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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第2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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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式点点头:“是啊,大人,我买羊,是你出的钱啊。可是,现在要钱没有,要羊也没有,只有我老命一条了。”
    主父偃笑了。“哈哈!老羊倌,你还挺幽默啊。你看这世间,钱为何物?生不带来,死了还能带走?”
    卜式不知他要干什么,忙问:“那,大人,您来找我做啥?”
    主父偃说:“我曾经答应你的,要给你大官做的啊!”
    卜式根本不再相信。“大人,一年多了,你都没给俺弄个官来当,俺不信了。”
    主父偃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不信?告诉你吧,要想当大官,除了我以外,你还得搞定两个人。”
    卜式急问:“谁?”
    “张汤张大人,他和我一块儿答应你,要给你大官做的啊!”
    “哎──大人,你别说,俺还真的见到张大人了。”
    “什么时候?”
    卜式认真地说:“俺在上林苑中放羊,张大人经常和一个叫吴陪龙的,到这儿转。他两个大男人,在树林里勾肩搭背,倒有点像两口子呢!哈哈哈哈!”
    主父偃一惊,心里也不禁一喜。但他马上正经地说:“去!别胡说,你不要命啦!”
    卜式倒是被他唬住了:“大人……。”
    主父偃忙满面堆笑地说:“这个,你我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对他人说,不然,你就没命啦!”
    卜式转念一想,又觉得没这么邪乎,于是若无其事地说:“大人,可张大人有一次,找我来了。”
    “找你做什么?”
    卜式指了指面前的四只白乎乎的东西:“你看,他弄来两只怪怪的东西,是白色的鹿。他就让小人来养,要小人精心照料,让它们下崽。你看,这不是吗,已经下了四个崽,两公两母。”
    主父偃看着稀奇,心里更奇。“他还说了什么?”
    卜式也不隐瞒:“张大人说,只要我把这白鹿养到了100只,他就让我去当郡守。”
    主父偃看了看那四只白鹿,发现它们果然是很好的品种。于是说:“果然是好东西,物以稀为贵啊!只要到时候皇上喜欢,你当个郡守,有何难哉?只是,还有一个人,你要小心。”
    卜式不解地说:“大人,您说谁?”
    主父偃瞪大了眼睛:“东方朔!”
    “就是那个老跟皇上打猎、说笑的?”
    “你可别小看他,那天你来献羊时,就被他识破了!”
    卜式这回害怕了:“大人,那俺怎么办?”
    主父偃认真地说:“你一定要小心,提防着他。必要时,你要动点脑筋,贿赂贿赂他,将他的嘴堵住,别让他坏了你、我,还有张大人的大事。”
    卜式点点头:“俺知道了。”
    离开卜式,主父偃本能地从上林苑绕个弯,向建章宫大门走去。快到门口,他又觉得不该往这边走,于是便停了下来,准备回去。刚回头,一个四十多岁的太监,笑嘻嘻地拦住了他。
    此人面皮白净,虽无髭须,却也不是一般太监那副臃肿的样子。再细看来,好生面熟!
    那人开口便是齐人的声音:“主父大人,王臧大人,别来无恙啊!”
    主父偃吃了一惊。“你,你是什么人?”
    “怎么?大人,官当大了,连小时候的伙伴也不认识了?”
    主父偃根本记不得他是谁。“你到底是谁?怎么当了太监?”
    “主父大人,你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在老家临淄,你和一个人,一块翻齐王的墙,去偷金子……。”
    有人揭了伤疤,主父偃还不知道是谁?他急忙上前,堵住他的嘴。“你,你是徐甲?”
    那人倒不回避:“哈哈!王臧,说到这事,你就记得了?”
    原来这人叫徐甲,齐国人,是主父偃少时相识的朋友,而且交情不是一般的朋友。
    主父偃向周围看了一眼,见四周无人,才放心地说:“那年翻墙,是你当墩子,扛我出去的,我能不记得?”
    徐甲痛苦地说:“好啊,王臧,亏你还记得。得手以后,你远走他乡,不知去向,可我,惨透了!”
    主父偃装作不知,问他道:“徐甲,你说说,你后来怎样?”
    “还能怎么样?齐王到处找那二锭黄金,结果在我家翻到了一锭!”
    主父偃大惊:“那你承认了?”
    徐甲眼一翻:“承认?那不是找死?要是我认了,你还能拿着那一半钱,安安稳稳地求学?”
