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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传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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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终于是鹤雪第一人了,但她却并不高兴。    
    


第三部分:朔雪起她生命结束之时

    阳光下,风凌雪静静的坐着。阳光晒得她背上很痒,她略一动,最后的残翼上又几篇羽毛落了下来。    
    她本雪白的翼已枯黄,羽毛如秋天的叶不断的脱落着,再不多久,她的翼就会象那些飞翔夜后平凡的羽人一样,完全的脱落了。羽人的翼是精神力所结,落后便融消不留痕尘,虽然风凌雪几乎尽了生命的精华来维持它,可羽还是一片片的落下了。这之后,新的羽翼再也不会凝出,那时,她将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再也不是传说中令人胆寒的银翼杀手风凌雪了。    
    风凌雪安静的拔弄着草茎,阳光晒在她的右耳暖烘烘的。她不知道那时候她将如何生活,也许翅膀脱落之日,就是她生命结束之时。现在,她只想静静的等待这一刻的来临。    
    “只有暗月能陪伴着明月共舞,但是,暗月是永远不可能接近明月的……”    
    “永远没有例外么?”    
    “没有,只有千年一度,双月会有一次离得最近的时刻,那时它们只相隔不过数里,似乎你在这边振翅一飞,就能落到她身边去……但是,那却永远不可能的。”    
    “永远么……”    
    夜风中的山巅,向异翅看着地上最后一片正如雪片消融的银羽,发出一声悠长叹息。    
    那黑色的羽翼在他身后迎风高展。    
    当最后一片银羽飘落的时候,风凌雪站起身,独自离开了鹤雪团,没有让任何人为她送行。    
    无边荒苇之间,少女的身影孤寂远去,消失了。    
    人们开始渐渐忘记了当时那个默然无声,一发即走的风凌雪。那一道划过天空的白色影踪,仿佛已成绝唱。


第四部分:星辰月对宁阙白倚星轨的估算

    “还有二十三天零六个时辰。”沁阳城中,城台之上,白纸铺了一地,一年轻人跪坐于纸间正筹算着什么。忽抬起头来,长吐一口气说道。    
    他的旁边,一位白发的少女,正无奈的为他捧着大堆的纸卷,那些纸张要把她小小的身躯也埋起来了。    
    “空月兄,”她埋怨着,“你借了我测星仪,霸占了我的观星台,已经三天了,还每天要我给你送饭倒茶,你倒底在算什么。”    
    “唔,不可说,不可说。”那年轻人嘴边露出浅笑。    
    “不说我也知道,龙襄早告诉我了,你是要算你儿时失散的娃娃亲老婆阿娟在哪个方位嘛。”    
    项空月的雍容浅笑一下僵住,恨恨道:“龙襄?这猴子的话难道也能信么?”    
    “你不说,难道我就不知道么?”那捧纸卷的少女在项空月的满地演算纸上踩了过去,你莫不是也在算辰月之变?”    
    “唉,”项空月把笔向身后一投,拍拍手,“我早该知道但凡天象的事情,哪有皇极经天派传人西门也静不知道的呢。”    
    “只不过你平生自负,只有自己亲自演算出来的数字才肯相信,绝不肯求人的。”那名叫西门也静的女孩笑着,“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整整算差了十六个时辰,因为你算到第三十七层式时忘了代入天古律的平衡式,你对宁阙白倚星轨的估算也偏了千分之六毫,但你犯了这么多入门级错误,居然也只偏差了十六个时辰,也算是颇有天赋。”    
    “你,你……”项空月摇头苦笑,“我占了你的观星台三天,这三天你不能用测星仪,没有筹尺可以演算,连一个字都没写过,就一直站在我旁边帮闲,你怎么可能算得比我还准?”    
    “你在纸上记一个数字,我一瞟便知你算得是那颗星轨,若是非得铺了满地白纸才能算出星命,还算是皇极经天的传人么?”西门轻轻一笑,把手中捧着的项空月的算纸全洒下城楼去了。    
    “好,小姑娘,论心算数理,我不如你。不过能算出辰月之变在哪月哪天哪个时辰也不算本领,要是能精确到即时之瞬,再推算出这次辰月之变对大地众生的影响,才算是真本领啊。”    
    这话象是刺入了西门也静的心一般,她低下头去,喃喃道:“那样的话……计算量太大,这样的天象通常要有七人之组,运行巨大浑天仪,连算上半年,才可精确到瞬,若要推出天象对气候生灵的影响,更是无人敢断言,因为满天星斗,皆有关联,一动皆动,谁也说不准一次星移最后会带来什么结果。不过……对于这样暗月千年来最接近明月的日子,我们星术师一生都期待着能推演这样一次天象,我自然会尽心竭力,投入我的所有心血来观测演算。”    
    趁着女孩子出神的功夫,项空月却偷偷溜走了。    
    年轻人方下了城台,猛得就被一人揪住:    
    “好你个项空月,你明知道西门也静是个星痴,却激她去算辰月之变的具体时间,是为了什么?你也不怕她耗尽心力而亡么?”    
    项空月定睛一看,那人却是姬野。他轻推开姬野的手,叹一口气说:“这事关系到你我的存亡,甚至是有关九州诸族盛衰的大变局,只有知道这天象发生的具体时间,才能决断后面的行动。此外……”他低下头,“这事不要告诉羽然。”    
    “为什么?莫非?这又是和他们羽族有关的?”


