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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重生手记-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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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服侍谁,还不是在蕙娘手底下讨生活?这其实是要留个人质了,只是说得比较好听而已。绿松眼神一暗,却也爽快地答应了下来。“您这样安排,我也就更放心得多了。”
两人相视一笑,有些话心照不宣。绿松低声道,“这一阵子,我有着身孕,她们也不大和我联系了。按您身边的惯例,我生产后是肯定要有个职司的,到时候,他们说不定也会有些想法,若和我联系了,我自当来转告姑娘。”
她刚才已对蕙娘交待,当归同她的经历似乎完全没有两样,两人都是从北方进府里服侍,只是当归在权仲白身边做事,也要比她更早明白自己的身份而已。因他深知权仲白为人,也有和绿松一样的忧虑。绿松今番对蕙娘投诚,他也是持赞同态度的。——更因为权季青下落不明,两人也不明白鸾台会和权家的关系,他们还在担心蕙娘会否被他们的上线暗害呢。这倒是和蕙娘自己从前一样,都属于还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的程度。
蕙娘自然也不会说破,她反过来嘱咐了绿松几句话,将她打发出去以后。又继续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把权仲白已经翻阅过一遍的那本手记,重新打开,一边沉思,一边将绿松说出的那些人名逐一记下,这些人里,在焦家服役的婆子们,有些是自己卖身投靠过来,因为灵巧得用,在外围做些杂活,有些是临时雇佣来的短工,渐渐转成长工……因焦家对外围下人的控制还算比较宽和,这些年来,她们有的是辞工走了,有的是求了情回老家去了。余下的几个,也都不是几个主子身边的近人,无非是在府里担当一些中下层的职位而已,连主子们的院子,可能都很难踏进去。
当然,她们的职位虽然低微,但却能和府中下人发生广泛的接触,便于情报收集。也不能说对焦家就没有危害,但好歹这害不到四太太、三姨娘等人的生命,蕙娘也就暂时不打算打草惊蛇。至于在权家,绿松所接触到的上线则只有两个人,说来也巧得很,其中一位,便是云管事的‘妻子’云妈妈,另一位,则是在厨房管事的安妈妈。
在知道了云管事的身份以后,蕙娘自然不会以为云妈妈能入得了权世赟的法眼。两人的夫妻关系,应当只是一层障眼法,但即使如此,云妈妈对云管事的了解,总比其余人要多些。这个人,若能笼络过来,甚至只是获得她的好感,也许都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妙用。蕙娘在她的名字下画了几条线,又对着手记沉吟了片刻,还要再写些什么时,却听见门口传来了歪哥的声气。
她住了笔,乘歪哥进门前那短暂的空当,将手记合上收藏起来。——也就是这么一会工夫,歪哥已经推开门扉,探了个头进来,见母亲对他招手示意,他才跨过门槛,又将门扉照样合拢了,这才向母亲走来。
才是短短不到半个月的工夫,歪哥的性子,便显而易见地沉静了下来。从前他要进门就进门了,哪还记得把门给关好,一路过来,必定是连蹦带跳,又怎么会和现在这样,一步是一步地,走得这样清楚?更不会这么粘着母亲,只要一下学,便要到母亲身边来呆着,连做功课都不肯离去。蕙娘从前很少带他,现在倒是经常留他和自己睡在一块,两母子的关系,看似在权仲白离去后,是亲近了许多。
可知子莫若母,歪哥心里有事,蕙娘又哪里看不出来?只是歪哥不说,她也不问,儿子来了,她便问,“下学了?”
歪哥点了点头,爬上炕来,坐到母亲对面,说,“先生说,让在家再把今日的字温习温习。”
他才刚刚开蒙,功课很是轻松,只是认些简单的字而已,有时候今日记得,明日忘了,先生也不恼火。因此这功课,也不必蕙娘督促,他自己便会玩似的给做了。蕙娘嗯了一声,拿起一本书来看,也就放歪哥在她对面东摸摸西摸摸,拉开炕桌里的小抽屉,取大字簿来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受到儿子的视线,抬头看时,发觉歪哥正从本子上偷眼看她,小小的脸上,写满了忧虑——见被母亲抓了个现行,他忙挪开眼神,掩耳盗铃一般地用手指描起了大字簿上的描红字迹。蕙娘也不逼他,自己移开眼神,又去看书。
也许是因为她随和从容的态度,培养了歪哥的勇气,过了一会,歪哥反而自己开口了。
“爹……什么时候回来呀?”