    主父偃不明白:“那你怎么逃脱的?”
    徐甲反问道:“逃脱?可能吗?当时我死也不招,一口咬定,说是在齐王大院外捡的。”
    主父偃竖起拇指:“对,就说捡的,你真行!”
    徐甲哭笑不得。“还行呢!齐王大怒,想杀掉我,但又找不到我偷的证据,于是,他就把我给……给阉了。”
    主父偃先是吃惊,转眼却又笑了。“哈哈哈哈!阉了,也比没命好啊?再说,不阉了你,你怎么进得了宫?”
    徐甲见他比自己还明白,也就不再说怨恨的话。“没那话儿了,一开始,真觉得活着没劲。
    可后来,我看到齐王他自己也绝了后,没一个儿子!我就高兴了。我有吃有喝,乐着过!“
    听到这儿,主父偃不解地问:“不对啊?老齐王有儿子啊?如今的那个新齐王,叫次昌的,不是承袭了齐王之位了吗?”
    徐甲悄悄地说:“王臧,噢,主父偃,这你就不知道了。齐王没有儿子,怕绝后,就把他姑姑的孩子,给弄了过来。他还让他老婆把肚子塞得鼓鼓的,装神弄鬼,说是他老婆生的儿子,叫做次昌,养在宫中。这事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
    主父偃点点头,又问:“那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徐甲说:“齐王对我不放心啊,十五年前,他把我送给燕王了!”
    主父偃笑着说:“哈哈哈哈!你倒是王宫挨着转啊!怎么又到长安了呢?”
    徐甲接着说:“那燕王刘定国,无恶不作。当年太后将他的姐姐嫁给了田鼢,他就更狗仗人势,没人挡啦!他把自己的堂兄刘郢人给逼死了,还霸占了他的老婆。可这个燕王不管是人家的老婆,还是自己的老婆,也是没一个能生出孩子的!”
    主父偃更乐:“哈哈哈哈!还不是因为你被阉了!要不然,齐王和燕王宫里,早是小崽儿成窝了!哈哈哈哈!你快说,你是怎么到长安来的?”
    “田鼢死后,刘郢人家中的人整天到皇上这来告状。皇上看着太后的面子,前些年没动他。
    可这几年,刘定国更是无法无天,到皇上这儿告他的人,太多了。燕王见我能言善辩,就把我献给了皇太后,让我在长安为他说好话,望望风。没想到,刚到长安,那天去皇上那儿办事,就看到你和张汤、义纵等人见皇上。我见你面熟,一问杨得意,才知道,你就是王臧!“
    主父偃这才明白徐甲的来历。“哈哈!老伙计,咱俩有缘啊!好了,你来到皇太后身边,我们两个再合作一回!”
    徐甲说:“这回,别再让我当墩子啦!”
    主父偃却说:“当墩子也没事,反正你没那话儿,不怕再割了!”
    提到这个,徐甲不能不生气。“一说到这个,我就想和齐王算账!”
    主父偃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王臧变成了主父偃,受的罪比你多得多!也算是报应吧!”
    徐甲倒还像过去那样热情,还是齐国人的说话方式:“伙计,高祖曾讲过,荣华富贵如不还乡,就好比穿着锦衣在夜里逛荡。你我已经不是临淄的青皮无赖了,何不想个办法,到故里去长长脸?”
    主父偃点点头。正要说话,突然有一阵清脆的笑声从不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有人!快,我们躲到树后。”贼到哪里都难免露出贼性。
    徐甲随着主父偃躲到树后。
    只见两个年轻人,东方朔的儿子蒲柳和修成君的女儿金娥,二人相挎而来。
    蒲柳并不知道树后有人,傻呵呵地:“我妈都到你们家去啦,你妈没反对,还不就是同意啦?”
    金娥虽是皇上的外甥女,却仍摆脱不了那副村姑的劲头。“我妈说啦,这事,还要我姥姥皇太后她点头,皇上同意呢。”
    蒲柳吓了一跳:“哎呀妈呃,我们两个人好,还要太后和皇上都点头?”
    金娥既是认真,又带有点顽皮:“可不是嘛,他们一点头,你可就是驸马啦!”
    二人边说,边亲热地向前走去。
    主父偃从树后走出来,望着蒲柳的背影,愤愤地骂了一句:“这个兔崽子!”
    徐甲不明白:“怎么啦?伙计,你认识他们?”
