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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两千年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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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师的眼睛多少会停留在这些高校学子所写的文章之上,只是越看越是摇头,这些文章都写的太硬,有这样那样的毛病,连所抒发情感都是虚无,虽说文无第一,但是这些确实是看不上眼,与那篇楚辞相去甚远。
李大师还是觉的,白泽的那篇嬉笑怒骂的楚辞写的好,而且他写的学术性著作关于战国时候的一些文法还没完全
推导明白,所以他还是想要见见白泽。
至于白泽所做之事,任李承说的天花乱坠,李大师都是一副莫不关心的态度。
“老爹,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还要见,这不是有失身份吗?”李承废了好些口舌,这一番运作,老爹却依然是那个态度,他终有不甘。
“奇了怪了,我只是一个糟老头,有什么身份,一些虚名只有你这样的庸才才会看的重,你愿意继续在这象牙塔误人子弟我管不着,但是一些道理我却懒得和你这混球说了。如文章作品这种事情,你看着好看,就如鸡蛋好吃,你去找哪只鸡下的也就算了,为何非要揪住那个下这个蛋的鸡的品格不放,这样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吗?周树人文章写的好,周作人文章写的就不好了吗?我们做学问只谈学问,不问是非!”
“老爹,不是,我,那个,可是这个人已经被抓了,你难道想我去警察局里捞人吗?我丢不起那个人。”李承急了,老爹的犟脾气上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
“你不去,我自己亲自去。”李大师放下手中的书,说的话不大,却掷地有声。
“老爹我就不明白了,那样的人值得您亲自跑一趟吗?况且您的身体,也不宜长途奔波!”李承也有了一丝火气。
“混球,有些东西你是不会明白的,我需要去求证一件事情,做学问容不得一点马虎。”
“我……”李承瞬间有些无言,他不理解老爹的行为,九十多岁的人了,为什么还这么疯。
看自己的混球儿子也是孝心一片,李大师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我这次会和薛神医同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杭市那个地方我很久没去了,那里有许多的老友没去看了,这次就当散心了,上京的空气越来越差,说不定就在杭市定居了。”
李承还待再劝,却已发现老爹的案桌边都是行礼,大部分都是书和手稿。
这是早有预谋的,他筹谋了半天,对老爹这样的人一点作用没有,说起来总有浓浓的失败感。
李大师的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此事可见一斑。自此京华少了一个常驻的大师,多了一个闲云野鹤的老头。
第十五章 二老下江南()
四月二十四日,貌似是不吉利的数字,然此时杭市却阳光明媚。
西湖边,杨柳岸,以游人嬉闹拍照等为背景,两个老头佝偻着身体踩着细细慢慢的步伐,一边游览一边笑着感叹时移世易,多年不来杭市,此时却也是大变样了。
这两个老头正是从上京下江南的李羡林大师和神医薛成贵。
李大师盛名在外,万人敬仰,而所谓神医薛成贵却在民间声名不显,但是在中医药学界却也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
中医与西医不同,正所谓老中医,老中医,是越老越吃香。薛神医现在自称退休,但是一些非富即贵之人仍然是把他的门槛踏破了,外表亦是九十多岁的老头,身体可是比李大师硬朗多了。
薛神医望着西湖盛景,笑道:“当年知青下乡,你我同被分配到杭市,同穿一条裤子,同追一个女人。我自认当时是铁饭碗的医生,可比你稳定,可是读书没把你脑子读坏,一张嘴就会说,愣是让你把小陈骗得手了,真是不幸啊,害得我至今耿耿于怀。”
李大师也跟着叹气:“小陈跟了我多受操劳困苦,我一直到五十岁前都是颇为贫困,她前些年得了癌症走了,我却老而不死,说起来,是我欠她的,她并没有跟我享到什么福!”
薛神医摇摇头,“当年她得了病,你也不找我,你的胸襟也没有多宽广嘛,还怕我把她抢了去?”
