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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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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布衣如今只是半天的功夫。最少已经明白了一点,这场伏杀是右武卫大将军皇甫无逸策划,既然如此,皇甫无逸应该不和裴茗翠一伙。
  所有的资料整理下,萧布衣却是面不改色前行,他已经知道皇甫无逸的心思,那就是不想旁人夺权,是以借口杀他,现在他需要明白杨侗地态度。
  陡然间嚓的一声响,几柄长矛已经交错在裴茗翠和萧布衣面前。
  有兵士高声喝道:“去了兵刃。”
  裴茗翠并无兵刃。皱了下眉头,萧布衣略微犹豫,远方的杨侗已经摆手道:“不得无礼,退下!”他声音虽有稚气。可威仪尽显。
  兵士有些诧异,却还是收了长矛退到一旁,杨侗走到离萧布衣丈许的距离,已然止步,做了一件让所有人诧异的事情。他向萧布衣深施一礼!
  萧布衣愣在那里,众大臣也是愣在那里。
  杨侗身后跟着几个大臣,见状却面色各异,有一人身着铠甲,面色阴沉。萧布衣见到他神色倨傲,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暗想这多半就是右武卫大将军皇甫无逸。裴茗翠见到杨侗施礼,并不怠慢,还礼道:“越王如此大礼。实在折杀我等。”
  萧布衣也是还礼,一时间倒不知道说什么地好,他倒没有想到杨侗竟然如此恭敬有礼,和杨广简直是天壤之别。
  杨侗直起腰来,望向萧布衣,露齿一笑。他长相极佳。这一笑雍容华贵。倒让人忘记了他的年纪和稚气。
  “这位想必就是威名赫赫的萧大将军了?当初萧将军威震华夏地时候,我还在深宫。一直无缘相见,后来想见的时候,萧将军已经去平定瓦岗。”杨侗上前几步,竟然握住了萧布衣的双手,上下打量着萧布衣,“今日得见萧将军,实乃三生有幸。”
  他个头不高,比萧布衣要矮上很多,可和萧布衣对面而立,却是不卑不亢。也无特别的高傲,却也没有特别的结好。他的一举一动让旁人看起来,都是自然而然地发自内心。
  萧布衣微笑道:“越王实在客气,微臣得见越王,亦是心中欣喜。”
  杨侗含笑道:“如今盗匪势强……东都……”
  他才说到这里,身后那个将军冷哼了声,杨侗笑容不减,继续道:“东都危急,我是束手无策,好在还有皇甫将军掌控大局,一帮重臣尽心辅佐,这才能保东都不失。如今萧将军前来,当更让贼子丧胆,东都无忧矣。”
  萧布衣微笑道:“越王过奖了。”
  对于杨侗地如此恭敬,萧布衣倒是意料不到。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别人敬他一尺,他敬旁人一丈。可别人要是惹他,他现在绝对不会忍气吞声。
  在他心中,绝对不会再像当初到东都般,事事小心,他如果要想在东都立足,争取阀门地支持,首先的一点要能保证他们利益,其次地一点,就要树立自己的威信!可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他来到东都,已经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这些大臣很多还是只顾得眼前的利益,哪里管大隋地死活。
  杨侗这才拉着萧布衣的手回转,“萧将军,来,我先给你介绍卫守东都的几位重臣,方才我吩咐宫人准备酒宴,为萧将军接风。这位就是右武卫大将军皇甫无逸,如今领兵坐镇东都,和萧将军倒是一时瑜亮。”
  皇甫无逸冷哼一声,倨傲不礼,萧布衣也不鸟他,淡淡道:“我才到东都,皇甫将军就能派人来抓,消息灵通,布置周密,实在让人敬佩。”
  皇甫无逸也是不理萧布衣,突然道:“越王,这萧布衣前些日子还是朝廷钦犯,我得知他来到东都,这才让手下捕杀。微臣以为,越王只以裴茗翠的一面之词信任萧布衣。实在大为不妥。再说如今瓦岗作乱,兵临东都,要防他们派奸细前来。”
  杨侗微笑道:“皇甫将军忠心为国,实在让我欣慰。不过呢,萧将军一事的确是有误会,圣上已经下旨为他平反,这旨意,我已经收到。萧将军不因一时被陷耿耿于怀,反倒前来助我,忠心和皇甫将军一般无
  皇甫无逸听到杨侗这般说话。有些悻悻,杨侗却又把段达、元文都和韦津向萧布衣介绍一遍。
  段达人长地剽悍,表情和萧布衣欠钱不还一样。元文都稍微有些发福,对萧布衣倒是不冷不热,韦津却是对萧布衣颇为恭敬,连说久仰。
  剩下的大臣还有卢楚、董奇峰、独孤机等人,却都算是萧布衣的旧识。
  萧布衣发现杨侗虽是年幼,和泥的本事倒是一流,关于捕杀之事提也不提,一方面显示对萧布衣地信任。另外一方面也不得罪皇甫无逸。裴茗翠表情淡漠,她能在此,很大的程度是因为杨广的信任,可杨广远在扬州。皇甫无逸却也不把她放在眼中。只是卢楚对裴茗翠十分重视,一直不离左右。
  众人进了龙光殿,酒宴早就摆好。杨侗拉着萧布衣的手,走到左手上首位道:“萧将军远道而来,这次主要为你接风。还请上坐。”
  萧布衣目光扫过去,见到一帮人都是虎视眈眈,知道这椅子不好坐。心思微转,摆手道:“众位大人守卫东都劳苦功高,我初到这里,何德何能坐此高位?皇甫将军抵御盗匪,辛劳忠心,还请上坐。”
  皇甫无逸倒没有想到萧布衣会谦让,却当仁不让的走了过去。傲慢道:“既然如此,我是恭敬不如从命!”