第四部分:星辰月九州第一杀手集团的名号

    另一处地下密营里,天罗们正对着一个黑影。    
    “你要我们做的给天罗带来了极大的危险,上次你的反间计没能除掉向异翅风凌雪和路然真。现在鹤雪团全力报复我们,这点酬金绝不够让我们再进行下一次的行动。”说话的正是上次夜袭路然真的天罗一。    
    黑影笑起来:“你们如果只是为酬金,就根本不会答应我去招惹鹤雪团,你们也想借此机会取得九州第一杀手集团的名号吧。”    
    “可是你许诺的结果呢?你说鹤雪团的崩溃会很快来临,我还看不见你们野尘军的动作。”    
    “当然,”那黑影又笑了,”我们的动作当然是看不见的。我预言鹤雪团将崩溃,因为这一次要灭亡他们的不是我们,而是天。”    
    ……    
    从天罗的隐匿之地出来,那黑影望望远方的夜色中仍清晰的雪山,大步走去。    
    当他来到雪山脚下,早已有人在那等他,是一个羽人。    
    “这次你给我带来了什么?”黑影说。    
    “有关于,向异翅最近的动向。”    
    “这很好。”    
    “他那天离开鹤雪营时说到,他要去杀一个人,那个人如果不除,鹤雪就没有办法消灭野尘。”    
    “哦?是这样……” 黑袍下的嘴角轻挑了起来。    
    “他要杀的那个人的名字叫……”    
       “我没问你这个,”黑影一扬手,“也不想为此付钱,我只想问,向异翅准备如何杀他呢?”    
    “他说……那个叫项空月的人会自己到雪山下来的……”    
    黑衣人未等那羽人话音落,便猛跳开去,奔向一边的树林。    
    那羽人还在大叫:”别走,你还未付我报酬,我不知你真面目,要去哪里找……”    
    话到一半,他便张大了嘴,惊愕的看着天空中升起的那巨大黑翼。    
    突然间,他身体中喷出一团血雾,倒了下去。    
    黑影在地面疾奔,而黑翼者很快压向了他的头顶。突然黑影却竟分成十数个,向不同的方向跑去。    
    向异翅将手一抖,红色光芒纷飞而出,在空中凝结成黑色利羽,直追向那些黑影。    
    在林中,向异翅落了下来,走向被钉在树干上的那人。    
    可是那里,被钉住的,只有一件黑色披风。


