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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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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焕г诹�3点15到3点30这个时间段了。”
    “啊,那我们还不赶紧跟着这个牛奶走出这个困局!”
    “我感觉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就在我们看‘录像’的时候,现实世界的时间是不会停止的,也许它现在已经到了5点30分,也就说我们现在比现实世界晚了两个小时。”
    这解释听上有点抽象,更无法究其原理,但我觉得就是这样。如果我的这个说法靠谱,那么想要回到“现实世界”,唯一的办法就得追回那两个小时来。
    可是哪有听说过追时间的!
    我们在这儿耗的时间越长,现实世界就离我们越远。
    一想到这里,我便开始不寒而栗,耳边又传来了奶瓶撞击的叮当声。我赶忙招呼着四眼他们继续跟上牛奶工,让他带着我们先走出现在的“时间段”再说。
    牛奶工依旧不紧不慢,一栋接着一栋,把车上的牛奶塞进单元门口的奶箱中。把整个小区走完,车上的牛奶都已经被派送光了。
    他骑上车,开始往外走。我们加快了脚步,跟着他出了小区。幸亏他骑得不快,而且要去的目的地也不远,就在隔壁街的一个小平房里。男人进了一间屋,应该是他的家。
    我们隔着窗户,看他在干什么。只见这个牛奶工,脱掉鞋袜,倒水洗了个脚,然后钻进被窝里睡他的回笼觉。
    周围一下子就“静止”下来,没几分钟,轻鼾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我四周看看,找来了两块砖垫在脚下,踩上去以便更好的能够看到挂在墙壁上的一面钟。现在指针指向的是凌晨4点15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者说猜想中会发生的时候,超出我的认知,我根本不愿、也不敢去相信。
    4点20分、25分。
    26,
    27,
    28,
    29,
    30。
    我心悬到了嗓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钟表。紧接着,似乎有一股子无法抗拒的力量到来,这股子将我眼前看到的景象扭曲,也就是一秒钟不到的瞬间,我压根还没观察到究竟是怎么变化的,可钟表的指针,又指回了4点15分?!巨叼斤巴。
    
    第一百五十九章 扭曲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如此惊悚的事情,但眼面前的这个事实却是不容置疑的。想必除我之外,剩下的三个人也都亲眼目睹了。我回过头去看他们,老头没见过“世面”。到现在还能跟上我们的步伐,尚未尿裤子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当然不要指望他还能出什么点子。
    现在老头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两个字。他应该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那些尸体死人,甚至不是鬼神恶魔,而是你陷入了根本无法思议的陷阱里。
    解决问题,到底还是要靠“专业”的,我还在寻思,四眼已然上前了。虽然这些“人”,我们无法触摸到,但是没有生命的物体,却还切切实实存在。这又是什么原因,我自然还是一无所知。
    不过,这倒给我们“想办法”,留下了些许空间。
    四眼从口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铁丝。开始撬起了牛奶工的房门,吧嗒一声,如此的真实,他已然把房门打开了。而此时牛奶工还昏睡在自己的床上一无所知。
    我突然在想,如果这个时候,他在假寐,可以看到门自己打开,却又看不见我们的存在,是否就会认为是见鬼呢?
    这是否就是我们时常中,一种所谓的见鬼的“形式”呢?
    想想真是哭笑不得,我们打鬼的,现在没准却成了别人眼中的“鬼”。
    我没有多思考,很快注意力就被四眼的举动吸引过去了。他四周看了看,而是径自走到了挂钟下。然后踩上桌子,把那块钟表取了下来,放在桌子上。巨叼吉技。
    指针还在滴答滴答的走着,仿佛就是在对我们所处现状的一种嘲讽。
    四眼换了个位置,除了老头唯唯诺诺的躲在身后发抖,我们仨把桌子围成了一个半圆。事发之后,我们的交流甚少,我想这大概证明我们更加默契了,很多东西一点就通,不必过多琐碎的语言。
    比方说,现在我大致就能猜到四眼接下去想要做什么。果不然。他用铁丝再次扭开了钟表的塑料罩子,裸露出里面的指针。一切还是正常的。四眼比划了一下,然后耐心着等待着。
    26、27、28、29……
    在最后的几秒钟里,四眼突然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卡在指针行走的轨迹上,企图不让它后退。而边上的老秃驴也已经双目未必,手掌竖在胸前,开始了佛颂。
    是否会有所变化呢?
