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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被绿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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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疑惑凤至并不打算问银庄,她默默放下手中的字,径自铺开一张白纸,翻开佛经开始抄写。

    银庄抱着那叠纸转身离去,临行前往桌案上扫了一眼,不由得一怔。她虽才疏学浅,但到底曾跟着皇后学过几年,凤至如今提笔写出的字,她一眼便看出比之以前要流畅自然许多。

    凤至抄了一刻钟,正准备换一张纸,却忽闻银庄道:“娘娘,陛下来了!”

    凤至惊愕地放下笔,正欲起身出去见驾,靳明渊已经进殿来了。

    “陛下。”凤至见礼时眼角跳了跳,靳明渊这时候不去抓奸夫跑到她这里来干什么?

    靳明渊及时伸手将她扶住,冲贺岁挥了挥手,贺岁连忙带着银庄退了出去。

    径直走向桌案,视线无意间一瞥,看见案上那张凤至还未来得及撤下的字时,靳明渊眸色骤然一深。他抬手拿起那张纸来,细细看了一遍,忽然问道:“这是皇后写的?”

017 荒诞的猜测() 
难道这字体当真有什么问题?

    凤至不明所以,应道:“是臣妾写的,写得不好,让陛下见笑了。”

    仿佛没有察觉到凤至小心翼翼的态度,靳明渊忽然笑了一下,道:“不,写得很好。”

    凤至正欲谦虚一两句,却又听他说:“不过的确差了些东西。”

    当下就是一噎。

    靳明渊转到桌案前,凤至连忙让开位置,只见他重新铺开一卷纸,提笔写了几字,示意凤至去看。

    凤至走近,往那纸上一望,立即惊愕难言,若非这字多了几分凌厉霸道,她都要以为那是她自己写的了!

    “这是……”

    “照着这个写,再试试。”靳明渊让开,将笔递给凤至。

    明显皇后模仿的就是靳明渊的字,可是为什么她的字也和靳明渊的这般像?

    凤至心中思绪纷繁,难免心不在焉,落下几笔皆不尽人意。忽觉身后一热,紧接着一具身体便覆上了她背,将她轻轻拢在怀里,大手包裹着她握笔的手,掌握了笔尖走势。

    “陛……陛下!”凤至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块木头。

    “专心。”

    靳明渊忽然亲昵的态度让凤至摸不着头脑,只能木偶一般任由他操纵着手。不想这一写就是小半个时辰,凤至额角都浸出了细密的汗,身子由僵硬变得麻木。她很想蹦跶两下稍作缓解,偏偏靳明渊不言不语也不放开她,一副完全沉浸在字里的模样,教她也不敢随意乱动。

    “陛下。”凤至终于忍不住开口,靳明渊不等她说什么,便撤开了身子,语气淡淡地交代道:“以后每天练习一个时辰。”

    凤至额角青筋跳了跳,并不应声,反正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靳明渊取过她握在手中的笔放好,忽然道:“你也无须太过忧虑。”

    凤至眼皮一跳,听他继续道:“虽然下了追魂香,但他若是这般容易就让朕抓住,也没有那个能力在朕眼皮底下给朕戴绿帽子。神与此行必定无功而返。”

    凤至瞠目结舌之余悄悄松了一口气,抓不到人早说啊!她都做好了去死的准备,这是在逗她呢?

    “这一个月你就不要出去了,好好在栖凤宫调养身子。”转身离去前靳明渊又如是道。

    凤至看着他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特意过来折磨她小半个时辰就是为了告诉她现在还抓不到奸夫?另外她被禁足的时间怎么变成了一个月了?

    忽而又想到那奇怪的字,视线转回桌案,凤至凝眸,一个有些荒诞的猜测在脑海中逐渐成形……如果,她其实就是真正的闻人凤至呢?

    皇后是十岁那年犯了癔症往了过往一切,而她十岁之前的记忆同样一片空白。甚至当初在青莲镇上醒来的时候,她并不认为自己该叫“花之燕”,入御龙宗被要求改名时下意识就给自己取了“凤至”这个名字。现在她的字迹又和靳明渊的一样,甚至比之皇后的更像是靳明渊教出来的——这些不该都是巧合!

    既然她现在可以进驻这具身体,当初为什么不可以离开?