第四部分:星辰月变身拼死最后一博

    项空月在黑色的药浴池中忍痛着浑身的痛楚,在使人眩晕的浓烈的蒸气中,他竭力保持着思维的清醒,眼睛死死盯住对面墙上的那白色辰月徽。因为他一闭眼,就有无数的白影呼啸而来,他仿佛又听见黑色羽芒掠过耳边的风声,竟象鬼哭一样尖利象要刺破耳模。在他第一次死亡那么近后,他忽然发现,自己从前的确是太年轻,太自信了。    
    门开了,几个裹在黑色长袍中的秘道士走了进来,袍上的白色辰月很耀眼,而在外面,辰月教从来是不穿教制服的地下人群。    
    “空月先生使;我们好久不见了。”为首者袍色有所不同,却是极深的蓝色,象是午夜的天空一般,他的脸在袍中阴影里,只能看到花白的胡须。    
    “我似乎和离开辰月教斩断渊源已经很久了。”    
    “可是你还是回来了……并且又欠了我们一条命。你中了两支墨羽,没有我们,你活不到现在。”    
    项空月轻咳两声,他在世人眼前从来是翩翩佳公子,只有很少的人会知道他也有落魄时刻,而事实上,哪有人能真正潇洒一世?那些世间的不败传说,全都经过了遗忘的雕琢。    
    “你的命保住了……现在,换上衣服,跟我来。”    
    尽管虚弱无比,项空月还是也把自己全身裹入了黑袍,脚步轻浮的跟在了那几个黑衣人的后面。    
    他们来到一座大厅,火光通明,几十个辰月教徒们正聚集于此,象是高层的会议。    
    项空月忽然觉得一刀正面刺入了他的胸口。他浑身一震几乎就要颤抖起来。    
    鹤雪之主向异翅正站在对面,那冷漠的目光扫过他的脸。    
    项空月握紧了手,想是不是做变身拼死最后一博。但他身边的那个黑衣教徒把手按在他的背上。    
    “你的仇敌并不知道看不见你的存在,他看见的所有人都是一样的隐在黑袍之下。辰月教徒是没有面目的。”    
    项空月已无法判定什么将发生,他能做的唯有等待。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对面的向异翅忽然开口了,“几位大师想代替参月者开口说话,但是你们却无法代替我的。如果我猜的没有错,参月者现在已经到了他生命的尽头了。”    
    大殿中一片静默,很不应该出现的静默。    
    “参月者是永生的,向异翅,你只是我辰月教的使者而不是长老,你还没有资格在未得到我们的允许前开口。”    
    “可是却有人秘信给我让我准备弹压下层的教徒,因为他们不放心自己的地位。”    
    台上一个年长大师低沉的发话了:”你忘了辰月教的宗义,不可怀疑!你却怀疑了……”    
    “我从来没有怀疑,我确信。”向异翅的声音象冰冷的铁。    
    “好吧。的确如此……但失去了信仰的辰月教,就会失去力量的源泉,所以向使者,在新的参月者产生而指引我们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信仰不是用欺骗来保持的!”向异翅冷笑道。    
    项空月虽视向异翅为最大的敌手之一,可这句话还是让他觉得很畅快。    
    但向异翅接着道:“与其欺骗他们,不如杀死他们。”    
    项空月心中叹一声想,也许还是辰月教的大师们更慈祥可爱一些。    
    “所以收集冰玦的工作要快些进行了,以灵魂祭献大典为名,尽可能多的收集教徒手中的冰玦,把他们的力量集中过来……”    
    “然后他们的信仰,就没有价值了,是么?”向异翅说。    
    那大师咳了一声,对为这直白有些尴尬。    
    “我现在就要去见到参月者。”向异翅向殿尽头的门走去。    
    “现在不可以,参月者现在绝对不容打扰!”有长老大喊着。    
    向异翅转过头来,冷冷道:“我没有征求你们的意见。”    
    他径直走向那扇门,而那冰冷的铜门也随着他的脚步声缓缓的移开了。


第四部分:星辰月命运掌握在向异翅的手中

    在向异翅走入门中后,殿中沉默了很久。    
    “那扇门……开了……它竟然也不敢阻止他……”终于,有人开始低声说话。    
    “他真的会成为新的辰月教主吗?”    
    “你知道,他已经凝出了墨色羽翼,那证明……辰月之变就要来到了……那是参月者一直等待着的啊……除了他,还有谁能更清楚暗月的感召?”    
    “推算出辰月之变最终轨迹的人的确没有几个,但我们决不能让我们的命运掌握在向异翅的手中……蓝柯大师,我想请你去一趟龙渊阁,推算辰月之变对大地的影响。”那老人声音变得冰冷,“如果我们先掌握了这秘密,那么……向异翅……他将作为阴谋者,死在教徒的愤怒之中。”    
    铜门之内。    
    这里只有一个环形的房间,月光从正当空照下来,青辉铺满砖墙。那青衣人正站在房间的中心,抬头仰视着月光。身子似乎就要融化在那光芒中。    
    “师父……”向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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