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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当代觉囊的法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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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请活佛介绍一下他自己的经历并谈谈对觉囊派的看法。

    那藏民对活佛说了几句,活佛就在床上坐起来,然后呜噜噜说了一通。藏民急得抓耳挠腮,说不出话来,最后表示,他会讲的几句汉语实在没法把活佛的意思表达出来。

    这可咋办呢?我拿出小型采访机,对藏民说,你跟活佛说,请他对着录音机讲话,随便讲什么都行,你也不用“通师”了,等我拿回去请别人“通师”吧。

    活佛接过我给他的索尼M727采访机,拿在手里,翻来复去,觉得挺好玩,神态就象一个孩子在察看一个新鲜的玩具。等玩够了,他正襟危坐,看准录音键,将它揿下,滔滔不绝地念起经来……

    中午,我和汪居士在噶尔旦活佛的几个女弟子那儿吃了午饭:糌粑加奶茶。

    那几个觉母的年纪都很轻,但出家都已有些年头。她们的屋里也简单得很,不过比起一般喇嘛来,收拾干净得多。哪怕是出家人,女性的某些本能还是磨灭不了的吧。

    我和汪居士还到一个年轻喇嘛那儿坐了会儿,他住在噶尔旦活佛对面的一个小屋里。小屋的一半地板上堆着木柴,一半地板供起居用,有一面墙壁上糊着泛黄的《四川日报》等旧报纸。使人感到有趣的是,纸壁上贴着好些色彩浓丽的图片,反差极为强烈,九十年代的风,多多少少也吹到这带有原始气息的瞻巴拉山里来了。那些图片中,有几张是反映藏地宗教内容的唐卡画,莲花生大师端坐莲台,空行母紧伺其侧,无数天人神灵围绕着莲花生大师在空中盘旋;更多的,是港台明星的半身像,刘德华西装革履,何华健笑容可掬,……这些明星照取自一本过期的挂历。我注意到,纸壁上贴了那么多港台明星象,一贯在挂历中尽领风骚的佳丽靓影却一个都未入选,也许,主人公自觉尚未修到柳下惠怀抱不乱的境地,还是避开异性为妙吧。

    回到中壤塘乡后,我从别的喇嘛那儿,了解到噶尔旦活佛的一些事迹。从五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初,噶尔旦活佛曾相继两次被投进阿坝州的一所监狱,一共关了十四年。头一次关押十年,放出来后,上头问他:有没有佛?有没有鬼?他说佛也有鬼也有。于是又把他关了四年。他在当地影响很大,他的一个上师是近代觉囊派最著名的高僧之一喇嘛多杰桑布。他被关在监狱里时,常有认识的或不认识的藏民赶去看望他。在“自然灾害”那几年,监狱外的人都饿得要死,监狱里的日子更是可想而知。那时他弟弟跟他关在一起,他把别人来探监送给他吃的东西,给弟弟留下一份,其它的都送给了别的犯人。他自己快饿昏了,在打坐入定中对自己的师父说,这种日子太难熬了,我要离开这里了。师父不同意,告诫他说,你现在不能死,以后形势会发生变化,到时候你还要带很多很多徒弟。师父拿出一碗酥油,让他吃下去……他出定以后,肚子不饿了,头不昏了,连身上的毛病也全好了!他师父的预言,后来都一一应验,今天,光是壤塘一带,他摄授的弟子就有一千多人,是当今觉囊派里和云登桑布上师一样的得道高僧。他一生清苦,很少跟外界接触,这反映了觉囊派历代祖师遗留下来的宗风,即不接触或少接触世间法,一心一意持戒修行。不少弟子想帮他盖一幢宽敞些的屋子,他一概不让。他说,当年米勒日巴住的是什么房子?根本连房子也没有,就住在山洞里嘛,比现在苦多啦,修行人在生活上越简单越好,现在有房子住,可以啦。

    中壤塘有个名叫绛乌砉的喇嘛,是噶尔旦活佛的弟子,三十三岁,能讲几句汉语,他向我谈了当年跟噶尔旦活佛学法的情景。他从小身体不好,瘦弱得很,干不了什么活,他想出家人可以学功夫,身体会好起来,就请求父亲让他出家(母亲在他五岁时已去世)。那时政策还不如现在开放,还不能公开出家、念经,父亲同意了,他就悄悄地出了家,那年他才十几岁。那时中壤塘只有三个跟他差不多的小喇嘛,都想学功夫,碰在一起互相交流,觉得人太少,不够劲,听说上壤塘的噶尔旦活佛招了十几个小喇嘛教功夫,他们就一齐跑到上壤塘去了。

