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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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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丛义沉在静温泉之中惬意无边,看到老道让他坐下,方才回过神来,赶紧坐下。
老道看着杨丛义双眼,很认真的说道,“贫道之前已经打通你的七经八脉,方才又传给你引气之法,现在你已经入了道门,与我那几个小师侄一样,正式成为陈抟老祖门下第七代弟子。待日后机缘到来,再授你道号。”
杨丛义只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老道一番运功,自己就成了道教门人,他可从来没有宗教信仰,他虽然接触过道教,在武当山也见过几个道士,《道德经》也会背,可他从来没想过要入道教。
他不信奉宗教,当然不想入教,便小心地说道,“道长,我知道你法力无边,道教神通广大,但入教这个事不是我自己就能做主,首先需要我同意,其次需要我爹娘同意,最后才是道门愿意收我为门人弟子。现在道长反其道而行,好像不合适吧。”
老道轻轻一笑,抬头望天道,“道教行天地人三道,不管哪一道,都不是反道。小友莫要多虑,道教由来几千几万年,支脉派别众多,教规森严,陈抟老祖早年于钧州武当山传下的这支却是新教,历时不过两百年,我教门人不多,因此这规矩自然就少。今日小友入我山门,只是挂名,他日由主持赐号之后才真正是道教弟子。即便日后你入了道教,你仍然是你,天地人三道,道道可行,全凭一心。”
听完老道的话杨丛义倒疑惑了,便问道,“道长既然不是要逼我入教,那你费这一番功夫,又传秘法,又教功法,又是为什么?”
道长的神情顿时严肃起来,沉思了片刻,回道,“既然小友问起,贫道便不隐瞒,这就说于小友听。”
杨丛义不知老道原本要隐瞒什么,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到底是听还是不听?这是一个问题。秘密既然成为秘密就是因为其不可告人,若是听到了耳朵里,然后记在心里,那这保护秘密的重担岂不是要压在自己身上。想到这里,他连忙说道,“道长你别说,我不想听,我入你门下就是。”
道长此时却笑了,只听他说道,“小友,贫道已经想说了,话已在口,如何让贫道把话咽回去,人立天地,行三道,皆要顺其自然。说到顺,贫道便要顺道讲话,小友却要让贫道把话咽回去,这才是反道而行。小友是想坏了贫道几十年苦修的道行?”
杨丛义一时无语,这老道话还真多,只好说道,“不敢不敢,道长你说,我听着就是。”
老道满意一笑,然后恢复严肃的神情道,“贫道去年在武当山修炼时,曾夜观天象,偶然发现东南方星象有异,便去请教师兄,请他解惑。师兄说他早已发现,此星时明时暗,不知是福是祸,实难捉摸,恐天下将有大事发生,但细观紫微星,一连数月,却未见它有丝毫减弱,赵氏仍可安坐百年。师兄也百思不解,说不出所以然,只让贫道多多查看。贫道不修天道,哪里有那耐性日日查看天象,紫微星不动,就天下无事,便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谁知一个月前,贫道在鄂州修人道,替人解灾除困的时候,遇到了几个小师侄,他们带来师兄手书,说师父让他们几个随贫道修人道,我门历来重天道,此次师兄命三名弟子随贫道修人道,这可让贫道大大的吃惊。贫道拆开书信一看,原来是说去年出现的那颗异星渐渐消失,隐去无形,紫微星也隐隐有黯淡之势,恐怕真有大事发生。
赵氏历来奉道教,我教受人香火百年,当此之时不可不问,盛世天道修身,平世人道修缘,乱世地道修天下,要贫道率领门下弟子行尘世,修人地两道。贫道自来修的便是人道,替人相面摸骨,判前程消灾祸,自己修当然没问题,要让贫道带弟子却是万万不能,贫道就甩开了那几个小家伙,独自东行。”
杨丛义听完心里直犯嘀咕,道教要入世了,难道这赵家天下真的要变,不可能啊,赵家在临安坐的好好的,还有一百多年寿命。而自己能不能活下来都不知道,哪有心思关心这天下大事,老道让他入教,多半是招人抵灾,还是不招惹的好。如此便道,“道长独行就对了。”
老道一瞪眼道,“此话怎讲?”
