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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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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锡的身边人,吴屈根本懒得理他。

    文辉在另一处签押房里,正跟这廷尉府的熟人聊天,窗子开着,恰好能看见院中情形,一见罗卜离开,他马上向那好友告辞,出了签押房,尾随着吴屈走去。

    吴屈刚刚回到自己的签押房,文辉就尾随而入。别看文辉如今在本部不得意,可是当年也是风光过的,与这吴屈也是认得,虽不是非常亲近的朋友,关系却也不算冷淡。

    文辉笑吟吟地向吴屈拱了拱手,道:“吴左监,好久不见啊!”

    文辉在吴屈的签押房逗留了大约半个时辰,便笑吟吟地告辞离开了。

    吴屈把他送到院中,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纳罕地摇了摇头,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吏部曹那位王令史就算托人,也该请托本府的提刑官才是,怎么委托到二千石曹去了,按律法,尚书台应该避嫌啊?弄得那部曹的接二连三的来人打通本府关系,但是来人没有一个有份量的。”

    吴屈百思不得其解,摇着头晃回了自己的房间。

    文辉离开廷尉府,连本部都没回,便直接打马奔了袁家别院。

    周澈以休养身体,以观察有无染上伤寒恶疾为名,请了病假,这些天当真清闲无比,每日里不是跟袁绍、曹操扯淡聊天,宽衣蹴鞠,就是和周仓切磋武艺,倒也逍遥自在。

    至于这病假,只是沈腾觉得,周澈和陈锡撕逼要是怠慢了公务,可是会连累他的,所以安排了周澈的假。

    文辉来找周澈的时候,他正在洛阳白马寺畔洛水河边钓鱼。

    白马寺建于孝明朝永平十一年,中国第一古刹,世界著名伽蓝,是佛教传入中国后兴建的第一座官办寺院,有中国佛教的“祖庭”和“释源”之称。

    水面上波光粼粼,两只鱼漂儿被那风吹起的皱波轻轻吹动着,若近若离地浮动着。

    忽然,远远一个声音传来:“周司刑!司刑…”

    周仓望了望声音传来的方向道:“貌似是召呼三叔的。”

    周澈道:“嗯,我过去看看。”

    旁边水中浸着一只鱼篓,里边有几条钓来的肥鱼,鱼篓的绳子就拴在周澈屁股底下的胡凳上,他这一起身,那胡凳较轻,险些就让那鱼篓坠入水中,让那鱼儿逃之夭夭,周仓赶紧一把摁住,身子一纵,坐到了凳上:“晚上,把你们烤了,看你跳不跳。”

    周澈听罢周仓气话,笑了笑旋即地向文辉迎过去。

    “司刑,绝了啊!您是张子房再世么!”文辉刚一走到周澈身边,便不忘专长,马上送上一记马屁。

    周澈道:“怎么,可是有什么收获么?”

    文辉道:“卑职已经知道陈锡所恃何事了!”

    周澈引着他向青青林中走去,望着林中半露的齐云塔尖,沉声道:“说来听听,看看咱们这位陈左司还有什么杀手锏没出!”

    “王逸死了!”

    “王逸?”周澈一时没想到文辉突然说出来的这个人是谁,怔了一怔,才想起此人正是促成常陈氏无辜而死的罪魁祸首,吏部曹考功司令史王锌之子。

    周澈吃惊地道:“王逸?他怎么死的?”

    文辉道:“常翔不是欠了他一大笔赌债么?他本想用这笔赌债迫使常翔让妻,谁知道常翔之妻陈氏却被婆婆活活打死。人已经没了,他便想求财,于是又亲自登门,理直气壮地讨债。”

    周澈怒道:“常陈氏被他害死,他还敢登门讨债?”

    文辉叹道:“息怒、息怒!大恶之人,就是如此了。此人行为虽然可恶,做事却是滴水不漏,又能奈他何?”

    周澈哼了一声,道:“你继续说!”

    文辉道:“那常翔被他算计,欠下一屁股债,一个如花似玉的娘子被老娘打死了,老娘现在又关在牢里面待判,这王逸居然还上门讨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常翔虽然窝囊,这时也疯了心,三言两语之下,便与王逸厮打起来。常翔之子常威正在灵前为母亲守孝,眼见父亲与王逸厮打在一起,面红耳赤挣扎不得,竟抄起母亲灵位,狠狠砸在那王逸的后脑上,结果……”

    “王逸就死了?”

