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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6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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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人,刘备部中的军司马是关羽,何机部中的军司马也是如关羽一般的角色,在何机的心中也是如关羽在刘备心中一般的地位。
这个军司马深得何机信赖,也非常了解何机。
见何机发怒,他上前劝道:“校尉适才所言甚是,只要等援军到,便可一鼓而胜,今日之辱不难报也,实不必大发雷霆。”
“这个道理我岂会不知?可今我先是一败於颍川,损了千骑精锐,二又被辱於营外,失了董相国、胡将军的威风,事如传出,叫胡将军、董相国怎么看我?你又不是不知,不知有多少人都在盯着我这校尉之职呢就算等到胡将军的援兵来至,就算胜了一场,也说不定会有人揪着我这一败、一辱大做文章,待到那时,我这校尉之职不仅怕会难保,而且没准儿还会受到军法之惩啊。
“……,况且再则说了,荀贞之既能歼我千骑精锐,就说明其部的战力绝非我早前以为的那么弱小,而他帐下的姜显许仲、刘邓、辛瑷诸将,我昔在讨黄巾时曾见过,都十分勇猛,不在我下,我闻他帐中又有戏忠、荀攸诸辈,悉为智士,那孙文台也是猛将一员,不可小觑,他既部卒的战力不弱,帐下又猛士、智士济济,便是等得胡将军的援兵到了,实话说:我等能不能取胜也还在两可之间。万一再不能取胜,加上我这一败、一辱,我这人头都该不保了”
何机能被胡轸委以把守伊阙诸关前线的重任,确实如他自夸:并非仅因他勇猛,也是因他有些智略。
他的这番分析颇有道理。
军司马以为然,说道:“那依校尉之意,现下该怎么做?”
“我如有计,也不致如此恼怒了。”
“校尉其实也不必太过担忧,荀侯固然善战,帐下固多猛士、智士,可他先是在颍川胜了一场,今又在我营外小胜一场,接连取胜,想来亦难免骄傲,——从他割鼻、削耳、扒衣甲之举,又从他叫那骑卒带给校尉的话中也可听出,他现在定已是甚为骄傲了。骄兵必败。”
何机提着剑在帐中立了片刻,还剑入鞘,说道:“卿言不错。荀贞之自讨黄巾以来,几无战不胜,他看不起我,今又接连小胜我两场,心意骄傲也实属正常。哼好,我就看他怎么因骄而败。”说完,叫了几个帐外的亲兵进来,命道,“去荀侯阵外探看,如有异动,随时来报。”
这会儿已经入夜,何机与那军司马随便吃了点饭食,他到底是连败两场,忌惮荀贞,睡不得觉,因与军司马一道,领了亲兵巡视营中。
四五千人只看数字似乎不太多,可“人上一千,彻地连天”,四五千人只拉开队伍就很壮大了,更何况是还包含了道路、校练场等等的营垒?占地更广。
等何机和那军司马巡视了一圈回到帐中,已是两更前后了。
去荀贞阵外探看的那几个亲兵回来了两个,向他禀报:“校尉,我等在荀侯阵外探看,见到荀侯、孙侯等各阵兵卒就地扎营。”
“就地扎营?”
“正是。”
何机心道:“荀贞之知兵法、善能战,岂会不知这驻营之地应是精挑细选,万万不可马虎,却怎么竟就在他早前布的阵上就地扎营?”问道,“他的营垒扎建得如何?”
“甚是简陋。”
“如何个简陋?”
“既无高墙,也无沟堑,只草草地在周边按插了些粗木为栅,放了几百步卒在营前左右警戒。”
军司马闻之,大喜说道:“不意荀侯竟骄傲至是校尉,这是天赐良机,我部可夜袭之也。”
何机迟疑了会儿,说道:“荀侯多智,他下午才羞辱过我,晚上又扎营如此简陋,这说不定是他的诱我之计,……不可,不可,不可夜袭。”
“校尉,这么好的机会……。”
“且再等等,反正最多后天胡将军的援兵应该就能到了。”
“可胡将军不遣援兵呢?”