“你爹办完事就回来。”蕙娘随口道,“再过一两年,很快的。”
在冲粹园里,权仲白也把自己即将远行的事对儿子交待了一番,歪哥对于他离去的时间,应该是有了解的,只是小孩子依恋父亲,就算明知不会这么快回来,也总忍不住要问一问。听母亲这么回答,他依然忍不住流露出失望之情,又过了一会才道,“我觉得……我觉得爹不是去办事的。”
蕙娘抬起眼来,歪哥却不敢看她,而是垂下头望着桌面,轻声而局促地道,“我觉得……爹是……是因为我才走的……”
“怎么说呢?”蕙娘问。
“那天、那天我睡起来,看到娘的盒儿,我想拆开玩玩……却把它给拆碎了。爹走进来,本来还好好的,看到盒儿里的东西,好像脸色就变了。后来……后来他看了那本书……”在歪哥看来,那本手记,同一本书也没差多少。“就更不开心了,后来您回来了。我回去了,我和养娘说你们也许要拌嘴,养娘说我胡说,可我就觉得……你们脸色都不对。”
小孩儿的头都快低到桌上了,声音里也有了些哭腔,“爹后来又把我接到外头去,问我要不要和他一道走……你们都不和我说,我最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乱动您的东西……爹才走的……”
两岁多的孩子,不知人事的都还多着呢。歪哥平时也没显露出别样的聪明,没想到心里这么存得住事,虽然是简单的推理,但居然自己还能给分析出来,倒是让蕙娘吃了一惊。她望着儿子,犹豫了一下,才道,“你爹出门,那就是为了办事去的。你成天都瞎想什么呢,小小的脑瓜,就会胡思乱想。”
歪哥颇有几分疑虑地望了她一眼,蕙娘又道,“不过,你是做得不对,爹是生你的气了。因为那盒子相当贵重,有钱都买不来呢,这一次你错在不该乱碰别人的东西。你自己的东西,都收在你的房里,就是娘屋里的东西,那也不是你的,你要碰,得先问过娘才行。”
“才不是。”这话并未能说服歪哥,他执拗地别过头去,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哑声道,“娘骗人!”
的确,权仲白一般也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顶多教育儿子几句也就算了——他对歪哥,是要比蕙娘对他纵容痛爱得多了。蕙娘又分说了几句,歪哥都拒绝相信,反而因为娘一再骗他,动了情绪,金豆豆掉得更凶。蕙娘很有几分无奈,只好承认,“是有一点点联系啦,你爹是看了那本书,才想要出门走走的。”
这下歪哥就更要哭了,他哇的一声,扑到炕上,抽抽噎噎地哭得伤心极了。平时最不喜欢认错的人,这回都有点不敢面对蕙娘,蕙娘要把他的脸抬起来,他都藏着掖着,不敢看她。
蕙娘被他闹得没有办法,只好凶了歪哥一句,“哭有什么用?不许哭!再哭我就真生气了!”
这倒是把歪哥给喝住了,他忙不迭拿手背擦着眼睛,好像很怕母亲一生气,也远走高飞一样。蕙娘抽了一张手绢,慢慢地将他的脸揩干净了,才道,“犯错就犯错了,怕什么?”
说着,便从柜子里取出一个袋子,倾了个底儿掉——暗褐色的挡板、抽屉、楔子,在桌上堆成了一座小小的山。歪哥看着自己的罪证,小脸儿一抽一抽的,蕙娘道,“其实盒子碎了,还能再拼,任何错误都有办法去补救,怕就怕你没胆认,没胆去面对,想要就那样模糊过去。这回,娘等了你十多天,你才来找我认错,算是你年小,我就不多计较了。明年闯了祸,要还是这样犹豫、逃避,娘就真的要生你的气了。”
她拿起一个小抽屉,递到歪哥手上,冲他微微一笑,和声道,“娘也不知道该怎么拼,我们一起摸索摸索,等这盒子拼好了,你爹应该就能回来啦。”
歪哥再抹了抹眼睛,小小的脸上,也有些坚毅浮现出来,他嗯了一声,终于现出笑容来,道,“我们慢慢地拼!”