    “嗯!”周澈的眉头蹙了起来。

    接着文辉说明了全部经过:王逸死后,案子依例报到了洛阳府,因为除谋反大案之外,其他案件一律不能越级上告,必须得走这道程序。

    洛阳府接了状子之后,以王逸之父是尚书台官员,死者又是有孝廉的入仕身份为理由,未经审理,便直接把案子转到了以专门督查在京官员司隶校尉部,而司隶校尉部知道王锌是王甫的人,不愿意得罪其人,就以本部只查处郡守级别以上的官员的理由,把皮球踢给了廷尉府。

    三法司之一的廷尉府接到这桩案子之后,并没有太在意。这桩案子很明显是伤人致死,而死者一方是官宦之后,另一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这案子有什么难判的呢?事实清楚,判决有据,廷尉府很快就做出了判决:“杀人者死,常威偿命!”

    关于三法司,是由尚书台二千石曹,廷尉府,御史台三个衙门组成,前两个部门就像后世的刑部和大理寺。

    在三法司的职责分配中,廷尉府负责涉及在京官员案件的审理以及核查天下民事案件,皇帝特旨钦定的审理案件除外。比如周澈是在京官员,他事涉谋反,照理就该由廷尉府审理,但是皇帝指定由御使台审理,廷尉府就无需过问了。东汉时权归台阁﹐廷尉处理案件有时也须听命于尚书。遇有重大疑案﹐廷尉与尚书共同审理﹐开后世大理寺﹑刑部共司刑法的先例。

    等到判决下来,廷尉府才知道被洛阳官衙给坑了,他们捅了马蜂窝。

    洛阳和司隶校尉部那边之所以对此案未经审理便移交廷尉府,原因只有一个:躲麻烦。

    原来,窦氏老妪殴媳致死一案,已经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一个无辜惨死的美丽小妇人,总是容易惹起别人同情的。在这桩案子中,婆婆入狱了,儿子丧妻了,孙子丧母了,清白无辜的小妇人惨死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逍遥法外的王逸。

    不管是向着婆婆说话的,还是同情儿媳遭遇的,莫不痛恨此人。奈何在这桩人命案子里,他的角色虽不光彩,却不需要他承担什么法律责任。

    如今,常陈氏停尸家中,还没过头七,他居然就丧尽天良地上门逼债,又与常翔在亡者灵前大打出手,常家小子常威含愤出手,用母亲的灵位把他砸死,在坊间百姓们看来,这是报应。

    常威的母亲是被王逸害死的,现在官府又要杀她的儿子,常家老中少三代人竟然在此一案之中全部入狱,这世上还有公道么?

    于是,坊间百姓先是聚在一起气愤莫名,火头上有一个人牵头,大家就一呼百诺,组织起来浩浩荡荡地赶去御使台,替常家小子鸣冤。

    御使台是干什么的?他们的一个重要职责就是弹劾百官。

    三公府的官员写述职报告,是写我这一年里修了多少条路、铺了多少座桥,主持了多少次重大工程以及开了几家郡学、教化多少百姓…

    而御使们,是要写我告了多少官!这就是他们的主要政绩。眼看着季度考核之期就到了,御使台马上秉承民意,弹劾廷尉府,廷尉府则坚持他们是断案有据,公平公正公开,两边就这么僵持住了。

    罗卜到廷尉府打探的正是这桩案子,很显然陈锡是要用这桩案子做手脚。

    (本章完)

第194章 先断一羽() 
周澈听完文辉的报告,他思索着道:“王逸并不是官,只是一个在京官员的儿子,虽有孝廉身份,却算不得官。廷尉府本无需审理此案,只是他们疏忽了,既已接下这桩案子且已做了宣判,自然无法再把案子撤销,退回洛阳官衙审理。”

    文辉道:“是!洛阳府之所以审都不审就把案子转去别处,恐怕是坊间激起极大民愤的事情,他们已经有所耳闻了。毕竟,洛阳府是直接管辖洛阳百姓的,他们不可能毫无察觉。”

    周澈点点头,道:“嗯。御使台里是哪位御使提出弹劾的?”

    文辉道:“是之前给司刑敬过酒的侍御史唐众!”

    周澈霍然站定,惊讶地看向文辉,文辉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他!看来司刑的舅兄准备插手啊。”

    这侍御史唐众是袁家故吏。

    周澈问道:“那御使台建议如何?”

