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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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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说你一动不动时老相,可一说话就暴露你是毛丫头的事实。”
皇后再敲一下:“小心我让太监掌你嘴。”
姣月捂头:“国母居然如此暴力。”
皇后一边用罗扇扑蝶,一边自言自语:“可我觉得,蓝妃虽然对我不敬,倒并也无恶意。”
“她不是爱争之人。”姣月回忆:“说来也怪,平素对谁都淡淡的,连对皇上,也不是特别热情,皇上就爱她这点,说是有品格。”
皇后顿时欲呕,皇上还真是贱得可以。
姣月见皇后轻松的神色,吐舌:“这个宫里,也不知道多少人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只有你,最该在乎的人,却满不在乎。”
皇后笑吟吟地看着湛蓝的天色:“呃,谁说我不在乎,我很在乎呀,我在乎她千万别失宠,否则皇上换一个人宠幸,那女人又是个难缠角色,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哪有现在轻松自在。”
姣月五体投地,娘娘的思维太独特了。
皇后沉默一会儿,叹息一声:“她真漂亮啊,上次见她,只觉得她虽美,却只不过是个美人罢了。”上次见蓝妃,她穿一身极艳的红,红得像血,满头金饰,雪白脸面,胭脂红如晚霞,艳冶极矣。
那次是后妃拜见新后之礼,蓝妃一出现,立时有人嘀咕:“这一身,不是在抢皇后的风头吗?”
皇后大婚,穿大红礼服,也是戴金饰,后妃有心的,那日都避了红,换了银饰。
皇后今日,总算深刻体会到了那句诗:浓妆淡抹总相宜。
那样一个美人,从小到大都知道自己美丽,总会有些高傲,即使命徒多舛,也掩不住艳光,像木匣里的宝石,有一点缝,都会透出宝光。
这么美的人,傲了这么多年,见谁都不改傲气,也是可以原谅的。
皇后不无嫉妒,更多的是感慨造物神奇。
姣月提醒:“想想自己的事吧,皇上不是今晚要来吗?”
皇后突然像被砸了一石头:“啊啊,差点忘了,真讨厌。”
姣月摇头:“太后的一番苦心啊,只是没一个人感激。”
皇后“哼”一声:“真难为我们的皇上了,听说为今晚来我寝宫,还和太后吵了一架,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怕我玷污了他的身子呀!”
姣月疑惑:“到底谁出卖了你们?大婚那晚,你们谁也没碰谁的事,是谁透漏出去的?”
“谁知道!”皇后咬牙:“今晚我一定要问问他,如果是他走漏的消息,我就把他撕了。”
第 4 章
皇上驾到,皇后出宫相迎。
皇后最前,身后宫女跪了一地,皇上淡淡地扫视皇后,又淡淡地收回目光:“平身。”
皇后谢恩,起身,与皇上并排步入寝宫。
姣月在皇后身后,悄悄戳皇后背心,皇后哀怨地内心叹息,拼命找话题:“皇上政务繁忙,日日辛苦,臣妾已预备下御膳。”
“多谢皇后好意,朕已用过膳。”皇帝目不斜视。
皇后鼻子里冲出冷气,不吃拉倒,呆会我吃,你就看着吧。
皇后的胃口一向很好,吃得无比香甜,仿佛皇帝的到来对她产生不了多少影响,她侧目看皇帝,意思是,你真不吃吗?皇帝其实根本没用过膳,因不喜皇后,她说什么,都自然而然拒绝。本以为皇后如同其他嫔妃,拼命讨好自己,自己也好就台阶而下,又在新婚妻子面前挣了面子,没想到这位娘娘大人就真没再劝啊,她倒是实在。皇帝只得不吃饭,而吃哑巴亏。
皇帝对皇后的示意视若无睹。
皇后用完膳,沐浴更衣,回寝宫时,见左右已无人。
皇帝冷着面孔:“你我无须拘束,我来,本是给母后面子,母后近年上了年纪,我不想令她操心,你既是为人晚辈的,朕希望你也别让她忧心。”
皇后看皇帝,他有对颇有英气的眉,却总皱着,仿佛全世界都不合他心意,这使正当盛年的他显得比实际岁数小,他像个别扭无能,又喜欢无理取闹的孩子。皇后突然冷笑:“你怕我告状?”
皇帝懒得看她:“你愿意这样想,随你。”
皇后随意地坐在床沿:“呵,我看起来像个妒妇?”
