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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恨海鸳鸯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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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能落过,去就去呗!帮着忙活忙活,每年都是去了。人家老伍家可是这里的大地主,一手遮天,谁不去抱佛脚呀?!”
“你说话可得凭良心,老伍家就算是地主,他剥削你来是啥着了?人家是户大人多,靠得是地多,有牛羊成群,雇人放也工钱合理,从没欺压过谁!种地拔苗的用人也不差钱;谁家要是吃不上溜来,只要是张开嘴,没有不让闭上过。就是那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楚云昭,也被伍家接济过,你还想打土豪分田地是咋的?你呀,以后别再说这犯红眼病的话了!要说去吧,去也抡不到我,我那当家的嘴馋,还不得抢着去,抡不到我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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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 二 18()
“你们说那个楚云昭,这日子越没有吧还爱赌个钱,听说还——唉,不说了,祸从口出!要说这去呀,去也不能白蹭吃喝,空手咋也不合适,总得随个份子,钱了物了的带上点儿啥,多少不说,伍家也不会挑捡,表示一下心意就得了。你们听说找谁炒菜了吗?”
“这还用问,八成——除了邱兰芝以外,还能显着谁了;由她撑勺别人也只不过是搭把手!人家伍老太爷家里吃的啥喝的啥;拉出去的撒出去的咱们都没见到过;儿媳妇孙媳妇的一大帮;谁不会做菜呀?用别人也只是充一下门面;好看些的!”
一个女人说:“一个朝鲜人,没想到也能做一手好的中国菜。”
一个女人说:“她虽然说是朝鲜人,但是在小的时候就被日本移民来的;说不上是土生土长在中国,所以早被中国的习俗改变了。”
陶振坤一听,是找他娘去做菜,并不关心这事。但心里还在回味着几个女人的话,发现原来女人们在一起唠嗑时也会说些下流…淫秽的话,而这些话却能撩拨着他的**。想到自己都结婚好些天了,还没尝过女人究竟是啥滋味,真是可怜呀!
一个女人说:“伍老太爷过大寿;亲戚朋友的肯定会来不老少的。”
一个女人说:“那还用说!”
一个女人说:“另外;妮娇的婆家怕是也会来人的;还没过门呢;不知她的未——未——是未婚夫吧;会不会来;来了也好看一下这个姑爷长得啥模样;听说他叫什么龙含玉。人家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做大买卖的;听说在县城里开有好几家店铺呢。哎!就咱们吧;几门子亲戚也是光腚光的穷;谁都指望不上!”
吴荷说:“这就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比不了的!”
一个女人说:“无论是到啥时候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讲究的是个门当户对;还是肩膀头子一边齐的人靠的近;求得是垄沟一边长。妮娃和妮娉还不都是选了本村程袁两家的儿子做女婿;这程袁两家虽比不上上一辈的林杨两的日子;但地亩多;比较也算是富裕的了;在村子里也都站住脚了;将来也只不过是从金窝窝掉到了银窝窝里;吃穿不用愁的!这就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求得就是个般配!”
这时隐藏在苞米地里的陶振坤低下头来;仔细回味着她们的每一句话;像是要记住了一样。
女人们的说笑声又传来。
当陶振坤再抬头看去时,见那三个女人都端着衣盆走了,只留下吴荷还在那里洗衣服。在不远处,那三个女人回过头来,其中一个对吴荷说:“快走吧,小心被狼叼去!”
第二个也说:“是公狼!”
第三个又说:“是色狼!
这时陶振坤才看清楚那三个女人是谁,个高的是张启的老婆马丫;中等个的那个是王三的老婆齐玉珠;略小个儿的是秦连城的老婆韩思香。她们的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拉伙结派的,在村子里有些横行霸道味道。但有伍家压制着,也不敢太放肆了。
平时他不爱和这些女人搭讪,有时遇上了则一扭头就走开了,就有人背后说他架子大。
就见吴荷转头对她们提高嗓门儿说:“管它公狼色狼的呢,我就在这儿等着了,要是来了更好,好让老娘也开开荤!”
那三个女人就搂脖子抱腰勾肩搭背地嘻嘻哈哈说笑着走了。
陶振坤看在眼里,嘴里就小声地嘀咕着骂道:“看你们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了,当不住连自己的老爷们儿都能拱手相让来个换着用呢?!”
他的心里又在想:焦恒和花蕊是何许人也?难道就是又新来的那对夫妻?有机会要一睹究竟是何等尊容!