李大师苦笑:“我这一辈子就这件事胸怀宽广不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再过几年我也要下去陪她了,人总是要死的。”
薛神医听了再叹,神情反而有些古怪的道:“学中医学的越久,其实是越茫然的,望闻问切,多为玄奥,思索间总会接触到古人修道之事,越是深入,越是茫然,我想那修道长生之事其实或许是存在的。”
李大师听后嗤笑一声:“那种事情你也信,你怕是老糊涂了,这种捕风捉影之事,多为古人的臆测,不足为信。”
薛神医摇摇头,“你也算是博览群书,各种古籍中的蛛丝马迹,你不会没有发现,就算是现在我们认知的历史,在竹书纪年这本书被发掘出来之后,都会有一定的推翻,这本书上就说舜囚禁尧,禹逼迫舜,大多争权夺势,圣贤之流多为愚民自己的臆测,你又说什么可信?”
李大师笑叹:“没想到你也好读书啊,竹书纪年是西晋出土的战国竹书,他确实有不少迥异于史记的记载,说史记就是真实的历史却也着相,先不说史书多为赢家的胡诌,其中也多半有许多司马迁本人的好恶,始皇帝灭六国烧了太多的文献,其实后世的史官大多是参考的秦国的官方记载,多有偏薄不足为奇,只是这种事情总归没有定论,你喜欢阴谋论我也不拦着你。”
薛神医却笑:“中医许多的典籍都颇为晦涩,看了大半辈子,水平也跟着上来了,传言彭祖生病完全不用汤药,只需闭气睡眠便可自愈,我倒觉的后世的神仙道其实是走岔了路,所以你信的不一定是为真,我信的不一定为假,你确实不用拦着我。”
李大师听薛神医提到彭祖,忽然哈哈大笑,“既然你这么懂,那么你说说,传言的彭祖房中术是真是假?我觉的你可要练练试试。”
薛神医老脸一红,此时年纪都行将就木了,还练什么练,当年知青时确是试过,只是没什么用,于是连忙打岔,“听你儿子说你此次来杭市,除了重游故地,还是为了一个小孩来的。”
李大师点点头,倒也没有隐瞒,“我来是为了向这小子请教一些学术上的问题。”
薛神医连忙打趣,“哟哟哟,国学大师还需像一个年岁不大的小屁孩请教,脸呢?”
李大师反而颇为自得的笑,“孔子说不耻下问,我只是一个糟老头,问问又掉不了一块肉。你说我,其实我还好奇,你怎么也突然想来杭市,您日理万机,不救死扶伤,愿意陪我,我也是好奇。”
薛神医也笑,“你来多半是为了那个叫白泽的孩子,其实我也是,我也有一些问题要向他请教。”
李大师却诧异,印象中薛平贵不像是不耻下问的人,他可是很自持身份,对名誉看的可比他重多了,平日里最喜欢前呼后拥的人,忽然说愿意陪他来,他初始就奇怪。
薛神医带着嘲讽的哼声:“那孩子被你们那些高校文学系的那些愚人之流逼的入狱,其实他对他姥爷所用之法其实却是在救他姥爷。这种方法我前几年才从一些战国文献的残本中偶有所悟,这小子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的,教他的人水平自是水平差不了,像你我这种层次,研究了一辈子,有些东西还是需要同水平的讨论,但是可惜这种人太少了,人生过了大半,对许多东西,还是耿耿于怀的。”
李大师杵着拐棍,眼神放光,喜不自禁:“我就说,这种胸中有墨水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多坏,那还等什么,听说他现在在牢里,我们去把他捞出来,定要好好问问。”
薛神医却是摆摆手,笑的阴险,“他现在才进去没几天,估计还没受到什么苦头,我们再多等两天,待那叫白泽的孩子,受尽了苦头,我们在适时出现,他会因为感激我们,或多或少不会有什么隐瞒,那时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李大师摇头笑,“这种缺德事情也只有你能干出来,哈哈,我也是服气,不过却也不敢苟同,我决定还是明天先去看看他是怎么样的人再说。”
薛神医神采奕奕的望着不时穿行而过的美女,无所谓道:“随你,不过,杭市真是个好地方啊,我死后一定要葬在这里,当然,能不死是最好了。”
李大师好心劝道:“人哪有不死的,我觉的你还是不要妄想什么神仙道了,那种事情多半不可信,可不要走火入魔了。”
“你休要管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薛神医摇摇头,未把李大师的话放在心上。
至于二人所牵挂的人白泽,是否在牢里受苦,其实也是没有的,反而让公安局的人颇为无奈。
第十八章 白泽的牢狱生活(3)()
至四月二十五这天,白泽已经在牢房里呆了有一个星期之久了。
每日过的总是无聊,而三个毒xiao对于白泽多少怀恨在心,一日在白泽上厕所的时候,忽然偷袭,一拥而上,张威没敢帮忙一下躲到了一边,阿星却是颇为义气的抱住了胖毒xiao的肚子,挨了拳脚……
由此,各人秉性,可见一般!