    我拭目以待,还剩10秒,5秒,3、2、1。
    我照样瞪大眼珠,眼前再次出现扭曲的场景,就像整个时空被拧了一把。紧接着,指针倒退,生生的穿过四眼的小拇指,就跟它不存在一样。
    时间又回到了4点15分。
    从四眼脸上的表情来看,他并没有受伤,别说痛,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举起手,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手指。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隔了一会儿,看大家都没新的意见冒出来,我说道,“我们在这我的意思是说,在4点15到4点30这个‘时间段’待得越久,那么离”现实世界“就越远!”
    我一边说,一边都觉得匪夷所思,我们真的离“现实世界”愈来愈远?而且这个距离不是地理意义上,而是时间意义上的,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按照我们已经耽搁的时间来算,现在现实世界应该是太阳当空照了。
    我咽了口唾沫,把思路拉回来,克制着让自己冷静,“咱们必须找到新的‘参照物’!”
    “行动”!
    需要有“意义”的行动,才能把我们带出这个时间段!
    比方说走路,比方送牛奶,但是睡觉却不算?!
    这是我对当下,我们之所以又被困住的推测。
    那么什么才是有“意义”的行动呢?
    我依旧不知道。起码跟着一个步行中的人,能够暂时让我们不在“原地踏步”。
    想到就要做,我们每浪费一分钟,就增加了一分回到“现实世界”的难度。牛奶工还在床上轻鼾。我和四眼一人拎一边,把几欲瘫倒在地的老头拎出了屋子。
    刚走到大街,便看到了路上已经有了三三俩俩行路的人,毕竟天已经快亮了。一对年轻的夫妇,从眼前经过,我们确认了一下然后跟了上去。
    一路沿着墙角跟走,那对夫妇一前一后,男的时不时的还回头和女的说两句话,听这意思,好像是开早点铺子的。拐过两条街,两人在一个小门面前,停了下来,“滋啦”一下,男人拉开了卷帘门。
    果然里面都是炸油条,贴烧饼的炉子。
    两个人开始忙活了起来。我们第一个反应便是去找钟表,幸亏这家小店的墙上,也挂着一个电子钟。
    现在的时间指向4点50分。
    我们走的有些累了,干脆在边上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我还是有点慌的,因为不知道这夫妻俩做早饭算不算有“意义”的行动,能把我们带着往“前”走。
    我掏出烟,递了一根给四眼,四个人闷声不响的沉默着。
    时间期限是5点5分。到了这个时间点,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停滞的,丝毫不敢放松。
    结果
    电子钟上的数字,“吧嗒”一下,跳到了5点6分。
    我这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起码现在我们不用在颠来跑去浪费体力,看着他们做早饭,就能保持和“现实世界”的距离。
    有个缓口气的功夫,我们就能腾出更多的心思来,考虑怎么办了。光“保持距离”没有用,咱们还得回到原来的空间里去。
    那对夫妻很麻利,通炉子、生火、擀面,油锅一会儿的功夫就开了,入锅,升起一层白烟,滋滋滋的响着,紧接着扑鼻的香味,就迎了过来。一根根金黄色的油条出锅了。
    他们的动作愈是快,就愈显得我们愚钝。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事。
    一辆出租车“滋啦”一声停到了摊位边,早点铺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待会,我们可以跟着这辆车走。”我提议道,“车轮子一转,我们就不用担心又被困在原地了。这对夫妻忙活了一会儿,要休息,谁知道他们休息的时候,时间会不会又‘停’下来了。”
    “而且,车上舒服一点。”我想开个玩笑,缓和下气氛,结果没有人理我。
    早摊铺子的客人越来越多。我没盯着那边看,一眨眼的功夫,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打了起来。
    这大清早的,火爆脾气一上来,立马头破血流。
    五分钟不到,警车和救护车几乎是同时来的。人堆里,不知道是谁打了报警电话。其中一个小青年,捂着脑袋,血流不止,站都站不稳了。警察把当事人双方拉开,然后看了看伤情,让小青年先跟着救护车去医院。
    四眼一下子站了起来,救护车给了他一个灵感。
    前面就说过,我们的世界是平衡的,之所以被困在这个“时间段”,是因为马天吝把原来的平衡打破,让我们进入到了另一个“平衡”中。
    那么我们要想的法子,就是找到新的“力量”,打破现在的平衡。尽管结果是好是歹,没人能预料,但起码要试一试,改变现在一潭死水的状况。
    “你有什么想法?”我问四眼。
    “我们可以去医院。”四眼回答道,“如果在十五钟内,恰好有一个病人死亡,那么重复这十五分钟,病人岂不是会反复的死去?时间是不可逆,死亡也是不可逆的,这两者放在一块儿,会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呢?”