    “上师教了我们很多东西,时轮金刚啊、金刚萨哚啊、马头金刚啊,还有绿度母啊,等等,闭关、坐经,三年一过,很多东西都教给了我们。不过,对外面,只说我们是在学气功、练气功……”绛乌砉的话说明了这么一个事实,壤塘这地方虽然落后、闭塞,甚至至今还留有母系社会的遗痕,但是,它毕竟是中华大地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一部分,它逃不脱无所不在的社会大气候的影响力。随着拨乱反正、宗教政策逐步落实,许多佛门弟子顺随各自因缘,依止有缘上师学法修行,不用再偷偷摸摸念佛拜佛了。这几年,他又住回了中壤塘,因为他有个舅舅,也是个出家人,风湿病十分厉害,连路也不大好走,他跟舅舅住一起,可照顾照顾这个单身老人。至于他自己的身体,不用多说,看他壮壮实实的样子,就可知道早已今非昔比了。

    我问绛乌砉,噶尔旦活佛的修行怎么样?

    “上师平时不出门,可他什么事都知道。”绛乌砉说起师父的修行,语气十分崇敬。“有一次,有个病人病很重,我们把他送到县医院下来,已是晚上,过一个桥时,水涨得很大,晚上,看也看不清楚,过桥,走到桥中间,桥断了,我们几个人,还有病人,都从桥上掉下去,这时,忽然有一道白光,旋转着,把我们裹住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把我们送到了岸上,我的衣服浸湿了,病人的衣服一点都没湿。回到师父身边,我的衣服已干了,我还没开口,上师就说了,你咋把衣服搞湿了,要是把病人也搞湿了,会死的啊,晚上过桥一定要小心……”

    “那道白光,就是师父来救你们的吧?”我问。

    “就是,就是。”绛乌砉连连点头。“还有一次,师父自己去县医院,是我陪着去的,早上起来的时候,师父对我说,有几个人给他送东西来了,其中有个人会出点事,不过不要紧。这一天,果然有上师的几个徒弟骑自行车来看他,路上,有个徒弟骑着车从山上摔了下去,但还算好,没怎么受伤……”

    我请多尔吉把噶尔旦活佛留在我的录音机上的内容讲给我听听。

    多尔吉说:“这段带子你要保存好,上师为你念了很多经呢!”

    我问,念了哪些经?

    “念了四大出离心八句偈、菩提心偈发心、俱生时轮金刚经文、六支瑜伽发愿经、香巴拉祈愿经。”

    我想起活佛对着小录音机念经时正襟危坐的样子,心里很受感动。

    多尔吉接着把活佛对着录音机说的一番话翻成了汉语:

    “我并不是讲什么理论的人。我只是一个生在小地方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但我觉囊教派的‘时轮金刚’,确是非常殊胜的一个大法。按照‘时轮金刚’的渊源,释迦牟尼自身的出世间,经历了无数次波折的路程,最后才显示了觉悟;而后用四十多年时间,三转了***。在转第三次***时,佛陀曾在灵鹫山宣扬波罗蜜乘,同时应香巴拉国月贤国王之请,在南印度聚米塔宝瓶里,以自己身口意化现坛城,宣说了以‘时轮根本续’一万二千颂为主的密法。详细讲述后,把所有密法全部交给了月贤国王。月贤国王把这些法请到香巴拉,用文字记载下来,并著了《时轮根本续释》,从此在香巴拉一代一代传下去。传到难胜法王时,一个印度的瑜伽师收到本尊的预言,前往香巴拉请到以‘时轮金刚’为主的密法,由他起在人间一代代传到现在。”释迦牟尼曾有预言,《大法鼓经》中也有此记载,五百罗汉中的一个叫见喜的比丘将在藏区迦尤日宏扬第三转***,传到壤塘这地方的,就是更钦·笃布巴,也就是刚才那个比丘的化身。在这一传承过程中,从释迦牟尼到香巴拉到印度到康藏到壤塘,从未断过,传承很纯洁,历代祖师个个精通显密、戒德高尚,保持了法的纯洁性、完整性。

    “从那以后到现在,我们是这一法的继承者和后代。现在有这么殊胜、纯洁的法,不是谈一谈、说一说就可以的东西,而是要修持到自性相续,这才是最重要的。释迦牟尼把他的一切法,最后总结起来,归纳成‘时轮金刚’的六支瑜伽为主的生圆次第,这是即身成佛的大法。六支瑜伽,就是别摄支、静虑支的身金刚瑜伽,命勤支、持风支的语金刚瑜伽,随念支的意金刚瑜伽,和三摩地支的智慧金刚瑜伽。