皇帝淡淡地:“你应自称臣妾。”
皇后压制怒火:“嫁给你不是我本意,娶我,也非你心甘情愿,何必互相攻击?我们自此平安无事,做陌路人可好?”
皇帝想了想,一笑:“求之不得。”
皇后点点头,松一口气,自去软塌上,歪着看书。
皇帝半靠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困了,无人为他更衣,转目看皇后,她自是不会服侍他的,皇帝对她无所求,于是绝无仅有地好脾气,脱了靴,合衣躺下。
更鼓响,沉闷而悠远。
皇后打一个哈欠,忽听外边有人道:“皇上,您不要忘了许诺的话,辜负太后一番苦心。”
皇帝惊醒,不耐烦:“知道了,这么晚了,你还来,朕太知道母后的心。回吧。”
皇后问:“谁呀?”
“太后身边的老家伙。”
“难道是监视我们的?”
皇帝坐起来,默然。
皇后无心看书,侧首沉思:“你许诺的,是一个孩子吗?”
皇帝一怔:“你怎知道?”
皇后恍惚地一笑:“蓝妃这么多年,还没被太后接纳?”
“太后不会接纳任何人,除了你。”
“因为我是皇后?”
“因为你只有一父,而你父亲是孤儿。”
皇后顿时明白:“外戚干政!可是蓝妃只身一人,岂非更无后患?”
“我不愿意。”皇帝苦笑:“明白吗,因为我不愿意她有子嗣。”
皇后十分不解。
皇帝冷笑:“你不出身宫廷,自然不知。”
皇后沉默许久,抬头,目光灼灼:“我不是心胸狭窄之人,难道我会容不下一个孩子?你这么看我?”
皇帝凝视她,突然问:“你知道立太子的规矩吗?”
“立长不立幼,母以子贵。”
“母以子贵。”皇帝一抹冷笑:“的确贵,贵去了性命。”
皇后恍然大悟,失声:“蓝妃——”
“朕喜欢这个女人,所以,她不能死。”皇帝看着皇后,眼神中突然有了些歉意:“有些事,不是不想,就能不做。”
皇后不安地:“不,不,女人多的是,你找个不相干的,随便生一个孩子,别找我。”
“名不正,言不顺。你是朕的皇后,你的孩子,将继承大统,而你,自做你的太后,有何不妥?”
皇后尖叫:“我不稀罕!”
“放心,孩子一出生,朕即封他为太子,你一生荣耀,平安稳健,无人撼你分毫。”
“不要不要不要!”皇后指着他:“你自私,自私!”
“你不是吗?”皇帝道:“刚才,你还让朕找个不相干的女人,难道那女人不是无辜的?”
皇后想到太后的用意,只觉自己像个有价值的货物,顿时阵阵绝望:“你们都不是好人,你们都害我……”
“宫中,哪有好人,就算有,早就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了。”皇帝了然地苦笑:“朕欠你的,朕记得,将来,总有还你的一天。朕是天子,许过的话,不会反悔。”
皇后突然下地,从梳妆匣旁抓过一把珠钗,猛地向皇帝扔去:“去你的许诺,我稀罕你的保证?我是我,凭什么任你们驱使?!”
一阵金属落地的翠响,皇帝的脸上留下几道血痕,眼睛睁得老大,里面全是不可置信:“你打朕?”
“不但打你,我还杀你!”皇后上前,掐住他脖子:“你们有什么资格要我生孩子!”
皇帝挣扎不已,哑着嗓子:“救架救架——”
外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大声道:“护驾,护驾!”
皇后本来愤怒的心渐渐平息,松开手,突然觉得害怕,呃,打皇帝了?那不是死定了?
皇帝一时情急喊了侍卫,可如果侍卫真的冲进来,岂不太丢脸?他看向面无人色的皇后,突然觉得她一个女人,被逼到这份上也算可怜,急中生智,清清嗓子:“你这个女人也太野蛮,朕说安寝就安寝,居然还不依不饶。”对外喝道:“还不退下!谁让你们在外喧哗?”
侍卫长一个劲请罪,皇帝急急把他打发走。
一切终于又恢复平静。
皇后极其无辜地:“你毁我名誉,呜……”掩面痛哭。
皇帝没兴趣安抚她,抚摩脸上伤痕,心想明天请安,如何向太后解释。
过一会儿,皇后哭累了,用袖子擦了擦脸,迷茫地发呆。
皇帝定定地看着她路花的脸,强忍恶心:“准备好了吗?”
