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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脊梁-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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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毅耐心地解释道:“哪怕我有时间,工人和技师们也忙不过来。。。。。。如今船坞里正在改装三艘英国海军退役的远洋货轮,还有两艘停靠在码头上,至少要干上三个月,才能完成五艘远洋货轮的改装工作。”

    怀特叹了口气:“好吧,看来我只好去一趟印度了,希望印度加尔各答和孟买的造船厂有合适的船。”

    “我不相信你在英国皇家海军中没有朋友,哪怕远东舰队没有合适的巡逻快艇,英国本土或者地中海舰队也会有的,为何你不问问他们呢?”郑毅低声给出建议。

    怀特眼前一亮,沉思良久,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本来我是想给买家制造新船的。。。。。。咦!?里面怎么回事?好像出事了,走!看看去。”

    郑毅跟随怀特进入乱哄哄的大厅,一眼就看到两名英国警司和一群华人巡警站在楼梯入口处,正在向出席茶话会的警务处长爱德华。沃尔夫紧张汇报,周边全是满脸惊恐的富绅名流,里侧舞台上弹琴唱歌的名伶也没了声音。

    郑毅跟随怀特快步上前,晃眼看到总督府特别顾问亚当斯和父亲郑兰亭站在警察处长身后,连忙绕过人群,走到郑兰亭身后,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郑兰亭转过身来,压低声音告诉郑毅:“东九龙分局探长谭力恭被谋杀了。”

    郑毅大吃一惊,想了想问道:“是不是昨天晚宴上那位谭警官?”

    郑兰亭默默点头:“听刚才那位警司说,谭力恭是今天凌晨时分被害的,头部严重塌陷,却没有任何伤口,不知道是用什么凶器给击打成那样的,家里的保险柜也被人撬开了,尚不知损失多少,但能确定两支佩枪和子弹被盗,唉!”

    “会不会是江湖仇杀?”郑毅低声问道。

    郑兰亭摇摇头:“谁知道是怎么回事。。。。。。走吧,和我一起向几位老友打声招呼,然后我们回去,出了人命案,新年茶话会开不成了。”

    郑毅默默跟在父亲身边,等候父亲和亚当斯低声交谈,看到脸色沉重的警察处长沃尔夫转身走到亚当斯和郑兰亭面前,简要告知案情,随后跟随警察们匆匆离开,在场的名流富绅们满脸惊恐,议论纷纷,原本的喜庆气氛消失殆尽。

    乘车回家的路上,郑毅悄悄询问父亲:“刚才沃尔夫先生怎么说?”

    郑兰亭神色凝重,双眉紧皱:“警探们在谭力恭家里搜出一本证件,是民党中央党部签发的,上面还有谭力恭的姓名和职务,沃尔夫先生非常恼火,赶去向总督阁下汇报了。”

    “这么说来,姓谭的是民党有意在港九安插的暗探?”郑毅问道。

    郑兰亭幽幽叹了口气:“八九不离十,看来又要乱上一阵子了。。。。。。英国人肯定会找民党政府的麻烦,估计连我也不得安宁了,唉!”

第三九一章 干完() 
忽然发生的凶杀案令英国殖民当局非常恼火,上到总督大人下到一般官员,无不对死者谭力恭的另一个隐秘身份感到出离的愤怒。

    为此,总督大人紧急召开殖民政府高层会议,果断下达了“严加保密,禁止报道”的命令,随后紧急召见南京民党政府住香港联络处负责人,严厉要求民党方面对谭力恭的身份作出解释。

    日子一天天过去,堂堂警察分局探长被谋杀的消息被紧紧捂住,香港最大的中文报纸《东方日报》也毫无反应,零星传闻仅仅局限于上流社会,普通民众仍然蒙在鼓里。

    身为上流社会的一员,郑毅非常关注谋杀案的进展和影响,令他颇为意外的是,貌似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汹涌:

    英国殖民当局在向南京中央政府频频施压的同时,开始对华人公务员和华人警察展开严格的审查,不声不响连续开除了十余名华人官员和三十余名华警,导致香港警界人人自危,一片惶恐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谋定后动的郑毅再次出手了。

    元月六日晚上,星月朗照下的香港仍然无比热闹,商铺连绵酒肆林立的沪海街和齐鲁街交汇路口灯光明亮,游人如织,香气四溢的特色排挡生意兴隆,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衣衫单薄的卖花少女随处可见,不时还能听到茶楼酒店中传出的丝竹声和喝彩声。

