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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女风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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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琼的娘嫁人没嫁成,也只得回了娘家。虽然四有村的村民淳朴,但到底一个女人住,院子又不紧密。然后付琼娘生了付琼后,也是请的四有村的高僧给批命、取名。
高僧给付琼批了半天,说他天生穷命,无子女缘,得取个贱名压一压,要不然只怕连养大都成问题。而且高僧说了,姓付本身就与他的命相冲,付富同音,当然姓不能改,所以就取了个穷名。然后大概高僧觉得叫穷可以,但写穷就不大好了,于是便给他取了琼字。美玉的意思,要是光看字面,也挺有学问的样。
结果,付琼果然好养活。自小到大,一天磕碰无数次,都可以说,他是个高危人种。但都有惊无险。村里孩子,哪有不淘的?
付琼小时候,可以说是鸡狗厌憎。出门被鸡叮,被狗追、被鸭子咛,被鹅咬。简直是但凡见着不通人话的,都想要对他下口。难道他的肉堪比唐僧肉?四有村的村民也是奇了怪了。
再然后,和小伙伴们一块下村头的水塘子里,人家一个猛子进去,一会儿就露出头来。他一个猛子进去,把自己给种水底下了。
幸好他自小这种招灾的体质,以至于跟他玩的孩子家里的大人,都是耳提面命覆叮嘱自家孩子,多注意付琼。结果小伙伴们本来是去玩游水,最后变成了救付琼行动。
虽然现得早,可他把自己种得太深,不好往外拉。胳膊都进去半截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后来别的孩子学,都种不上。果然是不可复制的。就好比李广射虎没石一样。
不管怎么说,最后,就在付琼都以为他一准会死的情况下,竟也救了出来。不过没呛死他,果然是命大得很。话说那老和尚木鱼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给他念经度了呢。
付琼的娘从一开始人跟她说,她儿子出事了,哭着喊着往出事地点跑,到最后,都能淡定的将手里活干完,然后有空就慢条斯理地瞧热闹似的看看去。就是瞧热闹,都比付琼妈跑得快。要是没空,连看都不去看了。反正她认为,高僧取得名字好,刚好将她儿子压住,穷点儿没啥,肯定死不了。
最后四有村的村民也都习惯了,要是付琼三天没出事,摔个跟头啥的都不算,那都要奇怪了呢。都要往老付家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摔断了腿,所以没下地?
付琼娘看着付琼娶了媳妇,才过世的。死的时候,非常的心满意足。虽然她活得并不老,可到底她死在了她儿子的前头,没让她再经历白人送黑人,付琼娘走得非常安心。
至于付琼以后怎么样,付琼娘也不想了。反正她睁着眼睛的时候,她老给她那倒霉儿子娶上媳妇了,她自觉功德圆满。闭上眼的那一刻,付琼娘都是笑着的。
现在,这倒霉孩子终于当爹了,别说他媳妇生的是个女娃,就是个妖怪,他也能当成宝贝一样的养着。付琼自己都认为,这可能是他跟他媳妇唯一的孩子了。
付琼一路像个球一样,连滚带爬地轱辘到村头庙里,话都说不全,半说半比划地告诉高僧,他当爹了,请这老和尚去给他闺女批命,连取个名。
高僧已经七十多岁,眼昏耳聋,由小沙弥扶着,好一会儿才弄明白付琼的话,也是大吃一惊,颤颤巍巍地用手指着付琼道:“你竟然也能留下孩子?”然后对小沙弥道:“快、快扶师傅去瞧瞧,什么样的孩子。”
付琼忙上前欲扶,高僧大惊:“你要是想让我活着给你闺女批命,就离我远远的。”
老和尚的话虽然不大中听,但付琼现在在极度的兴奋中,然后深以为高僧说得对。果然一跳多远,然后摔了个大跟头,趴地上抬起头,额头都破皮见血了也不管,直说:“信民一定离高僧远远的,不带累高僧。”
在小沙弥的搀扶下,老和尚走了好半天,才走到付家。因为他近年来年事高,所以已经很少出来走动,现在看见付琼住的房子,不禁还挺满意地点头道:“竟然不四面露风了,不错,看样子你倒是长进了不少。”
进到屋里,付琼的媳妇就在里屋半躺着。一道帘子隔着,就算是里外间了。邻居来帮忙的婆子忙进到里屋,将那女娃抱了出来。破布包着,瘦瘦的一小点儿,一看就是母亲营养不良,带累得孩子比一般家里生出来的孩子小。
老和尚细看了那女娃的面相,又细问了女娃的八字。眉头皱成了川字。
付琼心下大惊:“老主持,她的命不好?”
