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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士-第5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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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便向着罗信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便期待地望向了罗信。罗信心中便是一定,只是这件事,并不严重。只是他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主意,便向着高拱道:
“高阁老,您有什么主意?”
高拱便摇了摇头道:“我和徐阁老都没有想出什么主意。只有送些滋补品和贺表。不器,你年轻,脑子活,帮殿下想想。”
罗信便点点头,陷入了沉思之中。裕王便期待地望着罗信,徐阶和高拱也垂下了眼帘进入到思索之中。即便是罗信来了,他们两个也不希望罗信能够想出新奇的主意,更希望自己能够想出来。所以,他们两个也在那里努力地想着。
看着屋子内的三个人都愁眉紧锁,裕王眼中的期待便渐渐消失,浮上一丝沮丧,喃喃道:
“就送些滋补品吧,父皇他老人家是因为身体原因昏迷的,孤就挑选一些最为贵重的滋补品,再麻烦三位老师写一份贺表。”
“身体?昏迷?”
罗信的眼睛猛然一亮,嘉靖帝可不是单纯的身体原因而昏迷,而是因为中毒,服用金丹中毒而引起的昏迷。所以在嘉靖帝的心中,修道才是重中之重。便抬头道:
“这件事情不能以陛下身体为原由,应该从陛下修道方面去想。”
高拱和徐阶的眼睛都是一亮,裕王眼中又露出了期待之色问道:
“罗师可是想出来办法?”
“还没有,不过既然想出来方向,却也不难。待微臣想想……”
罗信略微思索了一下道:“殿下可为陛下准备两份礼物。”
“那两份?”裕王紧紧地盯着罗信。
罗信望着裕王道:“殿下,王妃会女红吧?”
“会!”裕王急忙点头道。
“那就好!”罗信点头道:“第一件礼物就落在了王妃的身上,让王妃亲手为陛下做一件道袍。”
高拱和徐阶闻听,眼中便现出复杂之色,虽然轻轻点头,但是心中却现出浓浓地嫉妒。
“那第二件礼物呢?”裕王急忙开口追问。
“第二件礼物便落在了殿下您的身上。”
“是什么?”
“殿下亲手为陛下抄写一本道德经。”
“妙啊!”
裕王抚掌大笑,徐阶和高拱也纷纷点头,虽然不愿意让罗信抢去了风头,但是心中却知道这是一个好主意。
有了主意,心中大定,裕王的脸上也有了笑容,也有心思开完了。
“陈洪真是眼界短小,便是他成功了,还真以为四弟会重用他?以四弟那个性子,一定会杀了他。”
“他也不是因为景王。”徐阶淡淡地说道:“陈洪只是陛下用来制衡陆炳的,即便陆炳是陛下的发小,曾经救过陛下的性命,是陛下的绝对心腹。陛下也不会完全信任他。有陈洪掌控的东厂,陆炳便不会渗入大内,更无法控制五军营。”
“哦……”裕王坐在那里开始沉思。
高拱脸上现出了一丝诧异,他不明白为什么徐阶突然开始传授裕王为君之道,以徐阶的性子,恨不得裕王什么也不会,就是一个傀儡。转念一想,高拱有些明白了,这是罗信给徐阶的压力太大了,这么持续下去,就算裕王最终登基为帝,在裕王的心中,罗信也会摆放在第一位。以罗信的手腕,名声和智慧,一旦得到了裕王的信任,会将徐阶摆布得欲仙欲死。
这不禁令他心中也是一凛,徐阶都放弃了自己的原则,用传授裕王为君之道来重新赢得裕王的好感,自己也不能够傻坐着啊!于是便开口道:
“如今陆炳一死,那陈洪便凸显了出来。陛下自然不会任由一家独大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即便是陈洪依旧老老实实,陛下也不会放过他,说不定就会派他去守灵。陈洪会如何甘心?”
裕王皱着眉头坐在那里思索着,似乎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罗信坐在那里默然不语,他自然是知道徐阶和高拱之所以说这些的目的,心中暗道:
“早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讨好裕王,呵呵……”
“让开!”
