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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马江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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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儿未合上,随风“依呀”有一下没一下的摇幌,陡地——

  一缕白烟自窗口吹进,随风送到秦快口面,秦快毫无知觉沉睡未醒,过了好一会儿,从窗口飘进二条窈窕的人影,藉着微弱的月光,可认出赫然是圆月及弯月。

  沉寂好一会,弯月踌躇道:“这种事情,主母为何不派江师兄来办?”

  圆月徽蹙眉头,道:“江阿打师兄在外头接应,而且这事他也干不来。”

  弯月冷漠的脸庞有着惊惶之色,道:“主母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说最好不要惹这小子不高兴?”

  圆月也一脸迷惘,道:“我也不清楚,反正依主母命令行事就是了。”

  呼口大气,弯月平静心情,冷道:“既然如此,圆月姊姊,咱们就开始吧!”

  圆月颔首,将手里一只小箱子放在床沿,开锁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薄膜交给弯月,道:

  “将他易容成一脸骄横之气的贵公子,带着病容,又不能失去雍容华贵之气,懂么?”

  弯月颔首,木无表情的接过薄膜,巧手将它附于秦快脸上,一阵贴按,把秦快浓黑的眉毛贴掉一部份,变得秀气多了,不多时,弯月作最后的检视,终于满意的呼口气。

  圆月见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秦决完全化成另外一个人——面带病容的贵公子,却掩不住与生俱来的雍容气度,不由得赞道:“办得好,弯月妹妹,现在看我的了。”

  要弯月半扶起秦快,圆月巧手将秦快一头垂肩乱发束冠,玉带飘飘,发上嵌玉,实是一位不折不扣的佳公子。

  如今只剩下衣着太不相称,圆月到窗口将江阿打唤进,二位姑娘出去守望,留下江阿打为秦快更衣。

  一袭淡蓝丝织长袍穿着秦快身上,二位姑娘进门一瞧,心中不禁暗自喝采,江阿打也扮成侍仆模样,圆月道:“马车准备好了么?侍从呢?可须像样才行啊!”

  一拍胸脯,江阿打笑道:“放心好了,我江阿打坏得了事么?光是随行马车就有三辆,载着这位贵公子的侍从及贴身仆人,还有丫鬟四名,够多了吧?”

  弯月撇撇嘴,冷道:“他们可都清楚他的身份,可不要露了破绽?”

  对于弯月,江阿打不敢嘻皮笑脸,一本正经道:“这位贵公子姓高名华儒,苏州富豪之子,父母以下的人均尊称他‘华公子’,今年二十有五,有疾在身,今上豫境求医,随侍男仆六人,女婢四名,车夫四位。”

  点点头,圆月慎重道:“这小子所中迷药三日后会醒来,江师兄须照顾着点,每三日须再薰药,我和弯月及主母会在暗处保护,以防那群人识破,据驻外兄弟密报,金银双煞已出高薪求助当今最负盛名的二大杀手‘秦门双惰’,及黑道七位最厉害高手。”

  吐吐舌头,江阿打低声呼道:“这小子是什么玩意儿,需要这么多人才杀得了?”

  圆月傲然抬头道:“当然,此乃因为我们的加入,才使他们须多费手脚。”

  “噫”了一声,弯月突然道:“‘秦门双惰’姓秦,与这小子可有什么关系?”

  江阿打撇撇嘴,不屑道:“若有一丁点狗屁亲戚关系,他不早回去求救?”

  摇摇头,弯月沉吟道:“你们不提我倒没注意,这小子与传说中的‘秦门双惰’十分相似,你们不以为么?”

  圆月没心情注意这些,道:“总之他不应惹上黑道最富有的金银双煞,须知有钱可使鬼推磨,不死也得死了。”

  顿了顿,向江阿打低促道:“天将明,师兄快趁夜背这小子上酒楼后院上房,明日一早,立即取道‘洗涤山庄’。”

  江阿打答应,把秦快负在肩上,道:“我走了,你们自己小心了。”

  圆月、弯月抱拳相送,江阿打穿窗而出,清失在黑夜中,二位姑娘收拾残局,检视每一个可能留下破绽的地方,不一会,也相继消失夜中。

  浩荡华贵的马车奔行在官道上,一排四辆,其中以第三辆马车最为富丽,车箱紧闭,帘幔低垂,依稀可见车箱内坐着位如玉佳公子。

  自然地,这四辆马车所到之处百姓侧目,纷纷猜测是打那儿来的贵客,奇怪的是,打尖时刻亦不停歇进餐,只有一众仆人婢女进饭庄,而那位迷样的公子始终不出现,只有与公子同车的贴身仆人,也就是江阿打请饭庄厨房熬些流体食物,如参汤、鸡什之类,说是公子有病吃不得硬体食物,拿进车箱喂“华公子”喝下。