    南面街口的金满阁三楼是远近闻名的麻将馆,之所以闻名并非是规模宏大,也不是档次高,而是能够进入其中赌上两把的不是帮会老大,就是道上的狠人,除了赌博之外,这个令市井小民深为忌惮的地方还有个重要的功能——帮会之间解决矛盾展开谈判的专用地方。

    今天晚上麻将馆的气氛非常融洽,和平时大多数正常日子一样,几个帮会的老大和他们带来的小弟们都在赌,九张麻将桌周围占满了看热闹的喽啰,各种怪调和嬉笑声不绝于耳,粗鲁的骂娘声和暗含挑衅的戏虐声层出不穷,时不时地爆发出一阵粗鲁的哄笑声。

    正北位置的麻将桌旁的空间最为宽敞,围坐四方的四个赌客也非同一般,都是本地帮会赫赫有名的老大,站在四位老大身边观战的不是好勇斗狠的粗鲁喽啰,而是几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青楼姑娘,就连倒茶递烟的两名小丫头也长得水灵灵的招人喜爱。

    坐在西风位置上的中年老大今晚手气和差,从晚饭过后到现在都没有自摸一把,眼看面前的赌本越来越薄,其他三家都赢得眉开眼笑,时不时还挤兑他两句,引来大家一阵挤眉弄眼的低笑。

    中年老大晒得黝黑的四方脸膛越来越黑,再次点了一炮之后忍不住高声骂娘,抓起五张十元港币扔到下家面前,不耐烦地拍拍满是老茧的大手,“哗啦啦”地重新洗牌,“噗”的一声吐掉烟头:

    “输赢最后一把,加大!”

    “接招。”

    下家乐呵呵的笑道,其他两位老大毫不在乎地接下来。

    两颗骰子再次转动起来,赌局随即展开,谁也没留意走过身边的一位瘦小喽啰悄悄望了一眼西面那位倒霉的老大,然后不声不响地离开烟雾缭绕的麻将馆,没一会儿就出现在街口斜对面的热闹馄饨摊旁,向摊主要了碗加料的馄饨,便走向最里侧那张矮桌旁坐了下来,一边用勺子喝汤,一边向对面两位头戴礼帽的食客低声禀报:

    “雷老虎快要出来了,他今晚手气很背,至少输了上千块,估计等会儿要到大波兰家里过夜。”

    “没看走眼吧?”

    对面的年轻汉子低声笑问。

    瘦小喽啰连忙回答:“看得很清楚,大波兰整个晚上都坐在雷老虎身边,东面第二桌坐着漳州帮二哥曹荣,曹荣倒是赢钱了,估计要赌到下半夜才舍得走。”

    年轻汉子继续问道:“雷老虎身边还有什么人?”

    “他只带来一个人,手下最能打的林冲,估计等会儿林冲会送他回去。”瘦小喽啰低声回答。

    对面的汉子拿出张五十元港币放到小喽喽面前:“等下你结帐,完了休息两天,不用急着去公司上班。”

    瘦小喽啰露出了笑容,目送两位老大走到对面街口,这才乐呵呵地收起那张港币,捧起大碗津津有味地大吃起来。

    数分钟后,雷老虎果然和瘦小喽啰所说的一样走出麻将馆一楼阴暗的巷口,紧贴着他一起走的女子身材丰腴,胸脯硕大,边走还边娇滴滴地安慰雷老虎不要生气,不紧不慢跟在两人后面的魁梧汉子,正是名震九龙的漳州帮第一红棍,绰号为“林冲”的林崇敏。

    三人两前一后沿着热闹的大街一直向北,根本不知道身后二十余米跟着两位杀神,更不知道这两位杀神已经连续跟踪了他三个晚上。

    雷老虎和姘头“大波兰”摇摇摆摆前行百余米,和往常一样拐进右边的永安巷,边走边骂骂咧咧地埋怨路灯又被哪个衰仔打烂了,哪里知道自己最为得力的保镖正靠着肮脏的墙壁缓缓倒下,被匕首刺入的太阳穴上只露出十厘米长的牛角刀把。

    跟踪而来的两名杀神偷袭得手,立即快步向前,感觉不对的雷老虎刚转过头来,凌厉的刀光一闪即末。

    雷老虎惊愕地张开大嘴,双手下意识地猛然抬去,只听“噗呲”一声,一股血箭从雷老虎粗壮的脖子上激射而出,他身边的大波姘头尚未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另一侧头戴礼帽的大汉已经挥出一掌,准确地击在大波兰的后脑勺上。

    “别弄死她,扔到边上就行。”