    文辉道:“御使台以为,王逸道德沦丧,犯错在先,且当时与常翔扭打在一起,常威为了救父,慌乱出手,乃是行孝,错手杀人,实非本意,且其年幼,故而可减罪一等,判处流刑。”

    周澈目视着文辉道:“那么,依你看来,陈锡想干什么?”

    文辉脸上有点苦涩的味道:“现在御使台和廷尉府争执不下,咱们部、廷尉府、御使台,这是朝廷的三法司。御使台和廷尉府争执不下,那么。。。。这件案子就得移交本部复审了。”

    周澈摸了摸鼻子,好奇地问道:“那又怎样?此案该由我审?”

    文辉道:“窦氏老刁妇殴死儿媳案是司刑你抢到手的,这相关的案子顺理成章,也得由你审理。两者本就有万千关联。”

    文辉的声音有些幽怨,大概是在埋怨周澈不以事先敲定的那桩案子发难,贸然选择了这桩当时看来并不复杂的案子,以致身陷其中。

    周澈笑道:“不要做出这副样子,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呢。”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周澈数着手指头道:“既然这样,我大概有点明白了。陈锡以孝道为名,减那老妪之罪,而我坚持应依法判其死刑。如今廷尉府要把这桩案子移交过来,如果我依廷尉府判决,终审判决常威死刑…”

    文辉道:“那郎中就难逃恶吏之名了。既失了民意,又被御使台得到了攻讦你的借口。”

    周澈皱眉想了会道:“嗯,如果我依御使台所议,为常威减罪一等呢?”

    文辉道:“那么,廷尉府就会据此大做文章,说你判窦氏老妪死刑、判其孙常威活命乃是区别对待,邀买人心,现在还不好说,可以预见的是,如按此判,司刑可是要得罪了廷尉府,得罪了吏部曹,也得罪了王甫。”

    周澈眉头微微一挑,问道:“中官王甫会插手?”

    文辉道:“吏部曹考功令史,是其门人!”

    周澈怔了半晌,哑然失笑道:“不出一刀,斩去对头。陈左司真是好算计呀!”

    周澈决心向陈锡发难,必然要从陈锡断的案子处着手,暗中多少小动作,那都是暗中的,最后必须着落在这些摆在明处的事情上,堂堂正正地击败对方,才能确保他的地位。至于选择哪件案子发难并不重要,任何一桩案子都只是一件武器,陈锡和周澈之间用来战斗的一件武器。

    当初周澈听闻那常陈氏含冤而死,激于义愤,擅自更改主张,就选择了这桩案子作为突破口。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当时谁也不会想到此案居然还有后续的发展,不但变得逾加复杂起来,而且把御使台和廷尉府都牵扯了进来,甚至还有吏部曹乃至王甫,这一桩案子竟然搞得三法司一个不落,尽数牵扯其中。

    “大宦官…王甫…”周澈想到这里,不禁轻轻叹了口气,仰起头来看着头顶林梢。林梢在轻风的吹拂下摇摇摆摆,那阳光随着树梢的摆动,时而洒在他的肩上,时而又成一片阴影:“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奈何!”

    “如今这趟浑水,不管你怎么做,都可能惹来另一方势力的攻击,只要你不能胜的漂亮,陈锡就己不战而屈人之兵了!”这是文辉临走时说的话。

    文辉有些灰心了,对于周澈的处境不大看好,不过他还能赶来,把这些事情向周澈说清楚,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第二天,由于病假还没结束,周澈依旧在袁家别院。

    就在周澈查看卷宗,想破解之策时,袁绍来了,因为吏部曹考功令史王锌是宦官势力的人,他想让周澈借此机会把廷尉府的判决给翻过来,此案定袱之后,士族势力就可以教子无方为名攻纤王锌。

    王锌这个考功令史的官虽不大,权力却不小,如果能把这个位子争到手,袁家要拉拢百官就容易多了,在朝廷的地位就更稳了。

    紧跟着,王甫也派人来了,王甫自然是要周澈维持廷尉府的判决,以保护他的得力干将王锌。王甫把软硬兼施的话儿都说了些,左右不过是如果顺了他的意,以后在官场上必然对周澈多加照拂,如若不然又如何如何。

    周澈利用装病,打发其走后,本欲再找袁绍商量,这时候曹操来了。

    “操拜见兄长。”曹操见礼道。

    “孟德客气了,快快入坐。”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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