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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6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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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陈容的任务最重。
实则不然,广陵郡诸县的分布是极其的“南重北轻”:郡南的广陵等五县密集分布在东西二百里、南北五十里的范围之内,而五县往北,东西三百余里、南北四百里的广大地区中却只有高邮等六个县,并且在这六个县的区域中遍布山林、湖泽,一是地广人稀,二是水泽林木多,这六县区域中藏伏、横行的贼寇自是远比人烟稠密的广陵五县为众了。
陈到负责的是邗沟以西地区还好点,陈褒负责的邗沟以东地区,因临大海之故,在击剿地上盗贼之同时,还要时刻提防出没不定的海贼之威胁,三陈之中,陈褒面临的困难是最大的。
陈到的剿贼任务虽较陈褒为轻,可也不容易,因为邗沟以西虽无海贼之患,可广陵郡境内大部分的湖泊却都在这一块地区之中,平安县四面环水,最北边的淩县南边也是湖泽盛众。
陈到领命出击后,采取了先取东阳、再取平安、淩县的方针。
先取东阳,一是因为东阳县的湖泽没有平安、淩县多,这里的贼寇好击灭,二则是因为东阳在平安县的西边,临着下邳国,位处三河南岸,平定了这里的贼寇后可以在当地驻兵,扼住三河河道,从而把下邳国洪泽湖湖群水贼和平安县周围水贼的交通给断绝掉,以此对平安县的水贼做到“关门打狗”之势。
按照这个分针,他干脆利索地把东阳县的贼寇一扫而空,杀了个精光,一个俘虏不留,之后留下部分兵卒,又选了些东阳的县卒、壮士为辅,把三河河道扼住,随后,於几天前他转而进兵平安。
到了平安县后,他没有像在东阳县时那样马上就着手击贼,而是先以重金求购,有了他在东阳的赫赫杀名,配合以重金之下,很快就买到了两股怕死水贼的“弃暗投明”,从这两股水贼处了解到了县中诸股贼寇的分布以及它们各自的实力之后,他又令这两股水贼以“陈到兵勇,转瞬即定东阳,又悍,所击诸贼皆不留活口,平安水贼如想活命只有聚众一途,否则必无法与之相抗,都要送命”为由,把诸股水贼大多聚拢在了一处,有那两股投靠的水贼为内应,陈到乃起兵夜袭之。
程嘉昨晚听到的声音和看到的动静就是陈到的这次夜袭。
程嘉虽远在河上,也能看出陈到的这次夜袭定是十分成功。
程嘉和陈到一文一武,两人交情不深,故此程嘉虽看出了陈到此次必夜袭功成,却也没有派人前去祝贺,而是在略略打听了下后便就令水手起航,继续南下,往广陵去。
又行了百余里,到了邗沟最北,下船改陆行,折往西去,二十里外即是广陵县城了。
到的城外,时近薄暮。
红日西沉,恰有一群不下数百只的归鸟呼啦啦地从城头掠过。
程嘉驻足望之,又见暮天上有一道云气,起自广陵城上,由东向西,横亘极长,云气的外沿是一层淡淡的赤色,内里是黄色,心道:“暮日沉落,群鸟投巢,云气西往,绵亘天野,好一个壮丽的景色。”
入了城中,程嘉到郡守府,见荀贞复命,却在府门碰上匆匆出来的臧洪。
见他行色仓促,程嘉少不了问上一句他要做什么去。
臧洪仓皇答了他二十九个字:“洛阳圣旨到,陈留王登基为帝,吾奉荀君令,赴县内外兵营,命兵士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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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废汉帝陈留登基 察云气程嘉附会()
“陈留王登基?”程嘉震惊非常。
“不错。”
“怎么、怎么……,可是董卓?”