    年轻汉子低声吩咐,然后缓缓蹲下,一把抓住雷老虎的头发,开始用匕首割下雷老虎的脑袋。

    身边的大汉迅速将晕倒在地的“大波兰”拖到墙角,转过身快速走向后方墙角下仍在抽搐的“林冲”,用力拔出深深刺入“林冲”太阳穴的匕首,飞快地割下林冲的脑袋,三分钟不到就把仍散发热气的脑袋装进布袋里,随手打个结猛然站起,跟随干完活的同伴一起向昏黑的巷子深处快速走去。

    子夜时分,郑毅仍在书房里伏案书写,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让他微微一震,他立即放下钢笔抓起听筒,听完之后一句话不说,缓缓把听筒放回到原位,搓了搓发涩的眼睛,幽幽叹了口气:“总算干完了。。。。。。”

第三九二章 势成() 
天高云淡,朝阳明媚,徐徐吹来的海风带来丝丝暖意。

    在这样难得好天气里,九龙码头上的人们不但没有感到丝毫温暖,反而觉得毫毛倒竖,异常的寒冷。

    数以千计的码头苦力、包工头和匆匆赶来的巡警,聚集于七号码头,满目惊恐地仰望高高挂在钢管灯柱上的三颗人头。

    近半人很快就辨认出,三颗人头分别是威名远播的漳州帮老大雷老虎、老二坐地龙和最能打的第一红棍“林冲”。

    人群中的漳州帮众多达上百人,却没有一个敢上去把自己老大等人的脑袋给解下来,一个个脸青唇白,惊恐万状,几个机灵的小弟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恐惧,在阵阵喧嚣声和惊叹声中悄悄逃走。

    不断跑来的十余名华警也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扬,都在紧张地维护现场,期待分局的英国警司和探长们早点儿到来。

    码头上方八十余米的华丰公司二楼,西装革履的郑毅和三名左膀右臂并排站在窗口处,一面遥望码头上黑压压的人群和灯柱上随风摇曳的三颗人头,一面轻松愉快地相互交谈。

    “那些巡警平时一个个人五人六凶神恶煞,这时候卵子都缩进肚子里去了,真他娘的没有鸟用。”

    叨着根大雪茄的徐茂富不屑地讽刺起来,似乎挂得最高的两颗脑袋不是他亲手割下来的一样。

    郑毅和赖定邦忍不住嘿嘿直笑,昨晚亲手割下漳州帮第一红棍脑袋的许世隆已经完全平静下来,迟疑片刻低声说道:

    “其实香港的华警并不比普通苦力好多少,最苦最累的活都是他们在干,薪水虽然比较高,但都要养家糊口,要是不小心得罪哪位帮会大佬,还得小心家人遭到报复,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像今天这样的案子,两年来是否发生过?”郑毅低声询问。

    许世隆连忙回答:“帮会械斗经常发生,每个月都会因为械斗和暗算死伤几个人,但从未有那个帮会老大被杀,也从未有过割下脑袋的事情发生,更没有过把人头割下之后还要挂在码头灯柱上示众的。”

    “何况现在被割下脑袋的是整个九龙地界最凶狠最没有人性的漳州帮老大、老二和帮中第一高手,可以说,这片码头上排名前三的漳州帮完蛋了,其他帮会也会惊慌失措好一段时间,至少到春节前后没人敢跳出来大喊大叫了。”

    郑毅满意地点点头:“老许,你去告诉宋家雄,让他今天就开始接管七号码头,再把你手下五十个弟兄调到六号码头去。”

    “明白,我这就去找老宋。”许世隆很好地领会了郑毅的意思,乐呵呵地离开窗户边走出办公室。

    赖定邦微微摇了摇头:“老大,只要宋家雄带着他的手下弟兄接管七号码头,恐怕所有帮会都会猜测漳州帮是被我们干掉的。”

    “怕什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郑毅面无表情地走向里侧的办公桌,端起茶杯,默默品茗。

    徐茂富把目光从远方的人群中收回来,转身回到郑毅对面坐下,侧着头说道:“老许身手不错,下手也够狠,看得出来这家伙身上背着不少人命。”

    郑毅示意赖定邦也坐下:“先别泡茶,坐下来说会儿话吧。。。。。。不管你们对老许有何看法,从今天起都必须把他当成自己弟兄对待,明白吗?”

    赖定邦点了点头:“明白,他肯交出投名状,就等于断了自己的后路,不会再有什么异心了。”

    “我没怀疑老许有异心,只是觉得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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