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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党-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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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小狐狸撞死的地方?康熙禁不住身上寒了一下。而且最近梦中,时常会出现梁玉徽的身影。有时她仍是他第一次见到时的十岁左右的模样,面容粉嫩,一脸的喜气,又鬼精灵般的淘气,让谁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拍拍她的
  脑袋
  ;有时她又变成了一个一身妇人装,梳着二把头的少妇,有着朱宝珊般温润如玉的面容,盈盈而来,恭顺地给他行礼,轻轻地唤他为“皇阿玛”;有时她又是一身白衣,如幽灵般地飘在上空,静静地看着站在荒野之地中的他
  ……
  李德全看这边皇上脸色的变化,又联想到近日皇上总说睡得不安稳,老是梦到过去的事情,便猜出皇上一定是由四阿哥联想到了那个梁玉徽。虽然这边他随了皇上来了塞外,可那边却遵旨派可靠的人拿了梁玉徽小时候的画像
  ,到四阿哥府上找稳妥的人核实出了结果。果然现在那个“李氏”的模样,跟梁玉徽的画像有七八分的相象。他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也大吃了一惊,心想四阿哥怎会如此大胆,竟然做出这样偷梁换柱的事情?!可他也不敢不
  具实
  向皇上回禀,便把打探过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回了皇上。没想到皇上听后只是闭眼沉思了很久,然后便问他有没有打探出“李氏”得的是什么病,如何诊治的,口气中竟全然是关心。当皇上得知如今没有人瞧得出“李氏”究
  竟得
  了什么病,竟然还有一丝的心急。可皇上最终只是说了一句“人自有天命”,便不再曾提过她了。他知道梁玉徽在皇上心中多少算是一个心结,便也装作什么都不曾打探过,一如往日地在皇上身边“装聋作哑”,只字不提,
  除非
  皇上自己提起。
  “皇上,您昨儿晚上又是只睡了一个时辰,现在乏了吧?要不要奴才扶您去歇息一下?”李德全轻声问正闭目养神的康熙。
  康熙那边摆了一下手,说道:“朕不乏,只是心里不塌实啊。虽然隋景和老四都传来了快报,说京里一切都安好,可朕总觉得这事儿还没完。朕在北上的路上私下里刚训斥了太子结党的事情,就传出有妖人魇镇我皇族的风声
  ,太子第一个便遭了难,中了不明之毒。虽然对外宣说太医的诊断结果是太子误食了有毒的鲜菇,可这事儿我是心知肚明的。这些事情放在一起来看就不似那么凑巧了。”
  康熙知道,如今在塞外同猎的蒙古贵族还未曾听说魇镇之事,单单听闻了太子中毒这事儿,便一个个是竖直了耳朵睁大了眼睛,颇有打探详细的意思。这是他绝不想看到的。虽然那帮曾同样在马背上打下中原的猛士的后代已
  经失了他们先祖的那股剽蛮,而且现在又以姻亲的关系与他大清皇室为盟,可毕竟今非昔比,成了他家的臣下。他们念及往日的高贵,自是不心甘情愿。即使他们无力回天,但若是他大清有什么笑柄被他们知晓,他们也绝不
  会仅
  仅一笑了之,反而会大做文章,狠狠地嘲弄他大清一番。这是他康熙绝不允许发生的事情!所以他命人封锁了一切消息,对太子误食毒菇的消息也加以否定,甚至不允许把跟这件事有关的任何事物记入起居注,都是为了维持
  着“
  大清皇帝北巡塞外,诸皇子臣工与蒙古王公均阖乐融融”的气氛。另一方面,他也确实担心京城里自己常住的那几个地方,怕万一有什么不测,自己会身受其害,所以秘密派身边的刘晋中快马奔回了京城命隋景严查死守乾清
  宫,
  而让胤禛去查畅春园。他料想到胤禛在这个时候进园子不大方便,所以只是派他去查,而并没有要他守住园子。没想到那孩子心思缜密,竟然上了一道折子说自己先斩后奏,已经在守园子了。康熙内心甚是欣慰,也越发开始
  欣赏
  这个儿子了。
  康熙知道胤禛性格上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也甚感欣喜,他也猜测那个一直以来敢作敢为的梁玉徽大概多少对胤禛有些不错的影响……可是,也正是因着这个梁玉徽,让他对他的这个儿子心存芥蒂:且不说他欺君惘上这样天
  大的罪过,单一个“除李换梁”的手段,就让康熙觉得这孩子的心未免太狠了些。可是,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那也是保全梁玉徽,保全老四自己,又保全涉及在其中的梁家和朱宝珊的唯一办法。胤禛那么做也确实是费了一