臧洪颔首称是,他急着去县内外的兵营传令,没空和程嘉多说,说道:“府君正在堂上与诸君商议此事,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快点去吧。”
程嘉点了点头,简单吩咐了随行的卫士们几句,叫他们且归本队,自与臧洪一揖而分,撩起衣袍,快步往府中堂上去。
九月天时已短,原本现下已该是郡府吏员的下值之时,府中本应是嘈杂热闹的,而今日此时,府中却静悄悄的,除了持矛、戟警卫的吏卒,几乎不见一个人影,不用说,这定是郡府的吏员们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吃惊茫然之下,不知所从,故而守在各自的曹院等候荀贞的令文。
红日的余晖洒在郡府的建筑上,给这沉穆肃然的广陵太守府带来了一点异样的色彩。
程嘉一边疾步往堂上去,一边脑中不由自主地涌想出了很多东西、很多事情。
天子,不,应该说是“故天子”刘辩是先帝的嫡长子,今年四月登的基,到现在还不到五个月,在位期间朝中、州郡虽然纷乱不堪、战火四起,可这并非是他的过错,他其实并无失德之处,可现在却被赶下了帝位,而由比他小五岁的陈留王刘协代替他成为了汉家的天子。
程嘉早就从荀贞那儿知道了董卓有废立天子之意,可在他想来,董卓纵有强兵在手,然他到底在洛阳根基太浅,面对朝中公卿必然会有的强烈反对,他要想行此无视汉室威权之事,怕也会是困难重重,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董卓却真的把这件事给办成了,而且还办成得这么快。
他心中想道:“董卓虽有雄兵在手,可他妄行此悖逆不道事,难道就不怕天下人群起而讨之么?袁本初北逃冀州,传信给府君,邀府君共起兵讨董,董卓本就倚兵擅权,现又行此令天下哗然之逆举,现下看来,这讨董却倒是名正言顺了。……只是朝中衮衮诸公,却怎么就让董卓把这事儿给办成了?天子无失德,而却被董卓粗暴废黜,难道朝中诸公看不出来,自此之后,这汉家的威严恐将不复再存了么?……陈留王只是个九岁的童子,立他为帝?他懂得什么?董卓本已恃兵自雄,现今又办成了此等妄为之事,凭借‘拥立新帝’之功,洛阳朝廷恐将会从此入其手矣朝中诸公又难道看不出这一点么?可就算朝中诸公默然,袁本初又怎会答应?天下的忠臣志士又怎会答应?……袁本初和董卓的战事一生,有了董卓擅废天子的前鉴,说不得,恐又将会有许多怀不测之志的人趁机而起,一旦出现这个局面,这天下……?”
董卓如果不废立天子,那么袁绍将要发起的“讨董”虽说也是无视了汉家的威严,可从某种程度来说,却也可以算是只存在於“臣子层面”的内斗,上边毕竟还有一个汉家的天子,即使这个天子的威严已经所存无几,可毕竟是先帝的嫡长子,是汉家天下的正统继承人,有大义和名分在,无论董卓获胜、还是袁绍获胜,汉室至少在形式上还是存在的,最多,朝中也就是再多一个如梁冀那样把持朝权的“跋扈将军”而已。
可现在董卓废掉了刘辩,擅立了陈留王刘协为天子,这就把汉室最后的一点威严给撕得粉碎了,陈留王年只九岁,又不是先帝的嫡长子,不是正统的继承人,谁会把他放在眼里?那么战乱一起,就必会有心怀异志的人趁势也起,到了那时,就是兵强马壮为王了。
程嘉念想纷纷,最终想到因“董卓废立天子,汉家最后的一点尊严也因此而坠落在地”之故,必然会有许多“怀不测之志”的英雄们趁“袁董之战”而起,而到了那个时候,这天下的局面就将会彻底的难以收拾了,想到此时,他蓦然想到了他刚才在广陵城外看到的那番景象。
他心道:“红日西沉,云气西往,群鸟归巢……这是、这是……,这是在预兆着什么?”
红日西沉,莫非是在预兆汉室将亡?
云气起自广陵,指向洛阳,莫非是在预兆广陵有王气?
云气外赤而内黄,赤淡而黄重,这又莫非是在预兆土德将要取代火德的汉家?
而群鸟归巢,又莫非是在预兆群贤毕至、英雄集会?