杨丛义笑道,“若是道长带弟子,那此时他们岂不是也在这监牢里受苦,其实道长早就知道自己有牢狱之灾,所以才独自修行,是不是这样?”
老道听完这话忍不住笑道,“小友心思机敏,正好修人道。不过你这话却入不得同道中人的耳。”
杨丛义不明所以,正要问个明白,却听老道说道,“相面摸骨,相人不相己,摸人不摸己,与医道所说医者不自医是一个道理。贫道能看清天下人的前程,却看不清自己。至于贫道为何会在这里,完全是机缘。”
杨丛义揪住老道坐牢的问题不放,问道,“道长,究竟是什么机缘,让你走进这牢房?”
老道抬头望天,长叹道,“这是一条狗和一只鸡的故事,不说也罢。”说完,盯着杨丛义,反问道,“你却是为何在这死牢里?你若出不去,那贫道不是白费一番功夫?”
与老道一番交谈,杨丛义都已经快忘了自己是将死之人,待死之身,此时回过神来,心情瞬间低落。他已经知道这老道是有能耐的,靠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于是便把救人蒙冤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老道听。
第8章 狱中传道(下)()
老道听完杨丛义所讲的事情经过,连连摇头,“小友啊,这个事情不好办,你可是人脏并获,不是主谋也是同谋,看来贫道是白忙一场了。”
杨丛义见老道也这么说,心里很不是滋味,看来没有人能帮他洗清冤狱。失落之下,便躺在地上,“道长,你说这个苍天有眼吗?”
老道回道,“人有人眼,天有天眼。”
杨丛义问道,“道长,我还能出去吗?你能看清天下人,却单单看不清我呢。”
老道答非所问道,“天地本为无,若化为有,尚需机缘。”
杨丛义道,“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还能不能出去?出不去的话,这功我就不练了,反正就要被砍头,练也无用,还是让我睡到死吧。”
老道笑道,“能出去,你想出去,贫道此时就能带你出去,这区区小牢还不在贫道眼里。”
杨丛义忽的坐起兴奋的问道,“真的吗,你能救我出去?”
老道点头道,“贫道当然可以,不过要过几日,想走贫道就带你走。”
杨丛义正要答应,突然又觉得不妥,老道是有本事的人,举手投足间拆了这牢房也正常,但若是老道强行带走自己,那自己可就是逃犯,成了越狱的死刑犯,到时候通缉公文一发,这天下除了深山老林,就没其他地方可去,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就算过几年之后没人注意,没人再想得起来,自己总归是官府通缉的逃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免不了被抓住就地处决,还不是一死。自己是冤枉的,何必要逃,若是逃了真就是罪犯,谁也救不了吧。
想到此处,杨丛义静静地说道,“道长,我是冤枉的,不洗清罪名,这天下哪里都去不得。”
老道说道,“是不是冤枉,我也无法分辨,出去之后自会找人来帮你申冤。修道重在心正,心有愧,道难行,心无愧,道可成。贫道虽不会带弟子,可这收弟子的眼光却不会错。小友放心,我既然教了你本门秘法,自然会设法搭救你,你安心修炼吧,这人地两道,需要你们后辈来修。你这算是中途入道,修人道地道最适合不过。”
杨丛义听了老道的话,心里顿时又明亮起来,此时他身后站着的是一群人,不再是自己孤孤单单的一个。之前他拒绝入教,对宗教不屑一顾,心里根本就不信奉宗教,经过跟老道的相处,他已经对道教产生了兴趣,现在老道拿他当真正的弟子看,杨丛义感动了。将一个犯了死罪的人收为弟子,还传授本门秘法,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份恩情如何能报?
