她要把事实都说出来,然后和郑徐联起手来,让那些个不安分之人,消停下来。
郑徐一愣,大概的状况他推测个七七八八不会偏离事实太多,可是没想到许怡然会亲口说出来给他听。
他以为,照她那耿直善良的性子,只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心底,闷着什么都不告诉他。
毕竟,越是纯善的人,他们在受到陷害的时候,越是反弹的厉害,对任何人都抱有怀疑和不信任,他没想到,她对他那样的信任。
郑徐心底突然一股脑涌出很多很多的感动,他一把勾住许怡然的后颈,让她的脑袋靠着自己的肩,他在用行动告诉她,关于这份对彼此沉甸甸的信任,他无条件的相信她。
“一切都还有我在,你别怕!”这是郑徐沉声的允诺。
翌日凌晨五点,郑爸还沉睡温柔乡做着美人梦,柳絮做贼似的踮着脚尖下床,下楼左拐,轻敲三下叫开其中一间的房门,里面住的是郑家其中的一位司机,很年轻,刘大叔家的远方侄子,农村来的孩子,因为念书不好,很小就辍学在家务农,前不久才被刘大叔接到城里,原本是好心,却不想为郑家添了诸多麻烦。
柳絮轻轻的关上门,问:“处理的怎么样了?”
郑家的各个卧房没有监控,但客厅和走廊都有,早年郑奶奶让人装的,昨天因为事态紧急,大家都疏忽了,唯有柳絮,虽然她知道监控的具体位置,不至于被拍到不利于自己的画面。
但,未免出岔子,还是交代了小刘提前收好光盘,小刘来城里这几个月,除了学车,对电脑有天生的炙热和天赋,随便剪切几段录像,除非交给更高段位的电脑高手,不然还真是可以以假乱真。
“当然!”说起自己特长的事儿,小刘眉眼间有些浮躁的骄傲。
“给我放出来看看!”
小刘随手摆动电脑的鼠标,昨晚的场景历历在目,先是柳絮上楼,接而是郑玉溪,然后许怡然和郑徐,郑奶奶有直达三楼的电梯,没有出现在上行的画面里。
然后,空无一人的走廊,郑奶奶在前,柳絮和许怡然在后,许怡然突然伸手推郑奶奶下楼,郑奶奶滚下楼,她自己却又仿佛受了惊吓,跟着叫喊跑下去
画面至此,电脑上出现一片灰蓝色。
柳絮满意的收好光盘,塞给小刘一沓钱,警告他管好自己的嘴巴,之后,回到卧室,只待郑玉溪醒过来。
一场大戏,又要开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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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一只猪()
相较于李晓彤的心思扭曲,单纯只为了报复郑徐不为她的美色所动,将她逐出郑氏,柳絮想要得到的更多,所以她考虑问题所占的角度,和思考的出发点,也就更多。
也因此,柳絮每走一步,都需要计划周详,一环扣一环,一步步小心翼翼地伸展腿脚。
原本,在跟李晓彤通完电话后,她没想着这么快就出手,她需要缜密而周详的计划,可郑玉溪给了她由头,她便把握住这稍纵即逝的大好时机,连带老太太,她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死了更干净。
郑玉溪人长的很好,虽然快六十岁的人了,因为保养有道,从他脸上倒是看不出太多岁月打磨出来的痕迹。
此刻,他舒展眉头,睡梦中似乎有什么好事,睡眠香甜。
柳絮假笑,还真是有点儿不忍心扰了你的清梦,毕竟,你这一觉睡起来,妥妥的会变成我加以利用的棋子,让我拎住你耳根子软的“优点”,好好把玩运用,让郑家这水,越来越浑。
柳絮端望着郑玉溪,玉白的葱指在发丝间打圈,忽而阴险的假笑变成恶狠狠的冷哼,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蠢笨之人,她风华正茂,正当年,他垂垂老矣,已入暮年,对一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糟老头子,除了钱,权,以及高高在上的地位,他以为她为什么跟着他?
爱情?
笑话!从他不声不响做了绝育手术之后,她对他,只有利用。
忽然,睡梦中的郑玉溪平静的张开眼脸,柳絮一惊,眼眶秒秒钟之内染上水雾,变脸的速度之快,别说是睡眼惺忪中的郑玉溪,就是在他头脑清醒的时候,也一定会被骗无可厚非。
果然,郑玉溪眼看妻子暗自垂泪,迅速从被窝里爬起来,伸手将她抱在怀中,指尖在她长发中穿梭安抚。
“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看你伤心?”郑玉溪关切的问。
柳絮的眼泪,大概都是为这句话准备的,一颗一颗犹如屋檐下堆积了整晚的雨水,霹雳扒拉砸到郑玉溪心坎上。
郑玉溪心痛着,很快,感到肩上偌大的一片濡湿,心抽搐的更加厉害,拉开怀中的女人,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轻声细语的抚慰兼具逞大男子主义英雄,“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说出来,还有老公我在呢,你不要害怕!”
“老公”柳絮可怜兮兮的低着头,挥泪如雨,“我没有觉得委屈,婆婆对我有偏见,阿徐从来不把我当成是长辈,可只要有你在,这些我统统都可以忍受,这辈子能嫁给你已经是我莫大的幸运,我怎么会觉得委屈!只是”
柳絮哭的惨烈,哽咽着几乎要断气儿,心疼的郑玉溪呦,只恨不能疼痛转移。
“只是,我真的替母亲感到不值,只要一想到她被最疼爱的孙儿媳妇儿推下楼,我的心痛的都快要死掉了!”