  到近夜,就选一间最大的客栈,四辆马车一同驶进客栈楞院,由江阿打抱着“华公子”

  进上房休息,一干仆从女睥则忙进忙出备水煮食,还装模作样的煎药,自然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外人见了也对“华公子”一掬同情之泪。

  如此过了三日,马车进皖境,也就是到了武林仅剩的三大世家之一“龙凤阁”的所在地,驶进皖境中心,更随处可见黄衣黑带或白带的大汉招摇过市。

  这日中午在“陈记饭庄”打尖,江阿打提着一罐参汤出饭庄,打眼瞧见四五名“龙凤阁”

  黑带子弟子围着“华公子”坐的马车,要求车夫打开车箱,急忙迎了上去,道:“诸位壮士请勿鲁莾,我家公子重疾在身,吃不得惊吓,请多多包涵。”

  蓄着两撤八字胡的汉子道:“老子们只想瞧瞧车箱内的布置,瞄一眼那病瘟生,你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干啥?”

  “我操你奶奶的十八代祖宗!”

  江阿打心中如此咒骂,嘴上只有笑道:“小户人家摆不起什么大场面,请别介意。”

  满脸胡渣的大汉粗声道:“少噜唆,老子们看一看就走,谁管你大不大户?”

  在“龙凤阁”的弟子看来,再富有的人家也比不上“龙凤阁”,但黑带是五级弟子中最末一级,大多是外姓弟子,私心又盼望有人能压过“龙凤阁”,心里矛盾不堪。

  江阿打没法,只好启开车门,但见车箱内一色的黄绫幔壁,座位上铺着黄缎子椅面,黄毡车底,一眼间,看不见第二种颜色。

  “华公子”一身淡蓝长袍就显得很突出,整个人靠着椅背昏睡着,长椅的设计也十分特殊,就像一具半躺入眠的睡榻,让人看了禁不住也想躺上去睡一觉。

  “龙凤阁”的弟子齐“哗——”一声,“啧啧”不已,满脸胡腮的仁兄道:“奶奶的,这瘟生的享受可是一把罩,娘咧,咱们二位阁主恐怕也没这等舒适法。”

  “各位壮士,我家公子得疾镇日昏迷不醒,一醒来病发作就痛苦不堪,各位行行好,不要再看热闹了。”

  这时又有不少路人围上来,“龙凤阁”的弟子岂肯自坠威风,一位看来很骄横的年轻弟子吼道:“娘的皮,这种病瘟生死一个好一个,你这死奴才替他瞎操什么心?”

  江阿打强忍怒火,气急败坏的又一阵打揖作恭及低声下气,总算劝走了“龙凤阁”的弟子。

  这时有二名中年人在远处看到这一幕,仔细打量过车箱内的“华公子”,互望一眼,转身离去,其实在暗中踩探这四辆马车行往何处。

  不久马车继续上道,是夜依然打尖客栈,三更时——

  “华公子”住宿的上房后院,飘然跃进二名夜行人,敢情这就是白天盯上“华公子”的中年人,二人似乎互通声息,掠向“华公子”所住上房,屏息倾听一阵,确定房内人均已入睡,且试过窗子只是掩上,并未下拴。

  这房雕花的窗户,只是微微向上一掀,就像被清风拂一下似的,二位夜行人已经翩然掠入房内。

  这是一间大卧室,设备比普通客栈豪华,二人眼光只注视着那张铜柱大床,罗帏垂挂,其中一人以掌风震开罗帐,但见“华公子”昏睡于内,江阿打睡在外侧。

  其中一人点了江阿打睡穴,以左掌轻轻在“华公子”面庞上一阵抚摸,良久,收掌回目向另一人打出一个眼色:“很像!”

  另一人也从目光中回答道:“察看他的右肘。”

  微颔首,那人卷起“华公子”右袖,赫然发现“华公子”右肘内侧有一块拇指大的青色胎记,眼中闪着惊疑之色,另一人自然也瞧见了,低促的说一句:“带走!”