  番心
  机的。胤禛对梁玉徽用情至深,不离不弃,让他欣慰,又似在冥冥中替他偿还对朱宝珊欠下的情债,他便决定不再追究胤禛和梁玉徽之间的事情。毕竟儿女情长、红线姻缘,也是有天缘注定的,不是谁能随意左右的。除此之
  外,
  胤禛的进步还是让他颇为满意的。所以至今他对这个儿子的态度是非常矛盾的:至信,却不能不疑……
  李德全看皇上沉默了许久,又不愿去歇着,便也默不作声地在旁边候着。突然,他想到这次过来,蒙古王公刚进献的那匹宝马已经被安置好了,皇上早就念叨着要拉出去试一试,却一直没得空。他便轻声叫了一声“皇上”,
  见康熙睁开了眼睛,便提议让护卫们护着,皇上去骑马散散心。康熙想了一下,正准备否定他这个提议,却听帐外有人通报:“回禀皇上,奴才刘晋中有事相禀。”
  李德全看康熙点头示意让刘晋中进来,便宣他进了帐。
  “又怎么了?”康熙问刘晋中。
  “回皇上,刚才奴才在清水河边洗马时,看到了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仔细一瞧,是上清真人,便连忙回来禀报皇上了。”
  “你看仔细了是上清真人?他怎么会在这里?”康熙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兴奋的光亮。
  “回皇上,奴才应该没有看错。奴才看到真人时,他骑在一匹马上,似乎是在云游……”
  “快,更衣,备马!”康熙不待刘晋中说完,便对身边的李德全下命令道,“故人来访,岂有不见之理?”
  李德全看得出皇上听到这个消息是真心的高兴,也不禁高兴起来。他笑着回了声“嗻”,便高声传候在帐外的随行宫女太监给皇上分别更衣、备马。
  “刘晋中,你先骑马过去,见着上清真人了,便告诉他一声,就说朕要见他!”康熙一边更衣,一边对刘晋中命令道。
  =================丑陋的更新线================
  这上清真人俗家姓王,是昆仑紫璇宫太虚真人门下的大弟子。太虚真人曾被康熙的皇祖母孝庄皇太后请入宫中,本想借助他的力量让顺治帝从对佛法的痴迷中解脱出来,没想到太虚真人见到顺治帝与他攀谈过后,竟回了太后
  说皇帝天命已定,无人能够改命。孝庄因太虚真人曾言中过多尔衮的命势而知道他道行颇深,所以苦苦恳请他留在宫中帮帮皇帝。那太虚本是不肯的,执意要走。没想到正巧看到去孝庄处请安的玄烨,竟然突然改变了主意,
  决定
  留在宫中。但是,他留在宫中不是为了皇帝,而是为了这个三皇子。那时他带着三个年纪极幼的小徒弟,大弟子上清,二弟子和三弟子是一对龙凤双生,分别叫至清和妙清。三人因为和三皇子玄烨年纪相仿,竟然成了好友,
  整日
  玩耍在一处。他们师徒在皇宫中一呆就是五年,后来太虚真人带了至清和妙清离开,只把跟康熙最亲近的上清留在了皇宫,直到康熙成功地擒了鳌拜,上清才遵照师命,也离开了皇宫。
  康熙换好衣服,便带着几个侍卫策马向营地北边的清水河河套奔去。还未到地方,便远远看到一个青衣道人骑在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上。那道人也看到了便服的康熙,在康熙的马还未到跟前时,他便已经下了马,静静地站在
  马侧候着这位君王的到来。康熙的马一直奔到这位道人的面前才停了下来。那位上清真人双手抱拳对康熙躬了躬身子,康熙飞快地下了马,走到他的面前,连声说道:“多少年没见到上清了,你倒是云游到哪里去了?”问完
  还不
  等他回答,便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那道人一番,又说道:“上清也老咯,跟朕一样白头发已经染顶咯。”
  上清真人连忙又躬身,笑道:“贫道怎能跟皇上相比,贫道不过是修行云游,不曾做过什么大事。而皇上要日理万机,操劳国家大事,自然比贫道要劳心劳智万倍。”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是知道朕在这里,特意找来的?”康熙拍了拍上清真人的肩膀,并且示意侍卫们只远远地跟着,便和上清真人并肩在河套上散起步来。
  “回禀皇上……”上清一开口,突然发现康熙正佯装生气地看着他,脸上却仍显着隐不去的笑容,便知道他又嫌他过于拘禁了,连忙改口,却还是不敢失了礼数:“皇上,贫道到处游历而已,近日是刚从俄毛子边境那边回来
  ,路过此处,正好遇到皇上在此秋狝。正考虑贫道的到访会不会骚扰到皇上,没料到皇上倒是先找到了贫道。”
  康熙那边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对上清说:“嗯,‘皇上’,‘皇上’,你倒是越发的乖了。想当初你叫我小玄子,还背着你师傅跟我打架!当年那个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倔上清哪里去了?”