老和尚摇头:“也不能说她的命不好。她的命,一个字,怪!”
待要知道这女娃的命如何怪,待等我卡不出来,自会分解。o(n_n)o哈哈~别拿鸡蛋、烂菜叶子砸我。抱头~~~~(》_
94 见面1()
阮媛恨恨地想,老天怎么不来个雷,将这两二百五一块劈死算了?不过阮媛转念一想,又不大觉得楼石会去。与上辈子比,又不自信起来,毕竟上辈子,她对刘贵也不这般上心。
所以,在她改变的同时,谁可知道楼石会不会改呢?
出来时,阮媛已经知道,刘贵大孙氏等人,全在阮媛为他准备好的院子里。公主府的赶车太监因为来过几次,所以认得路,直接将车赶到了这里。
阮媛先在车厢里,偷偷地在车窗缝往外看了看,并没现院门口处栓着马。院门口大开着,但却有个隔屏,望不见里面。当初看这院子时,她还挺喜欢这隔屏墙的,里外不通,看着紧密。但现在,阮媛却是有点儿讨厌隔屏墙。
她想望一眼里面都不行。阮媛心下暗恨。可绿珠、绿柳已经下车,在车下就等着扶她。阮媛也不好意思在马车上磨蹭太久,也只得硬着头皮出了车厢。
绿珠和绿柳双双站在车辕哪儿,伸手将阮媛往车下扶。阮媛连踩下车凳,边头往院里面瞧。可惜,还是看不到里面。
阮媛下到车下,太监将车赶到一边,就开始卸车,将马系到道旁的柳树杆上。踏上门台阶,转过影墙,院子便在眼前。主屋门外,立着一个小丫头,一个婆子在檐下。见到阮媛进来,那婆子冲阮媛略行了礼,便就进去了。
小丫头机灵地跑上前道:“奴婢见过世子夫人,世子夫人万安。”
阮媛道:“都谁在这儿呢?”
还没等小丫头回话,帘子已经掀开,小孙氏在前,大孙氏在后面,都红着眼睛出来。阮媛眼里立时便盈满了泪,迎上小孙氏。早被小孙氏一把抱在怀里道:“我的婵娘,都这么大了,当年走的时候,才那么小。”
阮媛也是哭。想到小孙氏对她的好,阮媛便就不能理解,上辈子她怎么就能对小孙氏下那般的狠手?阮媛用力抱住小孙氏,在心里暗下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对小孙氏好。一定、一定要对小孙氏好,对刘贵更好。
大孙氏虽然也跟着流泪,到底选天见过面,已经没有初见时那般激动了。在边上劝道:“好了,进屋里说,骨肉见面是好事,瞧你们娘俩个哭的。”
小孙氏松开阮媛,擦了擦眼泪,又细细地打量了下,却又笑道:“到底现在身份不一样了,瞧婵娘这装扮、这衣服、饰,到底跟咱们不同呢,处处显示着富贵。大姊自来就比我命好,这回,我更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了。”
大孙氏抹了抹脸,笑道:“你又胡说,昨儿我瞧贵哥,读书可比我家那哥俩强多了。不亏婵娘吵着让接你们娘俩个进京,拍着胸口说你家贵哥定能考中,开始我还不信呢。昨儿一见贵哥那气度,我看婵娘说得没错。贵哥一高中了,谁还比得了你?”
阮媛有帕子将脸上的泪轻试了,随着大、小孙氏进到屋里,左看右看道:“表兄呢?”
大孙氏坐到椅子上,道:“刚你爹从衙门回来,还有世子、贵哥儿一块回咱们家了。咱们娘仨多少年没见过面了,好好说说话,他们爷们在这儿,多不方便?让他们唠他们的,咱们唠咱们的。”
阮媛道:“世子也来了?他来做什么?”
大孙氏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小姨从乡下来,可是要常住京里的,就是明儿随贵哥儿外放做官了,你嫁了人,也总要瞧瞧女婿才行。要不然明儿在京里碰见了,自家人都不认得,不是得闹笑话?再说,贵哥儿要科举,听说这里面还有学问,世子说要提点下贵哥儿。”
说完,大孙氏心下一动,道:“不是你让世子来的?”