当他回味这几个女人说的话很有意思,就在忍俊不禁下险些笑出声来,硬生生给憋了回去了,不料想一股气顺着喉咙向下走,肚子迅速膨胀,随着便是一声屁响。那声音要说是震耳欲聋就显得太夸张了,也比二踢脚炮仗逊色,也不清脆,但闷声闷气的,好比是青蛙跳进水里一般那种动静。他正为自己这意想不到的一屁而惊呆之际,忽听一阵噗噗啦啦声响,在附近几米远处飞起一公一母两只野鸡来,拍打着翅膀煽动起了苞米叶子哗哗作声,在他头顶上空飞掠过去,恰巧一泼稀屎拉在了他的肩膀上。真倒霉!他感到恶心,就扯了片苞米叶子咧着嘴来擦背心上的那屎。
见吴荷正朝这边张望。
他刚想转身躲藏,却不料就听吴荷在喊:“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陶振坤愕然,犹豫了下,暗骂自己的屁惹得祸,还是硬着头皮拎起锄头走出了苞米地。此时的吴荷已站起了身子,正搓着湿漉漉的两手笑逐颜开地看着他呢。
他迟疑地走上前去,一颗心在莫明其妙中绷绷在跳。下意识中再看向那三个女人,此时在路的拐弯抹角处已将身影隐藏于一片庄稼后边去了。
“你这屁声都能传出二里地去了,看看裤裆崩撕了没有?我给你缝补一下?瞧你,没舌头还能吹得这么响,佩服!”
他面红耳赤地嘿嘿笑道:“一个没留神儿,没夹住,就溜达出来了,没想到竟会被你给听到了,要是把耳朵震聋了还得找我包治呢,惭愧!”
在苗运昌活着时,这叔嫂二人也是时常开玩笑逗乐子的。在苗运昌死后,怕有人说闲话,才逐渐疏远了。日子久了,无形中好似产生了一种隔阂!这次是吴荷先跟他开玩笑的,也就少了几分顾忌。
“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吴荷直视着他。
陶振坤点了点头说:“只听了个大概,够逗的了。”
吴荷愣了愣神儿,似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猫腰把盆子端了起来,里面是满满的衣服,她把盆子放在腰间夹着,瞥了眼他,声音微颤地说:“你吃过中午饭后,你到这儿来找我,到时候我有话对你说。”
“啥事,非得到这来才——?”
“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吴荷转身走了。
陶振坤站在哪儿当高粱竿子戳着,人有点儿发傻了,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在想着吴荷在转身时,留给他瞬间的表情是罕有的腼腆羞赧。他站在原地拄着锄头望着,望着在渐渐离去的那个苗条的身影,那个身影曾经不止一次地在梦里出现过。吴荷的丰腴臀部看上去在扭扭摆摆中很是招摇,不禁令他恍惚间产生了几许朦胧的意淫想法。
他嘴里叨念着:“运昌哥,你走了,嫂子也闲着了,她是在为你守节!嫂子的身子你享用够了吗?”
究竟会是什么事呢?神神秘秘的,这让陶振坤如坠五里迷雾之中,几经枯肠也是猜测不透!——
陶振坤揣着满腹狐疑,回到家里,与黑虎亲热了一番,见食盆里有剩食碴残留物,像是被喂过了,水盆子里也放有水。等进了屋,看到清屋冷灶的,盆朝天碗朝地也没收拾,爹娘没在东屋,西屋里柳杏梅正横躺在炕沿边儿上睡觉,在她的身边放着一本古色古香的书,书扉页上的名字他还是能够认识的,是本《红楼梦》。此时她正弯曲着双腿,头冲着里边。她长长的乌黑秀发编成了辫子被用一根黄色的簪子盘起别在脑后,纤细的腰身,的臀部,沟深陷着。短袖花格衫衣,露出了如藕截般的胳膊,弯曲着放在枕头上的腮边,似在不小心中露出了腋窝里的一丛锦秀茂盛的茸毛。这一看之下,像是有偷窥怪癖的他不禁怦然心动,人就有些精神恍惚起来,仿佛瞬间血液都凝固了,在想入非非中但又很是无奈。吃不到嘴里的东西,就干落个眼馋的份儿!想到他这个老婆就像刺猬一样会扎手,就望而却步了。他虽然尽管对懒老婆有闷气,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就小心翼翼地问:
“爹和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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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 一 19()
柳杏梅动了动身子,没起来,头也没抬,只是似为遮羞地将衣襟向下拉了拉,像是在下意识里盖住了那对眼球的诱惑之处,之后就说:“都去什么老伍家了,说是有人明天过大寿,被叫去帮忙了。”
这时陶振坤在想:也不知她这是真睡着了还是见到自己回来了在装睡。但他知道,爹会写礼账,能识文断字的人可不多,娘会做菜,每逢村子里谁家有个红白喜事的,都离不开他们。他就问:“你吃饭了吗?”