会这么说,其实也是知道父亲将要离去一段不短的时间,唯恐拼得快了,到盒子拼好时权仲白还没有回来,又是难免失望。
他掉眼泪时,蕙娘还不觉得这么样,倒是被他这一笑,笑得有些心酸,想到乖哥学说话、学走路这段时间里,都见不到父亲,享受不到权仲白的关爱,心底亦不禁长长一叹,再不情愿,还是挂念起了权仲白:也不知他现在走到哪里了,一路平安不平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哎,歪哥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孩子遇到风浪懂事就早了。
还有关于日记情节解释一下,我没有看过情深深雨蒙蒙,因为它热播的时候我学业正忙,其实看大家说撞梗我也不知道到底撞了什么梗。如果非常相似的话,那应该是巧合吧,不然我想出来也不会用的,汗。还有就是写日记其实是个相当普遍的习惯,尤其是忙人,这差不多相当于古代的日程表,曾国藩冯玉祥等人都写日记的,这习惯并不愚蠢。尤其古代又没有博客和微博,有话想说有感而发的时候不写下来难道还喊出来?老闷在心里会得病的。
这几天更新时间的确是偏晚了,因为我四月要搬家,工作又忙,琐事好多有时候回家很晚,相信四月搬完家会好得多了。接下来的十天我也尽量早点回家更新。
话说今天说要回长评的又拖延了,晚上估计也没空当,明天我一定回!
200合作()
家里人惦记着孩子的爹;孩子他爹又何尝不惦记着孩子?权仲白望着一片湛蓝波涛隐含的海面;倒背起双手,长长地叹了口气。身后便有人笑道;“子殷;又惦记老婆孩子了?”
从京城南下广州,往年都是先从京杭大运河走到江南,再搭海船南下,但如今因为海防肃清;广州开埠,天下的好东西都要向广州汇聚过去;从北方往南方的海船,就要比三年前增多了数十倍。权仲白往广州过去,是得了皇上许可的,大可以大大方方地南下,他也无意刻意为难自己,非得要走陆路,在天津卫码头,觅了一艘极巨大的海船,包了最上等的套房,屋内陈设,虽然比不上立雪院,但也是尽善尽美,舒适得很。每日里新鲜海物、船员们自己培育的鲜蔬争相荐盘,船大又不惧风浪,这一趟旅程,倒是比从前他的任何一次出行都要惬意得多了。
他这一次出来,不论是公私两方面的目的,都不可过分宣扬。因此只带了桂皮一人贴身服侍,平日在舱内也泰半是闭门不出,不大同旁人交际。他舱房高等,一般人也不来和他攀谈,只是船过青岛时,倒不巧遇到了平国公许家的大少爷——他也是要到广州去打点家里的生意。两人年纪相近,本来有旧,从前在西北前线,也算是共过一番患难,权仲白倒不好避而不见,正好舱位颇满,许大少本要屈就于二等舱房,权仲白便把自己那套房里的一间屋子,分给许大少居住,反而让桂皮去住二等房了。
他这套舱房,自己就有一个露台可以眺望海景,若是心境逍遥时,到晚间令人送上酒菜,赏月临海,是何等雅事?只是权仲白心事重重,大失兴致,偶然眺望海月,也是连连太息。许大少和他相熟的,便难免调侃他几句,“真是英雄气短,从前你是何等自在风流的人?今日倒是谁都不如你恋栈家里的娇妻爱子。子殷,也不是我说你,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我家里也有个娇儿,刚刚过了满月我便出来了,瞧我可曾和你一样,把不舍露在面上么?”
他舍不舍得儿子,只有自家知道,实在说这番话,是为了自问自答,引出下面的取笑来。许大少不等权仲白答话,便笑道,“唉,这也是我想差了。我们家那位黄脸婆,又怎么比得上嫂夫人?你们两人夫妻情深,如今京城也没多少人不晓得啦。你舍不得家人,倒是再寻常不过了。”
他现在提一句清蕙,就等于是扇权仲白一记耳光,偏偏他面上还要若无其事,把这事给直认下来,不叫别人白看了热闹去。权仲白的心情还能好得起来么?他勉强一笑,把话题扯开了,“子羽你也别老说我了,那是嫂夫人贤惠,让你出门都能带个如夫人服侍!若不然,只怕你也是惦记着家里的软被佳肴,恨不能立时就回家去呢。”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子羽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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