门外响起了一个不悦的声音,然后便见到大门被推开,陈以勤和殷士儋出现在大门口,见到里面坐着徐阶,高拱和罗信,脸色就是一变。
这分明是在开会,却没有通知他们两个啊!
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也是裕王的老师好不好?
两个人当即便如同被抛弃的孩子,疾走几步,走进大殿,委屈地施礼道:
“臣,拜见殿下。”
裕王此时心情正好,见到陈以勤和殷士儋,脸上便露出了笑容道:
“两位老师也来了!”
还未等陈以勤和殷士儋开口,便见到徐阶和高拱站了起来道:
“殿下,臣还有公务处理,告退。”
“啊?”裕王有些惊讶地站了起来。
“臣也告退了。”罗信也站了起来。
“罗师……”裕王的脸上现出了不舍。
*
*
第九百七十三章 问长生()
不过,徐阶,高拱和罗信却已经再次施礼,向着大门外走去。在这三个人的心中,虽然彼此不对付,但是心中却知道对方都不等闲,在裕王这件事上,都不会是坏事之人。而陈以勤和殷士儋,在三个人看来,都是有小聪明,而没有大局观的人。不值得公事。所以,事情既然已经商议结束,没有人愿意留在这里和陈以勤,殷士儋敷衍。
“孤送送你们。”
裕王紧跟着三个人走了出去,将陈以勤和殷士儋两个人扔在了大殿内,两个人望着高拱,徐阶和罗信三个人的背影,眼睛冒出了火。
罗信会到了府邸,陆元便走了过来道:“侯爷,李神医被宫内来的人请去了。”
“这怎么刚回来,天还没黑,就又给请去了?陛下的身体又出问题了?”
“不知道。”
罗信突然脸色一变:“他自己去的?”
“怎么可能?”陆元笑道:“我派了五十个家丁保卫着李神医去的。”
“呼……”
罗信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一定要严密保护李神医。”
“属下明白。”陆元认真地点头。
罗信又在门口的台阶上来回走了几遍,最后站住身形道:
“不行,我要去入宫看看,别是陛下的身体又出了问题。”
罗信乘坐着马车,在鲁大庆和万大权的保护下,向着皇宫行去。
玉熙宫。
寝宫内。
嘉靖帝半躺在床上,后背垫着两个枕头,望着李时珍道:
“李先生,你的药十分好使,只是这一天的时间,朕就感觉到爽利了很多,太医院那些人和你比起来,就是一群垃圾。”
李时珍心里记得罗信的话,所以只是笑笑,却并没有说话。
“李先生,这药朕要吃多久?”
“我来给陛下把把脉。”
“好!”
李时珍给嘉靖帝把完脉之后,又闭目寻思了几息的时间,这才淡淡地说道:
“再服用二十天就差不多了。”
“二十天之后,朕就不用服药了?”嘉靖帝脸色就是一喜。
“嗯。”李时珍点头道:“到时候只要静心调养即可。”
嘉靖帝闻听,大喜过望,连身子都立刻觉得轻了几分,活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略微坐直了一些,目光炯炯地望着李时珍道:
“这么说,二十天之后,朕就痊愈了?”
“也可以这么说,但是随时有着起伏的可能。”
“那怎么办?”嘉靖帝期待地望着李时珍。
“臣刚才已经说过了,需要陛下静心调养,早睡早起,控制情绪,再适当地锻炼,草民发明了一套锻炼身体的功法,叫作五禽戏,陛下若是感兴趣,草民可以传授给陛下。”
“好!”嘉靖帝高兴地点头。
李时珍便回身拿起了药箱,在里面取出了一本册子,递给了嘉靖帝道:
“这就是草民所创的五禽戏。”
嘉靖帝结果了五禽戏,却并没有去翻看,望着李时珍道:
“李先生,你曾经也是太医院的太医,回来可好?”
李时珍便摇头道:“陛下,您也知道草民正在编写《本草纲目》,草民收集的资料并不全,还需要四处游历,之前只是为了裕王殿下,所以才留在了京师。之后,草民还是要离开的。”
嘉靖帝便点点头,感受到李时珍的医术,他对《本草纲目》也重视了起来,自然希望李时珍能够在他这个时代将《本草纲目》写出来,那也是他的荣誉。便道:
“朕不拦你,你有和困难,便去找罗信。告诉他,就是朕说的,不管你有什么要求,他都必须做到。”
“谢陛下。”
“李先生,裕王的身子如何?还能够医治吗?”