当然这天三个毒xiao也没捞到好处,不止又蛋碎了一地,还被溅了一身的尿,再看到白泽也是畏之如虎。
醒来的公安陈虎上午终是找来了,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还带来许多的好吃的来慰问白泽,一番嘘寒问暖,对于外界说白泽毒害他的事完全不放在心上,好像完全没有这回事。
只有陈虎自己心里清楚,自从喝了药气酒之后,虽然痛苦,但过后不止身体好,而且还强身健体,各种精力充沛,甚至连一些寡人有疾的老毛病都好了,昨夜和自己老婆好一番胡天胡地的,颇为痛快。
那老公安告诉陈虎白泽是怎么说的,说他一个星期就会没事,果然如此。
人呢,总是无利不起早!
陈虎旁敲侧击的问白泽药酒还有没有了,还想问药酒的配方,看白泽与阿星下五子棋不理他,又说这个牢房环境太差,白泽这样的人物怎么能住在这里?说要给白泽换个地方。
白泽摇摇头,笑说有罪之人,换与不换都是没区别的,这个时候陈虎又重提副局长是他姐夫的事情了。
陈虎还夸口说会把白泽担保出去,看白泽依然不理他,也不生气,欣欣然的去找副局长了。
陈虎一去不复返,到了下午的时候,自称副局长的人还真来了,同来的还有局长,后面跟着一个老头。老头杵着拐棍,眼神放光,神采奕奕。
这两个局长也是颇有意思,正局长姓傅,副局长姓郑,叫起来也是十分搞笑。
不管是局长还是副局长对这个老头都是颇为尊敬的,这老头正是李羡林李大师。
阿星说这陈虎动作真快,一个午饭的时间还真把局长给找来了,而且还是两个,当然他吃着陈虎带来的各种东西也是颇为开心。
老头见到白泽呵呵的笑,“你就是白泽?”
白泽也呵呵笑道:“大爷,你,找我?”
李大师笑的颇为欢畅,“可不是就找你嘛,哟,你们还下围棋呢,不错不错。”
白泽对这老头的来意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两个局长倒是颇为忙碌,把三个毒xiao请走了,还想把张威与阿星请走,这很明显是要清场,意思好像是要保护这个老头的安全,牢房外面被荷枪实弹的警卫围的水泄不通。
三个毒xiao走了也就算了,阿星和张威两人可是陪他解闷的,走了多无聊,谁陪他下棋?
李大师也是人精,笑说没事,说自己平日里也好下围棋,问白泽可愿与他下一棋。
白泽是什么身份,一个没毕业的高中生就算了,还有罪在身,何德何能啊,李羡林大师是什么人物?
两个局长顿时激动的说使不得使不得,说大师怎能与这小子下棋,有违身份,不可不可,传出去成了笑话了。
白泽这方才看出这老头身份不简单,阿星还在一旁插嘴说,不就是下个棋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嘛。
阿星口无遮拦,两个局长正要呵斥,老头笑着摆摆手,老神在在的就坐了下来拿着棋子说:“谁先走。”
“您是长辈,您先来。”白泽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知道尊老,我就占你点便宜。”
李大师拿着棋子边下边问白泽:“你家除了你和你姥爷之外还有何人?你父母呢?”
白泽没有说话,闷不吭声的下棋。
副局长却抢白道:“他还有一个嗜赌如命的舅舅,他爸不知道是谁,他妈白婷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回来了,好像是失踪了。”
李大师又问:“平日里学习如何啊?”
白泽没有说话,闷不吭声的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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