  上清一愣,顿时也笑了出来,自嘲道:“老了老了,却被皇上说成‘越发的乖了’。要是先师还在世,听到皇上对上清的这句评价,肯定要乐坏了。”
  康熙忍俊不禁,停下来看着上清笑道:“看看,还没夸你多少,你骨子里那种跟朕调笑的不正经就又冒出来了!你呀,还是没变啊,怪不得尽管当年你那么聪明有为,你先师太虚真人还是不敢把住持大局的重担交给你呀!”
  上清又乐,对康熙笑道:“皇上不知,贫道那可怜的师弟如今正替贫道‘受难’呢。紫旋宫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够他忙活的,他倒是天天盼贫道回去帮帮他来着,可贫道逍遥惯了,就是自己都懒得管呢,更别说管别人了。”
  “嗯,也好久没有至清和妙清的音信了。自从二十二年在从五台山回京的路上见到过他们后,就再也不曾相见。上清啊,最近朕总是梦到以前的那些光景,梦到朕还是皇子时,与你、至清在皇祖母的花园里玩耍,妙清因为是
  女孩,咱们把她骗去背经书……梦到朕出痘的时候,你陪在朕身边拿着点着的艾草昼夜不停地帮朕熏艾,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最后竟然跟朕一起出痘,可忙坏了太虚真人……对了,朕还梦到太虚真人让你陪朕练剑,你总不甘
  心输
  给朕,每每把朕逼入死角,让朕对你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服不行……”
  上清听着康熙的讲述,双眼看向远方,似乎也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当中。等康熙讲完了,他才缓缓接道:“日子如白驹过隙,一晃,当年聪慧的三皇子,足智多谋的少皇上,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代明君。上清也老了,不复当年
  的意气风发,却也改掉了年少时的固执和轻狂。皇上,这就是历练啊,人生何时不是在自我修炼呢?”
  “是呀,修炼,修炼得鬓染霜,顶覆雪,却仍不得真谛,心始终为这个尘世所累。上清啊,人这一辈子忙忙碌碌,经历无数喜怒哀乐,百转千折,到死也不一定能得到真正的超脱和彻悟,真是不易啊。”康熙说完,长叹了一
  声。
  上清看向面有一丝惆怅的康熙,仿佛又从中找到了那个擒鳌拜前郁闷在胸的少年皇帝的影子。他笑了笑,吟出这样的一句诗:“只道琼海仙山远,疑思尘世为吾家。终有一日乘风去,云端笑看雾中人。”
  康熙看向上清,点了点头,却故意跟他打趣儿道:“你这个修真的人,怕是坐在那匹白马上时,就在笑看朕这个雾中人了吧?”
  上清知道康熙是在跟他打趣儿,连忙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给他作揖,嘴里念叨着“岂敢,岂敢”,惹得康熙又是一阵大笑。
  “你呀,也不要谦虚了,朕封你的这个‘真人’也不是凭空给你的,你能掐会算得很呢。三十五年,朕亲征准噶尔时,你突然出现在朕的帐前,告诉朕不要对蛇蝎存仁慈之心,朕开始还不大明白,后方知你所暗指的是噶尔丹
  素悍能战的妻阿奴,便对费扬古大将军下令一定要提防伪装成后方家属的游击分部,才及时遏制了阿奴的‘脱兔引鹰’之计,可还是让噶尔丹给逃了。三十八年朕阅黄河,正忧心黄河水害到了急火攻心的地步,你又云游至彼
  处,
  偏偏说朕命中缺水,结果那年果然江浙一带大旱,你就送了你那命中水旺的小徒弟入乾清宫侍奉朕……”
  “咳咳……皇上,”上清咳了两声,试图纠正康熙道:“贫道是说那年皇上命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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