郑玉溪的心,一瞬如电闪雷鸣,他到底娶了多么贤惠的媳妇儿,这么多年被家人恶意的对待,她不但没有抱怨,还因为母亲住院而掉眼泪,这是多么的可亲又可敬。
郑玉溪不由的想起不久前,多天前,几年前,他因为顾忌母亲和儿子媳妇儿的心情,对柳絮严厉指责,越想,他就越是后悔的无以复加。
对母亲住院的愧疚,对整晚不能在她老人家身边陪伴的懊恼,对直到此刻才想起母亲危难的自怨自艾,在这种对柳絮不够好遗憾的情绪中,一点一点消散,到最后,残渣不剩。
“我们马上去医院!”一来,要亲眼看看母亲的状况,整晚都没有接到郑徐或者来自医院的电话,就说明母亲还健在;二来,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结了,许怡然,他要让她对自己的狠毒付出代价。
“老公,昨晚我睡不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儿,咱家走廊不是有监控么,我就去找小刘调了录像,你要不要先看一看?”
柳絮问的小心翼翼,见郑玉溪闻言楞了一下,继而假惺惺的站在郑玉溪的立场上推翻自己的话,说:“还是算了,让你亲眼目睹母亲被伤害的全部过程,你一定会难过的算了吧,咱们不看了,不看了”
郑玉溪天生一颗容易被人干扰的心,就这么反而被勾起了强烈的念想,说:“看,一定要看的!”
之后不久,郑玉溪卧房旁边的书房,传来震天的响声,伴随着“太过分了,这女人着实狠毒”的声音,郑玉溪一掌拍在电脑桌上,那是他不会乔帮主的降龙十八掌,如果会,估计郑家的老别墅已是尸骨无存。
郑玉溪和柳絮赶到医院,正是早晨六点半,许怡然和郑徐整晚守在急诊室外,他们都在害怕,医生说奶奶到现在都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他们怕,如果他们不够仔细,将会留下未来再也没有办法弥补的遗憾,他们不想。
他们肩并肩,手相牵,彼此给对方鼓励,祈祷对他们均很重要的老人,能坚强的醒过来。
“我下楼买早点,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早间六点半,郑徐和许怡然换着去旁边的洗手间洗把脸,郑徐问许怡然,早餐想吃点儿什么。
他和她一样,没有太强的食欲,从昨晚到现在,似乎也感觉不到一点饿,但他们都是凡胎**,只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能在老人醒过来之后,更好的照顾老人。
郑徐的心意,许怡然了然,就说:“急诊旁边有一间豆浆铺子,里面也有卖稀饭和油条!”
郑徐对急诊周围的环境很不熟,但许怡然和李雨薇多年前在这里陪过陶琳琳一段时间,对这边还算熟悉。
郑徐搭乘下行的电梯,电梯门刚好关上,旁边上行的电梯门打开,郑玉溪和柳絮一前一后走出来,远远的一眼就看见许怡然,一个目中凶光更甚,另一个唇角勾笑,如毒蛇一般阴冷的视线像一张网,意欲兜住许怡然,狠狠地绞死。
许怡然是一根筋的人,一心想着病中的郑奶奶,犹不知危险正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郑玉溪扬起巴掌,凶残的咒骂声兜头盖下来,“许怡然你这个害人精,你该死!”
巴掌高高的抬起来,眼看就要落下,许怡然听闻动静,回头的同时,迅速的后退撤开身。
因为事出突然,许怡然些微有些狼狈,发丝凌乱,有几根调皮的遮在眼前。
“爸,你要干嘛?”许怡然忍耐力了得,但都是看在郑奶奶的面子上,在经历了昨晚的对待,她是觉不可能继续忍气吞声,善待柳絮和郑爸的。
尤其,这郑爸着实糊涂,他身为长辈,她只是他的儿媳,整晚不曾在医院露一面的男人,才一出现就向她呼巴掌,这是哪门子的教养和道理?!
她许怡然没道理偏受着!
“你还有脸问我?”郑爸气的,手指对着许怡然的脸,“我今天就代替许家的长辈好好教育你这个没教养的恶毒东西!”
郑爸在郑家,前半生有母亲压着,因为郑奶奶看出他不是果断之人,没有经商之才,所以自始至终都没有做到权利下放。
他的后半生,郑徐慢慢长大,郑奶奶直接越过他将郑家集团的话语权留给了她的大孙子,以前郑爸对此没觉得有问题,现在想来,他半辈子被家人瞧不起,现在连教训儿媳妇尚且被堂而皇之的反抗,胸口的怒火一触即发,可想而知那是多么的挠人。
许怡然瞋目,好歹是郑奶奶教育之下的子孙,这郑爸,口出恶语,欲加之罪,他竟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但是我问心无愧!”许怡然傲然的抬起脑袋,小脸上有满满的倨傲,“说什么恶毒,您还是先问问您的枕边之人,她都瞒着您做了些什么?”
想也知道,郑爸如此反常,一定是受了柳絮的蛊惑,可让许怡然不明白的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子汉,他怎么会愚蠢到这个地步,这么多年不了解枕边人就算了,他的母亲呢,他对母亲的孝顺和反哺,就只是这样?
在她老人家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之际,他跳蚤一样蹦跶着丢人现眼,他不要脸,连郑家的脸面也想一起丢弃?!
糊涂,真是糊涂透了!
许怡然的话,完全是在郑爸爸的怒火上浇油,都到这个时候了,她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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