“什么?”
“你说什么?”
皇后大叫:“我不干!”
皇帝叹口气:“我看你今晚也是转不过弯来,算了,改天吧。”
皇后不忿:“我要找太后!”
“没用的。”皇帝平静地道:“皇帝娶皇后,皇后自然要为他生儿育女,教化宫闱,你找太后,说些什么?后悔不该成婚?”
“我本是被下旨成婚!”
“可你并未抗旨,且已成皇后,还有什么可说。”
“我不,我不!”皇后拼命摇头:“我讨厌你,我恨你,我恨不得你死!我恨不得你立刻死!”
第 5 章
皇帝当然没死,第二天,他准时地来到皇后寝宫。
皇后已知大势所趋,不由得她反抗,灰着脸迎接夫君。
皇帝令众人退了,凑进她:“呃……朕真的如此不堪?你的神情像被赐死。”
从来都是为他侍寝的女人欣喜若狂啊,遇到皇后,一切都变了。
皇后垂头丧气,没有了以往活力,叹息一声:“只能说我们太不合适了。”在最差劲的地方,两个最没缘分的人相遇相知,且不得不相守。
皇帝暗下决心,只要有了皇子,任何人求我,我都不来。
皇后心道,如果当真不能避免,上天保佑我快有身孕吧。
夜已深,皇后按照规矩,为皇帝宽衣。
龙袍太烦琐,无数系带暗扣,皇后以为三两下就能搞定,谁知越弄越糟,把活结变成死结,剪不断,理还乱,埋头苦干许久,还是不得甚解:“拿剪刀吧,这,这已经超出我能力范围了。”
皇帝直挺挺地等了半晌,烦躁地:“你到底在干什么!”
“为你宽衣啊。”皇后用蛮力撕扯,无奈死结已成,不能动其分毫。
皇帝自己弄了一会儿,比皇后更不专业,终于妥协:“剪吧剪吧。”
皇后手持剪刀,随着布料撕裂之声,皇帝只剩贴身衣物。
剪完,皇后却不放下剪刀,发呆似的盯着皇帝看。
皇帝回看她,发现她正盯着自己胯下,突然一惊,夺过剪刀,喝道:“你在想什么!”
“我没想!我没想!”皇后欲盖弥彰地嚷嚷。
皇帝出生至今,还没遇到过想阉了自己的女人,他无比担忧地畅想了一下未来,顿时更加担忧,打了个颤。
皇后“哼”一声:“我只是想而已,借我百个胆,也不敢去做。你担心什么?”
皇帝不知不觉学了她欲盖弥彰:“谁担心朕都不会担心!”
两人对视,像两只斗鸡。
过了一会儿,皇后眼里突然掠过无限哀伤,重重地叹息一声。
皇帝的情绪也不高涨,坐着发呆。
皇后调整情绪,再一次叹息,躺下,口气冷硬地:“开始吧。”
皇帝极不情愿地过去,俯视身下的她,不带感情地解开她的衣衫。
皇后哀怨地别过头去:“轻点儿,你轻点儿。”
“我还没开始呢。”
“快点儿,早做早了。”
皇帝深有同感,于是眼睛一闭,一鼓作气,速战速决。
事后,皇后飞快掩上衣衫,靠在床头,喃喃:“不过如此。”
“你说什么?”
“没跟你说。”
“原来是这样……”
“什么?”
“自作多情,都说了没跟你说。”皇后半晌,颇有感触地松松筋骨,像完成百年工程:“总算过去了。”
皇帝道:“后宫近来因边境战事损耗,崇尚节俭,母后都不同牛乳沐浴,你怎么还用?”
“谁说我用了?”皇后瞪大眼睛:“你少污蔑人。”
“难道鼻子出了问题?”皇帝自言自语,又问:“你用的什么花瓣?”
“我不喜欢澡水里掺东西。”
皇帝疑惑,难道那种淡淡的乳香和花瓣混合的香气,是我的幻觉?
皇后冷哼一声:“人丑,再作怪,岂不成了东施?我是有自知之明的。”
皇帝厌恶地打量这个女人,刚才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一点好感消失殆尽,蓝妃就从没这种怪腔怪调,所以蓝妃是真正的女人,那种名叫女人味的气质,只有蓝妃予以诠释,所以,这个皇后永远不会令自己喜欢。
“我们都是自私的。”
皇帝对她没来由地冒出这么句话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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