阮媛摇头:“我爹喊来的吧?”
大孙氏道:“我偷问你爹了,你爹说是世子去衙门找的他,完一块儿回来的。”
小孙氏笑道:“世子我也见了,竟然一点儿架子没有,见了我还行小辈礼呢。唉,刚听荿哥他们说,婵娘高嫁进了那样人家,我还以为多难说话呢。没想到竟是这么有礼貌,规矩的人。可见大姊,婵娘比咱们俩个都有福呢。”
阮媛越心,心下越是拿不住楼石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他的事不好解决,想着让她帮着他跟赵宁求情?阮媛撇嘴,她才不管他的事呢。
由于想不明白,阮媛也就不想,开始与小孙氏话起家常来。细问小孙氏这一路上的经历,走得可顺、有没有什么见闻,什么的。又回忆起自己从乡下跟着大孙氏进京时的情景来。
说着说着,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不知不觉,便就到了午饭时候。郑妈亲自过到这边来请道:“那边饭菜都做好了,爷们也已经开桌了,就等姨太太过去了。”
由于离得不远,阮媛她们也就没坐车,走着到了阮家。楼石却并没有入席,听闻大孙氏与小孙氏来了,便到门口来迎接:“今天也没有外人,本就是给姨母接风的,别分什么男女桌,就一桌上吃吧。”
小孙氏有些执拗道:“这……这不大好吧?你可是世子呢,我们怎么能跟世子一桌吃饭呢?”
楼石揖道:“姨母外道,难不成家里还有外人?还是姨母将我当成了外人?媛儿说呢?”
阮媛没瞅他,由于楼石出来,刘贵便也就跟了出来,就站在了楼石身边。刘贵没有楼石身上的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身上的衣服一看也是阮家兄弟的,虽然新,但并不很合体。而且刘贵很瘦,面色也不是很好,一看就是常年吃不好的结果。
直到此时,阮媛才现,刘贵身上有一股子的清冷气息。面上看着,刘贵恭谦有礼,但他那挺直的腰、略微抬起的高仰着的头,表示他谁也不服。虽然刘贵跟在楼石的身后,但他的气质,决不输于楼石。而且,他似乎也瞧不起楼石。
这一点,阮媛倒是能理解刘贵。因为在面对一些贵女或贵妇的时候,阮媛也时常生出这种情绪来。她也会瞧不起那些个天生富贵的人。总觉得她们不过是生得好而已,若是她也出生在那种家庭,她会比她们强一万倍。
阮媛能感受得到,刘贵对楼石,就是这种情绪。阮媛上前,冲着刘贵道:“表兄。”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但刘贵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道:“婵娘长大了,要是你不喊我,我都认不出来了呢。”
阮媛有些失望。转而又想,大概是楼石在,所以他不好表现出来,所以收着自己的感情。想小时候,他对她多好?说捧到手里,都不为过呢。
这么想,阮媛就有些愤恨楼石。横了楼石一眼。由于楼石提议,大家已经坐到一个桌上。阮媛自然被安排在了楼石的身边。虽然是给小孙氏和刘贵接风,但楼石的身份,本来是要让他上座,好一番推让,才阮峰上座坐了,然后刘贵和楼石左右下手坐。
接着便是阮媛挨着楼石、小孙氏、大孙氏,刘贵下手是阮家兄弟。
阮媛与刘贵面对面坐着,可是想说句悄悄话都不行。只能趁着吃饭的工夫,偷瞄刘贵。这让阮媛心下暗恨不已。
楼石则不停地给阮媛布菜,一口一个“媛儿”,喊得阮媛差点儿将吃到嘴里的饭全吐了,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就在楼石又喊她“媛儿”之后,阮媛实在忍无可忍,小声对楼石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怎么了?疯了不成?你明知道我表兄才进京,当着他的面跟我套近乎,你打什么主意?”
楼石在阮媛耳边轻声轻语地说:“我能打什么主意?不过是想瞧瞧你嘴里说的表兄什么样而已。帮你把把关,万一所托非人,将来受苦的也是你。不过我看你表兄好介没你说的那般对你深情不悔呢。到现在为止,我都没见他瞅你几眼。他倒是老拿眼睛瞅我。”
说着话,楼石做出一副怕怕地样子道:“他……他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阮媛一个没忍住,将嘴里的饭全都喷了出来。幸好她反应灵敏,转头转得快,全都喷到了楼石身上。呛得不住地咳嗽:“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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