    
    第一百六十章 死亡对象
    
    四眼的提议很具建设性的,起码我认为可以一试。自打“出事”之后,我们已经“开创性”的“发明”了很多东西。
    此类发明中,有些歪打正着。有些至今不明所以,有些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生活的积累,而有些甚至还和诸多前沿科学沾上了边。
    我的理解是这样的,打鬼的过程,犹如在做各式各样,玄之又玄的猜想和实验。只不过我们没有显微镜,没有牛顿,没有薛定谔定律,没有哥德巴赫猜想,只有老秃驴的佛颂、四眼的道门伎俩,以及一腔胆识……
    千万不要以为这过程妙趣横生,说白了都是被逼的。如果可以,谁他妈愿意被牵扯到这种屁事儿当中来。
    只不过,事已如此,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还是老样子。说干就干。我们不能打车,因为无法“交流”,出租车司机哪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什么。如果步行,又得消耗掉无谓的体力。而眼面前正有一个现成的交通工具,能把我们顺带着送到医院。
    这个工具,便是停在路边的救护车。此时,两个护士,外加一个司机,正配合着警察,把伤者抬上车。
    那小青年嘴里呜呀呜呀叫唤个不停,头上的伤口,虽然经过了简单的包扎,可血还是在咕咕的往外冒。
    “来来来,你跟我上车。”警察一边记录。一边把打人者召唤到了跟前,“我们到医院去做笔录。”
    “是他先动手的。”打人者脸憋得通红,义愤填膺的吼道。
    “甭管谁先动的手,进去了再说,行不行?”警察搭上了打人者的肩膀。
    就在这个当口,我们从打开的车厢门,已经钻进了救护车。门嘭的一下被合上,伤者躺在担架,身边的护士在看手机,司机也走到前门,上车。扭动钥匙,踩下了油门。巨低吐巴。
    车开了,窗外的景色迅速朝外倒去,现在救护上一共做了八九个人,说实话是有点“挤”,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并不能看见我们。
    之前那个尴尬的念头,又冒了出来。我看过一些恐怖故事,电梯也好,公交车也好,房间也好,突然每一天,主人会发现每天和他一起生活着的。还有其它“人”……
    而我们现在,竟然就成为了故事中的反派。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我想撒尿!”没过多久,老头唯唯诺诺的说道。
    这种境遇下,每个人的神经都高度紧张,自然谈不上脾气会有多好,四眼皱着眉头吼道,“你他妈屎尿怎么那么多!”
    四眼的声音洪亮,他倒也不怕被边上的人听见。
    老头被训斥了一句,整个人都在打哆嗦。两条腿夹得更紧了。想想是滑稽,这老头也果真是“多面体”,一地脑浆,血肉横飞的枪决现场不怕,现在却连基本的冷静都做不到。
    “你别吓唬他!”我摆摆手,“别回头他又尿裤子了,好不容易回家刚换上的。”
    四眼一脸不屑的把头扭过去。
    “你撒吧。”我和蔼可亲的说道。
    老头悉悉索索的解开裤子。
    我一愣,“你干什么?”
    “撒尿啊!”
    “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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