想到此处,杨丛义不由得流下泪来,对着老道下拜,“师父,请受弟子一拜。”
老道急忙伸手挡住,杨丛义这一下来的突然,他有些措手不及,怨道,“小友,莫要如此,贫道从来不收徒弟,更不会带徒弟,你这一声师父贫道受不起,你现在还不是我教真正的弟子,待日后机缘到来,你上了山门再拜师不迟。”
杨丛义哭道,“谢谢道长,我出去以后一定上武当山拜师学艺。”
老道摇头道,“不急,贫道说的是机缘,机缘不到,纵是你上了山也拜不了师,一切顺其自然,不可强求。”
杨丛义回道,“弟子明白了。”
老道起身来到杨丛义身后坐下,“让贫道再看看你的伤。”
杨丛义收住心,止住泪,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一团热气又从后背四散开来,游遍全身。
老道查看一番之后,说道,“伤基本好的差不多了,修养几天就可痊愈。”
杨丛义不解,没见老道前自己连动一下都困难,没过几个时辰伤就全好了,太不科学,便问道,“道长,我的伤真的好了吗?药都不用吃吗?”
老道回道,“谁说不用吃药?贫道只是将你全身的淤血打散,把经脉理顺打通,内伤差不多了,可你这皮外伤不辅以药石是不行的,明天贫道想办法让他们给你医治。”
杨丛义听老道这么说,就很容易接受了,老道一番运功,就跟针灸是一个效果,扎完针还是要吃药,不吃药就能治病是的,肯定是骗子。
老道将收回的手掌重新按在杨丛义背上,说道,“现在贫道把运功方法教给你,你细细体会,牢记在心。”说完便引导着杨丛义体内的真气从脚底升起,慢慢汇集于丹田,然后四散游遍全身七经八脉,之后又聚于丹田再散开,如此循环往复。
运功停手之后,老道问道,“运功方法可记住了?”
杨丛义虽然还不知道该如何将体内的那团热气聚集起来,但已经知道这团热气该有的运行轨迹,便回道,“记住了。只是不知道道长停手之后那团热气哪里去了。”
老道笑道,“要找到它并不难,你只要勤练贫道教你的五龙蛰伏法,它自然就会出现。”
杨丛义愧疚的回道,“道长,先前太吵,我没听清那口诀。”
老道却道,“无妨,日后再传你口诀也是一样,现在把练习方法说于你听,好好记住。”说着便附耳将练习方法悄悄传给杨丛义,待杨丛义点头表示记住之后,才舒了一口气。
杨丛义细细回味之后,问道,“道长,这不就是呼吸吐纳术吗?怎么这么神秘。”
老道瞪眼道,“谁跟你说简单了,这秘法练习起来十分艰险,若没有机缘,根本就练不了。秘法口诀早已流传于世,但自陈抟老祖以后,就再无人能练成,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杨丛义摇头,他确实不知,从来没听过。
老道接口道,“当年老祖只给门人留下秘法口诀,便一去不返。后来门人弟子在老祖修炼的石室中发现了练习法门和遗训,告诫弟子若无机缘,不可修炼,否则轻则无成,重则伤身。”
杨丛义又不解了,问道,“道长,既然练这个秘法有危险,为什么要我练?”
老道回道,“之前看你睡觉时气息时有时无,正是练此秘法的不二人选,才一时起意传你秘法,也正是因你资质非凡,贫道才跟你讲这几个时辰,传你功法。你现在明白了?”
杨丛义这才明白,原来转了一圈,老道是要传他老祖留下的秘法,自己白捡个师父,老道白捡个徒弟,说来也还真是缘分。便回道,“弟子明白了,一定勤加练习,争取早有所成。”
老道打了哈欠,摆摆手闭眼躺下,然后说道,“好了,睡吧,明天给你治伤。”不多久便起了鼾声。
杨丛义还沉浸在兴奋中,在这牢房里遇到老道之后,不仅有人要帮他申冤了,还得了秘法,有了组织,以后出去就不是一个人闯荡了,想来真是激动,他这个夜晚只能无眠。
就算再激动心情也有平复的时候,况且还是因为好消息。什么时候睡着,他不知道,这么多天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安心与宁静,让这一觉睡的很香很沉,空到心无一物,清澈明亮。
当杨丛义醒来,天已大亮,整个监牢也异常吵闹,这是入狱以来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好奇心勾引他正要起身一看究竟的时候,老道及时出现在他身前,轻按住他,低声道,“别动,继续装死,今天给你疗伤,顺便洗炼一下你的经骨。”
杨丛义不知道老道要做什么,却依言不动,就像之前一样,如同睡死过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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