  萧布衣让个座位,暗想这个皇甫无逸骄横傲慢,想必是自恃功劳,可如此一来,倒也容易对付。
  杨侗看了眼皇甫无逸。皱了下眉头。转瞬指着右手上位道:“还请萧将军坐此位置。”
  萧布衣却恭敬对卢楚道:“卢大人和皇甫将军一文一武,理应坐此位置。”
  卢楚却是犹豫片刻。看了裴茗翠一眼,见到她不置可否,还是走过去坐下来。
  杨侗笑容不减,萧布衣却捡了卢楚下手的位置坐下,杨侗轻轻摇头,回到高位。
  众官分官阶高低落座,这个在朝廷上是绝对不能有错。裴茗翠却捡最末地几案旁坐下,心道凳子是死地,人是活的,自恃功劳难免遭人猜忌,皇甫无逸坐上去的那一刻就注定他很快要下来。
  黑衣女子无人理会,裴茗翠招呼她到自己身旁坐下。黑衣女子表情漠漠,话也不多说一句,裴茗翠早知道她的性格,不以为意。
  杨侗高高在上,举起酒樽道:“今日萧将军来此,东都士气大振,今日起,我们宜同心协力共卫东都,等圣上回转后,我当禀告诸位大人的功劳,均有封赏。以往若有什么小小的不快,都是一笔勾销了吧。”
  众人都是举杯道:“谢越王。”
  见众人将酒饮尽,杨侗轻轻拍了下巴掌,歌姬舞姬登场,一时间丝竹悠扬,轻歌曼舞,红袖飘飘,香气弥漫。
  众大臣大多却是无心欣赏歌舞,可碍着杨侗的面子,只能装出津津有味的样子。
  皇甫无逸却是酒满杯干,目光多数是在舞姬身上,可偶尔也会在杨侗和萧布衣身上游走。
  萧布衣只是喝着闷酒,却在想着如何打开东都的局面,杨侗虽然年幼,可比他想像中要贤明地多,卢楚很显然是和裴茗翠一伙,可剩下的人,除了个董奇峰或许能站在他这面,其余的人多半会和皇甫无逸一路。
  杨侗无心歌舞,见到萧布衣的心不在焉,微笑问道:“萧将军,可是这些歌舞不入将军地法眼吗?若是不喜,我大可换些舞姬。”
  萧布衣放下酒杯,长叹一声,杨侗轻轻摆手,歌舞遽停,群臣的目光却都是望了过来。
  杨侗高位上问道:“萧将军,不知道何事叹息?”
  萧布衣也不起身,沉声道:“越王好意微臣心领。只是微臣却是无福消受。想当年,微臣才入东都之时,大隋万国敬仰,天下之腹。繁华昌盛,让人心醉。可只是短短几年光景,天下就是乱的一发不可收拾,微臣从襄阳一路行来,只见到盗匪无数,有如蚁鼠啃噬着大隋的秀美山河,只恨不得平匪灭寇,还大隋江山以壮丽,给天下百姓以安宁!”
  杨侗拍案叫好道:“好一个还大隋江山以壮丽,给天下百姓以安宁,萧将军此语正和我意,只此一言,当浮一大白!”
  群臣默然无言,回首往事,也是感慨万千。谁都会记得,当初大隋繁华,天下第一。众人也是睥睨四方,如今却落得惶惶四顾地下场,难免心中异样。皇甫无逸却是露出警惕之色,萧布衣懒得理会皇甫无逸。继续说下去,“如今中原群盗猖獗,单以瓦岗就有四十万之众,如今兵动东都,困虎牢。攻兴洛仓,直逼东都!百姓无以为生,只能起而造反。微臣匆匆前来,一路上只见到哀鸿遍野,惨不忍睹,每当想起这些,这酒儿歌舞,真地无心欣赏!”