    主父偃说:“岂止是认识?那个兔崽子,是东方朔的大儿子。原来他爹与我说好了,要娶我女儿为妻的,没想到,他们倒攀上了高枝!”
    徐甲问:“那女的,听话音,好像是皇家的公主?”
    “那是修成君的女儿,皇上的外甥女!不呆家里头,像农家姑娘一样,老在外头抛头露面的。”
    徐甲的眼睛眨了一眨:“伙计,徐甲倒是有一计策。”
    主父偃眼睛一亮:“噢?”
    徐甲附着主父偃的耳朵,说了一通。
    主父偃高兴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好啊!伙计,一箭双雕,你真是不减当年啊!”
    王太后拖着臃肿的身体,来到外间。这些年她一直有些浮肿,据说是当年生皇上时,惹了点风寒所致。浮肿仍盖不住脸上的皱纹,只是腿脚更为不方便了。
    大凡老人到了风烛残年,又没有大事可以过问,于是儿女和孙辈的事,便成了他们终日挂在嘴上的话题。由于武帝和卫子夫、平阳公主和卫青生的儿子都还小,修成君的女儿金娥,便成了太后最关心的事。
    修成君俗女自从儿子被杀之后,很少再去见自己的弟弟,但太后这里,她是常客。俗女如今也已变老,她渐渐明白老人的孤独和难处,就过来给太后讲点槐里村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太后听了,还真的高兴。
    这天中午,母女两个谈着家长里短,正说到高兴处,徐甲来到了身边。
    太后问:“徐甲,你见到皇上了吗?”
    徐甲答道:“回太后,皇上说,他一会儿就到。”
    王太后点点头,转向修成君说:“俗儿,你不要再埋怨皇上啦。金吾子的事,他也是别无选择啊。”
    俗女说:“母亲,女儿不敢埋怨皇上。可是我一想起金吾子,就想流泪。”
    太后道:“养不教,父之过。那金不换,他整天做些什么?”
    “母亲,他一个粗人,能管好自己就行了。”
    “儿啊。”
    “母亲。”
    “你弟弟作为皇上,不能因我们皇家的人,就废了国法。他大义灭亲,是给天下人看的,这样,天下才服他,天下才能大治啊。”
    俗女止住泪水:“母亲,女儿心里明白。”
    “不仅皇上如此,那东方朔也赞同这么做。东方朔可是疼你们孩子的啊。”
    俗女听到这儿,便想起了蒲柳与金娥的事儿,于是说:“母亲,说到这儿,女儿有一事禀告。”
    “嗯。娘听着。”
    “母亲,您的外孙女金娥,如今也是十八岁了。”
    “娘知道。娘正想着这事哪。”
    “可这孩子,从小就在外头疯疯癫癫的惯了,和男孩子有些来往。”
    “嗯。为娘小时候在槐里,也是这个样子。”
    俗女索性点透:“母亲,金娥和东方大人的儿子,那个叫蒲柳的,可相好呢。”
    王太后不以为然:“小孩子家,他们懂什么?娘小的时候,也是急着嫁人,后来……要是不进宫,有什么出息?”
    俗女不解:“母亲,您的意思是?”
    王太后说:“你的孩子,要进宫!”
    俗女更不明白了。“进宫?母亲,您的意思是?”
    正好武帝此时进来,进门便向太后施礼。
    武帝说:“儿臣给母后请安。噢,姐姐也在。”
    太后不大满意地说:“难得,难得啊。”
    武帝有点坐立不安。“母亲,孩儿太忙。”
    太后毫不留情:“你是太忙,听说姑苏来的那个丽娟,把你忙得个不得了。”
    武帝红着脸道:“母亲,孩儿……。”
    太后见他这个样子,倒也不想多管。“不用说啦,你是皇上,娘老啦,你的事,我再也不管啦。只是……”
    武帝急忙说:“母亲,孩儿听您吩咐。”
    太后接着说:“只是,卫子夫和我的三个孙子孙女,你要是给怠慢了,当心我让你难堪!”
    武帝惊恐地说:“母亲,卫皇后那儿,不是儿臣不去,是她不要儿臣去。”
    太后生气地说:“谁让你服那么多药!再不小心,早晚会弄出事来!”
    武帝乖乖地说:“儿臣谨听母亲教诲。”
    太后把话题转到正路:“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吗?”
    武帝依然谦恭得很:“母亲,孩儿听从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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