    这样一想,凤至顿觉豁然开朗!但是——她到来之前的这个偷了人的倒霉皇后一定不会是她!

    靳明渊回到勤政殿,不一会儿果然等来了气急败坏的神与。

    “人的确是又进了闻人府,追着追魂香的味道,可以确定他最后进了松涛院。松涛院外布了阵法,能随意进出的只有我父亲的一众弟子,但仍然不能肯定那个人是谁。”神与眼底戾气浮动,“我只找到了衣服,没找到人,不知道是哪位师兄竟然这般胆大包天!”

    相比之下靳明渊反倒平静许多,“这般生气做什么?既然有了线索,不若抓紧时间乘胜追击。”

    靳明渊的平静让愤愤的神与十分不解,下意识辩驳道:“可是姐夫,我阿姐她——”

    “朕知道。”靳明渊没让神与将话说完,他从奏折中抬起头来,道:“这并非你阿姐本意,也是朕疏忽,才让旁人趁虚而入。她离开的这些年朕没有守护好她,你阿姐若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来,想来也是会怪朕的。至于她腹中的孩子,你大可放心,朕会善待他。”

    听到靳明渊的保证,神与微微抿唇,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靳明渊道:“既是老师的弟子,又能随意进出松涛院,还要身在京城,如此一来,范围就更小了。下个月宫宴,或许是一个不错的时机。”

    每三个月就要举办一次的宫宴,这次格外的盛大,但凡五品以上的京官,都携着妻女欣然入了宫门。

    许多人猜测道:“以往以三品为界,这次怎么改了?听说皇后娘娘获了圣宠,莫不是陛下将凤印交给她了?”

    “有道理!要知道以往东、西二位娘娘办这宫宴,可从未请来过闻人先生那几位高徒。若是皇后娘娘就不一样了,总归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师兄师妹,那情谊是谁也比不了的。这宫里头除了陛下,那几位也就赏皇后娘娘面子了。”

    而在众人谈论中本该主持这次宫宴的凤至却是在宫宴开始后才被允许跨出栖凤宫的宫门。

    宫人忙碌穿梭,耳边喧嚣不断,听人谈论着所谓宫宴,联想到这一个月以来栖凤宫的寂静,凤至再笨也想到了靳明渊是故意将她与外界隔绝!她就奇怪那些在她手上吃了亏的后妃怎么一个也不来拜访,就是太子扬灵那日离开时都是一脸的不甘,偏偏一直不见踪影,原来是有人代她下了谢客令了?靳明渊此举到底意欲何为?

018 金簪() 
“银庄,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银庄道:“奴婢只知这宫宴是每三个月都要举行一次,每次都是由东、西二位娘娘操持,朝中三品以上的大人们都能携带家眷出席,而后宫诸位娘娘都必须参加。”

    一旁奉靳明渊命来接凤至的贺岁道:“好教娘娘知道,此次陛下怜惜娘娘与几位师兄许久不曾相聚,特意将人叫齐了。为了热闹些,还准许五品以上的大人们都携家眷出席。”

    凤至听罢却是问道:“那些夫人小姐都在哪个地方?”

    贺岁愣了一下,方道:“女眷都在琼阑殿,那边是东、西二位娘娘在操持。”

    凤至道:“本宫就先去琼阑殿看看。”

    “这……娘娘,陛下和几位公子还在紫宸殿等着呢。”贺岁很为难。

    凤至一点要改变主意的意思都没有:“本宫身为皇后,不去见见众位大臣的家眷,这像话吗?长此以往,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忘了这宫里还有个皇后,都认为东妃西妃就是最大?”

    这话说得诛心,贺岁完全不敢接,凤至带着银庄就往琼阑殿那边走。

    贺岁见状连忙喊道:“娘娘!娘娘!奴才为您备了凤辇!”若是让陛下知道他就这么看着皇后娘娘走着过去,他这条老命还要不要?

    凤至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道:“本宫走两步路还能累死?”

    本来迟疑的银庄听了这话连忙跟上。

    走了一段路凤至无意间一回头,却见银庄神色古怪,“怎么了?”