“能!”李时珍肯定地点点头道:“否则草民也不会留在京师了。”
“那……估计什么时候能好?”
李时珍沉吟了一下道:“还需要半年吧。”
“半年!这便好!”
嘉靖帝点点头,然后神色闪过一丝犹豫,最后还是开口道:
“李先生,你看朕这身体……还能够坚持多久?”
李时珍立刻摇头,傻子才给嘉靖帝断生死。
“陛下,草民只是医生,这个真是看不出来。不过,只要陛下按照草民所说的那样去做,总会延年益寿。”
“真的不知道?”嘉靖帝逼问道。
李时珍便苦笑道嗷:“草民真不知道,草民还没有那个境界。”
嘉靖帝沉默了,李时珍心中便有些不安。微微低着头坐在那里,心中更是谨慎。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在没有将《本草纲目》完成之前,他可不想自己被嘉靖帝杀头。
半响,嘉靖帝一字一顿地问道:“李先生,你为神医,而且走遍天涯海角,这世上可有不死药?”
李时珍心中便叹息了一声,认真地摇头道:“没有。”
“真的没有?”嘉靖帝目光炯炯地盯着李时珍,眼中充满了渴望。
“怎么可能有?”
“怎么就不可能?老子和庄子就不说了,彭祖,陈抟不都是吗?”
“那都是传说啊!”李时珍苦笑道:“从秦始皇开始,便有无数帝王寻觅不死药,但是那个帝王长生过?”
嘉靖帝的脸上便现出失望之色,但是心中却依旧不肯否定自己一生的坚持道:
“无风不起浪,传说未必就不真实。”
李时珍此时真的想要和嘉靖帝说道说道,但是一看到嘉靖帝眼中的坚定,便知道自己说了也没有用。
修道是嘉靖帝一生的坚持,精通医理的他深知,人的信仰对人身体的重要性。有着信仰,一个人即便是在身体很糟糕的情况下,也能够坚持数年不死。但是一个同样身体糟糕的人,一旦失去了信仰,恐怕活不过去几天。
如果李时珍现在打破了嘉靖帝的信仰,不仅对嘉靖帝无益,而且有害。
更何况……
嘉靖帝未必听他的,说不定还引起嘉靖帝暴怒,将他给杀了。于是便道:
“陛下,草民将一生的精力都放在了医道上。”
李时珍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我就是一个医生,你说的那些我不懂,你老人家也别问我了。
嘉靖帝脸上的失望之色更浓,便摆摆手道:
“你退下吧。”
“草民告退。”
*
*
第九百七十四章 进言的冯宝()
此时,在裕王府。
陈以勤和殷士儋感觉到裕王的敷衍态度,两个人坐了没有一刻钟,便沮丧地离去。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陛下能够醒来,自己就天天来裕王府,也不用害怕景王秋后算账。
“呸!”冯宝轻轻地朝着陈以勤和殷士儋吐了一口。
他声音虽然轻,而且是背着裕王,却还是让裕王听到了。脸色不由一沉,喝道:
“冯宝,你这是干什么?”
冯宝下得就是一哆嗦,连忙跪下道:“奴婢错了。”
“哼!”裕王冷哼了一声道:“他们是孤的老师,你这奴才如此对待孤的老师,将来还会有谁帮孤?去吧,以后不用伴着孤了,你去马房吧。”
“殿下,饶命啊!”
冯宝砰砰地磕头,但是见到裕王转身离开,心中大骇,急忙膝行几步,抱住裕王的大腿道:
“殿下,奴婢不是为了自己委屈,是为了殿下委屈啊!”
“嗯?”裕王顿住了脚步,低头望着冯宝喝道:“说。如果乱嚼舌根子,你也不必去马房了,孤就打死你了账。”
“是,奴婢绝对不乱说。”冯宝抬起头,流着眼泪道:“殿下,徐阁老,高阁老,还有罗大人,陈大人和殷大人是您的老师,但也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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