自前汉董仲舒以来,儒家重天人感应,本朝之后,又盛行谶纬之学,最“玄妙”的是,偏偏在程嘉闻知刘辩被废、刘协登基的今天傍晚,他提前看到了那一幕壮美的景象。
这不由得让他心中一动。
事实上,刘协登基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如果上天真的有什么预兆,也不该是在今天傍晚显现,程嘉适才在城外看到的那幕景象,说到底只是一个寻常的天象罢了,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可这前后两件事连在一起,却让既信天人感应、又受谶纬之学影响颇深的程嘉不能不往“天有预兆”上去想。
程嘉虽是儒生,却性好轻侠,人长得虽丑,可一直都有雄心壮志,说实话,通过对时局的了解,他早就知道这汉家的天下早晚会大乱起来,只不过因为他自家出身的关系,同时也因为他的“主公荀贞”虽是名族出身,可到底远远比不上袁绍之辈的“高贵”,所以以前他没有往太高的地方去想,他所想的只是回报荀贞的赏识、重用,尽心尽力地辅佐荀贞在这即将到来的乱世中立下一番功劳,待将来视时势之变换取一番富贵,可现下因了那番“玄妙”天象的缘故,他的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出现了点让他为之激动、颤栗的东西。
他仰头望天,此时天空中的那道云气已然消失不见,他细细回想,又心道:“我记得那道云气外为薄赤而内为浓黄,徐州在国家之东,以五行而论,东方为木,要说此地并非是土德之所在,可府君家在颍阴,那里却是中原腹地,正是土德所在,……木生火,火生土,这莫非是在预兆要想成就‘大事’,需得先匡扶一把汉家?……是了府君这次欲响应袁本初,起兵讨董,可不就是在‘匡扶’汉家?那也就是说,讨董之后,‘王气’就将勃发?……可不正是么?按我方才之预料,讨董之后,无论孰胜孰败,天下必将群雄竟起,逐鹿中原,可不正就是该要‘王气勃发’的时候了?”
因陈留王登基而带来的震惊不翼而飞,程嘉只觉面颊发热,因为激动而双手克制不住的颤抖,行在地上的双腿也发起软来,就如走在棉花团上也似。
他两眼发亮,望向前头不远的府中正堂,他心道:“这天下如真的、如真的……,府君如果能、如果能……,我、我……。”
尽管只是脑中所想,不是口中说出,可忽然而来的这股巨大的激动和随之而生的患得患失,却也让他不敢再想下去,虽然没有敢再想下去,可他却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如果这天下真的换主,如果荀贞真的能代汉而立,以他从龙之功,二千石何足道哉裂土分茅何足道哉公侯不足论,他的家族、他的子孙后代如南阳邓氏那样“与汉同休戚”,从中兴到现在,富贵绵延不断也不是不可能。
在正堂门外,他停了下脚步,稳了稳心神,心道:“此事关系重大,事如果成固为一步登天,然一步之错便是万劫不复,我今天所见到的,暂时却不能对别人讲,便是府君,我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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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姚叔潜丹阳募兵 辛玉郎颍川议粮()
见到荀贞,程嘉了解到了更多“董卓废立天子”的详情。
董卓是早就想废掉刘辩,立刘协为天子了,只是此前他在洛阳立足未稳,又受洛阳的实力派如袁绍、朝中的名臣如卢植等人阻挠,所以迟迟未能实行,现在袁绍逃去了冀州,卢植也被他免掉了官职,亦逃离洛阳,隐遁到了上谷郡,阻止他废立天子的骨干如今都不在洛阳,唯一可令他忌惮的人是太傅袁隗,可袁隗一因明哲保身,二因私心作祟,却非但没有阻止他,反而对他废立天子的计划表示了同意,因是之故,董卓遂在前些日得以顺利地废掉了刘辩,立了刘协为新天子。
废立天子的当日,是袁隗以太傅的身份亲自上前解下了少帝刘辩身上佩戴的玺绶,进奉给了陈留王刘协,随后,刘协登位为帝,刘辩被废为弘农王,袁隗扶着刘辩下了大殿,向登上帝位的刘协南向称臣。
刘辩的生母何太后在场,哽咽流涕,也不知她有否后悔当时当日没有听从何进的劝谏,未能尽诛阉宦,反致使何进、何苗身死,再没有了强力的朝中外援,更使得董卓趁虚入京,以至今日这副悲伤情状的出现,——不管她有没有后悔,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却已是都没有用了。
依汉家典制,太后或住长秋宫,或居长乐宫,灵帝时,奉其母居嘉德殿,又称永乐宫,在刘协登基为帝后,董卓深知“杀敌务尽、斩草除根”的道理,又在当场便以“何太后曾经逼迫婆母董太皇太后,使她忧虑而死,违背了儿媳孝敬婆母的礼制”为由,命将何太后移居永安宫,也就是说,让她搬离了她本来的住所,并且给她住的地方也非是太后应居之地,这就等於是废掉了她的太后之位。
这一系列的事情办完后,董卓又按新帝登基的惯例,宣布大赦天下,改元为永汉,——这已是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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