    “这些法不是听几年、学几年就可修成的,修持此法,必须在一个清静的地方,一个人坐在那儿,按照上师的指示,静静地修,才可证得。

    “我们这个法不是辩论的法,不是两三个人讨论讨论就可得到成果,这个法必须通过修持才可怔得成果,一个人在修行过程中,必须具足戒定慧、坚持闻思修,最重要的,就是要强调修持……”

    噶尔旦活佛的这番话,实在是把觉囊派的精华----《时轮金刚》的渊源、特点及修学要求作了一个最深入浅出、言简意赅的说明。“最重要的,就是要强调修持”,这实在是噶尔旦活佛赠给一切学佛者的最宝贵的金玉良言。

 十三、漂泊藏地的“起义战士”

    上身穿一件褪了色的灰黑卡叽中山装,袖子卷起两折,露出穿在里面的淡红色棉毛衫,袖子管拖得很长,一直裹到手背,袖口已破裂,絮絮拉拉的,下面穿一条膝盖磨得发了白的蓝布裤,也是皱巴巴的。皮肤黑而粗糙,满脸皱纹,连剃得光光的头上也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纹路,高原恶劣气候和生活的艰辛在这位老人身上烙下了深深的印痕。

    当我前去拜访旺扎和洛珠彭措活佛时,一进屋,看到这位老人正在帮活佛生炉子作饭,还以为他是个藏人呢,一交谈,才知道老人名叫刘祖远,四川榆林人,一生经历坎坷不平。老人跟我的一番交谈,成了我这本描写觉囊派的书的一个插曲。

    至于旺扎活佛,却是我来到藏哇寺之前,遇到的头一个藏哇寺僧人呢。那天,我从马尔康乘上的长途车开到壤塘县城,已是傍晚七点半,找到县委招待所,就住下了。第二天早上,我上街打听,这儿可有个藏哇寺?可有个云登桑布活佛?问了几个人,或不懂汉话,或不甚了了。这时,只见迎面走来一胖一瘦两个穿红色藏袍的年轻僧人,我心中一动,和尚总该知道附近有些什么庙吧?就不知道他俩懂不懂汉语?我拦下那个胖僧问:请问您可知道藏哇寺在哪里吗?没想到胖僧还真的能听懂汉语,只是说得不大流利。他见我向他打听藏哇寺,反过来问我,你从哪里来?为什么要去藏哇寺?你咋知道云登桑布?……后来他告诉我,他俩正是藏哇寺的僧人,青海有个新建成的寺庙,想请云登桑布上师去那里主持开光活动,他俩是到县上来给青海打电话的,但这儿的长途电话不大好打,还没打通,看来今天他俩回不了藏哇寺了。他说,从县城到藏哇寺有七八十里路,不通班车,他可为我留意一下,若有经过那里的卡车或拖拉机,他来叫我。我问了他俩的名字,胖僧名叫旺扎,瘦的叫特登西勒。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旺扎找到我说,有辆手扶拖拉机要经过中壤塘,可把我捎去藏哇寺,但拖拉机颠得厉害,问我愿不愿意跟去?我说好哇,总比干等在县城好。他把我带到停在拐角处的一辆手扶拖拉机那儿,用藏语跟一位拖拉机手(后来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布钤)交谈几句,叫我把行李拿来,跟着这拖拉机去就是了。十一点半,拖拉机开出县城,在城外装上满满一车松树枝,堆得比人还高,我就坐在高高的树枝上。拖拉机突突突行驶在有些地方根本不能称之为路的路上,到下午六点多,中壤塘乡到了,我下了车,拖拉机又突突突继续朝前开去……

    到藏哇寺后我一打听,嚯,旺扎年纪虽不大,名气还不小呢,他是壤塘县人,父母都是牧民,他是家里的长子,出生不久,就被沙尔吉活佛认定为是当地大活佛非斥格巴的转世。在他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四个妹妹。他从八岁起学习藏文,十五岁出家为僧,十几年修行下来,已颇有定力,加上本身是大活佛的转世,常被当地百姓请去念经。我曾问他,念颇瓦,死者开顶后有头发掉下来,这种现象多吗?他说,这要看是谁念的经。他姑妈不久前去世,是喔次活佛念的颇瓦经,他姑妈头上的头发就掉下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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