是有这种可能,不过何机认为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他说道:“我营如失,则荀侯就可直抵伊阙关下,想来胡将军应是不会不来援我的。”
军司马劝之无用,也只得罢了。
何机还是不困,因听了荀贞扎营简陋,他索性又带着军司马去了辕门,登高远眺,只见十来里外,隐有些许不多的火光,星月之下,大多的地方漆黑一团,——时近三更,想来荀贞、孙坚等部的军士都已睡了,所以看不到太过光亮。
他远望对面远处,心道:“若对面之敌非是荀贞之亲带,今夜月明,倒是个极好的奔袭机会。”
何机部皆为老卒,不少人有过夜战的经历,今晚月光明亮,更是锦上添花。
“只可惜对面是荀贞之亲在,我却是大意不得。”
他望了好一会儿,才下了望楼,回去帐中,刚走到半路,忽听得身后远处隐约传来一阵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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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何机点兵趁夜袭 关羽惜刀不杀贼()
何机赶回辕门,复又登高望之,见前边远处的夜色下,本来火亮不多的荀阵三营中先是右边骤然火光大作,紧接着不多时,中阵、左阵两处的营中就像被传染了也似,也火光点点亮起。
那喧哗声就是从荀阵三营传来,初时声音并不太大,只隐约耳闻而已,但随着三阵营中的火光越来越多,这喧哗声也是越来越大,不多时,传到耳中时已几乎是清晰可听了。
这喧哗声里,有人声,也有马嘶。
那军司马跟在何机的身边,见之狂喜,说道:“荀营夜惊了”
何机又惊又喜,紧攥腰中的剑柄,睁大了眼,仔细地远远眺望。
军司马说道:“校尉,荀营夜惊了,我部当速点兵马袭之。”
“……,这是真惊,还是假惊?”
军司马恨不得握拳捶手,说道:“荀侯扎营简陋,或可疑之,如今夜惊,复又何疑?荀侯统兵东来,入我境内,是客军,前有我营,后有梁县和注城,他怎敢以‘夜惊’为诱我之计?他就不怕假夜惊变成真夜惊?……校尉,此我部出兵疾袭之时也。”
营中夜惊向来是兵家最害怕的事情,大半夜的,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指,营中忽然自乱,如无敌人在前倒也罢了,最要命的是如还有敌营在前,那差不多就是必亡之局。
“荀侯善治兵,怎会无缘无故地夜惊?”
“那中阵是荀侯之营,左为孙侯之营,右边据报说是颍川兵掾乐进之营。荀、孙二侯固皆名将,可这乐进却是名不见闻,既不闻有何战功,亦不闻有何名声,料来断非良将,而他所统之颍川兵也多年都未曾有战,前些时,轘辕关中我军遣部袭阳城,竟不但轻松功成,而且还能轻松退回,已足可见乐进与颍川兵之无能也。适才远观之,荀营之夜惊就是先从乐进营中起的,荀侯、孙侯是受其影响,而方才哗乱。……校尉,此必为真惊无疑。”
乐进的确是至今名声不响,可阳城被袭一事,错却不在他,而是在那时的颍川太守,是颍川太守无胆,不敢去迎战,也不敢追击。只是,何机与这个军司马却不知此节。
何机同意军司马的分析,心道:“荀贞之虽善战有谋,可也正如司马所言,前有我营,后有梁县、注城之兵,一着不慎,他便是全军覆灭之局,想来他应也不敢胆大到以‘夜惊’为诱。”
可是想虽如此想,却仍有些许犹豫。
他又说道:“荀侯主阵的营西五里处是他的主力大营,据报,其营中有两万余步骑,他主阵所乱,然我观之,他的主力大营那里却并无纷乱迹象。如我袭之,他主力来救,如何是好?”