“我不饿,也没烧火,有早上的凉剩饭,你就将就着吃口吧。鸡和狗我都喂了,也给驴添了草,就是没饮水了。”
柳杏梅的嘴里没有说“俺”这个字;倒让陶振坤有点儿欣喜了;这说明她有进步。只是那个“我”字;依然是显得有点儿生硬。
“还不到睡中午觉的时候呢就躺着,你咋了,是身子哪儿不合适吗?”他说着就去要摸柳杏梅的额头,是想试探下发烧了没有。这是出自真心的,绝对还没有要占便宜的想法。
柳杏梅挥手把他拔拉开,说了句:“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就不盼望俺好!”
她的“俺”字又从嘴里溜达出来了。
陶振坤被弄了个臊猫,但也不以为然。似觉得柳杏梅对他的冷漠,已成司空见惯的事了。在这个还没真正成为他老婆的美人儿面前,他一直是如履薄冰一样的小心,怕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她的容颜大怒!
“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于是,他就轻叹了声,无可奈何地去外间屋里洗了把脸,然后在盆里找了个苞米面干粮,就着淹咸菜吃了起来。喜事上有点儿好剩菜,早已打扫的一干二净了。他狼吞虎咽的吃完后,用葫芦在缸里舀了凉水喝了几口。
等再回到屋里,见柳杏梅像是真的睡着了,睡得呼呼正香,只是换了个脸朝外的姿势,看着她那凹凸有序的曼妙身体,俊俏不俗的脸颊,有如初绽的杏蕊粉红。花格的外衣一排精巧的纽扣,胸脯上隆起了一对馒头状,又似在衣衫里偷藏了两个香瓜,这时衣衫皱褶下略显小了点儿,就露出了腰间白皙细腻的一截肉来,那是让人能想到一把几乎都能掐过来的小蛮腰,连那隐约凹陷的像樱桃般的肚脐眼儿在均匀呼吸的起伏下都可一览无余。摆在他面前的就是幅现实生活中活生生的秀色可餐美人图,如触手可得,那排纽扣就是一根藤蔓,只要是顺藤就可摸到瓜了。在想入非非之下,就觉着自己浑身迅速涌起了一股热流,似无法抗拒一种诱惑,心里似有乱纷纷的蚂蚁或者是蜘蛛等物在抓挠下痒痒的,迅速产生了生理反应。连呼吸也不通畅了,嘴里唾液增加,就咽着口水,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其样子就像是怕踩到地雷一个样;紧张而兴奋,心跳得厉害。在别人的燕尔新婚里,大概都会沉浸在蜜月期的恩爱缠绵之中,在温柔乡里陶醉,在心理和生理上彻底得到恣意发泄积攒多年的情感和荷尔蒙,可他倒好,两样啥都没捞着!不能情意绵绵的倾诉,又不能让人类的“种子”播种进可孕育生命的“土壤”里。这个时候,在不可控制下的他屏住了呼息,俯身低头去轻吻了下那花瓣一样的嘴唇,如蜻蜓点水一样敏捷,甚至都没找到肌肤相亲的感觉。
对于他的侵犯,柳杏梅还是激灵地一下子被惊醒了,他的人已躲到了一边,在微笑地着看她。
柳杏梅蓦然起身,腿耷拉在炕沿儿下。此时在柳杏梅眼里看来,他就像是一只黄鼠狼要对付一只鸡!
他瞧架势不对劲,就把身子移到了门口。见势不好,以便逃跑。溜之大吉才为上策,免去被“母老虎”攻击!
再看柳杏梅,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趔着身子想下地,但又停下了,表情由愤怒转为微笑,俊俏的脸颊上泛起了绯红色,羞答答娇滴滴地说:“你不是想要我吗?那好吧,既然是嫁给你了,那俺早晚也是你的人;就认命了!过来,我现在就把身子给你。”
说着,她就用手解开了衣裳领子前的两个扣子,露出小黄花点缀的粉白色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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