  那人扛起“华公子”,又打过去一个眼色,另一人在江阿打怀里一阵摸索,搜出二只一寸大小方盒,揣入怀内,待那人扛人先出窗,方轻巧解了江阿打睡穴,一阵风似的也消失在房里。

  出了客栈后院墙,立即被“冷姑”率领圆月、弯月拦住,“冷姑”从牙缝进出一句:

  “把人留下!”

  扛着“华公子”的那人充满磁性的声音道:“他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你知道么?”

  “冷姑”面具的表情看不出真切,声音微抖道:“你们……我知道,这声音我死也不会忘记。”

  另一人也以同样磁性的声音道:“你没忘记最好,我们也未曾忘记你,多恶毒的手段老子们毫不畏惧,你想害谁老子们也懒得管,只是不许你把脑筋动到这孩子身上,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的话。”

  一昂头,“冷姑”悍然道:“别自作聪明了,我这么做是救他不是害他……”

  挥挥手,扛着“华公子”的那人道:“那你是一厢情愿的想法,他有困难,自有秦家人出头,你最好让路!”

  “冷姑”语言激动的道:“如果我不呢?”

  扛着“华公子”的那人向另一人打个眼色,倒翻数丈,消失在黑夜中。

  “冷姑”等人欲阻止不及,连忙抢上,留下来断后的那人掌风犀利,几个照面就阻了三人去路。

  一声狂笑,“冷姑”恨声道:“多年来你们依然张狂如故,武功也愈加精进了。”

  那人打得弯月及圆月倒退数步,无可抵抗,方道:“老妖婆,你最好别打那孩子主意,姑不论老子不会放过你,那孩子亦非省油的灯,你妄想利用他,焉知他不是在利用你?”

  “冷姑”凛烈的道:“你为何告诉我这些话?”

  那人吐口气,懒洋洋的道:“圆环之秘你最好自己去查,老子要将他带回去。”

  “冷姑”一震,冷叱道:“办不到,他也未必肯顺你之意。”

  那人不再言语,倒翻数丈,同样是一眨眼就不见踪影。

  圆月及弯月倒吸口凉气,欲追不及,圆月惊疑道:“他们到底是谁?主母,真可怕的速度啊!”

  “冷姑”望着空洞的黑夜,声音彷佛也空洞了:“天下最可怕的二大杀手,秦快的生父及堂伯!”

  秦门双惰!

  圆月及弯月不禁为自己刚才的处境直捏冷汗。

  弯月忽然喃喃道:“真想不到,真想不到……”

  “冷姑”幽幽的接下去道:“是的,谁都想不到,金银双煞倘若知道,当初就绝不敢强出头想为冷竹心报仇,在江湖人心目中,他们是神秘的,也是最残酷、最可怕的杀手。”

  圆月楞楞,天真地道:“我倒不觉得他们残酷或可怕,否则秦快那小子就不可能对敌人那么慈悲了。”

  “冷姑”目光慈祥,平静的道:“传说不免失实,也许他们也有仁慈的一面。”

  弯月叉开话题,道:“那小子被劫,如今该怎么办?主母。”

  牵动一下嘴角,“冷姑”道:“撤离所有的人马,到‘洗涤山庄’静待那小子上门。”

  圆月及弯月不约而同的道:“他可能来么?”

  “冷姑”语气充满坚定的自信:“会的,他不可能抛得下心中的迷惑。”

  弯月眼中闪着疑问,迟疑道:“主母好像非常了解他?”

  “嗯”了一声,“冷姑”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管对象是谁,我均会十分小心的研究一番。”

  圆月及弯月眼中闪着叹服之色,“冷姑”挥手道:“分头叫醒江阿打及所有人马,立郎撤退。”

  二姝躬身离去。

  微喟一声,“冷姑”遥望天上星斗,喃喃道:“没想到我们又再朝面,却是如此尴尬的身份,那孩子倘若知道真相,将何以自处?”

  那座不知名的山腰上,那栋名震江湖、冬冷夏暖的木屋子依然耸立不坠。

  木门紧闭,陡地——

  一股力量将木门整个抛上半空,旋啊旋的坠落在地,撞上大石,碎成七八块。

  御下“华公子”面具的秦快,对徒遭横祸的可怜木门的悲惨下场视若无睹,倚在门口,目光一片茫然,突然眨眨眼,向屋里一扫,懒洋洋道:“阿爹,别瞪眼了,反正这门也没实质作用,不要也罢。”

  屋中陈设简陋,只有三张大床各据一墙,除外,什么也没有了,不过,爱睡觉的人对床向来较讲究,秦家人自也不后人,床铺厚垫,软绵绵的,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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