“他那‘主力大营’里都是新卒,要是白天尚好,现下夜半,他那‘主力营中’的主将又怎敢带着新卒出营,去救荀侯?如真的带了新卒出来救援,不等我部去击,怕他们就自乱了。”
夜战这种事情不是什么部队都行的,半夜三更,视线不良,本来就看东西不清楚,又有那有眼盲症的,更是如个睁眼瞎,旗帜看不到、敌我分不明,如再加上是新卒,没有战斗经验,越是雪上加霜,确如这军司马这言,也许不等何机去击,他们就自相践踏,惊乱而逃了。
军司马又道:“校尉如有虑,可不用倾营往袭,留些守在营中,为我后援。荀侯轻我,扎营的地方离我营只有十里地,万一有事,我营中兵尽可急速援之,如此,即使此真为荀侯之计,我亦可在营中兵的接应下从容退也。荀侯身在客地,又值夜昏,我部一退,他定然不敢追我。”
何机做出了决定,说道:“就依卿言”
他当即回到帐中,传召诸曲军候、别部司马,亲点了三千步骑,自带之出营往袭,留下了军司马统率余众坐镇营中,为他后援。
何机尽管只是个部校尉,可他”智勇兼备”,与胡轸又是同郡,早就相识,所以颇得胡轸重用,统带的乃是一个“大部”,原本足有五六千步骑之众,在颍川折了千许骑,现今营中还有四千多、不到五千的兵卒,他领了三千人往袭荀营,留给军司马的还有千余人之多。
在他想来,有这千余人在后为援,足可应付各种突发情况了。
留了军司马在营中,何机点起将士,带着三千兵卒出了营门,急往荀营去。
十里地不多时即到,在来的路上,那荀贞的中、左、右三营是越来越乱,特别是右营,火光撩天,整个营地都快被火给烧着了,黑烟腾腾,烟火中人叫马嘶。到了近处,并可看到在营中火光的映衬下,营中到处人影憧憧,似是在奔走逃亡。
而远处数里外的荀贞主力大营中,应是发现了主阵的夜惊,此时虽然也亮起了点点的火光,可确如那军司马所料,却是并无一兵一卒出来。
何机心道:“是我太小心了。看这架势,荀营主阵的夜惊的确并非是假,而他那主力营中尽是新卒,夜半受此惊扰,想来那营中主将安抚营中还来不及,又哪里还能出来援助荀贞之?”
念及此,他精神大振,催促部众快行,自亦快马加鞭,催坐骑奔行。
何机带出来的这些军官、兵卒,因了那被割鼻、削耳、剥衣甲的董骑之刺激,早就都羞怒无比,今见荀营主阵夜惊自乱,无不兴奋,都觉得受到的侮辱将可得报,不用何机多催,也都或催马快行,或加快奔行的步伐。
眼见得荀贞主阵的三营在前了,何机令道:“荀侯右营已快被烧成白地,不需理会,左营孙文台虽有勇名,然不如荀侯威名高远,也不需理会,我等先击荀侯营,待破了后再转击孙营。”
他的这番安排不错,先打最强的,一击破之后再说孙坚、乐进。
命令下达了之后,何机连点了三个以勇猛著称的军候、司马,命带部先击,直闯荀贞营。
那三人得令,带了部曲兴冲冲、恶狠狠直扑入荀贞营内。
荀贞的营门处并无人把守,早前据报说在营前警戒的那数百步卒也不见踪影,但这三人以为这是因荀营火烧、夜惊之故,并不以为意,反更提高了心劲,皆心道:“荀营夜乱至此,我部必可轻易大胜雪耻、立功就在今夜了。”
可在闯入了荀贞营中后,他们一鼓作气地往前冲了百余步,却竟还是不见一人,不但无人来阻,甚至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往两边的火中看去,那被烧在火里的又哪里是荀营兵卒?分明是一个个挂着人衣的架子。他三人纵再是智缓,此时此刻也反应了过来,顿即惊觉不妙。
三人急勒兵不进,分出一人奔往后去,去找何机禀报。
荀贞营中的火都是起在路两边的帐篷上,宽阔到足可供四辆辎车并行的营中主干道上因为除了土外,既无帐篷、也无军旗和辎重,没有燃火之物,所以并无火起,这三个先冲入营中的董军军候、司马走的便是这条道路。
便在此时,留下来的那两个军候、司马忽闻得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急促的战鼓声,旋即,他们脚下这条宽阔营道的两边几乎不分先后,一起冒出了无数人头,竟都是从地下出来的,这些人皆披甲持械,一出来就齐声鼓噪,同时往这股董兵杀去。
留下两人中的一个大叫一声:“不好,中了荀侯计也”
他们刚才冲得太急,浑没留意到在这条营道的两边被荀贞部兵卒挖了许多的一人深的大坑,那从地下冒出来的荀营兵卒刚才就是掀掉了坑上的掩盖,从坑中跳出来的。
此时虽知中计,可却也来不及了。
打仗,勇猛、智略很重要,可心态更重要。
董军兵卒本来是气势汹汹夜袭荀营,来占便宜的,忽然之间,形势陡转,变成了荀营设伏,他们上当,四面都是火,这里是敌营,也不知荀贞到底设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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