    “娘娘,其实在闻人府时您与先生的那些个弟子也不是特别亲厚,不过逢年过节说个几句话罢了。”银庄将身后一众宫人挥退到几步开外,忧心忡忡地道,“陛下这次让您去见他们,很可能……”

    “很可能是因为那个与本宫有私情的那什么公子其实就是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凤至接道。

    银庄苦着脸点头。

    所以这是要她去认人?凤至很担忧她到底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毕竟她与那个奸夫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与人私通的事被揭露,大概闻人九圳也保不了她——更何况这个传说中的人物至今还没有出现。

    “跟我说说他们的情况。”凤至道。

    银庄连忙跟上两步,边走边低声解释道:“先生门下弟子众多,但真正看重的也不过七个。第一个当之无愧是陛下,再有就是如今任大理寺卿的宋辞宋大人,以及任刑部尚书的陆合骄陆大人、在钦天监任职的郁也郁大人。剩下三个一人在当年随先生游历时不幸遇险身故,一人至今下落不明,还有一个便是盛世公子,至今未入朝堂,远游未归。”说罢又补充道:“自然,作为先生看重的弟子,容貌、才学、品质都是极好的。”

    凤至嗤之以鼻,容貌才学还好说,这品质就不一定了。

    凤至分析了一下,闻人九圳的弟子不少,但银庄既然只说这几个人,说明那奸夫很可能就是这其中之一,六个人一个死了一个失踪,还有一个远游去了,嫌疑人还有三个——这范围未免太小了!

    当然这都只是猜测,也许是她多想,人家靳明渊其实只是想师弟了呢?

    “把他们都打发了,本宫不想身后跟着这么多人。”凤至指了指后面缀着的一众宫人。

    银庄有些迟疑:“娘娘,今日宫中人员杂乱,不多带些人,若是出了意外可怎么办?”

    “哪有那么巧就出了意外?”凤至反驳。

    银庄无奈,只得将人都打发了,不想凤至又道:“我们找条人少的路走。”

    “娘娘……”

    不等银庄开口劝说,凤至已经走向了旁边的小道,“琼阑殿不是在那边吗?走这里不是要近一点?”虽然没走过,但这并不妨碍凤至就要走这条路的决心。

    银庄跺了跺脚,连忙跟上。

    凤至压根没精力管身后的银庄,前面那道故意故意出现在她视线里的人影已经隔得越来越远了。

    从刚才看见那妃色衣袂在同一个地方闪过三次,凤至便猜到这人是故意将她引到这条道上来的。总归是在宫中,为了确保那些官员家眷的安全,今日巡逻的侍卫颇多,凤至也并不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索性跟上来看看这人意欲何为。

    跟了半刻钟,那道总是吊着凤至的人影忽然一晃就没了,凤至加快脚步走到人影消失的地方,却意外地在地上捡到一支金簪。

    “娘娘!娘娘,您小心些,别走那么快!”银庄气喘吁吁地跟上来,方才半道上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让她险些就将凤至给跟丢了。

    凤至不搭理她,翻来转去看着手中金簪,那人把这扔给她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金簪上有什么名堂?

    才这样想着,凤至转动金簪的手忽然一顿,接着就连呼吸也不由微微一滞,这金簪头看上去是一朵花,从侧面一看竟像极了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

    这蝴蝶的模样凤至再熟悉不过,由这图案作为标记传递的信息她见过不知凡几!

    “娘娘,这是什么?”

    凤至心一跳,正欲将金簪收起,身侧忽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将金簪抢了过去!

    “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神与嫌弃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这么俗的一支簪子,阿姐你哪里来的?”

    吓得不轻的凤至一把将簪子夺回来,瞪他一眼,“捡的!”对于这个比她高、比她壮、貌似还比她更像个大人的便宜弟弟凤至一脸好脸色也拿不出来。

    被凤至瞪了,神与也不在意,建议道:“很可能是哪位夫人小姐掉的,拿到琼阑殿去肯定能找到主人,也许主人现在很着急——”

    “你闭嘴!”凤至忍受不得地打断他,皱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神与这才面露不赞同之色,道:“姐夫让贺总管接你去紫宸殿,却半天不见人。贺总管说你要先去琼阑殿看看,姐夫就过来了,我刚才在路上听到人说皇后娘娘朝这条道上来了,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遇见你了。”说话间又瞪了无辜的银庄一眼,“这条路去不了琼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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