  杨侗肃然起敬,“萧将军所言极是。这么说是我的不对了。”
  “微臣不敢。”萧布衣苦笑道。
  杨侗却是挥手让舞姬退下,正色道:“其实萧将军所言极是,如今天下百姓受苦,盗匪威逼东都,欣赏歌舞的确不合时宜,我受教了。”
  元文都终于说道:“其实萧将军说的有些不妥。越王并非纵情声色。其实自从越王坐镇东都以来。这次以歌舞宴客却是第一次,其实这是越王对萧将军的一番厚爱。萧将军未免过于苛求!”
  皇甫无逸神色有些异样,元文都又道:“越王每日早起晚睡,操劳政事,虽是年幼,可若论忧国忧民之心,绝对不让萧将军。”
  萧布衣多少有些诧异,“那倒是我失言了。”
  皇甫无逸一旁道:“其实我觉得萧……将军说的也有些不妥。”
  萧布衣扭过头来,“不知道皇甫将军有何指教?”
  皇甫无逸骄横道:“想我大隋兵精粮足,区区盗匪何足为惧,圣上若是回转东都,盗匪得见天威,必定散去。就算圣上还想在扬州多留几日,只要我等出精兵一支去攻瓦岗,管保让他们望风而逃。这些泥腿子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想要击溃轻而易举。我早有此心,无奈越王并不认同,今日不知道萧将军有何看法?”
  萧布衣微笑道:“若论领兵打仗,我多半还是不如皇甫将军……”
  皇甫无逸哈哈一笑,甚为得意,杨侗却道:“皇甫将军,非我不肯认同,只是因为东都更重,我只怕盗匪趁虚而入,失了根本,却不知道萧将军是何看法?”
  萧布衣微笑道:“其实我也觉得皇甫将军说的不差,刚不可久,柔不可守。只凭守城示弱,当然不能驱除盗匪,只能让他们日益猖獗。”
  裴茗翠听到这里的时候,微微一笑,萧布衣说什么刚不可久,柔不可守却是她当初在襄阳形容李密所说,萧布衣这人倾听的极为用心,如今用上来,倒也头头是道。
  杨侗喃喃道:“刚不可久,柔不可守,萧将军说的极是,原来我坐守东都,静候圣上回转又是错了,不知道萧将军有何妙策?”杨侗出身帝王之家,虽是雍容华贵,见识远胜同龄之人,可毕竟还是年幼,若论带兵打仗,驱除盗匪那是远不在行,今日见到萧布衣沉稳凝重,处事大度妥帖,不由兴起振奋之感,虚心倾听。
  萧布衣却是望了裴茗翠一眼,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让自己到东都,杨侗和杨广差别实在太大!
  “其实盗匪不事生产,只以抢占朝廷粮仓过活。抢占天下第一粮仓兴洛仓后,这才声势浩大,聚兵四十万之众,我曾到过兴洛仓,知道那里防备薄弱,如今盗匪虽是占领兴洛仓,可短短时间内,防备必弱,盗匪又欺我等不敢出兵,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兴洛仓西有偃师,东有虎牢,南有方山,三足鼎立中虎牢、偃师都是我隋军镇守。我们若出精兵奇袭夺回兴洛仓,派重兵把守,修固城池,贼兵失兴洛仓,粮草必定不济,四十万盗匪转瞬就能去了半数,到时候我等再稳扎稳打,依据洛水和瓦岗一战,不但可解东都之围,要把他们赶回老家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杨侗拍案道:“萧将军说的极妙,我怎么从未想到?我只是患得患失,今日听萧将军一言,擘肌分理,入木三分,实在是妙招!”
  裴茗翠坐在最末,一直并未出声,听到萧布衣分析后,喃喃道:“招是好招,可惜说出来了就不灵了。”端着酒杯略微沉吟,裴茗翠嘴角浮出了笑意,自语道:“好一个萧布衣……”
  她说的声音极低,除了黑衣女子外,无人听到,而黑衣女子对这些却是一窍不通,也不询问。
  众人都是微微振奋,皇甫无逸一旁道:“其实萧将军所言和我想的差不了多少,却不知道越可否赞同?”
  杨侗微微兴奋,“既然皇甫将军和萧将军都是一样的看法,那此事多半可行,卢大人,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卢楚点头道:“我无异议。”
  “那不知道谁去攻打兴洛仓呢?”皇甫无逸突然说道:“瓦岗不过是饥贼盗米,不堪一击,我等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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